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堂吉訶德和桃樂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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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在我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下開始作畫。 他先勾出線條,然后有條不紊地涂色。他大面積使用了銀色的油彩,好似在身上鋪了一層星光。他出了一些汗,筆觸變得滑膩起來。他叫我打開放在角落的風扇,這臺舊式機器啟動后就像一只哼哧哼哧喘著粗氣的小狗。 小七故意把胸脯畫得像才露尖尖角的小荷,他知道我對這種未發(fā)育成熟的青澀沒有任何抵抗力。他的乳尖在我的呼吸下挺立起來,浸了涔涔熱汗,好似晶瑩粉亮的石榴籽。 我想舔一舔,他叫我不要舔。 他說他給它們涂了一點油彩,才把它們弄得那么漂亮。 我眨著眼睛,他紅著臉請求我不要露出小狗狗的眼神。 他流出更多汗,風扇吹出孱弱的氣流。他說,這下麻煩了,他的下面還是濕淋淋油膩膩的,yindao可不好畫。 他讓我搬來一面鏡子。他的四疊半格子房里沒有鏡子。我到鄰居家借。小七的鄰居很多,頭上簇擁著兩個,正在zuoai,黏膩的jingye從裂縫里滴下來,左邊住了一個老奶奶,耳聾眼瞎完全無法溝通,右側(cè)的房門緊閉著,窗戶也釘?shù)盟浪?,暗紅色的痕跡粘在鐵絲網(wǎng)上,后面住了一戶人家,推開紙窗就能打聲招呼,男主人說如果我出一百法郎,他還以為附贈一箱假牙套。我好奇道,這一箱假牙套能用來做什么呢?他答,可以改造成yindao環(huán),如果我喜歡的話,弄成yinjing環(huán)也沒有問題。 我給了他50法郎,于是他送了我半箱假牙套。通過紙窗嘩啦啦地倒進來。小七哭笑不得地看著我。我說,我給你找到了鏡子。他對著我擺好的鏡子張開大腿。他體毛稀疏,會陰平整光滑,淡粉色的屁眼像一顆小海星。我給小七勃起的yinjing套上假牙套。他的性器可真長,我問他你用過前面嗎?他說:“客人們喜歡我畫著奶子和yindaocao他們?!?/br> 我說:“我喜歡cao你。” 小七笑著說:“你不是客人?!?/br> 他畫好了yindao,踢開那面鏡子,在箱子里找出了一頂月桂頭冠戴在頭上。他還給自己身上披了一件半透明的紗衣,打扮得仙氣飄飄。 我俯趴在散落一地粉色假牙的榻榻米上,仰著面問他:“我不是你的客人,那我是你的什么呢?” 他讓我仰躺在地上,像一只敞開肚皮的貓。 他說:“你是我的小木馬?!?/br> 說罷,他跨騎在我的身上,拉下我的褲鏈,掏出我流水的老二,用手指擴張了一兩下他那緊致紅粉的肛口,就把它吞了進去。 從我仰躺的視角看去,他涂繪在會陰處的yindao好似蛾子翅膀上的眼睛紋路,顯出別樣的yin邪詭異。 “小木馬……”小七叫喚我,“赫馬佛洛狄忒斯弄得你舒不舒服?” 我故意道:“他弄得太慢了,也不流水,小木馬干巴巴的?!?/br> 小七大笑起來。 我的臉略微發(fā)紅,我知道小七待會會做出什么,我有些迫不及待。 這可是他最擅長的騎乘環(huán)節(jié)。 我在小七體內(nèi)xiele兩三回。 他把我夾得很緊,讓我又痛又爽。我打了好幾下他的屁股,他情不自禁想要并攏雙腿。我問他是不是害羞了。他說是中間的小逼得不到撫慰,太癢了。說罷,他還用手指摳了摳他自己繪上去的假yindao,可真夠yin蕩。 我們折騰完之后,他身上的油彩越發(fā)鮮艷起來。我撫摸著他的身體,愛不釋手。他貼著我的耳朵叫我摸摸他下面的小逼。我忍住笑,用指尖刮了刮他會陰處的軟rou。他難耐地頂著我的肩窩,性器又吐出一股jingye。 我們四肢交纏地貼在一起。 