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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散了之后,同學(xué)們差不多都打著招呼離開了,周牧言一言不發(fā)地走在周昂的身側(cè)。 夜色漸深,街道兩邊暗黃的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好長。 周牧言先開的口,“這么多年,怎么不談戀愛?” “懶得談?!敝馨捍怪劬σ恢倍⒅麄兊挠白涌础?/br> “是不是因?yàn)椤敝苣裂钥桃馔nD了幾秒。 “嗯?”周昂望向他。 “你忘不掉我。” 周牧言的聲音輕的像是深秋里飄過一陣風(fēng),不經(jīng)意間就散了。 周昂愣了愣,在沉默的那幾秒里他的腦袋里什么也沒想,只有周牧言說的那句話。 你忘不掉我。 垂在褲縫一側(cè)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又松開,他閉了閉眼睛然后再睜開。 周昂說,“忘不掉?!?/br> 他坦然承認(rèn)了,就是忘不掉對面的這個人。 因?yàn)樽銐蚩坦倾懶?,所以不打算談戀愛?/br> 在他的生命中已經(jīng)有周牧言這么特殊的一個存在了,別人都進(jìn)不去。 即使再過五年十年,哪怕是到了朽木枯株時,他也仍然記得他們是怎樣親密的擁抱,接吻,和上床。 周牧言低笑兩聲,把他拉進(jìn)懷里,“我再抱一下?!?/br> 周昂順從的讓他就這樣抱著,然后沉默不語。 他的雙手?jǐn)堉馨旱难讲渲彳浀亩?,溫?zé)岬暮粑鶆虻娜鲈谒亩?,像是一聲輕嘆,“你啊…” 周昂輕輕打了個顫,心臟在胸膛里砰砰直跳,過了好久他才平靜開口,“你怎么也不談戀愛?!?/br> “為了等一個人?!敝苣裂孕α诵Γ拔迥昵澳莻€人說走就走,我找不到他,只好在這里等他回來?!?/br> 周昂的眼睫閃了閃,不知道是月光還是路燈,那微弱的光亮打在他的側(cè)臉上,臉上神情看著有幾分恍惚。 “等到了嗎?”他輕聲問。 周牧言抱他抱的更緊了,“我不知道。” 周昂抿著唇,想說些什么,但是說出口的話恐怕又變成一句不知道是否會完成的承諾。 空白的那五年該如何翻過去呢。 每個人都沒錯,如果真的要找出一個錯誤點(diǎn),那也許就是時間不對吧。 如果他在周牧言小時候時稍微對他好一些,如果高中時的他可以更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如果他可以把擅長的冷漠換成溫柔,如果他可以… 他不可以了。 他們都回不到小時候了。 回到家后還沒來得及把燈打開,周牧言便拉著周昂一起翻滾到了臥室大床。 他利索地把周昂的外套脫掉,只留下一件貼身的襯衫。 兩人的雙手交握,在灑滿月光的床單上投下一個親密纏綿的影子。 周牧言俯下身子吻上了他的唇。 黑暗給了他們放肆親吻的理由。 他虔誠地,認(rèn)真地,充滿愛意地一遍又一遍舔著周昂的唇,兩人的呼吸交融,分不清楚誰在輕喘,誰在輕嘆。 與周牧言的熱烈洶涌相比,周昂像是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周牧言吮吸著他濕滑的舌頭,想要把他嘴里的氧氣全部抽干只留下自己的氣息。 只屬于周牧言的。 他用牙齒輕輕摩擦著周昂的舌頭,一只手滑倒了下面,然后伸進(jìn)他的衣服里摸到了他的腰側(cè)。 那是周昂的敏感點(diǎn)。 周牧言用溫?zé)岬氖种干钜幌聹\一下地揉著他的腰,像是在玩,又像是在試探。 周昂用力地握著周牧言的手,迫使自己分心,克制住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他的身體緊繃著,只是簡單的一個吻而已,和那晚沒睡著時的自己相比,揉腰和接吻仿佛更能讓他難以忍受。 周牧言從他的嘴唇里緩緩?fù)顺鰜?,又輕咬了一下他光滑的下巴,隨后吻住了他的喉結(jié)。 剛才在聚會時他就想這么做了。 周昂的額頭上全是細(xì)密的汗,他輕哼一聲,“那五年…你過得怎么樣…?” 說話所導(dǎo)致的聲帶顫動讓周牧言的嘴巴感受到略微的麻意,他低笑著說,“其實(shí)不太好?!?/br> 周昂輕輕皺著眉,等待著對方的下文。 周牧言有意逗他,開著玩笑說,“沒升官沒發(fā)財(cái)就算了,老婆還不見了?!?/br> “……”周昂說,“我給你留的錢…夠你好好生活很久了?!?/br> 他幾乎把所有的錢都留給周牧言了。 “可我還是一個人?!