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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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煜掛掉電話,就著急忙慌的往廚房趕,不禁暗自慶幸,還好他沒真扔掉魚片。 他可不會告訴溫慈,他去掏垃圾桶,把魚片從垃圾桶里掏出來了,還把扔過垃圾桶的魚片,用來給他煮粥。 顧煜并不擅長做飯,廚藝也就能入口的水平,但是他煮飯時,想著是為誰洗手做羹湯,心里就甜滋滋的。 滿懷愛意的烹飪,做出來的東西自然不會差,食物的每一絲香味,都像甜甜的蜂蜜一樣,勾繞在飽含愛意之人的心間。 溫慈提前處理完堆積的工作,丟下楊嘉,獨自駕車回顧煜家,一路上車開得飛快,車速直逼市區(qū)限速的極值。 終于在正午12點的最后一分鐘,抵達了目的地。 顧煜提前接到了溫慈的電話,早早的就等在了外面兒。 溫慈一下車,就看見了,穿著個圍裙,等在家門口的顧煜,那具本該包裹軍裝的軀體,此時此刻為他穿上了廚房圍裙。 溫慈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心情好得像高飛的風箏。 “寶貝兒,怎么在外面等啊,外面風大,先進屋?!睖卮热杠S的投向顧煜的懷里,似只歸林的倦鳥。 “好,粥熬好了,我給你溫著,等下你嘗嘗,我覺得,這是我做得最好吃的一次?!?/br> “真的?那我等下可得好好嘗嘗,要是沒你說的這么好吃,你可得‘補償’我~”溫慈暗示的瞇著眼睛看顧煜,補償?shù)囊馕恫谎远鳌?/br> 顧煜紅著耳朵,含含糊糊的答道,“嗯” 溫慈一進屋,立馬踢了鞋子,挪去他的專屬沙發(fā)上,擺起大爺坐姿。 顧煜去盛出熬得爛熟的魚片粥,端到溫慈面前,用眼神示意溫慈嘗。 溫慈抱著手,不伸手接,“沒有空手了,你得喂我~” 顧煜沒有推脫,當即就捏起勺子,湊在唇邊微微吹了幾口,蹲在溫慈面前,喂給溫慈嘴邊。 溫慈張嘴吃掉,咂吧了幾下嘴,確實味道不錯,這是顧煜煮得最合他心意的一次粥,不過為了那‘補償’,再美味他也得說得不好吃。 “唔,還行,可是比起前幾次,也沒優(yōu)秀到哪兒去啊,顧長官,你吹牛喏~” “真的?可是我自己嘗,我覺得比以前好吃很多啊?!鳖欖峡鄲赖陌櫫税櫭?,根本沒發(fā)現(xiàn)溫慈的惡作劇,還以為真沒多美味。 溫慈繼續(xù)扯,“寶貝兒,既然沒那么好吃,那可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補償’嗷~” 扯到這兒,顧煜終于回過味兒來了,佯裝惱怒的,舀了一勺子粥喂到溫慈嘴里,試圖堵住那張‘討厭’的嘴,“話多,快喝?!?/br> 一碗粥,一口一口的被喂到見底,溫慈吃得津津有味,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溫少爺,一點兒沒吃出來這粥的原料,可能來自垃圾桶。 把溫慈喂飽了,顧大廚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逞著刷碗的功夫,草草對付了兩口,就迫不及待的上了樓,美滋滋的摟著溫慈睡覺去了,吃飯什么的哪兒有抱著媳婦兒睡覺來得舒服。 兩人睡前閑談的間隙,溫慈和顧煜預(yù)定好了,下午的行程。 “寶貝兒,等會兒睡完覺,咱去馬場跑兩圈馬,去不去?” “好,幾點過去?” “兩點吧?!?/br> “好,我定個鬧鐘。” “我要午安吻~”溫慈張嘴就來。 顧煜沒給他如愿,收緊了摟著人的胳膊,不讓人繼續(xù)點火做亂。 “別摟那么緊,要親親~快點兒?!睖卮扰由眢w,一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架勢。 