小七問我:“你明天要上班嗎?如果不用上班,再和我待一會吧。” 我笑著說:“難道不是你比較忙嗎?” 他道:“我最近輪休,在安理會工作挺清閑的,政府只是不想支付仿生人高額的維修費用,才會聘請我這些閑人。” 他接著問我:“你想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嗎?亞特蘭大很安靜,我們在街上zuoai都不會有人圍觀?!?/br> 我笑道:“我們會被罰款的。” “我會把你射出來的jingye舔干凈?!?/br> “你到時可以把這句話如實告訴督警?!?/br> 我們一同笑起來。 小七的眼眸幽深深的:“這么說你答應(yīng)了?” 我說:“是吧。最近Vivi vida被整改,我閑得不行。” 小七驚訝道:“我還以為你們只是暫停營業(yè),怎么會突然被整改了?” 我道:“你不知道嗎?就是九龍寨借著FLOWER集團的名義查處千葉城的商業(yè)區(qū),萬圣節(jié)后就開始了。” 小七道:“這件事我知道,不過九龍寨只針對和教父組織有來往的營業(yè)場所,按道理來說,你們的酒吧不會被盯上?!?/br> 我怔了半晌,問道:“為什么只針對教父組織呢?” 小七點了一根煙,先讓我嘗了一口:“這事解釋起來比較麻煩,不過最主要的原因嘛……” 他奇怪地沉默了一會,忽然問道:“June,你還記得我們在書展上見到的小女孩嗎?駁接了金屬義肢的,吵吵鬧鬧,任性得不行的那個?!?/br> “我記得。” “她就是九龍寨的大小姐陸彎彎。”小七吐出白色的煙圈,平靜道,“她的雙腿就是被教父廢掉的。” 我愣住了。 “雖然九龍寨的執(zhí)行人,啊,就是那對雙胞胎兄弟,出于某些利益,偶爾會私下與教父合作,也不一定對與教父有來往的個人或組織趕盡殺絕,但是這種事情最好不要讓大小姐知道。”小七道。 “可是……”我躊躇了一下,還是如實對小七道,“我聽說過大小姐救過從教父組織逃出來的叛徒?!?/br> 小七深深地看著我:“這種事情連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你的老板嗎?” 我道:“是英生。” 他沉默了,忽然一笑:“那可真有趣。” 我第一次見到小七露出這般的笑容,艷麗得好似罌粟。 我情不自禁握住他的手。他頓了頓,貼著我的手背親了兩口:“小王子,別害怕。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老板和英生他們就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大小姐這人……既要面子又護短。她救下誰,就不會丟下不管。執(zhí)行人的想法是另一回事,但九龍寨始終是大小姐做主的?!?/br> 我稍稍安心了些,先前聽到大小姐的雙腿是被教父弄壞的,真的嚇我一跳。 我道:“你好像很了解她?” 他笑道:“我被她救過一次?!?/br> 我又是一愣:“什么時候的事?你還在‘柵欄’工作的時候嗎?” 他笑著搖頭:“不,就是最近,萬圣節(jié)那天?!?/br> 萬圣節(jié)? “說來也湊巧,當時我走投無路了,只想去大小姐那邊碰碰運氣,雖說她沒那么單純,但也稍微比那對兄弟要好對付一些,怕就怕在那對兄弟待在她的身邊,我就無計可施了。沒想到那對兄弟一整晚都不在,后來我才知道他們?nèi)ァ畺艡凇虵LOWER集團簽合作協(xié)議了,倒讓我撿了個大漏?!?/br> 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晚上他們是和我廝混。 “當然,大小姐也不是蠢的。她很快就意識到我在利用她,當晚就把那對兄弟召回來了。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那對兄弟倒是不介意和我合作,盡管他們還是反對大小姐救下我,不過協(xié)議已經(jīng)簽了,我也借機把消息泄露出去了,他們很難處理我,便暫時安排我去安理會當一名公務(wù)員……這么一想,說那對兄弟不介意和我合作好像太抬舉我了,應(yīng)該說,他們不介意大小姐養(yǎng)一條還有利用價值的狗吧?!?