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結(jié)局之后(上)
書迷正在閱讀:先生的貓、快穿游戲(H)、留守暖床男jiba梆硬、求精男孩日?!竞霞?/a>、流氓自愧不如、你看到今天的熱搜了嗎、證人、(總攻)心想事成系統(tǒng)之無限玩弄、【快穿】事情總和我想的大為出入(總受)、警察叔叔好厲害
山溪之畔,夕陽之下。 兩人歪倒在草叢間,正親得黏黏糊糊時,楊愛棠突然聽見一聲低沉的“哞”。 他大吃一驚地推開程瞻,四下里張望,便見對面野草枯黃的山坡上有一頭黃牛,正低頭吃著草走來。毛發(fā)恭順地瑟縮著,行動倒很敏捷,很快就要到河邊了。 程瞻頗不滿意他的走神,還在他的肩窩里拱了拱,發(fā)出的聲音和“哞哞”沒有兩樣。 “那是我大侄子養(yǎng)的牛!”楊愛棠掙扎著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籽灰塵,“快走快走?!币贿叢挥煞终f地把裝冬筍的背簍給程瞻背上,又拽著程瞻朝山下跑。 他們牽著手跑過了竹林,跑過了墓園,腳步聲驚起草叢里的野麻雀,遠(yuǎn)遠(yuǎn)地,楊愛棠聽見他表叔家那個大侄子趕牛回家的吆喝聲。 四下卻更加寂靜,只有緋紅的晚霞在燒。 程瞻的車正停在無人的道路邊。 楊愛棠氣喘吁吁地坐上副駕,剛才跑得興起,一時也不覺寒冷了,還拿手去貼程瞻的臉,笑著說:“瞧我手上都出汗了?!?/br> 程瞻關(guān)上車門,一側(cè)頭,竟舔了一下楊愛棠的手心。楊愛棠驚呼一聲縮回手,“你做什么?” “我還沒親夠。”程瞻說,“都怪那頭牛?!?/br> 他也不開車,手放在方向盤上眼巴巴看著楊愛棠,明擺著耍賴。楊愛棠沒有法子,只好傾身湊過去,給他輕輕地“?!绷艘豢?。 “可以了吧——” 程瞻卻突然抱住了楊愛棠,按著他后腦加深了這個吻,另一只手悄悄地往車座下一用力,車座倒下來一半,楊愛棠眼皮一跳,便知道大事不好。 可是他已經(jīng)被程瞻親得五迷三道。濕漉漉的舌頭攪在一起,齒關(guān)上舔過,留下一串發(fā)麻的水聲。暖氣還未完全啟動,車內(nèi)已經(jīng)異常地憋悶,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楊愛棠也失去了嚴(yán)防死守的骨氣,他抓著程瞻的肩膀,一腿跨到了程瞻的身上,面對著程瞻坐了下來。 癢,渾身都癢,想要愛人的撫摸。 程瞻給他脫去毛衣,楊愛棠便將胸膛挺了挺。程瞻把手伸進(jìn)他的襯衫,乳尖上冰涼地一蹭,激得楊愛棠倒抽一口氣,又低下頭狠狠去咬程瞻鎖骨下的rou。程瞻整個人躺倒在駕駛座上,發(fā)絲凌亂,衣襟松垮,他仰視著楊愛棠,卻還在笑。 “就在這里?” 程瞻的笑容讓楊愛棠覺得,即使自己真要離經(jīng)叛道在這深山里干一仗,他也會奉陪的。 但楊愛棠哪會那么簡單讓程瞻如意。他跪坐在程瞻的腿兩邊,抬高了屁股前前后后去碰觸程瞻那已經(jīng)頂起帳篷的下身。程瞻索性一手抓住他那鬼鬼祟祟的屁股,徑自往自己的胯下磨,盡管隔著數(shù)層衣料,卻仍然爽得他頭皮發(fā)麻。 “你好硬?!睏類厶牡哪樕珴u漸地紅起來,眼神里也蘊(yùn)了水光,“你不要臉。” 程瞻的舌頭鉆進(jìn)他耳孔,輕問他:“不喜歡硬的?” “哼!”楊愛棠色厲內(nèi)荏,身子發(fā)軟得險些躺倒在程瞻懷里,好不容易撐起來,看著程瞻的眼睛說,“你記不記得,去年……我們?nèi)コ阅羌曳▏说臅r候,也是在車上……” “嗯?!背陶叭崧曊f,“你sao起來,把工牌都忘了?!?/br> 楊愛棠睜大眼睛,“你罵我!” “我表揚(yáng)你。”程瞻面不改色。 楊愛棠氣得要下車,“我不跟你玩兒了,你就硬著吧?!背陶斑B忙去抱他,又哄:“棠棠,棠棠棠棠棠棠……” “你叫誰?”楊愛棠瞪他。 程瞻可憐巴巴地,下頜輕輕蹭過他胸前的衣衫,“不做的話,就舔一舔嘛?!?/br> 楊愛棠哼了一聲,別別扭扭地解開紐扣,程瞻一手?jǐn)堉?,一手又鉆進(jìn)他的牛仔褲,去摸他的yinjing。一邊還驚訝地笑:“還說我,你都濕透了。” 楊愛棠不理他,但屁股已經(jīng)在他手掌中輕輕搖了起來。程瞻一邊在那褲子里為所欲為地揉捏,一邊吻上了他露出的rutou,濕舌輕輕地舔過,楊愛棠便“嘶”一聲。 “冷不冷?”程瞻還認(rèn)真地問。 楊愛棠搖頭。 車內(nèi)的暖氣愈加地充足,呼啦啦地,卻蓋不過濕漉漉舔吮的聲音,滋啾滋啾地叫人心麻耳熱。楊愛棠被他舔得跪都跪不直,屁股坐在他的手掌上,又晃了晃。 夜幕一寸寸覆蓋上這一片山林,遠(yuǎn)近已難以視物,程瞻想打開車頂燈,又被楊愛棠“啪”地打了一下手。 “不要。”楊愛棠快要被他舔得哭出來,“不要開燈,被人瞧見怎么辦……” 程瞻便聽話地不開燈,在黑暗里,他藏著的手輕輕揉過了楊愛棠的會陰,又逐漸地加快動作,甚至將手指抵著內(nèi)褲小心地拓進(jìn)了后xue里。 那xue口已經(jīng)軟透,像待放的花兒一樣流出急切的汁水。他還溫和地安慰對方:“沒有人的,啊,不怕。今天外婆也不在家……” “啊——你,等一等!”楊愛棠再沒有想到他如此膽大包天,他才不想在這荒山野地里被摳xue——可是腿已全軟了,他不得不抱緊了程瞻的脖子,牙齒威脅地咬住他耳朵,“不行,說好了不做的!” “不做。”程瞻信誓旦旦,“只是讓你出來?!?/br> 一邊說著,他的手指愈來愈放肆,連另一只手也伸進(jìn)楊愛棠的褲子里給他擼弄yinjing,動作幅度雖然不大,但是前后夾擊的快感如撲天的潮水驀地打來,讓楊愛棠渾身顫抖,幾近失語。 程瞻看起來是那樣地勢在必得,好像楊愛棠已永遠(yuǎn)都跳不出他的股掌。 幾乎沒有熬過幾分鐘,楊愛棠便哭著咬住了程瞻頸項(xiàng)上的那一枚戒指,在程瞻的懷里射了精。 程瞻抱著他去抽紙巾,一邊溫柔地吻著他的頭發(fā),對著他的耳后根說:“現(xiàn)在回去?” 楊愛棠將那枚戒指含進(jìn)嘴里,伸出舌頭給他瞧。 程瞻眼神一暗。 “不回去?!睏類厶牡难劬镞€盛著淚光,卻含著那戒指,舔上程瞻發(fā)緊的喉結(jié),哽咽著放兇話,“你不射出來不準(zhǔn)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