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偶像海報與親筆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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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感冒,我在雙胞胎兄弟的住所里呆了好幾天。 這對兄弟也不總是待在這棟別墅里陪我胡鬧。他們很忙,總要處理事情,或者應(yīng)付那位敏感任性的九龍寨大小姐??墒撬麄儓猿忠任铱祻?fù)了才送我回家。我覺得我被關(guān)進(jìn)一個鳥籠,鳥籠很精致,很多樹木很多花,穹頂總會被投影裝飾得很美麗,我可以隨意更換這里的壁紙,隨意使喚在這里工作的Lilith和Buddie,但是我總是在睡覺,做著一個個無聊又古怪的夢,夢到透明的水箱,夢到穿著潛水服的少年,夢到陌生女人的臉,夢到盛大的狂歡和黏稠的紅色,還有一只黑色的天鵝。 然后我醒來。 每次醒來,我都會聽見壁爐里傳來爐火燃燒的聲音。一開始我以為這火焰是虛假的,想把雙手伸進(jìn)去。幸好謝如璋及時阻止了我的自殘行為。他對我說,你生病了很不對勁。我說,人之所以生病,本身就是因為他的身體不太對勁。他白我一眼,說:“我是指你的腦子。” 七天后,我的身體徹底痊愈了。我到樓下的廚房拿一些水果吃,出來時聽見雙胞胎兄弟和大小姐在吵架。他們說的是粵語,我根本聽不懂。我伸出頭來,謝如圭看見了,連忙偷偷打手語叫我躲回去。 我回到樓上的房間歇息。大小姐離開后,他們就到房間里找我。他們解開我的衣服扣子,像愛撫玩具一樣愛撫我的身體。然后他們赤身裸體摟著我躺在一起。 我問他們,要zuoai嗎? 他們叫我別鬧。 我說我想要了。 他們便埋在胯下為我口。兩條濕漉漉的舌頭同時纏著我下體賁張的柱身打轉(zhuǎn),好像繞著我的yinjing互相接吻,我還是第一次嘗試這種刺激到極點(diǎn)的滋味。 第二天,他們叫一名Lilith送我回家。 紫羅蘭的陽光很好,空氣雖然干燥,但是到處都是健康的味道。 臨走前,謝如璋對我說,他很快就可以幫我解決掉匿名郵件這件事。他已經(jīng)查到是黑客盜取了我的網(wǎng)絡(luò)賬號,借此追蹤到我過去的個人資料。他們封禁了對方的ip,只是目前還沒有確定對方的身份。他叫我不用擔(dān)心,說實話這幾天來我差不多都忘了這件事情了,倒是很不好意思接受了他的好意。 他說,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我玩了,便叫我要好好穿衣服,不要再感冒了。 我嘟著嘴說,知道了。 我被謝如圭塞到車后座,他借機(jī)捏了捏我的臉,叫我回去吃胖一點(diǎn)。我趴在車窗上與這對兄弟道別。他們笑了笑,低頭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我閉上眼睛,好像有微風(fēng)吹過我的眉毛。 Lilith直接送我回到“豬欄”里的公寓樓下。我向她致謝,她俏皮地沖我笑了笑,學(xué)著謝如璋的口吻,叫我小妞,說不用謝。我已經(jīng)懶得為這個外號生氣了。 我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雖然老板和英生還是沒有聯(lián)系我,但是不知為何,我已經(jīng)不太在乎這件事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生活得過且過也未嘗不可。我踩著樓梯,樓道的聲控?zé)魬?yīng)聲響起,好像在召開什么歡迎會似的。我開心的時候,總會很容易因為一些細(xì)微的事物而高興。 我想,從今天起,我得開始找工作了?;蛟S我可以用存款搬到別的地下城去,總是待在千葉城里也很無聊。聽說斯普羅爾也很不錯?我可以上網(wǎng)查一下相關(guān)的資料。畢竟我現(xiàn)在有很多很多時間。不用像一年前離家出走時那樣匆匆忙忙。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得回酒吧一趟,向老板討回這個月還未支付給我的工資,以及請求他給我寫一封推薦信——他總不會連這個要求都拒絕吧? 我想著這些事情,回到家門口,正要掏出鑰匙,卻聽到輕快的一聲“嗨!” 我抬起頭,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被黑絲緊緊束縛著的又長又rou的大腿,再往上是一套緊繃繃的黑色水手服,最后是一張熟悉的臉。 我怔了怔,下意識摸了摸后頸,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連接網(wǎng)絡(luò)。 