/br> 我的心一下子揪緊了。 小七笑著親了我一口:“June,你在擔心我么?我好開心。其實做一條大小姐腳邊的惡犬,也總好過去死,是不是?” 他輕笑一聲,又深深吸了一口煙:“只是……我曾經(jīng)以為我跟著我的父親離開了‘柵欄’,我便可以成為人中龍鳳,如今看來,倒是個笑話?!?/br> 小七…… 我用力摟住他。 他頓了頓,眼睛好像看向我身后的壁柜,又好像只是落在虛空的某處,抑或,他只是瞥了一眼他母親的照片,那位曾經(jīng)的花魁有著一雙星星一般的眼睛。 他躊躇了一會,道:“其實前段時間,你問起我時,我很想把這件事告訴你??墒俏铱偸情_不了口,覺得很丟臉。我上個月還跟你炫耀,我的生意做得不錯?,F(xiàn)在卻成了一只喪家之犬。實在太難看了。雖然四個月前我就猜到我是一顆棄子,但是我想只要我的父親還活著,我還是有充足的時間可以準備。我未必會輸??墒恰?/br> 他的睫毛顫了顫,好似一只即將墜落的蝴蝶。 “我從來沒有想過,真正想我去死的是我的父親。”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他的眼神讓我害怕極了。 我親吻他的眼瞼,他閉上眼睛。我的心好像一只緩慢降落的熱氣球。 我想,小七也不需要我軟弱無力的安慰。他有他自己的生存哲學。但我還是可以抱抱他,可以親吻他。他可以在我的身邊盡情放松。如果他愿意,他可以信任我。我喜歡他。我不會傷害他。 我們躺著,待小七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我們又聊了一會。 我問他用了法子讓九龍寨的大小姐入套。他狡黠笑道,不是什么難事,大小姐一遇到教父相關(guān)的事情就無法冷靜,而恰好他的五哥和教父有合作。 “我說,既然教父可以扶植傀儡在豬籠組里分一杯羹,那九龍寨為什么不可以呢?” 我和他一同笑起來,他的睫毛撞在我的眼睛里。我差點流淚。 我們赤著身子,臟兮兮地擁在一起,度過了一個晚上。我們離開B3051又1/4時,小七把母親的相片重新放回抽屜里。我們收拾好散落一地的假牙套,裝在一個箱子里,一同去了居民區(qū)后面的垃圾場。 清晨的“柵欄”很安靜,但是地下城永遠不會有太陽。璀璨的燈光沒了人氣,顯得冷冷清清的,好似月光。我們踏過天梯,小心翼翼地穿過鋼絲繩,從格子房的上方走過,跳到另一棟樓的水泥平臺。 不遠處的垃圾場發(fā)出嗡嗡的轟鳴,好像有一臺飛機壓著上空掠過。我們從高處拋下這些淡粉色的假牙套,銀色的鋼箍在燈光下閃著星星般的光芒。 我和小七相視一笑,Vivi響起了來電提醒。 我對小七說了一聲抱歉,走到平臺的另一側(cè)。 我看到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心中感到怪異,但還是插上耳機。我還沒說話,謝如璋的聲音便先從另一頭傳來。 “你去哪里了?” 我怔了一瞬,回答道:“我在‘柵欄’?!?/br> “你為什么突然去那種地方?” 我抿了抿嘴唇,道:“我和你和你哥在‘柵欄’里相遇時,你可沒有問過我這樣的問題?!?/br> 他沉默了,旋即道:“抱歉,我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我沒有說話。 他又問道:“你一個人嗎?還是有別的人陪著你?” 我看了看站在平臺邊緣的小七,他纖細的身軀似乎在風中搖搖欲墜,他察覺到我的視線,回過頭來沖我一笑。 我道:“有別的人?!?/br> “……誰?” “‘柵欄’里的人。” 他似乎松了一口氣:“小妞,你在耍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