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開了門后,杵在玄關的俞遠暉有些恍然,直到身后那人用手肘推他一下他才反應過來。將頂燈打開,光落到身上,看清那人的臉時才有幾分真實感。 他真的將人帶回來了。 不僅如此,還在超市買了套。 買套的時候,青年告訴了俞遠暉他的名字—— 姚琰。 他的父母一定對他寄予了美好的期望,他卻甘愿讓美玉蒙塵,做一塊誰都能碾軋的石頭。 “姚琰?!?/br> 姚琰,姚琰,姚琰。 俞遠暉將這兩個字在唇邊輕念。 “什么?”姚琰自己換上了干凈的拖鞋,倚在門邊看他。 沒了之前在酒吧里的艷俗,多了幾分慵懶,俞遠暉甚至覺得之前會認為對方廉價是因為酒吧里燈光太晃眼,青年浸在公寓暖黃的燈內,沒有了站在舞臺上的囂張跋扈,也沒有了沐浴在路燈下時的曖昧勾人,慵懶里透著滿滿的疲憊。 鬼使神差地,俞遠暉說:“要不算了?!?/br> 詫異的神情出現(xiàn)在青年臉上,他沒忍住笑了,又是看傻子的表情,“十萬塊錢呢,真不試試?我是沒什么意見,不過如果是因為你對男人不行的話,我也不介意在上面,就是套得重新買,大了?!闭f道最后竟然有幾分不甘地“嘖”了一聲。 現(xiàn)在倒是沒那股疲憊勁兒了,俞遠暉猜不出他到底怎么想的,沉默了片刻說道:“你先去洗澡吧,浴室里有浴袍,干凈的?!?/br> 姚琰應聲,沒什么負擔地走進浴室。 浴室門一開一合,而后是細細簌簌的脫衣聲,再之后就是水流的嘩嘩聲。 浴室里泛起了霧氣,朦朧的燈光里,洗澡的人身影印在了玻璃門上。 青年就比俞遠暉矮兩三厘米,身材其實偏瘦,骨架不如俞遠暉大,但看著很頎長,肌rou都是恰到好處,俯身的時候能看出腰身很柔軟,腰是真的細,腿也長。 俞遠暉坐在布沙發(fā)上,從酒柜里給自己開了瓶紅酒,酒是他從家托運過來的,九幾年的波爾多。他坐在這里,能將浴室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在看到對方手指伸到身后開始清理時,便移開了視線。 俞遠暉租的這套房不大,百二十來平,臥室一主一次,還有一間放著跑步機和電腦的書房。 地板是橡木,色澤偏沉,是顯白的色調。這一認知是在姚琰赤腳踩在木地板上時出現(xiàn)的,姚琰的腳很瘦,也很白。 俞遠暉看著那雙腳一步一個水印,最后走到了自己身前。 然后姚琰的聲音響起,“在這嗎?” 俞遠暉抬頭看他。熱氣氤氳,可能洗澡的時候他將水溫調得太高,他身上正泛著一層薄粉,頭發(fā)還在滴水,鬢發(fā)黏在臉頰兩側,眼角有些紅,嘴唇也是。 水從發(fā)尖匯聚滴落,滑入了衣襟。 姚琰沒有將浴袍系得很緊,因此俞遠暉能看見他大片裸露的胸膛。他的皮膚像象牙一樣,手感應當同羊脂,胸比一般男人要大一些,有一層薄薄的胸肌,胸前兩點嫣紅,在空氣里悄悄立了起來。 姚琰沒有得到回應又問了一遍,“在這兒嗎?我先幫你口?” 俞遠暉視線抽回,慢而又慢地起身,說,“我先去洗個澡?!?/br> “不是吧你?”姚琰輕笑,“對男人真的不行?” 他的模樣添了點放蕩,隨后湊近了俞遠暉,壓低聲音說,“那換我來啊,保證你爽得下不了床?!?/br> 俞遠暉升起不悅,同時升起的,還有一直壓抑在心底、他不愿直視的控制欲。控制欲是一種很復雜的心理,放在當下來說,俞遠暉的控制欲大約是一種絕對占有。 徹底占有眼前這個不知深淺的人,讓他哭、讓他笑、讓他求饒、讓他尖叫。 