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宗/作者的復(fù)健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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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踏上巡寧的土地,大家的心情都放松下來。 周宅還是老樣子,令伯在他們?nèi)ゴ怀堑倪@段時間將家里打理的很好。工廠那邊也才復(fù)工沒幾日,還沒有出什么亂子。 他們到家的時間是中午,廚房那邊早早就備好了菜品等著他們回來。葉婆子特意煲了個工序繁瑣的雞湯,端上來的時候滿屋子都是濃香。 昨晚大家是在火車上的包廂里睡的,晃動的車身和鳴笛的噪聲讓玉秋睡得并不踏實,如今回到家里,在椿城緊繃的神經(jīng)也松懈了,午飯還沒吃完,他的困意便泛了上來。 桌上談話的聲音逐漸低下來,大家都暗暗瞧他腦袋學(xué)小雞啄米,覺得又是可愛又是好笑,還沒等他們看多久,玉秋就一個激靈從瞌睡里驚醒,抬眼發(fā)覺大家都看著自己,頓時刷得紅了臉。 玉秋抿著唇把手上的筷子放好,尷尬地解釋:“抱歉……我有點(diǎn)困了。” “小姨娘這一路是大功臣,很辛苦,累了很正常,要是想休息了,現(xiàn)在就去睡會兒吧,”周文祿輕聲和氣地安撫他,轉(zhuǎn)頭叫了妙鶯,“讓廚房做些點(diǎn)心放著,太太什么時候想吃了再端過去?!?/br> 還沒等玉秋回答,周錦宗也點(diǎn)頭:“都是一家人,小姨娘不必同我們客套什么,困了就去休息吧?!?/br> 玉秋確實困了,本來還打算堅持到進(jìn)餐結(jié)束,聽到他們兩人都這么說,便點(diǎn)點(diǎn)頭,歉意道:“這次是我的不是,就先失陪了,待晚上再好好補(bǔ)償少爺們。” 采云陪著玉秋回去了他的院子。院子里沒熬過冬天枯死的植物,令伯已經(jīng)命人趁他們?nèi)ゴ怀堑臅r候統(tǒng)統(tǒng)換下了,現(xiàn)下正盛開著小巧可愛的迎春花和海棠。 剛跨進(jìn)屋,采云低聲對玉秋道:“太太出去這段時間,三少爺那邊的丫鬟換了。” “嗯?”玉秋蹙眉,“誰?” 采云道:“名字叫小霜,聽說是從六歲買進(jìn)周家的,稍大一些就跟著三少爺了……六太太同少爺們一起去太爺老宅期間,管家給她找了門親事?!?/br> 一聽名字,玉秋這才有了些印象:“嫁人了?” “是,速度可快了,嫁衣都是備好的……那男人還不是這地的,”采云頓了頓,“府里都說是她動了不該有的心思,被賣掉了……” “采云,”玉秋警告道,“有的話,亂說是要掉舌頭的?!?/br> 采云臉色一白,連忙跪下:“太太提醒的是,采云知道了?!?/br> “一個丫鬟罷了,周家難不成還不能決定她的去留?若是真的因為犯錯賣掉了,管事的也用不著給她扯什么遮羞布,大大方方將她的錯公示出來,給你們引以為戒,殺雞儆猴,何必非要給她備上彩禮嫁妝,裝模作樣的折騰一通?”玉秋解開外衣的扣子,“你退下吧,我休息一會兒,醒了再喚你過來?!?/br> 采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應(yīng)了,起身去屋內(nèi)將被子鋪開,把安神香點(diǎn)上,輕手輕腳退下了。 小霜的事不過是一點(diǎn)小插曲,玉秋也沒放在心上,熟悉的房間,熟悉的香味,他躺在床上滿足地舒了口氣,幾個呼吸間就睡了過去。 這一睡,直到日沉西山,玉秋才醒過來??赡苁撬锰昧?,醒來后他感覺不但沒有精神,反而依舊困乏。 他沖門口喊了一聲,采云立馬進(jìn)來:“六太太?!?/br> 玉秋坐在床上,伸手按按鼻梁:“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還差一刻就到七點(diǎn)了?!?