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情人(H
鐘柏驊將臉轉(zhuǎn)到一側(cè),自我調(diào)節(jié)此刻不小心暴露在戈棠面前的人魚本性。 緩了一會。 他整個人看起來好似穩(wěn)定下來,但他沉在水池里的半條魚尾卻在戈棠看不見的地方,兇猛的攪動水流,大有不將此次攪得翻江倒海誓不罷休。 戈棠赤著身體成大字狀躺在水池邊上,手指輕盈的劃過水面帶起一番晶瑩液體。 他面上紅暈,眼睛羞赫地閉上,弄濕的手指仿佛長了眼主動挪到后xue前,如同長蛇進洞般,主動往洞xue里面探。 戈棠咬住嘴唇,喉間淺淺溢出不適的嗚咽,還未開過苞的身體青澀難耐,身后的異物感有些明顯。 手指在溫?zé)岬暮髕ue里伸展,繞著甬道的形狀打轉(zhuǎn),輕輕撫弄甬道上的每一條褶皺,每一寸肌膚。 鐘柏驊的注意力被動人的嗚咽聲吸引,他的目光回到戈棠身上。那一瞬間,雙眼不自覺瞪大,猶如癡漢一般目光炯炯,盯著自己乖乖擴張后xue的清冷科研者。 戈棠不停喘息,感覺自己的后xue可以適應(yīng)后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 二指并行,一起撫弄敏感的軟rou。后xue開始有反應(yīng),含著手指不停小幅度吸吮。 液體漸漸弄濕甬道,潤澤媚rou。異物的不適感減弱,逐漸適應(yīng)手指的存在。 戈棠用手指不停的小幅度拉扯媚rou,為接下來更多手指的進入做準備。 還不等戈棠繼續(xù)往后xue里面添加手指,兩根陌生的溫度冰涼的手指突然擠進戈棠敏感狹窄的甬道內(nèi)。 “啊嗯…凍…好冷……后面好滿!……要受不了了啊~~” 戈棠微瞇雙眼,睫羽沁著水霧,不自覺仰著頭,露出自己修長白皙的天鵝頸,一如被野獸叼住脖子瀕危垂死的高貴天鵝。 鐘柏驊愛死戈棠這撩人心弦的叫聲,盯著小妖精目不轉(zhuǎn)睛,喉結(jié)直滾。 戈棠此刻化身愛欲的使徒,狹窄的甬道藏著誘人的果實,無時無刻都在勾引旁人采摘。 甬道緊致溫?zé)?,而鐘柏驊的手指天生帶著深海的寒冷,那種寒冷,凍的后xue劇烈收縮,媚rou顫抖著含住手指,緩緩絞緊,放開,重復(fù)幾次,直至將體內(nèi)的涼溫到可以接受的程度。 漸漸舒緩后xue的不適感,戈棠無意識晃動股臀,一股sao癢自甬道深處誕生,沿著內(nèi)壁布滿的感官一路往上,糾纏到心頭。 戈棠不自覺嗯哼一聲,像一只欲求不滿的妖精抬起大腿勾住鐘柏驊勁瘦的腰身,主動將塞在自己后xue里的手指往更里面送。 他撤走自己兩根的手指,反手握住鐘柏驊的手腕,帶動人魚的手指在自己后xue里小幅度抽送。 兩根手指根本填不滿發(fā)了情的后xue。戈棠雙目沁水,媚得禍國殃民,“嗯~~啊~~好哥哥……唔……” 鐘柏驊被撩的額頭青筋凸起,眼神狠厲,雙目赤紅,仿佛要將戈棠嚼碎吃下腹。 他往后xue里又塞了兩根手指,硬生生將戈棠下面的小嘴塞得滿滿當當。 又以唇封唇,將戈棠上下兩張嘴堵住,不讓這平時清冷禁欲上床化身勾人妖精的戈棠再發(fā)出一點勾人的聲響。 四根手指戳進敏感的甬道內(nèi),內(nèi)壁的媚rou被指尖撩撥,被迫含著異物拼命吞吐。 但手指并不滿足于此,不停在后xue內(nèi)繞著圈圈打轉(zhuǎn),帶著霸道的氣質(zhì)勢必將甬道內(nèi)的每一處地盤都刻下自己的痕跡,強硬的宣誓自己對這一片土地的所有權(quán)。 異物繼續(xù)往里伸展,意外進入甬道深處的神秘地帶,指甲不小心撩撥到內(nèi)壁一處凸起,后xue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而后又迅雷不及掩耳拼命吸吮手指,不讓它繼續(xù)往里走。 “嗚……”戈棠不小心泄出一聲媚人的呻吟,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不自覺打顫,股間開始上下?lián)u晃,企圖將甬道內(nèi)的手指給甩出體外。 鐘柏驊若有所思,好似發(fā)現(xiàn)了能讓戈棠愉悅的寶藏。手指不退反進,拼命摳挖能讓戈棠丟盔棄甲的那點。 “啊啊啊……嗚……別弄……好難受……嗚……”爽得只知道嗚咽的戈棠拼命晃動下身,企圖將鐘柏驊的手指從自己的甬道弄出來。 被身下人推拒感到不滿的鐘柏驊叼住戈棠胸口的茱萸用力一吸,而后,靈活的舌尖撩動朱紅小果將唾液弄得小果晶瑩剔透,無比誘人。 牙齒在乳暈上輕咬留下屬于自己的標記,他在無聲告訴戈棠:不準拒絕自己! “別吸……啊嗯……”嬌喘連連的戈棠雙手無力抵著男人的胸膛,整個人軟得像水。 