他不是不行,他是太行了,這種欲望陌生而且讓自己感到恐懼,他不想承認這種欲望似曾相識,而今要施加到他人身上。 澡最后沒有洗成,他們從接吻開始。 與其說是接吻,不如說是食rou動物之間的相互撕咬,是角逐、是狩獵,唯獨不是情人之間的纏綿。 與俞遠暉想的一樣,姚琰的嘴唇很軟,口感比他嘗過的日式甜點更佳,他忍不住吮吸、輕咬,然后將對方緊閉的牙關撬開,侵入更深的地方。 這個過程并不順利,深入的動作遭到了阻攔,一條滑軟的、熾熱的東西將他的舌頭往外抵,俞遠暉沒有介意,一手扣住了姚琰的后脖子,吮吻姚琰的舌頭。 失去主權的青年不滿地咬住俞遠暉的下唇,力道有點大,唇齒交融間俞遠暉好像嘗到了血腥味,這讓他有點惱怒,也有點興奮。 按在姚琰脖子兩邊的手緊了,青年的脖子很細,他只要一合手掌就可以攥在手里,再用一些力氣,就可以奪去他的呼吸。 這個人的生死此刻掌握在自己手里,這一真真切切的認知,讓俞遠暉興奮了,他的下身有了反應。 性器已經(jīng)高高翹起,但是被兜在褲子里只能頂出小帳篷似的痕跡,這并不好受,可也不難忍耐。 姚琰已經(jīng)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喉嚨被人控制更是呼吸不暢。俞遠暉感受到對方的推搡,料想他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于是放開了人。 那雙唇確實如他預想的那樣,只是輕輕吮吻就變成了艷麗的紅色,此刻它們正一張一合地喘息,嘴角有溢出來的涎水,唇面被津液弄得亂七八糟,亮晶晶的。 姚琰看到俞遠暉頂出印記的襠部,舔了下嘴角喘著說道:“……呼……原來你不是不行啊……” 他的初衷可能不是挑逗,只是真的感嘆俞遠暉能對男人硬起來,舔嘴角也只是因為方才接吻的時候津液流出口腔有些不雅,可做這些事情的人沒有意識到這些動作有多么要命,與他刻意做出來的放蕩不同,這幾個下意識的動作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恍惚間俞遠暉好像聞到了罌粟花開時的芳香,空氣里彌漫的讓人情動的甜膩,他有點失控了。 他幾乎是用摔的方式將姚琰弄到沙發(fā)上,讓對方雙膝跪地,臀部抬起。而后俞遠暉扯著姚琰的頭發(fā)讓他向后仰起頭,在他耳邊冷聲問,“沒人教過你怎么說話嗎?” 隨之響起的是姚琰的痛呼,頭皮被撕扯的感覺并不好受,他不明白為什么只是一句無心的話,身上的這個人會這么生氣,但他很快也沒有辦法思考這些事情了。俞遠暉咬上了他的后頸,力道很重,但是不會流血,頂多破點皮。 對方的嘴唇溫度比他脖子要高,印在肌膚上的時候有種要被燙傷的錯覺,那不能稱之為吻的撕咬從后脖子碾到了頸側,然后滑膩的、比嘴唇還要燙的舌頭在姚琰喉結上舔了一下。 姚琰忍不住震顫,嘴里發(fā)出了克制不住的呻吟,“……呃……啊……” 俞遠暉一手探進了浴袍的衣襟,聽姚琰在自己身下發(fā)出好聽的喘聲,那聲音好像在催促他,再粗暴一點,再用力一點,更過分一點也沒有關系。 于是他順從了,這么做了。 扯著對方頭發(fā)的手更用力了一點,姚琰的頭揚得更高了,浴袍在激烈的交纏中劃在姚琰的臂彎,圓潤的肩膀暴露在俞遠暉視線里,咬住對方肩膀的力道更粗暴了,他的手探到姚琰的胸前,將那立起來的、顏色粉嫩好看的點捏住,然后用了點力氣向外拉。 “?。 币︾l(fā)出了短促的,調高的驚喘,但很快就咬住嘴唇。 只是這抑制在俞遠暉的玩弄之下毫無意義。 “唔……額……唔……哈啊…………” 只要俞遠暉的手不斷揉捏、拉扯、碾壓,姚琰拼命抑制的喘息就會從咬緊的牙關里泄出來。呻吟著的他不爛俗,不低劣,不像車載香水,不像一百塊錢一杯的長島冰茶。像罌粟,更芳香,更誘人。 俞遠暉有些理解為什么那么多人會對著姚琰起反應了,他現(xiàn)在也在那些想用欲望褻瀆姚琰的人里面,跟江石沒什么兩樣,區(qū)別是他們是幻想,而他能夠實踐,他們只能想象自己插入姚琰的體內,讓他變得下賤、讓他變得yin蕩,只能想象自己將紅酒灑在象牙白的rou體上,讓他變得妖冶、變得艷麗,他們只能想象自己插進姚琰的嘴里,用性器戳刺姚琰柔軟的口腔粘膜、將薄唇摩擦得又紅又亮,最后頂?shù)缴ぷ友?,把jingye全部射進姚琰的喉管。 而這些,俞遠暉都能做到。 在他叫出十萬的價之前,其他人也有機會,可惜,今后不會再有這種情況了。 俞遠暉松開了姚琰的頭發(fā),抄起了之前開了醒酒的波爾多,他將姚琰翻了個身,順便把系得并不緊的浴袍解開。 與他猜想的一樣,姚琰浴袍里什么都沒穿,此刻他性器高高揚起,只要屁股往上抬一點就可以頂?shù)阶约旱母共俊?/br> 姚琰在喘息,像一條脫水的魚,每一下呼吸都來之不易,他眼圈泛紅,肩膀上一個深紅的咬痕,鎖骨明顯,隨著脖頸的緊繃,凹陷更加突出。胸前兩點挺立,右邊那點經(jīng)過玩弄有點腫,顏色也更深。 他看著俞遠暉手里的紅酒,雖然不明白對方要做什么,但還是扯著嘴角笑了,那笑容很難形容,但有那么點嘲弄的意思在里面,不知道是對自己還是對俞遠暉這個人。 俞遠暉不想深究了,他也笑,只是笑里沒什么感情,眼底有一瞬而過的凌虐欲,他壓下,然后在姚琰嘲弄的眼神中將紅酒灌入他的嘴里。 灌到姚琰咳嗽著將紅酒吐出,猩紅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滑落,爬過白皙的皮膚,滴入布制的沙發(fā)。俞遠暉又抄起酒瓶,這次他將酒倒到姚琰的胸膛上,沿著他的胸溝,往下,倒在他的腹肌上,往下,再倒在他高聳著的性器頂端。 冰涼的酒水可以澆滅欲望,高高挺起的部位經(jīng)過這一刺激有疲軟之勢。 紅酒將姚琰的身體弄得亂七八糟,他的胴體不再是象牙白,而是沾了猩紅的、血一樣的贓物,滑嫩的肌膚留不住的酒水最后都落到了他攤開了的白色浴袍上,一滴一滴綻開、暈染,開出一朵冶艷的罌粟。 俞遠暉扔開了酒瓶子,手指指間撫摸上姚琰因緊繃而明顯的腹肌,紅酒在他的觸碰下涂抹開來,肌膚的摩擦合著酒水帶來了滋滋水聲,他往下探,一手將姚琰有些疲軟的性器握在手中。 他已經(jīng)嘗試過了掌控別人的生死,現(xiàn)在即將嘗試掌控別人的欲望。 他握著的這個地方,可以讓狼變成狗,可以將寒冰化作一灘春水。 俞遠暉喜歡狗。 他俯下身啃咬姚琰的嘴唇,手里不快不慢地擼動。 “……呃啊……唔……快……快點……”姚琰發(fā)出好聽的聲音,雙手攀上俞遠暉的肩膀,腰部向上挺動,不停地將自己的東西往俞遠暉手中送。 俞遠暉沒有如他所愿,他嘗干凈對方嘴唇上的紅酒,然后往下,將殘留在rou體上的紅色液體一一舔舐,在舔到對方胸前兩點時他停了很久,對方胸口的紅色怎么也舔不干凈,于是他含住,吮吸、輕咬、拉扯,用舌頭玩弄那聳立的小點上的小口,將它從聳立的狀態(tài)碾壓下,然后又將它玩得立起來,周而復始,直到左右兩點都紅腫得不成樣子,像兩顆等人采摘的桑葚。 這是明艷的慘遭蹂躪的畫卷。 