/br> 玉秋深吸一口氣,打起精神:“幫我打水過來,麻利點(diǎn),別讓少爺們等?!?/br> 采云卻道:“六太太,大少爺出去了,說是去工廠和商會,出門之前來過一趟,說大家都累了,今晚就各自用飯休息,不必聚在一塊兒了?!?/br> “這樣啊,”玉秋松懈下來,向后倚在床靠上,“那你去廚房把飯菜端過來吧,我就在這里吃?!?/br> 用過了飯,玉秋喝完除去口中的油鹽味的茶,等采云把殘羹和擺在床上的小桌收拾好,他打了個哈欠,裹上被子又睡下了。 然而這一次睡得卻并不安穩(wěn)。 前邊都夢見的內(nèi)容都還好好的,春日融融,大家坐在一起喝茶談天,可是到后邊,談著談著氣氛就不對了,陽光漸漸毒起來,玉秋只覺得周身開始發(fā)熱,汗津津黏糊糊的,涼風(fēng)習(xí)習(xí),仿佛特意往他褲腿里鉆…… “唔……”玉秋長睫顫動,眼皮抬起一條縫,夢境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被子抖動時灌進(jìn)的冷風(fēng)和在他下身作亂的手。 玉秋轉(zhuǎn)腰躺平,還沒看清床上多出來的人是誰,就先聽見他的聲音:“吵醒你了?” 玉秋安心將眼睛閉上,伸手摩挲著攀上周錦宗的脖子,含糊地喚了他一聲:“二少爺……” 周康毅隔著褲子在他大腿上來回?fù)崦骸八诉@么久,小姨娘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感覺到對方的意圖,玉秋稍稍抬起屁股,周錦宗抓住時機(jī),手指一勾一拽,將他的褲子脫下。 “唔……二少爺,我好累,”玉秋順從地張開腿,放任他的手往中間移動,閉著眼睛難得撒嬌道,“我不想動了……熱……” 周錦宗掀開杯子,大手從他腿內(nèi)側(cè)摸到腿根:“好,今天我來伺候小姨娘。” 帶著薄繭的指腹擠進(jìn)中間,按著陰蒂打圈,玉秋仰頭輕喘一聲。 “小姨娘不是熱,”摸到他被yin液弄得滑膩的xue口,周錦宗笑道,“是發(fā)sao了。” 玉秋睡得臉上潮紅,他抬起眼皮,撐開一條縫,輕笑一聲:“那就請二少爺行行好,快些幫玉秋解了這癮?!?/br> “還困呢?”周錦宗俯身,“張嘴?!?/br> “嗯……睡過量了,乏?!?/br> 離開椿城之前,他們花了幾天工夫打點(diǎn)好椿城那邊的人脈,都沒同玉秋好好親近過,現(xiàn)在終于回到巡寧,周錦宗最先忍不住了。 周錦宗俯身吻住玉秋的嘴唇,舌頭探進(jìn)他的口腔,玉秋懶洋洋地抬起舌尖迎合,很快兩人就吻得難舍難分,舌頭翻騰纏綿,交換著對方的津液。 周錦宗覆在玉秋陰阜上的手也沒閑著,伸進(jìn)縫隙的指尖肆意玩弄那顆敏感的rou豆子,又捻又捏,刺激得那塊軟rou硬起,再將指腹貼著軟rou一點(diǎn)點(diǎn)下移,去揉按他的xue口,等yin水沾濕手指,才發(fā)力將指端插進(jìn)濕熱滑膩的xue里。 玉秋心跳加快,一陣熟悉的熱度流經(jīng)四肢百骸,xue心如同被蟻咬般又酸又癢,xuerou久違嘗到男人的手指,歡快地流出更多sao水,直白地訴說著深處的饑渴。 周錦宗退出舌頭,放開他紅艷的嘴唇,低頭舔吻他的脖子,向下解開他的衣扣,含住一側(cè)粉嫩的乳尖吃起來。 玉秋眼里泛著水光,他的倦意還沒完全消退,迷茫的眼神里充斥著欲望,rouxue里抽插的手指和乳尖被啃咬,它們帶來的刺激都太輕柔,撩撥得他燥熱難耐。搭在男人肩上的手發(fā)力,將小巧的rufang往男人臉上挺,雙腿分開攀上他的腰,擺動腰臀,用沾滿黏膩sao水的陰蒂和xue口去撞對方的手,饑渴的saoxue主動將男人修長的手指吃到根部再吐出,如此反復(fù)。 “啊……啊……”玉秋嘴里溢出低低的急促呻吟。 周錦宗將他的乳尖舔吮的發(fā)燙,狠狠嘬了一下放開,抽出在他xue里的手指,往他顫動搖晃的rou臀上拍了一下:“浪不死你的!不是不想動嗎?轉(zhuǎn)過去趴著?!?