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鳩占鵲巢
在靠近長善宗的一個鎮(zhèn)子上,有三人正發(fā)生著爭執(zhí),準確的說是兩人吵架一人和稀泥。 “止羽!別以為你是師尊的女兒我們就要事事順著你!我們從小學的東西你都忘了么?你為什么要拉著我們走?沒想到公理正義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只在乎自己的命!” “夠了!所謂公理正義也要活著才能去實行!那可是和我父親明月劍仙同一實力的魔宗之主!我們三個元嬰期修士他就算站那讓我們出招我們也奈何不了他!” “師姐…師兄…你們別吵了…” “不試試怎么知道!自古越階勝敵的例子不少,師尊出門時說了什么你都忘了嗎!我輩修士當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止羽的額角經脈突突的跳著“父親說的是我輩修士當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但若遇到強敵,應傳訊宗門前輩,以自身安危為重…”這話她先前也是只聽前半句的,但方一出手就被幾個魔道生擒,百般折磨差點清白不保,早就認清了自己的那點實力,或許在宗門里是一個被人敬仰羨慕的天才,但是到了外面她根本什么都不是,那些越階挑戰(zhàn)的例子之所以廣為流傳,就是因為太過稀少,更多的人則已經死了,又或生不如死的活著。 先前的那幾個魔道還沒來得及折磨止節(jié)和止凜,所以他還可以這般意氣風發(fā),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覺得止羽大驚小怪,若是那些魔道敢折磨他,他一定能抵死不從,強硬反抗。 “我真的受夠了你這個大小姐了!長善納才會你自己去吧!小爺要回去除魔!吃過的虧我一定要討回來!止凜我們走!” “師兄!可是師傅是讓我們代他來長善宗參會的…” “怎么?你也跟那個大小姐一樣害怕了?” “我…師兄你說的對,我輩修士當以除魔衛(wèi)道為幾任…” “師弟!你別聽你師兄瞎說,那是因為你們還沒見識過魔修的可怕…” “師姐你說的也對…師傅讓我們入世,讓我們下山來參加長善宗的納才會,消除魔氛不是必須,當以自身安危為先…” “師弟!你到底站在哪一邊!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止凜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他本就年紀最小,平時師傅說什么就是什么,在宗門內兩位師兄師姐也從未有過如此大的分歧“你們別吵啦!” 止節(jié)直接摔門而出,而止羽則連忙上去安慰自家小師弟“好了,阿凜,是師姐的錯” “嗚嗚嗚嗚…嗝兒…師兄…師姐沒錯…” “別哭啦!阿凜已經是元嬰期的修士了,是男子漢啦!” “嗚嗚嗚…我不是男子漢,是我的錯,我如果再努力修煉一點的話,不那么貪玩的話,就可以殺掉那幾個魔修了…嗚哇…” “啪—”房門被打開了,止節(jié)面無表情的站在那,不知道為什么,止羽莫名顫抖了一下,但想到他們才剛吵過架,她又冷冷道“你還回來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殺那幾個魔修嗎?” 殺魔修?幾個三百來歲的小家伙,被保護的那么好,只怕都沒見過血吧~ “我剛才仔細想了一下…”止節(jié),或者說偽裝成止節(jié)模樣的祁陽緩緩開口,他慢慢調整自己的音色和那被困在自己識海里的少年一樣“對不起,我太沖動了,小師弟,別哭啦!” “好啦阿凜,師兄向你認錯啦~”止節(jié)刮了刮止凜的鼻尖,面露無奈。 “這還差不多!先回房歇息吧,已經很晚了,明日還要早起去到長善境呢,阿凜,你也早點休息!”止羽松開了抱著止凜的手,看了看胸口的結扣——那實際是一個探查類高階法器,以前就聽說過魔修善于偽裝,甚至嘗嘗混成身邊的至親好友的,而止節(jié)突然回來的舉動也委實有些反常,按照他的性格不會這么快就想通的,怎么著也要在外面呆上四五日,就算回來了也不是服軟了,而是害怕師尊責罰,但,結扣沒有反應,或許是她多心了吧,經此一遭,師兄也長進了也不一定。 走在前面的止節(jié)神色微移看到止羽的舉動,嘴角不由扯起一絲邪笑,果然是白紙一張的小輩啊,她家長輩就沒告訴過她,有時候寧可相信直覺也不要相信法器么,這種東西,互相都會有所防備屏蔽的。 “那師姐,你也早點休息!”