俞遠暉滿意了,便繼續(xù)往下,手里的動作自然沒停,他一手擼動姚琰的性器,一手探進姚琰的后xue。他以前從未碰過男人這里,更不要說將手指插入,這感覺很奇妙,對方身體里很熱,做過潤滑所以進入不太困難,但可能是時間有點久了,俞遠暉只抽插了兩下便有些干澀,這干澀卻讓手指被包含住的感覺更為明顯了。 在他舔干凈姚琰腹肌上的紅酒,也將兩個手指插進對方后xue里,舌尖舔到姚琰肚臍眼周圍時,他手里的性器跳動了兩下,射出了濃稠的jingye。 俞遠暉詫異地挑了挑眉,兩指將姚琰的xue口分開,然后將姚琰的jingye全都涂到他的甬道內。 做完這一切,姚琰的后xue已經(jīng)吞下三根手指了。 姚琰現(xiàn)在成了砧板上的魚,他雙目通紅,什么話都說不出,剛剛高潮過的快感讓他渾身無力,一雙又長又直的腿向兩邊無力地張開著,而手也沒力氣去摟住俞遠暉的脖子了?,F(xiàn)在唯一還有知覺的地方就是他后面,那里正恬不知恥地吃著俞遠暉的三根手指,俞遠暉的手指很長,戳到底的時候會讓他不舒服,之前在廁所給自己清理的時候,他只覺得疼、緊,并不理解為什么會有男人喜歡被干,現(xiàn)在倒是不疼了,只是脹脹的,在手指離開時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姚琰看著俞遠暉解開了褲腰帶,然后從暗色的內褲里掏出頂了很久的東西,看到那龐然大物的一瞬間他有些后悔,他起初以為對方買超大號的避孕套只是為了撐面子,沒想到那東西真有那么大,在看著對方將套帶上然后一點一點排出里面的空氣時,他生出了怯意。 而這怯意被俞遠暉看在眼里,他輕笑了一聲,伸手去攬姚琰的腰,將人緊緊掌控讓他無法進退,然后另外一手將姚琰的長腿壓到胸前,使他屁股朝上。 做完這一切他才扶著自己的性器抵在那張剛剛才擴張過的小嘴上。 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一股阻力,這地方本就不是拿來交合的,哪怕是擴張過要吞下俞遠暉的東西也很困難。 姚琰漂亮的臉都皺起來了,他嘗試放松,可是沒有用。 俞遠暉也是半天都進不去,就在姚琰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他把之前扔開的酒瓶撿回來了。瓶子里還有五分之一的酒水,俞遠暉晃了晃然后拿著酒瓶湊到了姚琰的身下。 姚琰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一時間有些驚慌,眼里充滿抗拒,他一手攥住俞遠暉拿酒瓶的手,帶幾分懇求意味地說道:“不,不要……” 俞遠暉笑了笑,不由分說地一個指頭一個指頭地掰開他的手,“剛才一直都是我在喝,你也來一點,九五年的波爾多,滋味還不錯?!?/br> 姚琰知道沒有用了,他感受到自己的后xue不斷被手指進出,然后被兩根手指分開,冰冷的瓶口頂在他的xue口,瓶口比俞遠暉的東西要小一些,他吃起來不是很吃力,可要命的是里面的東西。紅酒瓶的窄口全插到他后xue里面,冰冷的玻璃瓶身涼得他有些發(fā)抖,再往下是偌大的瓶身,無論如何都是進不來的。 可讓姚琰沒想到的是俞遠暉突然往里用力了一下。 “嗚!”含著瓶口的xue口被強制頂開了不少,撕裂般的痛讓姚琰痛呼出聲,可是這也不足以吃下酒瓶。 姚琰眼底浮起切切實實的驚恐。 俞遠暉看他的模樣倒沒有繼續(xù)下去,他低頭親了親姚琰的眼睛,然后抬高了他的屁股,“我跟你開玩笑的。” 