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掉馬前兆(含百合)(有蛋)
“真的嗎?” 這下虞初徹底沒了睡意,從胸前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盯著白路越。 卻和他對視了個正著,臉蛋一紅,又將頭埋在胸膛上,說出來的聲音悶悶的,卻潛藏著喜悅:“莫靈來干什么呀?” “來陪你散散心,我怕你天天在家被悶壞了,就同意了她的拜訪。”白路越看他如此開心莫靈的到來,竟莫名有些吃味,他知道自己看似溫和有禮,實則心胸狹窄,容不得別人的半分覬覦,可自己也不該對莫靈產(chǎn)生嫉妒之情,畢竟莫靈她是有喜歡的人的。 可看著虞初燦爛的笑容,妒意如野草般瘋狂生長,幾乎要將他整個淹沒。 “初初很開心嗎?”平時也沒見他對自己笑得這么開心過。 “是呀,謝謝老公?!庇莩豕粗牟弊樱鲱^在白路越下顎上印了幾下,軟綿綿的道著謝。 可這吻著實敷衍,如蜻蜓點水般掠過。 虞初得了好處就又開始賣嬌,他手癢的在男人下巴處撓了撓,見男人沒有任何阻止他的跡象,大膽的有撓了幾下,像是在逗鬧小狗一樣,白路越任他動作,見他還不停歇,皺了皺眉,握住那只作亂的小手:“好了,快睡覺吧,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有個好精神?!?/br> 在白路越眼里,健康規(guī)律的作息和那些營養(yǎng)餐一樣重要,剛剛和初初胡鬧了幾回,這下也算解了他的饞,該是好好休息的時候了。 “老公,你拔出來呀?!庇莩跽0椭鵁o辜的大眼,埋在胸前的臉蛋被襯得格外瑩白嬌小,看得白路越眼眸頓時沉下來。 “你,你怎么,怎么又硬了呀?”虞初感受到體內(nèi)的變化,又氣又驚,扭動著身體,想要將體內(nèi)那根又變得生龍活虎東西給擠滑出來,沒成想搭在腰間的手一用力,反倒將那根東西擠得更深了,甚至能感覺到堅硬的guitou抵住了生殖腔處。 “老公,拔出去,快把這根東西拔出去?!彼孟癖坏肿×嗣},顫著聲音,絲毫不敢動彈,生怕男人一個挺腰就把那根粗大的guitou頂進生殖腔內(nèi)。 “初初真是個小沒良心的,剛剛是那個小sao貨趁老公睡覺時偷吃roubang的,怎么?現(xiàn)在吃飽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男人像是在質(zhì)問,又像是在調(diào)笑。 虞初剛開始還嚇一跳,知道男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趁他睡著時偷偷做的事,心里一空,還以為他會說教自己一番,卻看見男人沒有生氣的征兆,高高吊起的心又垂下,勾著他的脖頸:“老公,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 白路越知道他面皮薄,沒有說自己在他自慰時就發(fā)現(xiàn)了,反而低頭堵住了虞初喋喋不休的小嘴,虞初一愣,隨機乖乖的仰頭張開嘴,兩人津液互換,溫?zé)岬纳碥|緊緊相擁,甚至能聽見對方胸腔處傳來的一聲又一聲急促的心跳聲,虞初被吻得滿臉通紅,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好像要溺斃在纏綿的一吻中。 白路越也同樣不平靜,皮膚下的血好像在滾動沸騰,掌心下溫順的身軀令他渾身舒暢,深藏在骨髓里的暴虐在撕扯,叫囂著將懷里的人壓在身下狠狠玩弄一番,最好逼得人留下淚來,那滋味一定會更加舒爽。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現(xiàn)在的自己是白班長,而不是那個將虞初囚禁在深山別墅中白路越。 嘴唇相離,炙熱的喘息交織在兩人之間,空氣都好像凝固了幾分。 “老,老公?!避浘d綿里還帶著顫音,一絲媚意從中泄露。 “好了,睡吧。”