那么—— Ttigger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我呆了好一會,也只能愣愣地回一聲“嗨”。 他真的是Trigger? 又或者,他只是一個整容成他的模樣的普通青年? 我知道有不少狂熱的粉絲會如此表達(dá)自己對偶像的熱愛。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他對上我的視線,沖我笑了笑。 我的臉紅了紅,他長得英氣又秀美,我知道同時用這兩個詞語去形容一個人會很怪,可他的存在就是矛盾的混合體。 他嬉笑地靠近我:“你是我的粉絲么?” 他問得可真直白。 他靠得那么近,我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有股甜甜的香水味。 我躊躇了一下,問道:“您是Trigger?” 他舉起一臺迷你型的舊式相機(jī):“要我現(xiàn)在就開始直播嗎?” 他蹬掉腳上的黑色小皮鞋,褪下腿上黑色半透明的絲襪,rou乎乎的大腿好似在這冬日冒著熱騰騰的暑氣。我的心跳加快,連忙道:“請不要這樣……” 只聽“咔嚓”一聲,也不知道他拍下了什么。 不過很快就有一張照片從相機(jī)口里吐出來。他用食中指夾著這張照片遞給我。他的指甲涂著五顏六色的指甲油,像一顆顆閃閃發(fā)亮的寶石。 我接過去,看到照片中的自己,忍不住皺了皺眉。我這副模樣實在太蠢了,這絕對會成為我的黑歷史。 大概我苦惱的樣子逗樂了他,他哈哈笑起來。 “如果你是我的粉絲,我還可以給你送一份簽名?!彼严鄼C(jī)掛在脖子上,從百褶裙的口袋里取出一只馬克筆,咬下筆帽,對我眨了眨眼睛。 我發(fā)現(xiàn)他的左眼和右眼的顏色很不太一樣,是異色瞳嗎? “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問道。 “June?!蔽掖鸬?。 “June?小女孩。”他笑道,“你要什么類型的照片?” “就、就隨便拍一張就好……” “難道你就沒有特別的性癖嗎?”他把黑絲系在大腿上,還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比如裸足、腋窩、貧乳、屁股或者yinjing崇拜等等……” “……” “沒有嗎?還是說,你不知道?” 我垂著眸子小聲道:“其實只要你穿著女裝,我就很興奮了……” 他停頓了一下:“……是嗎?” 我點(diǎn)點(diǎn)頭。 “那……你有特別喜歡的女裝嗎?” “……水手服就很好,和長頭發(fā)一樣,非常適合您?!?/br> 他笑了:“你果然是乖女孩?!?/br> “我不是女孩……” “我知道,我又不是瞎子,我是說,你的性格果然很乖?!?/br> ……果然? 他貼近我,我忍不住后退了半步,靠在墻上,rou感的大腿正甜美地壓著我的腿部,我覺得我會勃起,但是目前為止我還很冷靜。 我看著他,他那涂著口紅的嘴唇離我只有咫尺之遙。 他就像一只毒蘋果,鮮艷又美麗。 我推開他,他笑了笑,湊過來親了親我的睫毛。 我不討厭,只是覺得很怪異。 “你認(rèn)識我?” “笨蛋。”他道,“這個問題不應(yīng)該留到現(xiàn)在才問?!?/br> 他壓著我的唇吻上來,捏著我的下巴讓我不得不張開嘴。 他沒有穿內(nèi)褲,也沒有戴文胸。身體軟乎乎的,像一頭香噴噴的小豬。勃起的“大槍”從裙子下頂出來,頂端濕潤得一塌糊涂。 我應(yīng)該反應(yīng)了很久,直到我聽到樓道里傳來腳步聲,有其他住戶回來了。我道:“先到我的屋子里坐坐吧?!?/br> 他愣了愣,圓圓的眼睛盯著我。 我側(cè)過身子用鑰匙打開門,他看了我好一會,才彎腰拎起鞋子走進(jìn)去。我讓他把鞋子放在鞋柜上,然后關(guān)上門。 “裴俊白?!彼形业拿郑澳阒牢沂莵碚夷愕??” 我轉(zhuǎn)過身去,沒有說話。 他有些喪氣地坐在被爐旁的榻榻米上,側(cè)頭看見我放在被爐上的壓縮餅干,隨便掰碎了一片,放進(jìn)嘴巴。 “真失望,我還以為我可以給你一個驚喜?!彼灾灨珊?。 “……驚喜?” 我沒有坐下來,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餅干屑,仰著頭看我。 “難道不是嗎?一直偷窺你的對象,原來是自己的偶像,這不是一件很興奮的事情嗎?” “我可不覺得這很有趣?!?/br> “是嗎?” 他打量著我,張嘴含住我的手指。 “你有一雙漂亮的手?!彼麎褐曇舻溃捌綍r你就是用它們自慰,或者撫摸情人的身體嗎?” 我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盯上我的?” 他笑道:“這很重要嗎?重要的難道不是你喜歡我,而我回應(yīng)了你嗎?” 他真是個神經(jīng)病。 