然后將酒瓶里殘余的酒全部倒了進去。 “……啊……啊啊啊……” 辣,這是姚琰的第一感覺,涼,這是第二,脹是其三。 他起初覺得俞遠暉身上有種特殊的氣質,與蕪縣格格不入,不笑的時候像座冰山,笑得時候又溫柔儒雅,現(xiàn)在覺得這個人就他媽是個變態(tài)。 俞遠暉將酒瓶拔了出來,他抽的速度太快,而由于壓強,拔到xue口的時候有幾分阻力,因此用力拔出時發(fā)出了非常響的“?!甭?,姚琰捂住了臉,余遠輝看著他這模樣心底笑著將瓶子扔遠了,這次是真的不需要了。 他將姚琰兩腿壓在胸前,將自己的性器頂進了姚琰體內。 酒水其實不能潤滑,但剛才的玩弄讓姚琰的后xue接納他的東西不再那么困難。 他一寸又一寸頂入,聽姚琰將氣提到嗓子眼然后屏住呼吸,實在忍不住了,手握成拳狠狠砸了下沙發(fā)墊,咬著牙罵了句,“我…靠…” 姚琰體內剛剛吃過冰冷的玻璃瓶,因此溫度并沒有那么高,但俞遠暉知道只要抽插一陣那里便會重新變熱。 那個地方是真的很緊,也非常軟,他沒有過性經(jīng)歷,所以也沒辦法進行比較,但對于第一次來說,這個體驗還挺不錯。 俞遠暉拖著姚琰的腰,讓他的屁股再向上了一些,而后他捏著姚琰的腳踝將他兩腿分得很開,這樣一個自上而下的姿勢,可以讓姚琰看得很清楚自己是怎么被cao的。 俞遠暉沒有用言語侮辱他,但他用行動挫著身下這個漂亮的青年的自尊心,他故意動得很慢,讓對方看清自己得屁眼是怎么被別人的jiba捅開,是怎么不知羞恥地將那粗大地物什吞入,又是怎么放蕩不羈地挽留。 姚琰眼睛都紅了,像是要哭出來,卻又狠狠地咬住了嘴唇,同時咬住地還有呻吟聲。 俞遠暉不喜歡姚琰這種舉動,這讓他有種掌控之外的不滿,于是他捏著姚琰的臀瓣,用力掰開了他的臀縫,自上而下地,狠狠地cao他。 性器像劍破開荊棘,勢不可擋地,進入姚琰的最深處。 姚琰果然發(fā)出了好聽的聲音,“不……唔,太大……啊啊啊……太深了……” 俞遠暉確實進得很深,掰開姚琰的臀縫相當于少一層阻攔,他的囊袋貼到對方的尾椎上,每一次碰撞都能發(fā)出很清晰、很急促的“啪啪”聲。 屋內回響著rou體交纏的碰撞聲,紅酒被俞遠暉頂?shù)揭︾w內深處,而他又是一個屁股高揚的姿勢,根本就排不出來,只是抽插的動作間間或有幾點從xue口泌出的液體。 姚琰握著俞遠暉青筋暴起的手,看著對方一次又一次深深地cao進自己的屁眼,眼里起了白霧,他有些受不了了,抽插間的高熱讓他覺得自己要被燙壞,那烙鐵一樣的東西捅得太深讓他覺得自己要被貫穿,于是他晃著頭,求饒道:“不……不要……哈啊……這么快,我肚子……啊啊……好難受……嗚……” 他話音落下得瞬間,俞遠暉一個深頂,力道非常之重,以至于他半個身子陷入了布沙發(fā),然后又被彈性良好得沙發(fā)彈出,這一下加劇了rou體的碰撞。 姚琰的求饒讓俞遠暉心情更好了,他放緩了一點速度,但開始找姚琰的敏感點,他變著角度頂弄姚琰的甬道,讓身下的男人眉頭越皺越緊。 那是含痛的快意。 最能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俞遠暉廢了一番功夫找到了姚琰的前列腺,他重重擦過那個地方,換來對方的一陣緊縮。 這險些讓俞遠暉丟盔卸甲,但他好歹忍住了。 接下來就是姚琰的受難時刻,俞遠暉在找到那個地方之后每一下都朝著那里碾過去,重重的、急速的頂弄,讓快感一陣又一陣沖到姚琰的頭頂,姚琰被頂?shù)醚矍鞍l(fā)黑,身子隨著俞遠暉得動作劇烈晃動,他眼前模模糊糊,恍惚間竟然看不清cao自己得人是誰。