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訪客(變成人了順便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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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福瑞 02 訪客 異世界架空,探險背景 身強力健勇者攻 X 瑞獸軟萌白切黑受 這一覺無論是青年還是瑞獸都睡得特別香甜,大被同眠的直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才陸續(xù)蘇醒過來。 青年的手臂不出意外地被枕到完全麻痹,久違的“甜蜜的負擔”讓他心情大好,半闔著眼,低聲地哼起了歌謠。睡夢中的小獸若有所感,砸了咂嘴,漏出咕嚕嚕的舒服的聲音。 剛遇到塞納斯的時候,這粗心大意的家伙蠢到被捕獸籠給困住了,還不知道里頭加了三重的屏蔽魔法,橫沖直撞地白白浪費了許多力氣。青年見到的就是筋疲力盡趴在籠底的可憐的白團子,像個雪球一樣,耳朵害怕地抿著,只露出了一點點深色的爪爪,上頭布滿了掙扎的血痕,他顫抖著嗚嗚咽咽,聲音又細又軟,飄飄蕩蕩的,像是隨時都會斷線的風箏。青年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jīng)手腳麻利地破開了禁錮。 這個誘捕的陣法設得頗為精妙,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要是換作普通探險者,肯定會手忙腳亂,對他而言卻是駕輕就熟。青年從小就背負著天才的美名,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潔蓮花,他獨樹一幟,仿佛擺脫了基因的局限。不過這都是他成年之前的事了,那之后他跌落神壇,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彼時的塞納斯還有些呆呆的,瑟瑟發(fā)抖地看著他,眼圈紅紅的,弱小無助得讓人心尖發(fā)顫。青年他知道布陣的人就在附近,趕來也不過瞬息之間,他并不害怕爭斗,只是能免則免,他用隱身斗篷把毛團子裹住,從壓縮空間里掏出了飛艇,頭也不回地溜了。 在路上他才抽出空來問清楚來龍去脈。 心大的小獸毫不怕生,感激地舔他的手指,翠綠的眼眸水汪汪的,看得青年有股莫名的悸動。他順了順人的皮毛,原來只是想安撫的,只是那棉花糖般的觸感讓他沉迷不已,不知不覺就埋了下去,他乘人之危地摟著那團子又嗅又吻,像是猛獸在標記,又像是人族里頭那些吸貓吸狗的成癮者。 “啊嗚嗚!好癢的,不要啦!” 口吐人言的魔獸等級都不低,青年嚇了一跳,連忙止了動作。那小獸垂頭理了理毛,羞澀地踩了踩前足,在他膝上端端正正地坐好,這才抬起頭,帶著幾分天生的驕傲開口道: “你好,勇者,我叫塞納斯,是傳說中的瑞獸?!薄∷瘟嘶挝舶图鈨?,空氣里的草木芬芳更濃郁了,“感謝你救了我,為了報答你,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個要求?!?/br> 這么標準的童話開局??青年沉默兩秒,手按在了腰側(cè)的武器上。 在歷史的記載里,瑞獸只是遠古時期才存在的物種,他們壽命很長,族群卻很細,在滾滾前行的進化車輪中,逐漸被遺棄,他們幾乎從未真正地出現(xiàn)在大陸上,至少在最近的千年里。青年將信將疑的,沉默了兩秒,才試探地道: “那……你能給我什么?” “我的能力是‘知道’,可以預知未來,也能回溯過去?!?/br> 自稱瑞獸的小動物搖頭擺腦地說道,很是故弄玄虛,他的毛發(fā)有些臟了,胸前更是有一大灘污跡,青年伸手一抹,法術流轉(zhuǎn),瞬間光潔如新,那小東西小小地愉悅地叫了聲,對他的態(tài)度更是親熱了。 “你為什么會掉在陷阱里?”