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與龍共舞(半獸rou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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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福瑞 03 與龍共舞 異世界架空,探險背景 身強力健勇者攻 X 瑞獸軟萌白切黑受 且說一人一獸特意隱匿了氣息,從歐納西斯出來以后,先反其道而行之,往南方走了數(shù)十里,隨后繞進森林,在驛站里租了輛不起眼的劍羚小貨車,喬裝成沿途賣貨的商人。為了掩人耳目,青年順手入了幾箱應季的果蔬,和他的顯眼的大包裹混在一處,他摸出頂草帽來,披風裹上,叼著煙管往車頭一坐,倒是像模像樣。 塞納斯嫌那車老破舊,怎么說也不肯同乘,一頭鉆到車廂里呼呼大睡。青年自然是隨他了,還囑咐他把身形變小些,怎知這話聽在人耳里,卻像是埋汰他長胖了,那白毛小獸氣呼呼地把自己變成了未成年幼崽的模樣,只得尋常的狐貍大小,大尾巴也委委屈屈地裹著,耳朵一抿一抿的,看得人心都軟了。 青年口拙,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想了想便把私藏的準備用作釣餌的幾顆藍晶給了人吃,塞納斯哼了聲迅速叼走,嚼吧嚼吧吃完了還是不理他。 這日快到晌午了,他們行在泥路上,時不時會遇到些小魔獸的攻擊,它們攻擊力不高,通常成群結(jié)隊地活動,或是變作什么古怪的形狀嚇人,或是埋伏在一旁等待空隙,無非是趁機打劫些干糧財物而已,一般探險者都不會認真對待,青年獨自出門多年,只用了幾個小法術(shù)便打發(fā)了。 只不過他們的運氣確實不好,明明片刻前還頂著火辣辣的太陽,轉(zhuǎn)眼間就電閃雷鳴,烏云滾滾,青年無奈地驅(qū)趕著劍羚們往山坳里躲去,原本皮毛雪白的它們被泥濘染成了土黃色,不滿地呦呦叫著,吵得塞納斯也受不了了,打著哈欠撩起車簾。 “唔,干什么呢,鬼叫鬼叫的……” 那幾頭四足獸頓時噤聲,整齊劃一地邁著大步,聽話得不行。塞納斯打眼就見密不透風的雨幕,不由得噗嗤一笑,軟軟地趴在人肩上開始馬后炮。 “看吧,我都說走西邊會倒霉的,你又不聽?!?/br> 自詡能知天下事的瑞獸笑得瞇起了眼,先前的小別扭都煙消云散了,還美滋滋地給人支招: “右拐,會有個小山洞,里頭有水源。” 他舔了舔唇,“還有好吃的紫晶礦!你要給我挖!” 接觸下來,青年發(fā)現(xiàn)他的性格很是單純,脾氣也是來得快去得快,惹他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什么睡覺沒抱著沒給他準備干凈的枕頭等等,又嬌蠻又可愛,要哄他也很容易,只需要上貢各類高純度的晶體以及提供溫暖的撫弄,是的,塞納斯很喜歡青年給他梳毛,每日至少兩次,舒服的時候還會發(fā)出咕嚕嚕的像是貓科動物般的聲音。 他興之所至的時候,也會提供“預知”服務,比如現(xiàn)在。 “好?!?/br> 青年策馬揚鞭,驅(qū)車的動作嫻熟漂亮,劍羚們在他手下乖得像玩具,塞納斯慵懶地勾著他,半邊身都黏在背上,大風吹起他臉上的細毛,像小刷子一樣,不斷地刮擦撩撥著青年。悸動如同漣漪,在兩人的心湖上徐徐蔓延。 “默西,你以前做過車夫嗎?” “……沒有?!