顧煜那里不想親,他是怕自己等下收不住火,所以只是輕輕的,在溫慈額頭印了個吻。 雖然有些敷衍,溫慈還是安靜了下來,“午安,寶貝兒?!?/br> 說完溫慈便閉上了眼睛,準備入睡了,但是摟在腰間的手,卻越摟越緊,很妨礙他睡覺,睜開盈潤眼睛,發(fā)現(xiàn)顧煜正看著他呢,便用眼神詢問顧煜的意思。 “我的呢?” “什么?” “我的午安吻呢?” 溫慈一陣失笑,立馬給顧煜一大口親親,啵的一聲,吻在了飽滿的唇瓣上。 “現(xiàn)在可以松點兒勁兒了么,小顧長官?” “別說話,睡覺了。” 得了午安吻,顧煜就松了力道,輕輕地摟著懷里的人,閉上了眼睛準備入睡了。 交頸相眠的二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細微的浮塵流動在陽光里,渲染了一室的靜謐和安詳。 半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鬧鐘響起,兩人按時起了床,收拾了下儀容,便驅(qū)車前往城郊的馬場。 路上閑談,溫慈提起了這個馬場的由來。 “小煜,還記得我去軍區(qū)時,遇見的那個王威么?” “嗯,怎么了?”提到這人,顧煜不自禁的皺了皺眉頭,他怎么會不記得,那人看溫慈的眼神兒,他可記得清清楚楚。 “這孫子,跑去玉苑賭錢,輸了四百萬,結(jié)果不還錢,還跑去青灣鬧,被我讓人給抓走,關(guān)去了,他老子找不著兒子,跑來求我,咱去這馬場,就他爹賄賂我的贓款。”溫慈賊兮兮的笑了兩聲,繼續(xù)說, “這馬場還不錯,地兒寬敞地段兒也不算遠,去年剛翻新過,昨天到了幾匹好馬,一會兒你去挑一匹喜歡的,養(yǎng)在那地兒,有時間咱就去騎兩把?!?/br> 顧煜和煦的笑了起來,聲音里含著化不盡的溫柔,“嗯,好?!?/br> 兩人一路閑聊,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馬場經(jīng)理就等在門口,見貴客到了,便熱情的領(lǐng)著兩人往里走。 “少爺,昨天到了3匹純血馬,個個兒都精神得很,您要去挑一匹,嘗個兒鮮嗎?還是騎瑞吉?” “嗯,去挑馬吧,給我的愛人,挑一匹最好的?!睖卮日f完朝顧煜微微一笑,并觀察顧煜的表情,他拿不準顧煜的薄臉皮,樂不樂意他在外公開他的身份。 意外的這次顧煜的小俊臉沒泛紅,還在溫慈看著他笑時,回了溫慈一個和煦的笑,他是真的為溫慈的那句愛人開心,身份被認可的喜悅,沖淡了害羞。 溫慈見顧煜不排斥,就大大方方的牽起顧煜的手,跟著經(jīng)理往馬棚走。 經(jīng)理那雙藍眼睛,轉(zhuǎn)個不停,他是溫家老人兒了,幫溫家管著好幾個馬場,他當然知道二少爺?shù)男韵颍瑓s是第一次見少爺,帶外人到馬場玩兒,還特地強調(diào)了對方愛人的身份,心里暗自掂量起了,少爺身旁哪位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少爺心里的份量。 藍眼睛的經(jīng)理還沒掂量清楚,馬棚就到了,馬棚建得很現(xiàn)代化,環(huán)境也處理得很好,空氣里沒有一絲異味兒。 “Matthew,帶我愛人去挑一挑,我去看看瑞吉。” “好的。” 溫慈松開了拉著顧煜的手,貼顧煜耳邊說,“寶貝兒,我去看看我的馬,它和你一樣兒小氣,要是我來了馬場‘不騎它’,它會發(fā)脾氣不吃飯,你先去挑匹馬?!?/br> 顧煜只感覺耳朵在發(fā)燒,溫慈左一句愛人,右一句‘騎’的,他真的很難不悸動,不過思及有外人在,只克制的說,“嗯,去吧,我去挑馬?!?/br> “Matthew,好好兒照顧他,別讓性子烈的馬傷到他?!?/br> “少爺放心,我一定會看顧好這位先生的安全的?!?/br> “嗯?!?