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情人(H
相比較技術(shù)青澀的鐘柏驊,經(jīng)驗十足的戈棠此刻不滿足于人魚小心翼翼的進入。 他早已習慣現(xiàn)實世界中的男人強硬cao干的zuoai方式,人魚這種的溫潤如雨根本滿足不了他的欲望。 戈棠抬起雙腿勾住鐘柏驊勁瘦的腰身,股臀主動往上一送,直接將甬道口附近的人魚性器吃進大半。 人魚額頭冒出熱汗,幾滴汗滴順著臉頰滾落,不小心打在雌伏他胯下的人上。 “你別動?!比唆~嗓音嘶啞道。 “別憐惜我,你給的我都能承受!”不知自己多么誘惑人的小妖精勾唇一笑。 與此同時,他還在主動送上自己的股臀。 人魚被撩撥得渾身是火,雙手死死卡住小妖精纖細的腰身,腰胯惡狠狠往前一撞。 兩套器官嚴絲密合的完美卡在一起,仿佛凝聚古人智慧的榫卯結(jié)構(gòu),本該長在一起! “啊啊啊~~”戈棠被撞得渾身一軟,不住嬌喘連連。 鐘柏驊不停揉捏戈棠臀rou,腰胯野蠻撞擊,瘋狂爭奪后xue的土地。 兩具酮體親密的交疊在一起。 起初,戈棠還能不時收緊后xue,按摩自己體內(nèi)的孽根。腰胯也會配合的抬高,方便人魚的性器進入。 這場情事到了末尾,他已經(jīng)被男人持續(xù)兇猛的寵愛撞得理智破碎,呻吟不斷。 整個人染上情欲的紅,原本還會吮吸的后xue早已麻木,大敞后門,任由男人隨意出入。 戈棠被做得嗓子半啞,雙腿打開至僵硬,無力合攏。高潮的刺激猶如海邊浪潮,一陣陣拍打在雪白的酮體。 而鐘柏驊還在繞有精力的cao干,腰胯不停碰撞,將戈棠后xue雕琢成自己孽根的rou膜套。 鐘柏驊粗喘不止,一手捏住戈棠的下巴迷戀的啄吻,輕聲詢問:“你要到了?” 他腰胯的動作不停,仍在劇烈的進攻。 戈棠眼神迷離,緩了許久才回應(yīng)似的回吻,“嗯……” 他頓感股間無力,媚rou外翻,就連后xue都在緩緩抽搐。 這是戈棠即將高潮的預兆! 鐘柏驊嘴角一挑,臉上蓄著壞壞的笑意,他道:“知道了?,F(xiàn)在該讓你看看人魚的第三條腿能不能讓你沉溺在高潮里欲生欲死。” 戈棠的思路陷在情事中,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鐘柏驊的話到底在說什么。還沒等他說些什么,鐘柏驊突然掐著他的腰身,拼命cao干起來。 “啊啊啊……慢一點!好快!要死了!你要把我弄死……在這……這里嗎……嗚嗚嗚……” 高潮如翻涌的海浪席卷全身,戈棠好似一席小船在風云變幻的茫茫大海里四處顛簸,差點船毀身亡。 人魚不說話,撞擊動作逐漸提速。 粗喘聲、液體飛濺聲、rou體碰撞聲交雜在一起,唱響一首愛欲之歌。 戈棠徘徊在高潮門口,白玉筒逐漸起立,膨脹、變硬,擱在二人腰間。 性器的馬眼不停張合,而甬道傳來一陣陣sao癢,也在不停絞緊、放松。 戈棠眼神迷離,手掌在地面上漫無目的摳挖,想找到一個著力點,避免自己被鐘柏驊撞出去。 倏忽,戈棠突然尖叫一聲,原本落在地面的手掌突然捂住自己的小腹。 平坦的小腹突然被體內(nèi)的東西撐起一個小包。 戈棠無力的哭著道:“它在長大……嗚嗚嗚……” 原本鐘柏驊細長的孽根在后xue按摩中變化出第二形態(tài)。 孽根的馬眼被人魚獨有的外道輸精管撐開。輸精管從性器里彈出,沿著甬道的形狀,繼續(xù)往里蔓延。 這是人魚獨有的交配方式! 因為雌性人魚zigong細長,為提高人魚幼崽的出生率,雄性人魚的性器也變得細長,甚至能二倍增長。 這樣的特殊構(gòu)造是為了讓雌性人魚百分百受精,維持人魚種族的基數(shù)。 但上帝在創(chuàng)造人魚之際沒有考慮過人魚之外的其他物種能不能接受人魚這一特殊構(gòu)造。 不是雌性人魚的戈棠此刻被鐘柏驊的性器刺激得欲生欲死,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不停抽搐,呻吟不止。 “你別……再長了,肚子……要破了……嗚嗚……”戈棠淚流滿面雙手捂住小腹,痛快又難受的搖晃腦袋。 鐘柏驊溫柔的輕吻,安慰道:“不哭,不哭。” 他捏住戈棠腰,快速抽插十幾下,強迫自己的性器快速出精。 性器深埋股臀,即將高潮的性器變化出第三形態(tài)。 遲到的上帝發(fā)來善意的提醒:忘了說,為了提高人魚交配的成功率,人魚在出精的時候也會像獅子、老虎一樣長出倒刺喔~ 細長到恐怖的性器突然炸出一層硬毛,好似海里的海膽,渾身遍布硬刺。 