直到一滴guntang的汗滴到他的胸口,他被燙得一激靈,意識回籠看見身上那個帥氣得男人面無表情,衣衫完整,眼里有很強烈的感情。 姚琰覺得那是小孩碾死螞蟻時天真而殘忍的凌虐欲,后悔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強烈過,頂在敏感點的東西不停地告訴他,他就是個欠cao的玩意兒,那兒緊緊地吮著別人jiba,還渴求別人將jingye都射進來。 “……啊啊……太…太快了…………” 真的太快了,他承受不住,性器高高翹起,隨著俞遠暉的cao弄劇烈晃動,頂端泌出粘液,只要碰一下就要高潮,他伸手去碰自己的性器,但還沒有碰到手就被俞遠暉捉住扯遠了。 俞遠暉將他的手擒在身后,然后退一步將性器從他屁眼抽了出去,抽得很快,退出得時候還帶了點深紅的壁rou。 然后姚琰看見俞遠暉將避孕套摘了下來。 沒了那層薄塑料的阻擋,直面這東西帶來的恐懼更加明顯,那上面青筋滿布,讓姚琰想到了盤在樹上的毒蛇。 俞遠暉要無套cao他然后內射他這一想法慢半拍,等他想要拒絕的時候,俞遠暉已經(jīng)將他翻了個個兒頂進來了。 直到這時,俞遠暉才看見那串紋身的全貌,英文字母是飛揚跋扈的花體,筆尾宛若能飛入天際,紋身的顏色并不是純粹的黑,而是像滿布星星的夜幕一樣的深藍。 紋的話翻譯成中文是——生活是仆人。 俞遠暉俯身親吻那串紋身。 guntang的唇印在姚琰的后腰,他知道身后的人在干什么——俞遠暉在親自己的紋身、自己身上的烙印,這一瞬的認知讓他短暫的晃神,迷離之中他生出了不切實際的、荒誕可笑的、甚至是讓人作嘔的被愛感,果然性欲最容易和愛欲混淆,床上哪有真感情,更何況,他是賣的。 姚琰心底自嘲,但所有唾棄的想法只縈繞了短短數(shù)秒,他很快被俞遠暉扯進了欲望的漩渦中。 沒有套子被cao的感覺更加明顯,他后面含著俞遠暉的性器,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的青筋紋路。他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樣被俞遠暉一次又一次地貫穿,俞遠暉的每一次都又快又深,頂?shù)盟煌G奥?。膝蓋跪在木地板上很難受,來來回回得摩擦擦破了白嫩的皮膚。 姚琰的性器在沙發(fā)墊上摩擦,隨著俞遠暉的節(jié)奏不斷地晃動,沒多久就射了出來,第二次高潮讓他神情恍惚,后xue驟縮,緊緊地含著身上之人的欲望,這讓他感受到了對方的粗長。 他忍不住摸了摸小腹,驚恐道:“好深……” 卻不知這話簡直是一道禁忌,直接讓他身上的人紅了眼。 俞遠暉攥住姚琰的脖子,像牽著狗一樣cao還在射精的姚琰,他速度越來越快,每次都大開大合,窒息的痛感和前列腺被猛頂?shù)目旄凶屗劬Ψ?,后xue卻越縮越緊。 俞遠暉想,下次一定要給這個人套上狗鏈子,然后拉著他的狗鏈子讓他跪著被cao。 在快要高潮時他忍了忍,放慢了速度。 夜還很長,他不想就這么放過姚琰。 窒息之后又是重獲空氣的如釋重負,姚琰劇烈地咳嗽,淚水已經(jīng)從眼里流出,他嘗到了自己地眼淚,可真咸啊。 然后又覺得自己可笑,明明是出來賣卻像貞潔烈婦一樣在zuoai的時候痛哭。 可不同的是,他沒有哀婉,只是痛的和爽的。 他無力地趴在地上,俞遠暉掰著他的臀縫又cao了進來,肚子里的紅酒好像在抽插過程中流得差不多了,沒那么脹了,但是腰好酸,屁眼兒好像腫了,快感一陣一陣的,快要麻木了。 