青年委婉地問,“既然你有預知的能力。” “哎,都怪我的使魔,忘了給我囤糧,我都餓得兩眼發(fā)昏了,哪里還用得上能力啊……” “……” 破綻百出的辯解讓青年無語,只是他也不再追問下去,他身上的麻煩事已經(jīng)夠多了,眼前這位更是個燙手山芋——綁他的陣法是屬于柏羅特家的,是大陸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探索者家族,無端被搶了獵物,怎會善罷甘休?他赤手空拳的是招惹不起了,待會兒找個地方把人放下了,就趕緊跑吧。 既然打定了盤算,他便端出友善的姿態(tài),笑著岔開話題: “我看你受了傷,要不要包扎一下?還是先吃東西?” 那像狐貍又像小狗的白毛獸歪著頭看他,似乎很意外他沒有立刻許愿,青年摸出食盒,從里頭挑揀了些水果喂給他,誰知給人一爪子拍開了,迅猛如電地叼了把他準備帶去永生之海做魚餌的粉晶,美滋滋地咔嚓起來。 “你……” 青年不禁失笑,沒想到瑞獸居然偏愛這個啊,“我只有這么多了,不夠的話就吃果子吧。” 咔嚓咔嚓咔嚓,碎屑還掉了他一褲子。 “不要……口感太差了……” 那人的吃相就像只囤貨的小松鼠一樣,可愛得不行,青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眼神是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寵溺,待人吃完了,他們的飛艇也跑出了很遠,青年捏著他爪子逐一施法,傷口很快恢復了,塞納斯在他懷里舒展著身體,抖了抖毛,跳到了地板上。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br> 和先前頹靡的垂落不同,此時尾巴是翹起來的,毛發(fā)蓬蓬松松的居然堆出了漂亮非凡的心形,襯著那圓潤的小屁股,筆直細長的腿,青年咽了咽口水,覺得下腹有些燥熱。 “傻了?你們?nèi)祟惗歼@么蠢笨嗎?” 到底是誰笨啊?青年暗笑,塞納斯站起來的時候,正好到他大腿的高度,在魔獸里算是成年的體型了,只是為什么會落單呢?青年懶得深究,揉了揉人的腦袋,應道: “我的名字是默西,來自南方的小島,但我并不是人族?!?/br> 他解開了右邊的衣袖,露出了手腕上的紋身。 塞納斯瞪大眼,自相遇以來頭一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啊,你,你是*¥%的后裔?!?/br> “嗯?!?/br> 那之后,他們開始了將近兩個月的風餐露宿。 突兀的敲門聲中斷了青年的歌聲,他撩起眼皮,冷冷地問道:“誰?” “客人,是這樣的,下頭有人找您呢,是幾個穿著褐色長袍的人,都拿著法杖。” 負責這間客房的小精靈是彩色蛾子,雖然雄性,聲音卻極嗲,很容易讓人迷了心神,因此有些探索隊伍會把他們抓起來當作蠱惑人心的道具。 “知道了,等會就來?!?/br> 青年稍微思忖了下,便知來者何人。那罪魁禍首還趴在他懷里睡得暖呼呼的呢,松軟溫熱的肚皮貼著他,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爪子撲在他臉側(cè),粉嫩的rou墊香噴噴的,像是剛出爐的櫻花味蛋糕,讓人直想咬上一口。 不行,不能這樣,要控制情緒,這可是獸啊。 青年深吸了口氣,大手技巧地揉捏著人后頸,軟著聲音哄道: “起來了,天都亮了,小懶豬。” “嗚……” 塞納斯的起床氣很重,當他是床墊般滾了又滾,圓潤敦實的身體壓得青年都有些悶喘了,他有些納悶地想,怎么這小家伙嘴上說過得很差,實則比從前還肥了?什么一路含辛茹苦、披星戴月的,其實是在騙他吧? 再說,他們分別的地方是血域沼澤,中間還隔著個千蜘城堡,這兩個探險地說難不難說易不易,塞納斯是怎么做到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在他跟前?按理說要有這水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不會如此狼狽。 順藤摸瓜的,謎團越來越多,青年明白他們萍水相逢,未必要互相了解,于是他撫了撫人背脊,又耐心哄了幾句,那小獸才不情不愿地翻身下來,卷了被子在床上一拱一拱的,像是毛毛蟲一樣,青年揪了揪他耳朵,催促道,“快點起來?!?