嘶啞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一只大掌將他摁回了懷里,通紅的臉蛋緊貼著柔軟面料,虞初眨了眨眼,“老公,你硬得好厲害呀?!边€壞心眼的夾了夾濕潤的xue,果然聽到了男人悶哼。 哼!活該! 他這叫以牙還牙! “好了,我們睡覺吧?!闭f罷就閉上眼,一臉不要打擾我的表情,這副可愛模樣看得白路越原本躁郁的心陡然平靜下來,有些好笑的揉了揉虞初的腦袋。 虞初早上醒來時,面前的人已經(jīng)不見,他動了動酸軟的身體,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只是腰間還殘留著斑駁的指印。 他回想起昨天那個吻,臉頰又泛起紅暈,像是含羞的少女那般嬌艷。 看了眼床頭的鬧鐘,遭了!已經(jīng)上午九點多了,莫靈十點就來了,老公怎么不叫醒他呀! 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番,虞初在衣柜里搜尋著正裝,卻發(fā)現(xiàn)兩人的衣柜里自己倒是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不是面料柔軟的睡衣,就是白路越在網(wǎng)上買的一些情趣內(nèi)衣,不過那些都是全新的,還沒有拆封,他控制著眼神不去看那些衣不遮體的情趣內(nèi)衣,可還是不小心瞥到了一個毛絨絨的小球,看起來像是兔子尾巴,他忍不住好奇,上手摸了摸,卻將那顆小球連在一起的黑色絲襪給扯了出來。 虞初臉爆紅,胡亂將那件情趣內(nèi)衣給塞進了衣柜里,關(guān)上了柜門,重重呼出一口氣,連喝了幾杯水,才將渾身的燥意平復(fù)下來。 碰見這種找不到可穿的衣服的情況時,虞初腦袋里第一個想的還是白路越,他的吃穿喝都是白路越一手安排的,潛移默化中已經(jīng)將男人當(dāng)作了依靠,不管碰到什么事情,他總是習(xí)慣性的去尋求男人的幫助。 可這也正是白路越想要達到的目的,一步一步將鳥兒的羽翅拔掉,令漂亮的金絲雀一輩子也飛不出這個由溫柔編織的牢籠。 虞初上了樓,書房并沒有鎖,他推開白路越的書房,卻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人,心下疑惑,剛要折身關(guān)門,卻看見靠近墻壁的木質(zhì)柜子上放著一個玻璃瓶,上面赫然貼著“信息素”三個大字。 邁出去的腳瞬間釘在原地,他無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做賊心虛似的向四周瞄了瞄,沒人,沒有任何人,走廊里靜悄悄得仿佛能聽見無數(shù)?;覊m浮動的奏樂聲。 就聞一下,就聞一下下,反正也沒有人知道,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老公肯定也不會生氣的。虞初有持無恐的想到。 可當(dāng)他擰開瓶蓋時,卻沒有聞見任何味道,不,是沒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就,好像是,里面從來沒有存在過任何東西一樣。 可是,明明老公昨天才和自己說過,他又從信息庫里拿來了新的一瓶,說這次這個能夠讓他撐一個月。 他幾乎翻遍了書房的每個角落,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貼著“信息素”的玻璃瓶,甚至連個玻璃瓶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房間的陳設(shè)很簡單,只有一個靠墻的兩米高的木柜,還有一個書桌和椅子,陳設(shè)簡單到令虞初有些心慌。 他嘗試了用兩只手使勁拉這個書桌上的柜子,拉不開,這個柜子被鎖住了。 莫名的,直覺告訴虞初,這個房間唯一被鎖住的柜子里一定有秘密,更有可能是涉及自己的秘密。 