薄∏嗄陞s是怔了怔,聲音低了下去,他低緩的嗓音混雜在隆隆的雨聲中,聽得不太真切。 “哦,我看你好像很擅長……對了,你那包裹里是什么東西呀?” “魚獅,活的,是我的任務?!?/br> 青年說得言簡意賅,塞納斯也不再追問,水汽讓他的毛毛黏糊糊的,相當煩人,他干脆化作了人形,只松垮垮地穿著淡綠色的貼身內(nèi)衣,袖子擼得高高的,露出他白皙修長的手臂,他的手腕上戴著幾條細窄的編織手繩,顏色繽紛好看,還吊著些閃閃的、如同星塵般的小裝飾,青年被這亮光晃得眼花,不由得多望了一眼。那小爪子輕飄飄地垂在他胸前,指尖粉粉嫩嫩的,像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青年吸了口氣,腹部再次滾起了熱浪。 半盞茶之后,他們總算平安無事地駛?cè)肓松蕉础?/br> 他躍下車,在洞口處布置了防御和警報的魔法,又在洞里巡視了幾圈,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塞納斯所說的礦藏,紫晶不算名貴,這洞里的卻是個少見的變異種,紫灰晶,在市場上能賣個不錯的價錢,他估算了一下工作量,打算待會烘干衣服之后再來發(fā)掘。 山洞的另一邊就頗為幽深了,走得深了,隱約聽到些細微的水聲,應該就是塞納斯所說的水源。青年用黑銅線拉了個簡易的門扉,在上頭故技重施,設好了法陣,隨后又謹慎地放了幾個會怪叫的響陣和幻陣,這才往回走去。 只見那濕漉漉的美少年立在洞中央,什么也不做只眼巴巴地看著他,猶如傾盆大雨中手足無措地等待主人的寵物,見他來了,甜甜地笑著,還雀躍地揮了揮手,青年只覺得心都酥了,連忙迎上去,用法術(shù)點了火。 “怎么傻愣著?小心感冒啊。” 說完了他都覺得自己蠢,對方是高等級的魔獸,怎么會被這種人族小病困囿?只是塞納斯很領(lǐng)他的情,軟軟地應了聲,上前一步撲到他懷里,他眨巴著翠綠色的大眼睛,發(fā)絲貼在精致的小臉上,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青年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電光火石間他還是竄過了一個念頭:還是有毛比較好看啊…… “默西,我餓了……” 塞納斯撒嬌地蹭他的胸膛,薄唇嫣粉嫣粉的,一張一合,像是飽含朝露的花瓣,“想吃紫晶……” 仿佛被下了言聽計從咒般,青年回得不假思索,“我去拿給你?!?/br> 他在隨身行囊里摸索了一陣,未果,這才明白過來塞納斯是要他去后頭的山洞里現(xiàn)打現(xiàn)吃,他無奈地聳肩,看人趴在他懷里笑得狡黠,又覺得這等小事何必計較呢,捏捏他的臉蛋,便道: “行吧,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br> “不用啦,我逗你的?!薄∪{斯拉著他手臂,將人拽了回來,“你先給我梳梳毛,特別是尾巴這里,都打結(jié)了。” 青年的呼吸幾不可聞地加重了,他盡量控制著內(nèi)心的躁動和期待的目光,熟門熟路地掏出帶滾珠的梳子,等待著召喚。 火堆燒得噼啪作響,那美少年立在一旁,不緊不慢地整理著衣衫,不時撩撩頭發(fā)瞟人一眼,眼波瀲滟,姿態(tài)天成,看得青年心馳神蕩。 也許他并未真正明了心意,只是覺得這人的反應怪好玩的,便像遛狗一樣耍了又耍。梳毛什么的是借口,他只是享受cao控的感覺,看著這位沉著冷靜的勇者為他神魂顛倒,有如飲下勝利的美酒般讓人上癮。 