/br> “你好煩……才幾點啊……” 塞納斯張嘴打了個哈欠,嫣紅的舌頭伸了出來,細長而濕滑,青年連忙別開眼去,心臟跳漏了一拍。 他快速地洗漱更衣,配置武器。幾分鐘后,披掛完畢的青年轉(zhuǎn)過身來,半蹲在床邊,握著人爪爪吩咐。 “我先下去找個人,你在這里等我,不要隨便走動?!?/br> 塞納斯用水汽氤氳的眸子看著他,充滿了純純的依賴和不舍,他笑著揉搓人臉頰上的軟毛,湊上去親了親濕潤的鼻頭。 “乖一點,我去去就來?!?/br> “唔……你是不是去……” 后面的話語淹沒在兩人的唇舌糾纏之中,不知是誰開的頭,或者僅僅是為了表達久別重逢的喜悅,從昨晚起,塞納斯就愛上了和他親吻。起初只是因為他的嘴角沾了些甜的果醬,他逗塞納斯說這是極品的美味,那人不信,定要親自舔過來,華順的皮毛和口中馥郁的香氣讓他目眩神迷,青年如同飛蛾撲火般追了上去,獸類的舌頭很長很軟很靈活,攪來撩去的,口腔里的敏感點都被照顧得妥妥貼貼,青年當然把持不住,當即攬著人激烈索要,可惜他的舌頭比較粗短,只能與人卷著黏著在比較靠前的位置摩擦,口液交換的水聲聽得人血脈僨張,青年的手逐漸下移,飽滿的臀峰被他一手掌握,那小獸抗議般扭了扭,瞇著眼溢出軟綿滴水的哼唧。 “啊嗚…………唔…………” 吞咽不及的津液打濕了青年的前襟,他搓著人肥肥的小耳朵,任憑長舌在他臉上脖頸上掃蕩,他有些失神了,欲望來得理所當然,讓他都忽略了對方是獸身。 “唔…………你…………臭臭的…………” 塞納斯瞪著眼睛埋怨,翻出尖尖的爪牙去扒拉青年的衣裳,青年噯了聲,躲閃起來,他被人撲倒在地毯上,仿佛是與大型犬玩耍的的主人。 “好了好了……我真的要下去……塞納斯!” 塞納斯早已很有效率地咬起了他一邊的衣服,只見他得意洋洋地道: “去什么去,不就是柏羅特家的人?一群廢物,只會在下級探險者面前裝裝威風?!?/br> 青年略略挑眉,“你連這個都知道?” “說了我無所不知。”塞納斯高傲地俯視他,用腳踩住他的咽喉,“求我,我可以幫你打發(fā)他們。” “不了,怕你又被抓了,我會心疼的?!?/br> 青年用兩根手指夾住人前腿,邊說邊往上擼了擼,塞納斯被反向順毛了當然不悅,只是他也讀懂了里頭曖昧縹緲的性暗示,哼了聲,從人身上滑了下來。 白光之中,只見他從從容容地化作了人形。 和青年的強悍健碩不同,塞納斯的人身是纖瘦輕盈的,像是神話里的寧芙,膚如凝脂,肥瘦得宜,他打了個響指,身上便換了套豆綠色的弓箭手裝扮,翻領上衣,短褲長靴,背后還有箭筒,他撥了撥白色的短發(fā),笑嘻嘻地擰過身來。 “默西,這樣如何?” 青年已然目瞪口呆了,并非震懾于對方的美貌,的確眼前這位美少年有著萬中無一的精致皮囊,他甚至覺得比那以財貌享譽大陸的芃沭公國的大公主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他最為震驚的是,無論是五官、瞳色、還是發(fā)色,塞納斯都和他幼年時期的夢中情人一模一樣! 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那明明是他虛構出來的對象??! 等等,他不是有預知的能力,說不定是……? “怎么了?不好看?唔,我好久沒變?nèi)肆?,有點不習慣呢?!?/br> 塞納斯在房中轉(zhuǎn)了兩圈,用手指了指,將不滿意的地方一一調(diào)整,他看上去約莫是二十歲的模樣,嫩生生的,像個不諳世事的貴族少爺,身高和青年相仿,只是身板子卻單薄許多,那細腰盈盈一握,挨過來的時候,青年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 “你……”他閉了閉眼,仿佛要擺脫心中的諸般猜疑,“一直都是這副樣子嗎?” “啊?你說的是相貌?是啊,首次化形之后就會固定下來,能變動的只有衣服?!?/br> 塞納斯看他呆頭鵝一樣,頓覺可愛,勾著脖子送上了濕漉漉的親吻,“嘿嘿,不過最近我長高了,以前還是小矮矬子呢?!?/br> 青年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并不信命,但似乎命運一再地挑戰(zhàn)他的認知。 “好啦,不是要下去嗎?走吧?!?