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原櫻哥哥,好久不見了,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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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原,今天辛苦了啊,這么晚了還叫你過來幫忙卸貨,真是不好意思?!?/br> 家紡店的老板是個老婆婆,姓周,是個老好人,可惜家里子女對她不算好,吃她的用她的,還要逼著年邁的老母親出來賺錢。 原櫻剛搬過來的時候找不到工作,是周婆婆請了他,給了他第一份工作。 他記恩,后來做了送貨的工作也不忘幫襯著她,給她送貨卸貨都是免費,有時她有什么難處了,他只要知道就會伸手幫一把。 “和我客氣什么?婆婆,有時間我想吃你做的茄汁打鹵面?!痹瓩研π?,額頭汗津津的。 脫下工裝手套隨意揣在夾克外套兜里,露出一角白色邊緣在外。 周婆婆把水端出來,原櫻洗過手,朝地上甩甩手撣掉水跡。 婆婆看著他笑了,臉上皺紋更加慈愛。 “行,你愛吃我就給你做?!?/br> 臨時幫工忙完,天已經半黑。 原櫻走出店門,過了街角,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個熟人。 精致的妝容,優(yōu)雅的卷曲長發(fā),一件雙肩吊帶碎花超短裙把修長高挑的身材凸顯得剛剛好。 細腰上卡著一條咖啡色設計感極強的腰帶,本就優(yōu)秀的身形比例在視覺上顯得更加完美。 “原櫻哥哥,好久不見了,我好想你啊。” 程霜一臉笑意,身子半倚車身,一手捏著蛤蟆墨鏡,一手舉得半高屈指和原櫻打招呼,粉白腳背上的黑白交叉帶小高跟在水泥地上踏出優(yōu)雅的節(jié)奏。 看見成霜,原櫻的臉色不那么好,也不那么壞。 這一年半過來,他的心態(tài)已經發(fā)生了極大的改變。 以前愛如骨髓的,現(xiàn)在不愛了。 以前恨得想要扒皮生撕了的,現(xiàn)在也沒那恨了。 趙清司喜歡程霜,說到底這不是程霜的錯。 至于他和程霜之間的恩怨榮辱,過了太久,他已經不想再回憶了。 “有事嗎?!彼Z氣極淡,剛剛搬卸貨勞動的汗水黏膩在臉上、身上,并不是很舒服,夾克外套里隱藏的跨欄背心都濕濕地粘在皮膚上了,rutou被汗水裹在背心布料里,讓人煩躁的難受。 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是回家沖個清爽的澡。 而不是在這里和自己曾經的“情敵”隔著一條馬路,無聊敘舊。 程霜眼睛一彎,笑得更開心了,像月牙一樣。雖然原櫻不知道自己的言辭有哪里戳中了這位二小姐的笑點。 “哥哥好冷淡?。 ?/br> 她抬手把墨鏡向后一拋,黑衣墨鏡的保鏢們立刻將墨鏡接住,然后穩(wěn)步在她身后站好,像機器人一樣。 小姑娘一路跑到原櫻跟前,臉上紅紅的,踮起腳尖仰頭在原櫻下巴位置上,停頓了幾秒鐘,心跳如雷,濕潤的呼吸溫柔氤氳著原櫻如畫般精致的下頜線。 “一年多不見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原櫻。” “……” 瘋子。 原櫻皺眉,想起了某些事。 他后撤一步,退后。 程霜咬著唇趁勢頂上前一步,粉藕色的手臂剛好卡住原櫻的腰。 “真的不想我嗎?可是我好想哥哥啊……哥哥被迫發(fā)情的樣子,被我欺負哭了的樣子,真是人間絕色,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程霜你住口??!” 原櫻像被觸動了某種情緒開關,幾年前被他瘋狂撕碎了扔進垃圾桶里的恥辱回憶,瘋了一樣再次涌回大腦,生理性疼痛一般,身體里每一塊骨骼都在劇痛顫抖,每一絲血液都被鎖在皮膚的禁錮下,變成鋒利的刀子逆流沖刷割毀了他的皮rou! “我怕你忘記了,所以特意提醒你啊。” 程霜眼中凝現(xiàn)出從未有過的瘋狂與炙熱,卡住原櫻腰身的兩手僵硬又扭曲地用著力,被原櫻狠狠打了一巴掌也不松手,反而挺著那半張泛紅了指痕的臉,嬌嬌笑道:“拔除信息素以后,你的力量弱了好多啊。還沒你那晚咬我肩膀的一星半點疼。” 白桃味的Omega香甜信息素泛濫在鼻尖,原櫻感到無法形容的抵觸,反胃,想吐。 程霜看起來柔柔弱弱,在別人面前裝出一副脆弱模樣,但只有原櫻知道,這個小姑娘的心究竟有多貪婪陰毒。 程霜是他的好友程門會會長程君的meimei,他對程霜根本沒有防備,她來家里做客,即使因為趙清司喜歡她,他心里不舒服,但也沒有因此而苛待過她。 