不過,看來他的人形也有效果? 塞納斯這般想著,更加肆無忌憚地展示身體,他隨性地仰頭甩掉水珠,又貓著腰用褪下的布料拭擦大腿,那飽滿的、挺翹的、可愛得像是蜜桃般的兩瓣臀峰自由自在地晃蕩,連同他那根秀氣的半勃的rou物,他不無得意地想,果然他們?nèi)皤F就是集天地精華于一身,誰看到會不沉迷啊! 他們沒有交談,空氣里越發(fā)濃稠的情欲氣息卻如同拉絲,將他們勾連起來。 青年喘得有些重了,胸腔里仿佛藏了兩個破風箱,他滿心滿眼都是這天仙絕色,天性里征服基因在翻騰,恰好塞納斯也擦累了,拋下那皺巴巴的布料,無辜地回眸瞧他,青年只覺得腦海里轟隆一聲,在理智回籠之前,早就上前一步,兩手快狠準地抓捏著那兩團柔嫩,急哄哄得幾乎要將人撞倒在地。 “哎!你……唔……抓得我好疼啊……” 塞納斯也不惱,只扭了扭身體,青年的手指上有常年習武留下的厚繭子,他被弄得有些癢了,哼哼唧唧地要求換個姿勢。 青年沒有理會他,埋頭在人脖頸間深深嗅吻著,舔吸著人來不及擦去的汗珠,塞納斯敏感地顫了顫,居然很乖很配合地挺起了胸,把未被及時關(guān)顧的乳尖往他手里送。 青年笑了,手臂收得更緊了,介乎于青澀與成熟之間的纖瘦身子骨誘人至極,還帶著讓他著迷不已的、獸類的青草芬芳,青年難得怦然心動了,他從未向他人袒露過性癖,但他深知,相比于正常的人形態(tài),他更偏好那些帶毛的,柔軟的動物。 “啊嗚…………你摸摸那邊…………啊…………” 某個炙熱粗硬的龐然大物正在直白地表達著興奮,鉆木取火般在他后腰處磨蹭著,燙得他嗚嗚亂叫,塞納斯咬了咬唇,感受到自己同樣的激動,他的昂揚同樣整裝待發(fā),青年的大手像是故意般,總是一拂而過,流連在他的胸腹和會陰處,就是不肯給個舒暢。他真的生氣了,抬腿就往后踹,還艱難地扭過頭去想要咬人,青年嘆了聲,溫熱的掌心裹住那管粉色的嬌蕊,細細密密地伺候起來。 “唔…………啊…………慢點…………啊…………要去了…………” 從來獨來獨往的瑞獸并沒有太多情事經(jīng)驗,他年紀不小了,玩樂的次數(shù)卻不多,他的精氣是相當金貴的,對于魔獸和其他種族而言都是大補之物,和旁人交往時,他都是克制的冷靜的高傲的,就連觸摸都是施舍一般,青年是第一個他主動接近的人,他說不上來是什么理由,潛意識里就想親近他。 那個陷阱算什么啊,看著花里胡哨實則錯漏百出,要不是他“看見”了青年會途經(jīng)此處,還懶得往里跳呢。那個旅館也是,到處都是臟兮兮的蛾子,還有各種人類無聊的、貪婪的、丑惡的欲望,天生五感發(fā)達的他都快要吐了,只能寸步不離地跟在青年身側(cè),才勉強能維持清明。 “這就不行了?看來要多鍛煉啊……” 青年的拇指壞心地摩挲按壓著他濕潤的頂端,換來人軟綿綿水汪汪的性感喘息,像塊架在火爐上烘烤的糕點般即將融化。 塞納斯早就站不住了,糯貼在人懷里,任憑那大手分花拂柳,悄咪咪地往他后庭探去,他的性器在滴滴答答地漏著汁液,珍貴的芬芳讓山洞里的劍羚都sao動起來,刨著蹄子,嘶嘶叫喚,青年回頭喝了聲,提抱著他往角落走去,順帶揚起了屏障,將他們孤立在逼仄的空間里。 “唔…………不要這樣…………” 塞納斯拍打著他的手臂,有氣無力地命令道:“我要……在上面……啊嗚……” “好?!?/br> 有機會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青年毫無負擔地哄騙著人,從百寶袋一般的隨身空間里摸出了堆干草,鋪好了,將人輕柔地放在上頭。 還未知自己提了個什么危險要求的人像是獸形時般舉著四肢、翻著肚皮,袒露出最隱秘和柔軟的部位。 