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臍橙中卻被睡夢中的老公反cao,捂住嘴不敢發(fā)聲
臨近凌晨的夜里很靜,只能聽到男人淺淺的呼吸聲。 虞初屏著呼吸,小心翼翼的爬到床腳,找準男人的位置,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等做完一系列動作后,后背已經(jīng)冒出了薄薄一層汗。 他整個人縮在窄小的空間里,呼出的氣悶熱,連帶著整個人都燙起來,他努力蜷縮著兩條勻稱修長的腿,跪在男人張著的兩腿之間,小臉蛋埋在那鼓鼓囊囊的胯間,呼吸間滿是男人性器淡淡的腥膻味,不過里面還夾著一絲沐浴露味。白路越睡前都是要洗澡的。 他像個偷吃東西的小動物一樣,來回嗅蹭著,聞著聞著,屁股后面的水流得更嚴重了,只好咬了咬唇,夾著腿來緩解一下后xue的酥癢。 首先,要把這根東西給舔硬了,虞初舔了舔唇角,滿滿的躍躍欲試,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愛了,白路越怕對孩子不好,就算每天被虞初蹭的勃起,也只是舔舔奶子親一下嘴巴,實在不行了,就去沖冷水澡,紓解一下脹痛,卻從來不會玩虞初的下面。 一開始虞初還獨自傷心了一段時間,以為白路越是嫌棄自己,搞的每天胃口都不好了,白路越看見他整日愁眉苦臉的,便問他怎么了,虞初心里莫名覺得委屈極了,不愿意說,孕婦本來就情緒波動大,一來二去的就又抽抽噎噎的哭起來了,這一下可是把白路越搞得手足無措,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什么。 只好將虞初摟在懷里,像哄著孩子那樣輕拍著他的背。 哭成淚人的虞初任由自己的眼淚被修長的手指拂去,哽咽著問面前的人:“老,老公,你喜歡我嗎?” 白路越的動作頓住了,滿嘴的苦澀,不明白為什么到現(xiàn)在了,虞初還不相信自己不是喜歡他,而是愛他,是愛他愛得要死的程度呀。 他克制的在虞初臉頰上印上一吻:“老公當然愛初初了,為什么要這樣想呀。” “那,那你為什么都不碰我呀?你,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庇行┢D難的說出這些話來,虞初最近的腦海里總是回蕩著那個囚禁過自己的變態(tài)男人,總是不經(jīng)意就能想起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 隨著孩子的不斷生長,自己的肚子已經(jīng)有些微鼓了,可他總是不愿去看自己的肚子,竭盡全力的去忽視,不愿想起那段黑暗的時光。 在虞初心里,現(xiàn)在的自己無疑是幸福的,當然了,要是沒有肚子里的孩子,那自己就更幸福了! 白路越倒是沒想到他是因為這件事傷心,失笑道:“因為醫(yī)生說過了,前四個月最好不要同房,我是擔心你才這樣做的呀,初初?!?/br> 頭頂柔順光澤的發(fā)被揉得有些凌亂,虞初整個人呆呆的張著口,仰頭看著面前俊美溫和的男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起來像只呆萌的小兔子。 虞初一回想起這件事,心里竟莫名感到羞恥,當時的班長一定覺得自己很不知廉恥吧,每天都在想著zuoai,可是,被班長cao真的很舒服呀。 他瞇了瞇眼,將嘴里粗長的roubang含得更深了,兩只小手還在上下擼動著yinjing的根部,被濕軟緊致的口腔包裹住的roubang慢慢硬挺起來,如雞蛋般大小的guitou直直戳在虞初窄小的喉嚨里,滿嘴都是yinjing腥膻的麝香味,可是虞初非但不覺得難受,反而吞得更起勁了,臉頰被撐得鼓鼓的,雙眼泛著淚花,來回做了幾個深喉,yinjing硬的更加厲害了。 虞初吐出yinjing,小聲的咳嗽幾聲,可兩只小手還攥著roubang不放,生怕下一秒就被人搶走似的。 有些別扭的扭了扭小屁股,他剛剛將內(nèi)褲脫下來扔到了一邊,沒有遮掩物的接觸,從后xue流出的yin液幾乎要將整個大腿根染濕,黏膩極了,偏偏后xue還在不停歇的泄著水。 虞初看了看眼前直挺挺的roubang,前段微微翹起,粗壯的柱身上是亮晶晶的津液,上面布滿了猙獰的青筋,捅進身體里一定會讓人欲生欲死的。 他有些不爭氣的咽了下口水,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來回舔著柱身,將這根巨物弄得油光發(fā)亮,看起來格外猙獰。 沒關系,一會兒自己就要真正吃下這根roubang了,想像一下將整根yinjing都吞下后,后xue被撐得滿滿的,不留下一絲空隙。虞初就恨不得現(xiàn)在就掀開被子,直接坐在男人的腰上,將那根又粗又長的yinjing吃下去。 他又擼了會兒roubang,憑著呼吸聽著被子外面的聲音,嗯,沒有任何意動。 心跳愈發(fā)加速,虞初慢慢從男人懷里探出腦袋,被子足夠大,就算他直起身來,還會余處很多來,他將余處的部分蓋在白路越的身上,以免著涼了。 男人沉睡的面容在窗外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寧靜,只是在虞初抬起屁股,一手拿著roubang往xue眼里塞時,突然悶哼一聲。 嚇得虞初一屁股坐在了roubang上,猝不及防被那炙熱貫穿,那一瞬間的漲麻刺激得腰身一軟,堪堪用手扶住男人結實流暢的腹部,才得以穩(wěn)住身形,不至于砸在男人胸膛上。 