正當(dāng)虞初絞盡腦汁想辦法如何打開這個柜子時,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個聲音。 “初初,你在干嘛?” 熟悉的語調(diào),熟悉的聲音,像是情人在耳邊溫柔的呢喃。 卻令虞初猛地從背脊處傳來一陣毛骨悚然的顫栗。 拉柜子的手僵在了原處,身后傳來腳步聲,一只手覆在了虞初拉柜子的手上。 “初初,該去迎客了,你難道不想見莫靈了嗎?”這次的聲音出現(xiàn)在耳邊,有股要刺破耳膜穿透頭骨蓋的悚然。 虞初好像從他溫柔的話語中聽到了隱秘的威脅,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也是他第一次從白路越身上感受到令人如墜冰窖的危險。 拉著柜子的手失了力氣,整個人魂不守舍的被人擁在懷里。 “這樣才乖嘛,老公剛剛還在到處找你,都要擔(dān)心死了,以后去哪里都要和老公說哦,”男人的語氣像是在哄騙寵物般漫不經(jīng)心。 虞初臉色蒼白的點了下頭,剛剛突如其來般的懼意還未消散,整個人有些心不在焉的被白路越拉出書房外。 下了樓,客廳沙發(fā)上果然坐著人,只不過卻是倆個人。 虞初走到莫靈身邊,才看清她身旁坐著的人是誰。 白路越的未婚妻,莫靈的親侄女,莫合煙。 他有些無措的將目光轉(zhuǎn)向白路越,習(xí)慣性的向他尋求疑惑。 白路越看到莫合煙坐在那里,面色也有點不佳。 莫靈雖然神經(jīng)有些大條,可依舊看出幾人之間的暗流涌動,連忙解釋到:“初初,我今天恰好和合煙一起逛街,她知道我要去拜訪你,就跟著來了,你別介意呀?!?/br> 她知道自己的青梅兼侄女是白路越的未婚妻。 莫靈自然是不情愿兩人見面的,她不愿莫合煙就這樣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聯(lián)姻對象。 在自己心里,合煙總是驕傲的,自由放縱的,而不是一個隨意任人買賣的omega。 還記得自己問過合煙,她愿不愿嫁給白路越。 莫合煙說:“自然是不愿的,就算白路越再如何優(yōu)秀,我都不了解這個人,又怎么會喜歡他呢,而且,莫靈,我心里有人的。要是喜歡上他,豈不是移情別戀?” 說罷,又定定的看向自己:“你說對嗎?莫靈?!?/br> 那段記憶在莫靈腦海里變得模糊,只記得自己的怒火被合煙那句反問徹底點燃,語氣不善的向合煙質(zhì)問:“你不喜歡他?你如果不喜歡他,那為什么要在那個宴會上和他跳舞?我,我明明都準備好了......” 莫合煙見她聲音逐漸萎靡,擰著細眉問:“你準備什么了?” “我,我當(dāng)時在二樓等你,可是,我還沒下樓,就看見你和白路越在大廳那里跳舞?!?/br> “我沒看見你,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br> 后面的回憶戛然而止,莫靈想不起來了,只記得當(dāng)時自己閉口不言,惱羞成怒和合煙吵了一架。 莫靈想,合煙恐怕永遠也不會看見當(dāng)時那個站在昏暗的燈光里穿著一身男裝的自己。 虞初看莫靈說完話后,就一臉魂不守舍的,又見她身邊沒了座位,就只好坐在莫合煙旁邊。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沁入鼻尖。 熟悉到令虞初須臾間便回想起那段黑暗時光。 “嘔......”他干嘔了幾下,肚子里的孩子好像在踢他,也好像是在提醒虞初自己的存在。 “初初!”白路越連忙去扶。 其他兩人也一臉憂心的看向他。 虞初擺了擺手,臉色蒼白的捂住嘴,抖著手接過白路越遞過來的水。 連喝了好幾口,才壓回從生理和心理同時涌上的反胃。 虞初還在徒勞的安慰自己,這可能就只是巧合,沒準莫小姐的香水恰好和那天自己在男人身上聞到的味道一樣呢? 這樣想著,心里倒是好受了些,可那顆懷疑的種子卻徹底種在了虞初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