青年的目光幽深起來,他重重地吸氣,鼓囊囊的胸肌撐衣欲裂,他泄憤般粗暴地撕扯著上衣,紐扣崩濺,小麥色的rou體像是神明最偉大的作品,完美得無可挑剔,塞納斯被震撼了,在他的認知里,物種其實無所謂美丑,只有善惡之分,但此時此刻,他承認自己為青年而傾倒,無論是肌rou的弧度,還是毛發(fā)的濃度,通通都是獨一無二的,美得不容反駁。 “乖,我給你揉揉這里好不好?” 青年還在墩墩善誘,他覆下身來,和人交頸蹭磨,這近乎于獸類的討好方式讓塞納斯心花怒放,不知不覺地默許了他的進一步入侵。那處緊閉的小口被人打開了縫隙,先是輕緩地如同羽毛般的挑逗,待他嗚嗚叫著縮著身體又無處可逃時,才被綿密細膩的親吻引開了心神,口液的交換讓他心甜如蜜,手腳自發(fā)地纏繞著身上的男人,上下兩張小嘴的黏膜同時承受著撫慰。 好奇妙啊,為什么那里被探索會如此的……唔…… 塞納斯的尖叫被全數(shù)吞沒在青年的口中,他抖著身體又繳納了一波jingye,思緒有瞬間的空白。青年的指法不可謂不好了,挑抹旋搓,和唇舌的進退步伐一致,爽得那瑞獸不知東南西北,力量也失了把控,腦袋上癢癢的,竟然連毛耳朵都冒了出來。 這下轉(zhuǎn)變讓青年欣喜若狂,他贊賞地卷吸著人下唇,兩根手指在蜜xue里時深時淺,逗得那掛在他身前的人迷醉不已、予取予求。 “聽話,把尾巴也放出來……你會的,塞納斯,放出來……” “啊…………嗚…………什么…………嗯…………別碰那邊…………啊…………” 先倒騰出來的反而是毛茸茸的爪子,從小臂以下全變成了獸類的黑爪,rou墊拍在他的后肩上,雖然力度重了,但青年甘之如飴。他瘋狂地啃吻著人鎖骨和前胸,在那白嫩的上頭印下專屬的痕跡,后xue的進出越發(fā)地順暢了,甚至還有多余的黏液往外滲,青年不由得感嘆他天賦異稟,轉(zhuǎn)換自如,雖說瑞獸大多雌雄同體,可以單性繁殖,但親眼所見還是相當沖擊。 要是他可以……不行,他不行的,他是戴罪之身。 而且塞納斯也未必愿意。 青年閉了閉眼,忍耐得太陽xue一跳一跳的,青筋凸起。 腸xue一翕一張的,正饑渴地吞吃著他的手,軟熱濕滑的觸感讓青年的理性全面崩塌,他猛地抽出,取而代之是他的硬挺的、筋脈盤繞的深色火棍,威武的陽物來勢洶洶地往最深處碾壓,獸類的體溫比人族更高,甬道也更為緊致,他只覺得彷如被卷進了狹窄卻應有盡有的快感熔爐,不僅是軀殼、就連世間一切的煩惱、紛擾都化為虛有。 “唔!” 青年悶喘著汗如雨下,塞納斯尖銳的爪子將他刮出了數(shù)道血痕,疼痛催發(fā)著他的獸性,他血脈里被壓抑的部分在蠢蠢欲動,鱗片在他臉側(cè)若隱若現(xiàn),尾椎骨處也有破土而出的沖動。 初嘗情愛的瑞獸叫得歡愉激昂,瞇著眼紅著臉,吐著長長的舌頭,雙腿也霸道地鉗扣著他,不讓他離開半寸,濕濡的寶地無師自通地盤縮著,像是無數(shù)的小口在啜吸,想要榨出他的所有,青年只能在很有限的區(qū)間里頻繁抽送,黏膜摩擦纏綿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密集的電流在四肢百骸流轉(zhuǎn),他頭皮陣陣發(fā)麻,連進攻都失了分寸。 靜默的山洞里只有火把燃燒的噼啪聲,他們交合的yin靡動靜被屏障隔絕了,只有密不可分的身影在洞壁上不住晃動。四頭劍羚百無聊賴,烤干了毛發(fā),又沒討到好吃的,只能趴在前蹄上睡覺,對于另一側(cè)不可描述的事情它們是懵懂的,依稀認為這是正常不過的交尾行為。 “嗚啊…………嗚嗚…………要…………啊…………好深…………” 不知何時,青年實現(xiàn)了人在上頭的心愿,他將那汗乎乎毛茸茸的半獸人帶了起來,讓他岔著腿坐在胯上,那處被cao得合不攏的xiaoxue不雅地癡張著,艷紅的xuerou翻了出來,泛著迷人的水光,他扯弄著塞納斯的尾巴,在人嘶啞的半痛半爽的呻吟中又狠狠地撞了回去,堵住了半途而廢的豐沛粘稠的水液,瑞獸嗚嗚哼哼地趴在他身上,小腹被攪得又脹又酸,他食髓知味地扭擺著腰肢,將那可惡的rou物吃得嘖嘖有聲,在無休止的快樂的起伏中,他雙目失神地看著前方,屢屢侵襲的麻痹感覺讓他有點想要失禁了,他絞緊了體內(nèi)肆虐的兇悍,在人耳畔呵著氣催促。 “快…………啊…………給我…………” 青年皺眉,卻沒有聽從指揮,他五指張開,在人臀rou上扇打了幾下,軟rou的顫動連帶著體內(nèi)的cao干,讓塞納斯再次一瀉千里,只是這回是比較稀淡的了,瀝瀝淅淅地噴了兩人一身,那體液香香的,還隱隱有些淺金色的顆粒。青年錯過了認識“瑞珠”的機會,這種極為罕見的藥材長年有價無市,就這么被白白浪費在兩人的摩擦之中。 “啊嗚…………夠了…………啊…………” 多次高潮的xue道緊得讓人窒息,青年半闔著眼,終于忍無可忍地全速釋放——他的陽具在此刻變換了形狀,圓碩的guitou如同花苞般展開,露出里頭尖尖的細細的rou刺來,而那本來就足夠粗橫的柱身也如同充氣般肥大了一圈,撐得那xue壁節(jié)節(jié)敗退、幾欲脹裂。 塞納斯瞪大眼,晶瑩的眼淚如同斷線珍珠般往下掉,他在未知的驚恐與極端的愉悅中束手無策,只徒勞地推卻著他,面前的男人深情地凝望著他,撫著他臉蛋,反復地親吻他的唇瓣。 “不怕的,接受我的全部吧。” “嗚嗚嗚…………出來…………拔出來…………啊…………不行了…………我真的…………” 抖抖索索的聲線更是取悅了捕獵的猛獸,青年舔著那被他噬咬出來的、可以助長修為的瑞獸的血液,瞳孔變成了金色。 性器上的rou刺扎進了腸壁,溫熱的濃漿隨之注入,潤潤的,滑滑的,暖暖的,仿佛生命之水,不容拒絕地融入了塞納斯的身體,而這份被硬生生破開身體的痛感,轉(zhuǎn)瞬間便被青年的甜吻所沖抵,他被大量地喂食著口液,如同溺水之人,攀緊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原本平坦的腹部被射得圓滾隆起,青年一邊保持著射精的體位一邊慢吞吞地律動,塞納斯蓬松的毛尾巴被黏得亂七八糟地墊在腰后,三角區(qū)域紅紅腫腫的,xue口處還卡了一圈短小的rou刺。 “真乖,再多吃點,塞納斯,你好棒。” 青年夸贊著他,舌尖在毛耳朵里掃蕩,又捏提著他充血的乳首,幫助他渡過這漫長的射精。 塞納斯急喘著,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似乎是惹到了不得了的物種。 即便是作為可預知一切的瑞獸,他的能力也有局限。 首先,這種能力的發(fā)動需要耗費魔力,很多時候他都懶得用,其次,對于法力在他之上的人沒有效果。 他失策的地方在于,認為青年只是個稍有本事的探險者。 涉世未深的他還忽略了一個古老的勸誡:高級的獵人往往會偽裝成獵物出現(xiàn)。 在暈過去之前,他似乎看到了金紅色的鱗片,以及夸張的、只在傳說里才聽聞過的,龍的羽翼。 -------------------------------------- 惹,龍x獸人,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