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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詹姑娘紅著臉立在原地,雖然是石玄武出手制住玄真劍派的人,她眼睛則只看向夜飛霄,細(xì)聲細(xì)氣道,“我叫詹秀銀,是峨眉清音閣弟子,同幾位師姐一道為修大佛四方化緣,才來了此地遇見那幾位……原本以為他們是好心要捐銀錢,哪知……多謝你替我解圍,這位……薛公子?” 夜飛霄鐵青著臉道,“我不姓薛,也不是什么公子,我叫夜飛霄,是個飛賊?!?/br> 石玄武聽他毫不掩飾自報家門,只覺得一陣頭疼,再看詹秀銀一副少女懷春模樣將夜飛霄三個字反復(fù)念了兩遍,面頰飛紅,道,“那……夜……哥哥,謝謝你?!?/br> 夜飛霄沒有什么英雄救美的心思,不過是厭惡玄真劍派,一番行俠仗義卻不解氣,也不去看她女兒家嬌態(tài),隨口應(yīng)付幾聲,又自去喝酒。 詹秀銀點(diǎn)點(diǎn)頭,細(xì)如蚊聲般道,“我們有緣再見?!?/br> 說罷才很留戀地走了。 夜飛霄喝著殘酒,石玄武不免低聲教訓(xùn)道,“夜貓,你再這樣招搖不如就一路敲鑼打鼓,告訴各路官差你的行蹤?!?/br> 夜飛霄自知失言,垂著頭道,“我是一時氣憤……” “一時氣憤?”石玄武緊盯著他,像要給他頭上灼出兩個洞來,“方才那三人武功確實平常,但要是連手,可難以善了。” 夜飛霄哼了一聲,嘴里嘀咕,“端就會以多欺少勝之不武……” 抬眼見石玄武嚴(yán)肅表情,他趕忙道,“是我不好還不成嗎?我保證不再節(jié)外生枝,以免又要石大人費(fèi)心?!?/br> 石玄武知他沒什么誠意,也不答話,自管往客房里去了。 夜飛霄不由心里數(shù)落兩句,“鷹爪孫,但會裝腔作勢?!?/br> 他覺得自己像是染了什么晦氣,先是被捉拿投到沙海大牢,攢下的家當(dāng)都給官兵搜了去,自己被折騰得去了半條命,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冤家路窄遇到玄真劍派的賤人,一路還要被石玄武這鷹爪孫拿捏,心里不爽利,便又喝了幾盅酒。 他一面喝一面心里盤算著,待到了金鱗幫,等石玄武拖住上官金鱗,自己就可以自在去拿御鹿劍,等這鷹爪孫來尋他,自己早就溜得沒影了。 想到這里才總算順氣了些,這時已有幾分醉意,腳步輕飄飄上了樓去,敲開房門,迎面則是暖意昂揚(yáng)滿眼rou色,但見到上半身濕漉漉赤條條一個大漢。 原來石玄武剛洗完了澡,正在拿布巾擦著身體,夜飛霄盯著那身冒著熱氣塊塊鼓脹飽滿的肌rou,頓覺氣血一分為二,一半涌上頭面,一半充到下腹。 一雙綠眼睛不由自主順著那塊布巾在那對寬闊飽滿的胸上游走,又滑到壘塊分明的腹肌,恨不能自己化身做那塊布巾撲上去上下其手一番。 夜飛霄這一次才看清石玄武胸口肩頭紋繡,卻不似尋常見到的魚龍飛仙,而是梵火飄云中隱約一頭神牛,順著肌理一張一馳,如活的一般。 再看對方轉(zhuǎn)過身去,濕透的頭發(fā)蜷在肩背,兀自還在滴水,水珠便順著結(jié)實健壯如山嶺般的背脊一路往下,流過粗壯腰身,沒入褲頭里;而褲子沾染水氣緊緊貼著兩瓣皮球也似鼓起的屁股,透著飽滿rou色,呼之欲出。 石玄武轉(zhuǎn)頭見到他跟鬼迷住一樣癡癡出神,奇怪道,“夜貓,你愣在那里做什么?” 夜飛霄這才如夢初醒一般“啊”了一聲,帶了幾分醉意的腦子不甚清明,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說出來,“你真好看……我是說,你這一身紋繡真好看?!?/br> 好在話到嘴邊拐了回來,為免再說蠢話,便躬著身子退出去,急急把門“碰”地一關(guān),石玄武不明就里,隔著道門問他,“你又做什么?” 夜飛霄吞吞吐吐道,“我,我去叫伙計換水……你把衣服穿上我再來!” 他瞪著自己支起帳篷的褲襠,心里直罵鷹爪孫拿一身皮rou賣sao,又想自己定是喝多了酒,昏了頭,便翻個身靠在冰涼的墻上,暗暗誦著,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dú)神,心神合一,氣宜相隨,相間若余,萬變不驚,無癡無嗔,無欲無求,無舍無棄,無為無我…… 如此直念了七八遍靜心咒,才平復(fù)下來。 這才當(dāng)真去喊伙計重新添換熱水,等到除了衣衫坐在浴桶里,與不遠(yuǎn)處的石玄武四目相對,又感到尷尬,不禁暗暗叫苦,這客店屋子狹小,連放塊屏風(fēng)的余地也無,若自己又起什么反應(yīng),便在對方這目光底下,實在難堪。 石玄武抬頭問道,“你怎地臉色這樣奇怪,是出了什么事了?” 夜飛霄心虛道,“我……我不慣洗澡還有旁人,你……你能不能別往我這里瞧?!?/br> 石玄武奇道,“你難道不曾去過澡堂子么?” 夜飛霄搖頭,“我自小住的地方?jīng)]有那種?!?/br> 石玄武笑道,“從前我與一眾兄弟一塊下澡堂子,還可互相幫著搓背,猶為痛快!” 夜飛霄腦子里浮現(xiàn)一眾肌rou壯實的大漢個個汗津津水淋淋,彼此搓拿摸索的模樣,心里更是突突直跳,嘴里應(yīng)付道,“是嗎?那確實不錯……” 石玄武忽然如想到了什么,道,“既然如此,我?guī)湍愦暌淮瓯?,也讓你痛快一把!?/br> 說著就到了跟前,夜飛霄暗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他要當(dāng)真讓這家伙摸得“痛快一把”,可沒臉再見人了。 當(dāng)即把身體全都瑟縮進(jìn)水里,道,“不必不必——” 石玄武不容分說,一把拽住他胳膊,“你有什么是別人沒有的,這般扭扭捏捏做什么?” 當(dāng)下也不顧他反抗就下手,石玄武手勁大,一搓下去,夜飛霄那身羊脂玉也似的白皮膚上就多了條紅痕,夜飛霄原本還在心猿意馬,叫他這一頓搓揉下來,真仿佛被剝了層皮,差點(diǎn)痛得要大叫起來,那點(diǎn)旖旎心思瞬間也就無影無蹤。 待這一頓“痛快”過后,夜飛霄小心翼翼穿上衣服,周身皮膚都被搓得如只煮熟的蝦子般發(fā)紅,也不知石玄武是不是有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