/br> 玉秋手肘撐著翻了身,雙腿分開跪著趴在床上,腰臀高高翹著,滿是黏液的花xue一開一合,一副亟待喂食的模樣,解開扣子的上衣隨著跪趴的動作下滑,堆積在肩胛上,從他腿間能看到前面垂著一雙起伏不大的奶子,紅艷艷的奶尖直挺挺地向下頂出來,怎么看怎么漂亮,勾得人熱血沸騰。 玉秋只覺得xue里瘙癢得厲害,怎么收縮xuerou都止不住那種空虛感,身后的人解開拉鏈的聲音讓他回想起以往被男人yinjing填滿的快感,跪著的雙腿忍不住地輕顫起來,對接下來的事又是期待又是緊張。 周錦宗不知道玉秋想到了什么東西,他就脫個衣服的時間,玉秋的yinjing就已經(jīng)硬的開始泌出黏液了。 他悄聲貼近,一手按在玉秋的臀尖上,一手握住他秀氣的yinjing擼動,曖昧地詢問:“小姨娘想到了什么,還沒cao進(jìn)來就射了,嗯?跟我講講?” 玉秋本就快到高潮了,yinjing被他這樣刺激,擦過頂端的時候腰都酥了,只來得及從喉嚨里發(fā)出綿長的一聲“嗯”,一個激靈就射了出來。 雙兒的jingye沒有一般男子那么濃稠,顏色也淡一些,玉秋的也是。周錦宗在他僵住的一瞬間伸手扣住前面,溫?zé)岬囊后w沖擊在他的掌心里,周錦宗將手沿他的平坦的小腹向上貼著摸去,滿手的jingye都擦在他泛著粉色顫抖的皮膚上:“小姨娘還沒告訴我呢,剛剛在想什么?” yinjing高潮的快感轉(zhuǎn)瞬即逝,不僅沒能緩解灼人的欲望,反而讓玉秋更加渴求被男人填滿時那種靈rou合一的快活。他的手向后摩挲,從周錦宗的大腿摸到他胯下的熾熱,然后握住硬韌的莖身,屁股向后挺,直到滿是yin液的花xue口碰到碩大的傘端,他頓了頓,接著將動作繼續(xù)下去,guitou擠進(jìn)柔軟濕潤的xue口,他滿足地呻吟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反而更加動人:“在想這個……” 花xue里yin水泛濫,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準(zhǔn)備,玉秋一點(diǎn)點(diǎn)向后壓,yinjing進(jìn)入的速度雖慢,但卻進(jìn)入的非常順暢,周錦宗也不動作,由著他自己動手。 yinjing緩緩?fù)七M(jìn),rou壁都不及待纏上來,guitou一路碾到深處,玉秋看不見后面,只覺得這根roubang長得吞不到底,怎么都吃不到根部。在距離還有幾公分的地方,玉秋終于忍不住停了下來,咽了口唾沫,他感覺自己喉頭都發(fā)緊了。 周錦宗卻不管這么多,玉秋停下來休息,他便趁此機(jī)會,雙手扣在他纖細(xì)的腰肢兩側(cè),驟然發(fā)力一拉,挺胯將剩下的一截莖身頂了進(jìn)去:“說好的今天我伺候小姨娘,小姨娘怎么能自己動呢?” 后入的姿勢本就進(jìn)的更深,玉秋還沒緩過來就被周錦宗猛地一干到底,對方充血后堅硬的rou頭猝不及防頂在宮口上,撞得那片柔軟又麻又酸,一股熱流頓時瀉出。 “啊啊啊啊!”玉秋尖叫出聲,猛地夾緊那根作怪的熱杵,聲音都抖了,“不、等一下……二少爺!太深了,唔……疼……” 周錦宗撥弄他xue口前的rou豆子:“一會兒就不疼了,小姨娘忍忍?!?/br> yindao被莖身塞得滿滿的,陰蒂也被照顧到,不出片刻,玉秋就放松下來,xuerou隨著輕微收縮緩慢地蠕動,討好一般擠壓起cao進(jìn)花xue的貴客。 周錦宗自然感覺的出來他的情況,也不再等待,緩緩開始擺胯。一開始進(jìn)出的幅度還小,只是對著宮口淺淺地抽插,干了有數(shù)十下,把宮口都干得酥麻了,陷入情欲中的玉秋yin水又熱又多,他開始加大力道,進(jìn)出間yin水被擠壓出噗噗的水聲,不斷從xue口溢出。 玉秋臉埋在床單上,發(fā)出細(xì)碎滿足的呻吟,就好像一只被搔到癢處的貓,又乖又媚。 周錦宗俯下身,兩人貼得更近,玉秋被他桎梏在身下,柔軟的xuerou緊緊吮著他的yinjing,飽滿的雪臀每次cao干都會撞在他的胯上,撞擊出一片艷色。宛如野獸交媾般的姿勢令周錦宗欲望高漲,他肆意啃吻玉秋的后頸,沿著脊柱的凹陷舔過,輕咬他兩側(cè)突起的肩胛,下身挺動間專往玉秋的sao點(diǎn)上碾,cao地玉秋呻吟愈發(fā)急促,聲音里承受不住地逐漸帶上哭腔。 