他怎么也想不到,同為Omega,程霜竟然對他有那種不恥的欲望……喝下程霜給他斟的茶以后,他被迫發(fā)情了。 信息素紊亂,力量四散,陷入困境的他眼見著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對他展露了自己的狼齒。 被比他小那么多的小Omega下藥侵犯,這種事簡直就是他的奇恥大辱! 清醒過來后,他捏住小姑娘的脖子幾乎將人扭斷,可是看著她艱難窒息的模樣,他想到了好友程君。 程君就這么一個meimei。 他下不了手。 程霜衣衫不整哭著跑下樓,手里拿著用來侵犯原櫻的橡膠性具,正好被軍校放假回來的趙清司撞見。 她哭著扔下性具,紅著眼睛跟趙清司說,不要怪原櫻,要原諒原櫻這種話。 趙清司本就偏向喜歡程霜,之前原櫻又因為不滿他和程霜交往,棒打鴛鴦把他強制送到了軍校,現(xiàn)在聽程霜這么說,腦子里自然而然就把原櫻勾勒成了因為嫉妒,而卑鄙侵犯程霜的大惡人。 他沖上去時,原櫻正泡在浴缸里清洗身體。 一切都被誤會了。 原櫻被心愛的少年從浴缸里抓著頭發(fā)揪出來,狠狠推倒在地上,他拿著那骯臟的性具逼到原櫻臉上,憤怒地質問他,到底對程霜干了什么。 他能怎么說? 說自己一時沒防備著了小姑娘的道,被小姑娘下藥侵犯了? 他怎么說得出口! 他的沉默和隱忍,被趙清司視作無話可說的認罪。 回憶起那時趙清司的眼神,原櫻到現(xiàn)在還一陣心涼,那可真的是恨不得殺了他啊。 身子還沒清洗干凈,就又被趙清司拿著那只布滿了不規(guī)則凸起豆豆的橡膠yinjing,毫不留情地插進濕熱溫暖的生殖腔里狠狠侵犯。 柔嫩的鋸齒花rou被假yinjing鑿地發(fā)痛,腔道汩汩分泌出軟水想要緩沖疼痛,上面的凸起磨得他里面灼熱震顫,一陣又一陣滅頂?shù)目旄泻筒豢盎厥椎那柰纯啵貏?chuàng)了他的身心。 趙清司……一點都不疼惜他。 抓著那yin具,要活活捅死他一般,眼神又冷又狠,一邊罵他無恥下賤,一邊瘋狂抽插進出在那么柔軟脆弱的地方。 他疼得哭了,第一次求饒,他說“阿司,求求你,別這樣對我”,身體和心都在承受不住地發(fā)出悲鳴,趙清司卻聽不見似的,將那東西一次接著一次狠狠插進他的身體。 他被搞慘了。 下體被生生干出血。 即使過了這么多年,原櫻還是本能地痛到發(fā)抖,自己其實從未忘記那份痛苦和屈辱。 “你想干什么?!彼淖齑缴踔劣悬c發(fā)青。 程霜看了有點心疼,松開他的腰,兩手向上輕輕捧住他的臉,眼里布滿了癡戀。 “我想要你。即使我知道你一定不答應,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告訴你,我的心有多喜歡你?!彼p聲呢喃道。 原櫻張開嘴巴,想要說什么,幾次又都沉默。最后低頭,直視著程霜的眼睛,不堪疲憊地道:“放過我吧,程二小姐。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和你相比,我只是一株卑賤的草芥。和我在一起,你不怕被人恥笑嗎?” 程霜忍俊不禁。 手指捏了捏原櫻的臉,愛不釋手。 “激將法對我沒有用。原櫻,我13歲那年跟在jiejie身后見你第一眼,就對你一見鐘情了??珊藓髞砦倚詣e分化成了Omega,不能名正言順地追求你。要不然……我又怎么舍得那樣對你?” “別再提那件事?!痹瓩褎e過臉,推開程霜就要走。 他不想和這位小姐再耗下去。 “原櫻!趙清司有什么好?他都那樣對你了,你干嘛還對他念念不忘!”程霜眼神陰冷著盯著原櫻的背影,聲聲不忿。 原櫻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她,聲音冷淡,“我和他現(xiàn)在沒有任何關系。” “那你為什么……還不接受我?” “你會接受一個設計你,迷jian你的混賬嗎?!痹瓩颜f完,整個人就像丟了半條命一樣。 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把這件事說出口。 其實……沒他想得那么難。 說起設計,說起迷jian,他又比程霜好到哪里去? 后來趙清司要離開他時,他不也是用了和程霜一樣的招數(shù),卑鄙地說自己病重把趙清司騙回家,給他強制注射了還沒研發(fā)成功的誘發(fā)劑,然后用自己和趙清司高度契合的信息素引誘了趙清司對他失控體內成結,完全標記。 聯(lián)邦為了保護Omega,有過規(guī)定,一旦Omega被Alpha完全標記,那么Omega將有絕對的權利和自由,要求完全標記自己的Alpha是否需要和自己結婚,Alpha沒有拒絕的權利,且Omega的決定受到聯(lián)邦最高法保護。 