虞初心下一驚,連忙睜著雙貓兒眼看身下的人,見他還是緊閉著雙眼,稍稍松了口氣,咬了咬下唇,嘴里還在細喘著,額間沁出密麻的汗,平復剛剛那如電流般的快感。 等氣息順暢了,他才覺得后xue漲得厲害,里面的xuerou如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行般瘙癢,著實有些折磨人。 不夠,后xue貪婪的流著水裹挾roubang,xue口粉色褶皺被撐得邊緣發(fā)白,尤還覺得不夠,光是這樣吃進去已經(jīng)遠遠不能解渴,須得被那粗長的roubang抽插一番才舒服些。 咽了口津液,強行拉回了些理智,虞初抬起腰,肥軟的臀rou慢悠悠的前后擺動著,roubang根部露出又被吞回,男人濃密的恥毛上都染了些yin液,看起來被蹭得亂糟糟的,如此反復了幾下,里面的瘙癢才止住了些。 可虞初光是做了些抬腰擺臀的動作,就有些體力不支了,滿臉通紅,偷著小懶,將兩只胳膊放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歇了會兒,卻不想身下的人突然一個轉身側臥,連帶著虞初也跟著翻了個身。 他被卷在了薄被里,后背抵著男人的胸膛,整個人蜷縮在白路越的懷里,虞初不敢發(fā)出聲響,連忙用手捂住嘴,可腰上卻突然搭上了一只大手,身后沉睡的男人好像感受到了自己所處的濕軟緊窒,一個挺腰,將yinjing插得更深了。 “嗚嗚...唔...”插,插到,生殖腔了。 虞初兩眼翻白,那瞬間的快感將他整個人擊潰,小腿肚止不住的打顫,可手依舊緊緊捂著嘴,大腦保留著最后一絲清明,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音。 “初初?!焙孟袷撬瘔糁械哪剜琯untang的呼吸噴灑在后頸處,燙得虞初一個瑟縮。 腰突然被人掐住,埋在身體深處的roubang猛地往里抽插著,白路越好像是在夢中夢見了虞初,身下愈發(fā)用勁,一條長腿緊錮住虞初掙扎的雙腿,將人困在方寸之間。 虞初比白路越低了一頭,白路越看著清瘦,可一脫衣服,那窄腰寬肩、渾身流暢的肌rou卻也看得人格外眼熱,虞初整個人的身形都比他小一號,側臥著被摟在懷里,像是抱著一個娃娃般趁手。 不知過了多久,虞初兩眼泛著淚花,面前一片黑暗,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從被捂住的嘴里泄出,被褥下滿是紛雜的熱息,后xue被男人插得高潮了好幾次,痙攣的吸附著逞兇的roubang,像是供人發(fā)泄的性愛娃娃,被人抵在胯間粗暴的抽插著。 他不敢發(fā)聲尖叫,心里已經(jīng)默認了白路越可能是在做春夢,小手緊緊捂住嘴巴,就算被cao得兩眼翻白也不敢露出絲毫驚動白路越的聲響。 雖然被發(fā)現(xiàn)了不會怎樣,可班長心里肯定還是會覺得自己放蕩不堪,整天想著男人的roubang。 可是,虞初心里委屈的想,他真的忍不住呀,自己屁股低下的床單都濕了一大片,他就是想吃大roubang,而且,現(xiàn)在又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可心里的竊喜卻被男人一聲沙啞的喚聲驚醒。 白路越被他突然收緊的后xue夾得xiele精,一聲悶哼,濃稠的jingye射到了痙攣guntang的內(nèi)壁上,惹得虞初又是一個小高潮,小腹不斷抽搐,前面的roubang一抖,竟然被cao射了。 “嗯?”白路越似乎剛從睡夢中驚醒,懷里抱著虞初汗?jié)竦纳眢w,yinjing還在濕答答的xue里埋著,瞇了瞇眼,才似乎反應過來,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虞初頭頂,輕笑道:“初初好sao呀?!?/br> 沒人應答,就只好將人從懷里撈出,果然,虞初的臉憋得通紅,掩耳盜鈴的閉緊雙眼,又長又密的睫毛顫顫巍巍的,似乎這樣就可以逃避現(xiàn)實一樣,看起來又蠢又可愛。 “說吧,初初,大半夜的怎么在被子里憋著,不難受嗎?”白路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等待著回答。 “我,我就是,就是有些不舒服,才這樣的?!庇莩跻Z諾的說道,眼神朝下,心里莫名心虛,不敢和面前人對視。 白路越拍了拍他肥滿的臀rou,“那現(xiàn)在舒服了嗎?” 不等虞初回答,便露出一副困頓的樣子,打了個哈欠,說道:“好了,初初,都這么晚了,就趕緊睡吧。” 大掌將虞初的頭按到自己結實的胸膛上,像是在哄睡鬧騰的小孩般,輕輕拍著后背,虞初僵著身子,聽見耳邊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心跳聲,渾身逐漸放松下來,踏實極了。 可沒想到一會兒后,白路越竟然真的就睡著了,后xue里還裹著男人半軟半硬的yinjing,偏偏他就好像是忘了一般,也不拔出,反而向下按著虞初的小屁股,插得更深了。 他倒是舒服極了,抱在蓄著精水的濕軟xuerou里,可虞初卻很不舒服,被cao熟的后xue哪里禁得這般折騰,內(nèi)壁腫脹得厲害。 “哦,對了,初初,明天莫靈要來看你?!鳖^頂響起男人朦朦朧朧的聲音。 虞初一喜,“真的嗎?”后xue又因激動而緊縮起來。 “唔,初初,放松點?!蹦腥溯p拍了下臀rou,埋在體內(nèi)的yinjing腫脹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