周錦宗粗喘著扳過玉秋的臉,低聲沙啞地喚他:“玉秋,寶貝兒,叫大聲點(diǎn)……” xuerou被cao得guntang,快感從每一寸褶皺里擠壓出來匯成電流一路傳到他心尖上,電得他腦子都里糊成一團(tuán),完全辨別不出周錦宗在說什么,只能大口喘著氣:“嗯……嗯……唔,啊……” 周錦宗見他眼神都爽得失了聚焦,張嘴含住他的耳垂:“爺干得你爽不爽?嗯?告訴爺?!?/br> 玉秋頓時一個激靈,這是周錦宗曾經(jīng)在床上用過的語氣,這稱呼一出,剎那間讓玉秋有種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處的錯覺。 他瞇了瞇眼,一時有些悵然。 那時候的他,根本想不到有一天他們能在濃春樓以外的地方相見,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情難自已時就能zuoai。 他怔怔地看著周錦宗的臉,忽然莞爾一笑,眼中盛滿了歡喜,聲音輕柔的就像是微風(fēng)穿過樹葉摩擦出的呢喃:“玉秋能喜歡上二少爺,真是太好了……” 周錦宗心臟猛地一頓,隨即越跳越快,完全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他低頭吻上玉秋的嘴唇,嘆息一聲:“你啊……” rou壁的每一處褶皺都被熨開,飽脹地快感源源不斷的滲透進(jìn)每一滴血液中,宮口的小縫被cao軟cao送,每次挺進(jìn)時就像一張小嘴,淺淺地含住男人的guitou,最后幾下頂?shù)煤萘?,guitou下的冠溝抽出時都能倒刮過宮頸,激得玉秋渾身顫抖,xue心直接就涌出一大股熱液,瞬間高潮了。 周錦宗將他翻過來,折過他的雙腿壓在胸前,快速挺腰抽插,次次都插到底了才抽出,仿佛恨不得把yinnang一并擠進(jìn)去。xuerou在這樣猛烈地cao干下燙得厲害,宮口完全被cao開,又麻又酥,玉秋牙關(guān)顫抖,呻吟都像是嗚咽,他還沒從方才的高潮中緩過來,一波接一波滅頂?shù)目旄芯鸵呀?jīng)爭先恐后的翻涌而上。他腿間早就泥濘不堪,yin水卻如同失禁般停不下來,一股股地淋下,甬道guntang黏膩,協(xié)助yinjing更加粗暴地進(jìn)行侵犯。皮rou撞擊的啪啪聲清晰響亮,玉秋臀rou被撞的通紅,渾身都泛著情欲中的粉色,過量的快感累積到極限,他抓住周錦宗的手臂哭喘著尖叫出聲,爽得聲音都變了。 周錦宗將yinjing整根埋進(jìn)濕熱的xuerou里,低頭吻住玉秋顫抖的嘴唇。再度達(dá)到高潮的花xue瘋狂瀉出yin液,周錦宗也沉腰射了出來,jingye同yin水一并所在絞緊的甬道里。片刻玉秋的身體才從痙攣中放松下來,rouxue放松后,被擠壓在深處的熱流緩緩流進(jìn)從rou壁和yinjing的縫隙中,周錦宗的yinjing還沒完全軟下去,rou皮被溫?zé)岬囊后w包裹住,就像是泡在一汪溫泉里。 他也不急著抽出roubang,反而是吻了吻玉秋汗?jié)竦谋羌?,略帶惋惜地低吟:“如果我能早些發(fā)覺我對你……是不是現(xiàn)在你就只屬于我一個人了?!?/br> 玉秋還在急促地喘息著,聽見他的話,緩下喘息的頻率,伸手捧住他的臉,笑容里帶著劇烈高潮后的疲憊:“二少爺總是愛做這些無意義的設(shè)想……” 周錦宗苦笑:“沒辦法,我每每一想到這個,都忍不住后悔……” 玉秋抬起頭,往他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不論玉秋心里有多少人,二少爺都是第一個住進(jìn)來的。” 周錦宗心中的酸澀被他的話沖淡不少,他笑了一聲,伸手將玉秋抱在懷里,自嘲道:“哎,成不了唯一,能做個第一,那我也是比他們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