深埋后xue的手指繼續(xù)到處點火,男人空出來的另一只手掌先是捏住戈棠的臀rou反復(fù)揉捏,而后又給了一掌,啪嗒一聲,臀rou蕩起波瀾迅速變得嬌紅。 “別……要……要到了……?!O?!”戈棠話中的尾音不斷抬高,混雜著一絲讓人心疼的哭腔。 他的股臀不自覺擺動起來,媚rou吸合,含著手指不肯撒手。甬道開始抽搐,白玉筒顫顫巍巍站起身,馬眼大張,隨著戈棠的一聲呻吟,乖乖射出一灘粘稠的精水。 乳白的精水不小心濺到戈棠跟鐘柏驊的腰腹,木楠花香漸漸濃郁,縈繞四周,疊在一起的酮體顯得色氣又曖昧氤氳。 戈棠已經(jīng)爽過一次。整個人無力癱倒在水池邊上,嬌喘不止,緩緩度過高潮帶來的余韻。任由鐘柏驊壓在自己身上。 鐘柏驊戀戀不舍的叼住戈棠的唇上下?lián)崤?/br> 他很興奮! 不止因為戈棠對自己的無止境縱容,更為戈棠無顧忌在自己目前高潮的信任。 這代表——自己對戈棠是獨一無二的! 很快的,鐘柏驊又不開心了,他想跟戈棠zuoai,交換體液,但是新手鐘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他只能將自己的郁悶發(fā)泄在唇齒糾纏里,“嗯……” 戈棠眉目帶笑,輕而易舉看穿鐘柏驊內(nèi)心的郁結(jié),他沒有一絲猶豫,雙手拖住鐘柏驊的腦袋,不讓男人繼續(xù)堵住自己的嘴。 鐘柏驊不滿的說:“要親親!” 戈棠耳根泛紅,不自然咳嗽一聲:“你只要親?” 戈棠正好問到鐘柏驊的心坎,發(fā)覺有機可乘的男人像一只八爪章魚立即黏住戈棠,“不止親親,還要抱抱、caocao!” 戈棠:“?”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最后的說兩個字是什么?” 蒼天可鑒,他從沒交過這些粗魯、直白、不文雅的話! 鐘柏驊突然回過神,意外發(fā)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面對戈棠質(zhì)疑的眼光便格外乖巧的交代了:“我偷聽一個白衣服的男人打電話,他說:‘老婆,你乖乖在家等我,下面sao甬道想不想老公的大roubang???老公很快就回去cao你,別sao叫了,老公都快硬了!’” 戈棠:“……” “不準學(xué)壞!”戈棠越想越氣,自己的乖乖老公怎么能像那些普信男滿口污穢?! 聽老婆話的乖人魚好似知道如何回答方能討老婆歡心,格外聽話的對戈棠保證道:“下次不會學(xué)他們了!” “這才乖!你想不想要我?”撩人小妖精用胳膊圈住男人的脖頸,明眸皓齒燦爛一笑,好似禍國殃民的妖妃正在對色瞇瞇的昏君賣弄風(fēng)sao。 昏君·鐘喉結(jié)滾動,嗓音嘶啞道:“想!” “那就跟著我念:我想zuoai!跟戈棠一起做!” “我想……zuoai!跟戈棠一起做!”高大的人魚此刻宛若一位牙牙學(xué)語的小嬰兒。 戈棠心滿意足一笑,主動獻吻,輕而易舉將鐘柏驊僅存的理智輕而易舉擊得粉碎。 戈棠下意識往鐘柏驊身下一摸,竟然沒有摸到那根火熱的棍子,三個問號涌上心頭,不得不重新重視人跟人魚的生殖隔離,“你的性器呢?” 鐘柏驊主動牽住戈棠的手腕,帶著他往自己魚尾的某一塊鯪甲下一按。 戈棠頭一次接觸到人魚的生殖器官,有點新奇,繞有興趣的握住那根細長的東西來回撫弄。 “比預(yù)想的有點細?!彼缡窃u價到。 現(xiàn)實世界的男人腰胯間可是一桿能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加特林。曾在某日清晨的戲耍中被戈棠賦予法棍的榮譽稱號! 哪個男人……哦不!雄性都不喜歡自己的拍拖對象說自己細。 鐘柏驊氣得怒火中燒,直接將戈棠雙手扣在頭頂,恨不得將戈棠就地正法,讓他嘗嘗人魚性器的終極秘密! 二人雙目對視。 戈棠莞爾一笑,主動服軟,朝著鐘柏驊的臉頰吹了一口,解釋道:“不是嫌棄你。不管你多大還是如何?我下面的小嘴都會將它吃進去!” 通過戈棠這一番話,鐘柏驊即心滿意足,又好似知道跟戈棠如何zuoai了。 他單手扶著自己性器,慢慢往戈棠的后xue捅。 甬道口的媚rou好似春樓門口攬客的姑娘熱情好客的攜著性器往里面走。 鐘柏驊頭一次發(fā)覺世間竟有如此痛快的事情! 自己的第三條腿在戈棠的甬道得到極致的快感,舒服得人魚不停的滾動喉結(jié)。 人魚細長的性器還在后xue里青澀的進入,早已溫?zé)岬酿酪幌掠忠幌碌奈比唆~的性器,sao氣熱情的歡迎來者。 鐘柏驊雙手托著戈棠的股臀,自己的腰胯一點點的往前頂,動作緩慢,生怕將戈棠不小心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