他怎么還不射啊。 姚琰想著,皺著眉開口了,“唔……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嗚…………”一開口嗓子啞得嚇人,像只破敗的風箱,聲音沒了平日里清冷的味道,而是帶著滿滿的哭腔,他是真的受不了了,射了兩次已經(jīng)很難再硬,可身上的人卻還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俞遠暉看著身下的人眉頭緊皺渾身無力,心中滿足感空前絕后,他忍耐力極強,每次在要射的時候憋回去,想看看這個漂亮的青年被玩到受不了是什么表情。 現(xiàn)實沒有讓他失望,可是后來的事情有些失控。 他心底里有一道聲音,讓他破壞,讓他毀滅,這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憋住射精的欲望,不知疲倦地cao弄姚琰,用各種姿勢,用各種節(jié)奏。 姚琰被他cao得痙攣,第三次射的時候已經(jīng)很稀薄。 后xue攪著他的性器,依然緊致、依然柔軟,還很灼熱,俞遠暉皺著眉頂?shù)搅艘︾w內深處,然后在對方一個激靈中盡數(shù)射出。 他內射了姚琰,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結束之后姚琰已經(jīng)雙腿發(fā)軟,無法從地上爬起,俞遠暉架起人的時候,姚琰目光渙散地看著深色的木地板,看著綻在地上的精斑喃喃說道:“流出來了……” 那模樣太過天真,如果不是不應期,俞遠暉會把他抵在墻上再來一次。 在浴室清理的時候這種情況再度發(fā)生了,俞遠暉將手探進姚琰那已經(jīng)合不上的后xue想將自己射進去的jingye挖出來時,姚琰不知死活地縮緊了后xue,然后跟俞遠暉說,“水都進去了。” 俞遠暉狠狠地皺起了眉。 這不是被cao傻了吧。 這個懷疑只出現(xiàn)不到一秒,他只當姚琰還未從高潮地余韻中掙脫出來,可接下來姚琰的行為讓他再度發(fā)愣。 姚琰手探到自己身后,挨著俞遠暉的手指插了進去。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俞遠暉沒能再忍住,將人按在浴缸邊緣又cao了一頓。 他性器頂進姚琰后xue時還帶了熱水,這讓姚琰瞬間清醒,俞遠暉聽到他惶恐地喊,”不要……好脹!啊……啊啊……“ 現(xiàn)在知道后果了,之前撩撥他時在想什么? 俞遠暉沒有仁慈,合著水聲cao他,浴室里響起了更為清晰的讓人臉紅心跳的交姘聲,而后還有不斷的嗚咽和求饒。 當一缸熱水變得冰涼時,姚琰再次求饒,此時他嗓子低啞,說話已經(jīng)很是困難,”……俞遠暉……嗚……不……不要……我……我要死了……我會……死的……啊啊……哈……你要cao死我了……嗚……“ 俞遠暉忍了又忍,最終扯著姚琰的頭發(fā),掰著對方的下巴,性器頂開水潤的紅唇,狠狠地cao到姚琰的嗓子眼里,在對方因反胃而緊縮的喉嚨眼和痛苦而落淚的神情中將jingye全數(shù)射出。 姚琰一邊嗚咽一邊咳嗽,將白濁吞了大半,他嫣紅的嘴唇沾著零星的精斑,看著yin靡繚亂。 一如俞遠暉想象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