硬毛的尾端深深扎進敏感的媚rou。原本溫熱柔軟的媚rou被刺激得劇烈收縮,又因為硬毛太過堅硬,甬道被迫空出一段空隙。 被人魚壓制住的雪白酮體突然抽搐一下,戈棠的性器交代出一灘略稀薄的精水。 人魚孽根在戈棠的后xue抽動,輸精管停在后xue最深處,精水打在柔軟的媚rou上。 度過高潮,仍在極樂余韻中的戈棠喘息不止,眼前水霧氤氳,嘴唇被呼出的水汽浸得濕潤明亮,宛如成熟時期的櫻桃,讓人恨不得一吻芳澤。 孽根炸出的硬毛全都收回去,全然不見高潮時期的恐怖猙獰的模樣,乖順的過分。 經(jīng)歷過性器恐怖之處的戈棠根本不再相信它會像看起來這般乖巧,不滿的催促鐘柏驊:“快點將它收回去。” 鐘柏驊有些不開心,但老婆的話又不得不聽,乖乖將孽根收回魚鱗之下,腰胯延續(xù)而下的魚尾恢復往日模樣。 戈棠見鐘柏驊將“兇器”收起,瞬間松了一口氣。 戈棠的全部體力都消耗在情事中,人消弭過高潮的余韻,困意襲上心頭,眼簾漸漸變得厚重。 好想睡一覺。 戈棠強行打起精神,入睡之前,他還必須做一件事情。 戈棠將手指捅進被cao到爛熟的甬道,拼命扣挖,也不知道鐘柏驊將精水射進多深,戈棠一番cao作也沒能找到鐘柏驊射進去的東西。 “你射到哪了?為什么我找不到?”人魚將精水射得太深,手指都觸摸不到。戈棠有些不開心,撅著嘴碎碎念。 戈棠不高興,鐘柏驊更加不開心,為什么自己的配偶要弄出自己射進去的精水,難不成他嫌棄自己了? 人魚的魚子是雄性人魚占有配偶的標志! 如果雌性人魚將生殖腔里的魚子排泄出,直接說明她并不想懷上該雄性人魚的孩子,也間接表示她不想跟該人魚扯上關(guān)系。 鐘柏驊越想越委屈,戈棠都跟自己做全套了,為什么還要嫌棄自己的魚子?! 他一把握住戈棠插進后xue的手指,不讓戈棠繼續(xù)撥弄。 戈棠:“?” “不準拒絕我射給你的魚子!”人魚倔強道。 聽到魚子二字,戈棠下意識聯(lián)想到吃的魚子醬,無端笑出聲。 鐘柏驊:“!?。 ?/br> 他心里小人不停在委屈的咬手絹。 嗚嗚嗚!老婆居然在嘲笑自己的魚子!奇恥大辱!試問哪條人魚能忍?! 鐘柏驊霸道的捏住戈棠的下巴,將原本渾身無力的人兒親個渾身軟爛,將自己全部委屈無聲宣泄出來。 “唔……別……” 吻后的戈棠雙目沁水,臉頰滾著紅霞,紅唇濕潤,一副飽受愛意澆灌的嬌羞模樣。 “不準拒絕我的魚子,也不許嫌棄它!”人魚扣住戈棠雙手,倔強道。 戈棠發(fā)覺人魚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胸懷歉意向他解釋說:“我沒有嫌棄你的魚子,只是人類的身體構(gòu)造跟人魚不一樣,更何況,我也不是女……雌性。 你的魚子長期留在我的體內(nèi)會引起我身體的不適應(yīng),最終導致我身體不舒服。你難道舍得我身體難受嗎?” 賣萌的戈棠對鐘柏驊來說是人魚都不能抵抗的巨大誘惑。 人魚乖乖松開擒住戈棠的手,轉(zhuǎn)而圈住戈棠纖細的腰身,整個人貼著他,不肯松手。 鐘柏驊道:“我原諒你了!” 戈棠有些哭笑不得,伸出手摸摸鐘柏驊的后腦勺,用哄小孩的語氣引導他:“乖!以后咱們都不射這么遠了好不好?” 人魚射得開心,倒是苦了自己,事后處理麻煩不少。 至今仍未能找到人魚射進去的東西! 人魚不乖的搖頭,拒絕道:“不好!”他就要射得那么深,讓戈棠渾身上下充滿自己的味道,一輩子也擺脫不了,徹底將懷中的人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戈棠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揪住鐘柏驊的耳朵一陣責怪,“哪怕你是新手也不能仗著自己知識不多就胡作非為!” 尤其還是收了物什就開始無理取鬧的人魚! “那麻煩你用手指將你射進去的東西給我弄出來。”戈棠將深紅色的后xue暴露在人魚面前,一副甩手掌柜的無賴模樣。 鐘柏驊頭一次看到自己的第三條腿進去的銷魂窟長什么模樣,一下子被迷得不為所動。 后xue早已被情事催得爛紅,媚rou微微外翻,大腿內(nèi)側(cè)還帶著曖昧的水漬。 “提起褲子不認人?”開始步步緊逼的戈棠眉頭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