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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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個穿透他身體的孔洞好像已經(jīng)長合了,但是此時此刻胸口傳來的刺痛好像不是幻覺,他向即將傷害他的人求饒。 “不要這樣,我知道錯了,不要這樣……” 酒精消毒過后的乳尖感到一陣涼意,接著更加冰冷的尖銳物體再次將他穿透,從那個曾經(jīng)長合的部分重新穿刺,留下新的傷口,新生的皮rou好像神經(jīng)更加敏銳,也許是他的錯覺。但是太痛了,阮沅止不住地發(fā)抖,好痛,又好涼,接著那個鈴鐺又綴在他的胸前,隨著他顫抖的頻率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但是疼痛沒有結(jié)束,酒精帶來的涼意貼近了另一邊乳尖,阮沅猛地想起之前他們有說過,如果摘下來的話另一邊也要帶上,還有…… “不要……不要!哥哥我求你了……不要!”用盡了力掙扎,手腕好像都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但比起即將來臨的尖銳痛苦好像不值一提。 還是一樣的疼,針也還是一樣的涼,金屬與皮rou接觸的感覺很難描述,疼痛像是將他放在火上炙烤,但被穿透的感覺又很冰涼。 阮沅被松開的時候已經(jīng)哭得脫力,手小心地環(huán)外胸前,因為怕拉扯到傷口,哭都不敢太大聲,只是小聲地哽咽。 謝宵永把還在哭的阮沅抱到懷里擦眼淚,比起發(fā)燙的臉頰,謝宵永的手指溫度顯得稍微低一些,阮沅無意識地去蹭他的手,涼涼的很舒服。 “好痛,哥哥我好痛。”阮沅還是有些怕,他想起謝懷瑾的威脅,如果不乖的話可能還要在他下身穿刺,那里的話肯定更加痛……他打了個寒戰(zhàn),窩在謝宵永懷里乖乖地讓他涂藥。 只要討好他們,不犯錯的話就不會疼了吧,阮沅快要睡著之前,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思考。 他一直很乖,無論是發(fā)情期被謝宵永按在床上咬著后頸成結(jié),還是平時被謝懷瑾壞心思地欺負到哭,他都盡力配合,就算隱隱約約感覺這樣是不對的,他也還是很乖。 . 節(jié)假日的氣氛正在慢慢褪去,社交宴會又開始多起來,謝懷瑾他們在家的時間也隨之減少,阮沅倒是挺高興,每天縮在自己的小房間,除了必要的吃飯喝水,他幾乎不下樓。 今天晚上又是只有他一個人,阮沅趴在窗臺上,看著他們上了車,尾燈閃爍的紅光在霧氣里一閃一閃,漸漸離他越來越遠。 阮沅在飄窗上鋪滿了柔軟的毛毯,不能出門的時候他經(jīng)常趴在上面看書,或者拿著謝宵永給他買的平板看紀錄片或者玩些單機小游戲,更多時候他只是看著窗外發(fā)呆,他被勒令除了上學之外都不能出門,就算上下學也是有車接送。 好想阮荀,他又忍不住抱著毛絨玩偶哭了出來,他每次想到阮荀他都會哭,最后一次見面居然是那樣的結(jié)局,如果自己沒有去見阮荀的話,阮荀是不是就不會被那樣對待,謝臨好像也很不喜歡自己,是因為自己身體不正常嗎,可是他想和阮荀待在一起。 他居然趴在飄窗上就這么抱著玩偶睡著了,醒來已經(jīng)是后半夜,阮沅睜著一雙紅腫的淚眼貼著窗戶看了一會兒,外面黑漆漆一片,玻璃因為氣溫原因有些霧蒙蒙的,也看不太清。室內(nèi)有些干燥,他嗓子啞得厲害,桌上的水杯也空了,阮沅披著毛茸茸的睡袍下了樓打算去接杯熱水。 剛睡醒人還有些懵懵懂懂,捧著杯子打算趕緊上樓接著睡覺,回頭卻撞上了人。 杯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所幸水溫不算太高,被濺到的手背只是紅了一片。 但明顯對面是謝宵永這件事更加令他畏懼,阮沅想都沒想,直接蹲下去用手去抓那些零散的玻璃碎片,一邊撿一邊道歉,直到被謝宵永捏著領(lǐng)子扯起來,阮沅好像才清醒一些。 像是怕被謝宵永看到,那些尖銳的碎片被他緊緊握在手心,早就扎進rou里,只是之前太害怕沒感覺到痛,現(xiàn)在倒是覺得痛了,淚水也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錯了,對不起……” “跟我過來?!敝x宵永抓著他沒有受傷的胳膊,繞過一地狼藉回了房間,把阮沅按在床上坐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阮沅還抓著那幾塊帶血的碎片。 “你這是什么意思?!闭Z氣明顯冷了下來,死死盯著阮沅被碎片割破的手,“趕緊丟掉?!?/br> 阮沅低著頭不敢看他,把玻璃丟到垃圾桶里,又回到床上乖乖坐好。 這是在和他賭氣?謝宵永捏著阮沅的手觀察了一下傷勢,原本白嫩的手心多了幾道傷痕,可能還有些玻璃碎屑嵌在rou里,又轉(zhuǎn)身出去拿了醫(yī)藥箱。 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阮沅在洗手間用水洗手,血水被沖淡了,水池里的水變成了淡淡的粉色,傷口也被泡得發(fā)白,看到阮沅一邊洗一邊抽氣,又忍不住說了他幾句。 “對不起……對不起?!比钽淙允悄歉鼻优车哪?,身體也不正常地發(fā)著抖,等到處理傷口倒是一聲不吭,被藥水蟄得受不了的時候也只是咬著嘴唇死扛。 他記得阮沅很怕疼,動作也放輕了一些,裹好紗布就把阮沅的睡衣脫了,塞進被子里。 “對不起哥哥……我真的錯了?!标P(guān)燈之前,阮沅突然又和他道歉,受傷的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很笨拙地抱著他。 謝宵永聽得更加心煩氣躁,這時候他根本不想聽他道歉,而且阮沅也沒有必要道歉。 “我會乖的,不要打我?!?/br> 阮沅很怕他,雖然這是早就知道的事實,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想這樣,雖然也難以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