/br> “寶貝兒,一會兒見?!睖卮瘸欖蠐]了揮手,就往另一處去了。 顧煜收回眼神兒,看向了一旁站著的經(jīng)理,“走吧,帶我去選馬?!?/br> “先生,這邊來。” 藍眼睛的藍眼睛滴溜轉(zhuǎn)個不停,“先生,請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Matthew是我的名字,我是屬于溫氏的馴馬師和馬場經(jīng)理人,我為溫氏工作很多年了,您方便給我一個您的稱呼嗎,我想我們以后會再見很多次?!?/br> “嗯,我姓顧?!?/br> “顧先生,我忍不住想要夸贊您,您非常的英俊帥氣,和少爺非常的般配,你們會是一對恩愛的愛侶,我的主,會為你們的愛情祝福,你們是天生一對?!彼{眼睛滑溜的拍顧煜的馬屁,他直覺他應(yīng)該討好少爺看重的人。 藍眼睛的馬屁,顧煜確實很受用,他非常贊成藍眼睛的話,心里夸這外國佬有眼光。 “謝謝,我們確實如此?!?/br> 顧煜狀似不經(jīng)意的,抬手摸了摸耳朵,手上亮閃閃的戒指,立刻被藍眼睛捕獲到了,人精似的藍眼睛,心中立馬會了意。 于是他們挑了多久的馬,藍眼睛經(jīng)理就夸贊了兩人的絕美愛情多久。 最后顧煜選了一匹叫烈塵的,通體黑色的,高大純血馬,選完馬,藍眼睛又夸了一通顧煜眼光好,才帶著人去換馬術(shù)裝。 等藍眼睛拍完馬屁,顧煜換好衣服,牽著馬出來時,溫慈已經(jīng)騎著瑞吉跑了兩圈了。 騎馬的溫慈比平時多了幾分英挺氣質(zhì),棕色的馬術(shù)衫,很合身,腰部收得緊,完美的勾勒出溫慈的身體線條,窄窄的腰仿佛更細了,修長健美的腿包裹在白色的緊身馬術(shù)褲里,顧煜看得喉嚨發(fā)干,不自覺的咽口水。 “寶貝兒~你終于來了,來我給你介紹下我的老搭檔?!睖卮壤浞硐埋R,取下頭盔,牽著瑞吉往顧煜走去。 顧煜拿出手帕,溫柔給溫慈擦額頭上的細汗,擦汗時,溫慈就亮晶晶的看著顧煜,嘴角含笑。 “寶貝兒,這是瑞吉,來摸摸它?!睖卮壤^顧煜的手,摸了摸白雪公主似的瑞吉。 瑞吉是一匹來自法國得溫血馬,通體雪白,適合跳躍的肌rou,強健的附在馬腿上。 瑞吉雖然長得溫順,但性格卻非常暴躁,整個馬場只有Matthew和它的主人溫慈能觸摸它,卻意外的,它不排斥顧煜的撫摸,甚至還破天荒的蹭了蹭顧煜的手掌。 “它很乖,很漂亮?!鳖欖险嫘膶嵰獾目滟澋健?/br> 溫慈對瑞吉的表現(xiàn)也有點兒詫異,也是為什么,剛剛他要抓著顧煜的手讓顧煜摸了,怕瑞吉一個不高興,噴顧煜鼻涕。 瑞吉卻格外給面兒,不僅沒不耐煩,還主動蹭顧煜的手掌心,溫慈揉了一把瑞吉的鬃毛,對瑞吉說,“喲~你這匹老色馬,見著帥哥還主動往上蹭,算你有眼光,一眼識媽,記住這人以后就是你‘媽’了?!?/br> “別亂說,什么媽不媽的?!鳖欖嫌行┖π邷卮鹊闹卑?,嘴上說說,心里受用得很。 “它是我從小帶到大的,它小時候我還喂它喝過奶,我不就它‘爹’,你是我媳婦兒,可不就是它‘媽’么,你現(xiàn)在不認瑞吉,難道你要拋夫棄子?”溫慈越說,顧煜耳朵越紅,他也就越說越來勁,聲音也越說越大。 “別說了…”顧煜一把,把溫慈攬懷里,試圖阻止他繼續(xù)胡說,這可大大方便了溫慈使壞,當即顧煜就嘗到了溫慈的汗味兒。 顧煜雖然有些害羞,但卻非常喜歡和溫慈接吻,所以兩人當著眾多馬場員工的面兒,接了個溫柔的吻。 “嘻嘻,你和你兒子一樣,好色,不是害羞么,怎么還主動伸舌頭,口是心非的好色男人~” “因為是你啊,我忍不住,我只好你的色?!鳖欖蠝惖綔卮榷?,低聲說道。 兩人調(diào)笑了幾句,也不黏糊的抱一起了,翻身上馬,騎著馬兒慢慢的往遠處去。 沉浸在甜蜜氣氛中的兩人,沒注意到不遠處,一陣陰毒的目光正注視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