他就是這樣設計了趙清司,所以,趙清司才會罵他是無恥的騙子、不知羞恥的婊子,sao貨。 所以,這樣的他又比程霜高貴到哪里去了呢? 程霜怎么也不甘心! 咬著唇道:“你現(xiàn)在沒權沒錢沒勢,又沒有了SS階Omega的力量,你該清楚,我可以有一百種方法把你抓起來,囚禁到你同意為止?!?/br> “被你jiejie知道也無所謂嗎?程君要是知道自己的好友被自己meimei迷jian過,你猜她會怎么收拾你?”原櫻眼神寡淡到了極點,看程霜的眼神和草木沒什么區(qū)別。 程霜面色一變,后冷笑篤定:“你不會的!驕傲如你,落魄到這種地步,都死不接受jiejie的幫助,又怎么可能把這件事告訴我jiejie?” “你可以試試?!痹瓩褯]再和她交談,垂下頭攏緊了外套,轉身就走。 滿不在意。 腳下的路,被拉開距離。 越來越長。 直到走入另一條街口,消失在對方的視線之內。 程霜愣在原地,眼睛里漸漸委屈起濕潤和不甘。 “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不喜歡我?!?/br> “哪怕、哪怕你把對趙清司的喜歡分給我一點點,就一點點……” 回家的時候,遭遇了一點小插曲。 樓道一樓坐了個人。 衣衫破落,頭發(fā)凌亂,面部骯臟污黑地看不出五官,是個流浪的。 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十七八歲的少年。 這種人這地方多的是,正常。 他剛開始來的時候,也差點吃不起飯流浪。 進了家門以后,原櫻出奇地沒有想程霜的事,反而腦子里都是那個少年看他的眼神。 那種眼神,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但他想不起來了。 后來過了很久,他才突然想到,十幾年前自己第一次遇見趙清司時,趙清司看他就是這種眼神。 好奇,警惕,向往。 做晚飯的時候,不自覺竟多做了一份。 原櫻把飯菜裝進飯盒里,帶上筷子下樓去,那少年還在。 看他過來了,少年防備地向后縮了縮! 原櫻抿了抿嘴,把飯盒和筷子放在了他跟前,沒說什么,轉身上了樓。 接下來的幾天,生活很平靜。 對門趙清司沒出來碰過面,或許那天被他罵得受不了了,知難而退,帶著孩子搬走了。 不錯。 走吧。 他樂得清靜。 周熙來找他的頻率和以前沒什么兩樣,不過,看他的眼神明顯不像以前那么熱情了。 他知道,周熙是明白了他只能當他是朋友的心,所以決定和他做一對友人。 原櫻有時候想,如果自己喜歡的人是周熙,那該多好,他們一定會很好的相處,彼此尊重,彼此溫柔。 可惜這世界沒有如果。 因為尊重周熙,所以不可以勉強。 樓道里的流浪少年像是貪戀了他的好,白天離開不知去干什么,每次都弄得鼻青臉腫回來,晚上就留在那里,等著原櫻來看他。 每次原櫻給他帶飯,他都會對他鄭重點頭,像是在感謝。 有天晚上,少年沒回來。 原櫻拿著飯盒,每隔半小時就下樓看一眼。 半夜了都不見人回來。 原櫻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什么預感,也好像冥冥中有什么東西在指引他。 外面下的雨很大。 雷鳴電閃,黑夜里嚇人的很。 他打著傘出去漫無目的地尋找。 終于,在小區(qū)后面的拐角找到了那少年。 他趴在地上,臉埋在水灘里,身上被澆透了。 “醒醒,醒醒!” 原櫻將他攙扶起來,到墻角坐下勉強避雨。 少年醒了,但神智還不太清明,借著一道閃電的光看清原櫻的面孔后,咧嘴笑了。 他哆哆嗦嗦從懷里拿出了什么東西,送到原櫻眼前。 是一疊紙幣。 泡了水皺巴巴的。 “哥哥,謝謝你的飯……很好吃?!鄙倌暄劬芰?。 說完,人就暈了過去。 原櫻在他額頭摸了一把,燙的嚇人! 這是發(fā)燒了。 他把人帶回家。 脫了衣褲,洗了布巾給他擦拭身體,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是被很多人打過。 喂過藥,原櫻守在床邊又守了他半宿,一次次給他發(fā)汗的身體擦拭,直到他退燒了自己才安心去了客廳,窩在小沙發(fā)上睡下。 然而他身高腿長,怎么窩都裝不下,半條腿都要晾在地上,空得血液不循環(huán),很快就麻木酸脹起來。 折騰幾次,總算天亮。 一睜眼就看見一個干干凈凈、眉清目秀的少年蹲在他跟前,呆呆的看著他。 原櫻嚇了一跳,想起來腿又麻地動不了,只好問道:“你是誰!” 那少年眨了眨透亮的眼睛,彎彎一笑,聲音很好聽。 “哥哥,你不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