我看著他。 他問道:“乖女孩,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的奶子有多大?!?/br> “那么你現(xiàn)在想看看它嗎?” 我說:“暫時不需要。” 我伸手抹上他的眼睛,他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眼球在我指尖下好似泉水顫動著。 我挖下他的左眼。 他頓時發(fā)出一聲尖利的痛呼,神經(jīng)線路隨著我粗暴的動作被扯出他的眼窩,跳動的義體眼球還帶著他體溫,我沒有給他回過神的時候,很干脆地折斷了他的雙臂。 “Fuck!”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空洞的左眼狠狠盯著我,半張臉正不協(xié)調(diào)地抽搐著,“你明明是一個坐實驗室的科研人員,為什么會這種技巧?” “我的老板是拳擊手?!?/br> “這不是拳擊!” “好吧,你知道基礎(chǔ)教育吧?就是通過數(shù)據(jù)傳輸,直接把知識灌進(jìn)大腦里,那個時候我稍微學(xué)習(xí)了一下格斗的技術(shù)?!?/br> “你根本不是稍微學(xué)習(xí)了一下的級別吧!” 我托著下巴,蹲著看著躺在地板上喘氣的他。 “我經(jīng)常和老板切磋,盡管我總是輸給他?!?/br> 他閉上右眼,忍著疼痛道:“我還以為你們打架只是為了調(diào)情……” “……你認(rèn)識他?” 他又不說話了。 我還可以折斷他的雙腿,但是這樣一來我就沒有籌碼了。謝如圭說過,你總得有自己的底牌,雖然原話好像不是我現(xiàn)在理解的意思。 我問道:“你為什么會盯上我?為什么要調(diào)查我的過去?” 他無視我的問題,冷笑道:“你要把我交給督警嗎?但我知道你手上沒有任何的證據(jù),還是說你要把我交給九龍寨?你好像拜托他們幫你封禁了我的ip,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手上掌握的情報或許更具吸引力?!?/br> 我端詳著他:“你手上有‘教父’的情報?” 他怔了怔。 “那我還可以選擇把你交給桐木英生?!?/br> 他愣了好久才低聲道:“不,你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你只是猜測?!?/br> 我鬼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不過現(xiàn)在可以確定,他并不僅僅只有教父組織的叛徒這一層身份。 “你害怕他?”我問道。 他看我一眼,忽然在我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由他咬了。他咬了之后又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后沿著我的掌紋,一直舔到我的掌心。 我道:“你該不是個手控吧?” 他枕在我的大腿上不說話。 “回答我的問題?!?/br> “你太多問題了,并且很抱歉,如果你把我交給桐木英生,那么你永遠(yuǎn)不會有機(jī)會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br> 我看著他,嘆一口氣道:“Trigger,你知道嗎?就算不把你交給其他人,我也有一百種方法折磨你?!?/br> “比如把我的雙腿也折斷嗎?” 他在挑釁我。 我溫聲道:“這當(dāng)然是其中的一種,但我想還有一種更加適合對付你,比如,把一種毒素種入你的體內(nèi),破壞你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但是你不會感到很痛苦,因為它們的效力很輕微,畢竟它們最初開發(fā)出來,只是為了治愈五十年前在全息系統(tǒng)中受到暴走后的主腦‘鵝’嚴(yán)重沖擊的感染者,不過我想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你再也無法連接網(wǎng)絡(luò)?!?/br> 他睜開眼睛死死盯著我:“我會找到修復(fù)的方法,在千葉城的地下診所,神經(jīng)拼接手術(shù)就像拉開易拉罐那么簡單?!?/br> “你這么認(rèn)為的嗎?我覺得你有必要清楚認(rèn)識到一點(diǎn)?!?/br> 我道:“我是裴俊白,是阿喀琉斯計劃的A級特員,十七歲時就因為改良了腦神經(jīng)剪接技術(shù),被授予安理會特級技術(shù)保護(hù),你認(rèn)為這世上會有人比我的技術(shù)更加精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