敝苣裂杂H了親他的嘴角,“我的手機(jī)不敢關(guān)機(jī),連睡著時都在擔(dān)心你會不會聯(lián)系不上我。” “但你從沒聯(lián)系過我。”周牧言臉上仍然帶著笑,“還是你比較狠。” “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敝馨好嗣哪?,“會改的。” 周牧言拿下他的手順勢含著他的指尖,然后咬了兩口。 口袋中的煙盒不知道什么時候滑了出來,周昂瞟了一眼,“現(xiàn)在抽煙?” 周牧言趴在周昂的身上,用下巴抵著他的肩膀,輕闔雙眼,淡聲說,“偶爾會抽?!?/br> 黃鶴樓1916的爆珠,別人都說抽起來淡雅濃郁悠長,可周牧言只覺得苦澀。 周昂從煙盒里捏出一根煙,仔細(xì)看了看,又從周牧言口袋里摸出打火機(jī)。 他點(diǎn)燃了這根煙。 帶著明亮火星的煙頭就這么安靜燃燒在黑夜里,誰都沒講話。 過了幾秒,周昂把這支煙塞進(jìn)了嘴里,輕輕地抿吸了一口,下一秒就被嗆了幾下,喉嚨里直發(fā)苦。 “吐出來,別過肺。”周牧言笑了笑,從他手里拿過了那根正燃燒著的煙,輕輕在煙身一掐隨后把已經(jīng)浸潤的煙蒂塞進(jìn)了自己嘴里。 這好像是他頭一次感受到了爆珠里的水果味,又或許那是周昂的味道。 周牧言側(cè)著頭緩緩?fù)鲁鰺熿F,“每次想你的時候都會抽,大二的時候抽的最兇,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會吸了?!?/br> 直到嘴里不會再有煙氣時他才會轉(zhuǎn)過來看著周昂。 “為什么…?”周昂皺著眉把那只快要燃盡的煙重新塞回自己的嘴里,學(xué)著周牧言的樣子輕輕抽一口,但還是感覺嗆。 “算是找到了可以努力的方向?!?/br> 些許煙灰掉在了周昂的鎖骨上,卻感覺不到有多燙。 周牧言用指腹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那些煙灰抿掉,隨后把煙從周昂的嘴里抽出來掐掉扔進(jìn)垃圾桶里。 他又從旁邊的書桌上拿了張濕紙巾擦了擦被煙灰弄臟的手,“周老師第一次抽煙什么感受?” “還好?!?/br> 比想象中的猛烈一些,不知道是對面的這個人還是那只煙,讓他有些眩暈。 周牧言撕了顆薄荷糖塞進(jìn)周昂的嘴里,再次趴到他的頸窩,在他耳邊低笑著說,“你以后不許再吸了。” “那你呢?”周昂垂著眼睛看向他。 “你希望我戒掉嗎?”周牧言反問他。 “容易戒嗎?” “容易?!敝苣裂园咽种г诖采系皖^看著他水潤的眼睛,“戒煙容易,離開你難?!?/br> 為你學(xué)會抽煙,也可以為你把它戒掉。 周昂望著他,抬頭蹭了一下他的嘴唇,認(rèn)真地說道,“要吃糖嗎?” “什么?” “低頭?!?/br> 周昂伸出手把他的頭往下壓,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周牧言的瞳孔里有一瞬間的驚訝,但也只是一瞬而已,他立馬反客為主,舌尖撬開了他的牙關(guān),夾雜著水果香氣的煙草味早已經(jīng)被濃郁的薄荷味道掩蓋了,唇齒間都是清清涼涼的感覺。 周昂把那顆薄荷糖用舌尖推到了他的嘴里,溫?zé)岬淖齑胶颓鍥鎏鹈鄣谋『商窍嗷ソ惶嬷?,周牧言吞咽了一口,他身體里的所有細(xì)胞和感官好像在這一刻都被周昂的味道所纏繞住,讓他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 “主動親我?” 周昂的唇向上彎了彎,“不明顯嗎?” “明顯?!敝苣裂蕴袅艘幌旅济?,又伸出手摸了下他紅潤的嘴唇,“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暗示我什么嗎?” “別多想?!敝馨郝曇糨p哼一聲,“只是親一下?!?/br> 也只是親一下而已。 “好像沒那么瘦了。”周牧言把手伸進(jìn)他的衣服里,順著脊背往上亂摸,“等我放假了再好好給你補(bǔ)補(bǔ)?!?/br> 明明什么也沒干,周昂卻硬是被他摸的渾身上下都熱了起來。 周昂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他握住周牧言的雙手,“別亂摸?!?/br> 再摸都快要把他褲子扒下來了。 周牧言低頭親了他一下,有些委屈地開口,“你親都親我了,還不讓我摸你幾下?!?/br> “……” “你這個人…真的好不講理啊?!敝苣裂杂米齑焦室獠淞瞬渌南掳停T哄著說,“你真的不想和我做點(diǎn)什么嗎?” 周昂緊咬著下唇,眸光瀲滟,“不想。” “真不想?”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