/br> 塞納斯主動地牽著他的手,顯然對外面的世界興致勃勃。 “……哦?!?/br> 青年遲鈍地邁開步子,心底的驚疑久久不散。 到了樓下,那總是吵吵嚷嚷的酒館里竟然沒有客人在,老板龜縮在吧臺后面,見他們下來了,忙不迭趕上來,一臉苦相地懇求他。 “客人,客人你們千萬別在這兒鬧事,我小本經(jīng)營,擔當不起啊……” 青年已回過神來,他拍了拍人肩膀,沉穩(wěn)地道:“我會處理?!?/br> 讓人忌憚的訪客散落地分布在酒館的門窗前,顯然是把守了所有能出逃的關口,他們統(tǒng)一身著長袍,頭戴尖帽,法杖都是高級貨,正中鑲嵌的寶石是又貴又嬌氣但對法術加成效果顯著的液態(tài)歐珀,青年不慌不忙地環(huán)視四周,客氣地問道: “各位遠道而來,所為何事?” 為首的長袍動了動,身形快如閃電,他欺近青年跟前,兩人距離不到三十厘米,袍子之下的人有著鷹隼般的狠厲目光,他鼻梁高挺,膚色蒼白,眉毛是淡金色的,很典型的山系魔法師長相。 “交出你拿走的東西?!蹦侨说穆曇魠s很年輕,尾音特別,應該是經(jīng)過喬裝了,“給你一分鐘時間思考,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br> 青年臉無表情地望了眼不遠處那幾位虎視眈眈的同黨,跟在他身后的塞納斯忽而趴在他背上,不顧場合地撒嬌起來。 “喂,我餓了啊,別跟他們廢話了,去吃早飯吧?!?/br> 那人臉上一寒,瞇起眼隱隱動怒。 青年笑了笑,無辜地攤手,“我不懂你們說什么,也沒拿東西,請讓一讓,昨天太累了,還沒用膳?!?/br> “默西·科羅多,來自南國普奧群島,十五歲因為殺人入獄,因為表現(xiàn)良好,得以緩刑,現(xiàn)在以戴罪之身受政府奴役?!蹦侨岁帎艕诺匦?,用詞很是險惡,他上前一步攔住了青年,“還要我往下說嗎?” 青年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一切與他無關,他斜著眼看向那人,居高臨下的相當不客氣。 “所以?” 武器出鞘的聲響清脆利落,嚇得酒館老板轉(zhuǎn)身就跑,許是顧忌著魔法條款,那一行人并不敢隨隨便便在休戰(zhàn)區(qū)使用法術,法杖搖身一變?yōu)殚L刀,寒芒閃爍,齊齊將他圍在了中間。 歐納西斯是法定的休憩區(qū),按理說是不許發(fā)生打斗的,不過探險者之間私人恩怨太多,后來便漸漸默許為不準使用魔法了。 “交還是不交?” 青年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回身和塞納斯交代,“你一邊去,要是怕的話就上樓吧?!?/br> “哦~~~” 那小東西笑得很甜,眾目睽睽之下還掰著青年的臉,在唇上黏黏膩膩地吮吸了一口,他俏皮地眨眼,用嘴型說道:“打-爆-他-們-” “呸!果然是南國的野種,不知廉恥!”那些人露骨地罵道,言辭刻薄,“沒家教的變態(tài)東西!” 柏羅特家族來自群山環(huán)繞的賽維古國,認為一切都應該遵從自然的法則,順應天地,服從命運,雌性必然要和雄性結(jié)合,繁衍后代傳承香火才是最重要的事。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嘴無異于對他們信仰的挑釁。 青年對于塞納斯這種火上澆油的本事是嘆為觀止了,雖然他也很喜歡人主動的投懷送抱,他定了定神,從后腰處拔出了兩把彎刀,沉下身軀,嘴唇輕動。 “吟唱?你瘋了!” “不能用魔法!你這個……啊!” 一時間,酒館里的呼喊此起彼落。 那群被敲打得昏迷過去的人后來才知道,青年并沒有破戒,他用的并不是魔法,那是一種比魔法更古老的、也更神秘的咒術。 至于他和那位同行的小青年,當天便消失得無蹤無影,連房費都沒有付。 為此酒館老板怨恨地念叨了好幾年。 ---------------------------------------------------------------------------- 對不起,為了寫劇情,還沒來得及上rou(下次一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