關上了房門,真正的止節(jié)被他扔在了床上,剛經歷過搜魂的少年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走來他不由一驚,祁陽的搜魂手法久經鍛煉,不至于讓人變成傻子,但肯定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留著少年除了細細揣摩讓他的扮演天衣無縫外,還有一點,少年長得還不錯,性子很烈。 他當初修改的合歡宗功法,也是如今他練的本命心法核心本就是合歡一流的,再加上他的九陰之體,隨著成年對于那方面的欲望可以說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但祁陽是個驕傲且強勢的人,那三百年的迫不得已也就算了,后來當上了魔尊,投懷送抱的人不計其數(shù),而他也挑著順眼的收了,畢竟三不五時的就需要發(fā)泄一下欲望。 如今出來了近一月了,本體倒是美人環(huán)繞,夜夜笙歌,分身卻是素了整整一月!反正是正道的小兔崽子,落到他手上,不吃白不吃! “你是什么東西!”止節(jié)睜大了眼睛,衣衫褪去,他被掐著脖子強迫仰起頭來。 “cao你的東西~小家伙,下次可別再跟你師妹那樣頂嘴了,如果你還能活著的話?!?/br> 隨著嘴里滑入了一顆圓潤的丹藥,入口即化,他的身體也開始變得奇怪了起來,被掐著的地方敏感極了,他卻只想要更多的rou體觸碰,多一點,再多一點,直到谷道被擠入了異物,他才從這洶涌的情欲中清醒了過來“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能做這種事!” “實驗很成功啊~”祁陽愉悅的抽出帶著yin液的手指,在少年的臉上擦了擦,這一舉動頓時令得止節(jié)神色大變,他不敢相信這是從他后面流出來的東西,男人的后面怎么會這么…這么… “真yin蕩啊~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就是禁欲太久,連物極必反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祁陽嘖嘖搖頭“我要開動了哦~準備好挨cao了嗎?sao貨?!?/br> “你是合歡宗的妖人!” “恩?”祁陽有些不悅,并非是這罵人的話本身,而是少年的話讓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在止節(jié)記憶里看到的內容,還恰巧和常災有關,他先前那個不幸的猜測好像要成真了,一想到他家摯友很可能要改道變途雖尊重他的選擇,但白白丟了個任勞任怨的打工人,魔尊大人還是很不爽的啊。 而他一不爽,也就懶得去管床伴的感受了,本來是兩個人都能舒舒服服的事,最后卻徹底成了祁陽單方面的泄欲。 直到天光初亮,祁陽才把少年丟抹布一樣的丟回了自己的識海,恢復完現(xiàn)場。 魔域,分身的未能盡興也傳遞到了本體身上,鳶絳不明白為什么明明快要射了的性器突然又變大了一圈,但他只能繼續(xù)說著討?zhàn)埖脑挕班拧魅耍o我嘛~不行了,要死了…”又是幾下猛烈的沖撞,讓得鳶絳幾乎又要昏厥過去,終于,飽滿的jingye射在了他的花xue深處,幾乎要將他撐破。 然而抽出來的性器仍然硬挺著,完美的形狀引得他一陣羨慕嫉妒又想要。 “啪”臉上留下一個巴掌印,祁陽冷冷訓斥“眼神不對,本尊不喜歡,跟了本尊這么久,怎么還是學不乖?”鳶絳的修為沒有被封住,用祁陽的話說,會反抗的狗才好玩,他自然是試過逃跑的,最遠的一次逃到了魔宮的議事廳,在祁陽的屬下,那些認識或不認識的魔修面前被他的主人cao,殘缺的身體被展示在眾魔修面前,祁陽仍然衣冠楚楚,目光懶散,礙于他的威望是沒幾個魔修敢看的,但那一次好似打斷了鳶絳的傲骨,他也懶得反抗了,每次從祁陽的jingye里獲得一些反哺出的修為幾乎成了他唯一的樂趣。 “嗯~奴錯了,奴真的是太羨慕主人的大jiba了~只要想到它還會插在別人的身體里就忍不住嫉妒…嗯” 祁陽挑了挑眉,鳶絳的瞎話是說的越來越順嘴了“做錯了事的狗,就要受罰哦~” 三樣東西出現(xiàn)在了鳶絳的眼前,都是在祁陽手上能玩出花樣把他折磨的欲仙欲死的小道具“選一樣吧~”祁陽貼近他的耳朵。 鳶絳看了看,果斷選擇了看上去好受些的黑色圓球,不管是新的丹藥也好,要塞到后面前面也好,看著都比那兩個散發(fā)出金屬冷光的東西要好承受些。 “哼哼~你還真會選啊” 然而祁陽從來都不會給他什么好受些的選擇。 “這可是本尊前幾天才煉出來的魔種哦~” 鳶絳瞳孔一縮,古籍中關于魔種的種種可怕之處瞬間在腦中閃過,他不由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