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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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秋恍惚中發(fā)覺自己站在大街上,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濃霧,看不清這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兒。 從霧中走出來兩個人,叫住了他:“這不是玉秋嗎?” 玉秋看不清他們的臉,心里卻曉得這是兩個曾經的客人。 其中個子高些的人問:“濃春樓肯放你出來?” 另一個人說:“別是偷跑出來的吧!” 玉秋蹙起眉,任他們嬉笑了幾聲,猶豫地問:“請問兩位老爺,這是哪里,周府怎么走?” “周府?你也是要去喝喜酒的?”高個子道,“穗兒姐讓你出來討周家的喜錢是吧?” 玉秋怔了怔:“周家有什么喜事嗎?” 矮個子哈哈大笑:“穗兒姐沒告訴你?周家大少爺今日成婚呀!” 玉秋頓時心都涼了半截:“這……這不可能啊……” 高個子的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往霧里拖:“嘻嘻,你不信,我們帶你去看就是了!” 玉秋被他們拽著穿過一片霧,周家的大門出現(xiàn)在眼前,大門開著,門上、走廊到處都是紅綢子,刺痛著他的眼。 看不清臉的賓客到處都是,此起彼伏的道喜聲讓他亂了心跳,他掙開那兩個人,直接往里面闖。 “大少爺!”玉秋一邊張望一邊喊到,“文祿!大少爺!” 他跑到前廳,看到拱手迎賓的令伯,旁邊站著穿了深紅喜服的周文祿。 玉秋跑過去:“大少爺!” 周文祿有些驚喜:“小姨娘?!” 玉秋慌張地問:“這……大少爺,你為什么會忽然成親?” “今天大喜,小姨娘多待一會兒,等吃飽了再回去?!敝芪牡摎g喜道,“說起來我和夫人還是小姨娘扯的紅線呢!” “你在說什么?”玉秋惶恐地睜大眼,難以置信道,“這……這是怎么回事?” 一個丫鬟牽著個盛裝的女人從側門走前廳:“大少爺,大少奶奶準備好了?!?/br> “這都要多謝小姨娘的介紹,我才得此良配。”周文祿快步過去,扶著女人過來,“沒想到今天小姨娘居然從濃春樓出來為我祝賀,小姨娘什么時候想從濃春樓回來了,我和夫人都是歡迎的?!?/br> 那女人被周文祿領過來,玉秋看清她的模樣,她笑得甜美,有著一頭顯得氣質溫柔的卷發(fā),正是那陳太太jiejie的女兒! 玉秋一個激靈,猛地從夢中驚醒,打挺從床上坐起,急促地喘息著。 “呼……呼……” 玉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他大口大口深呼吸,心都快跳出來了,驚魂不定地看了一圈房間的擺設,神志清醒后意識到自己這是在老宅里,虛驚一場,周身的熱汗一陣陣往外冒, “夢……呼……是夢啊……” 晚上陳太太的話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影響,玉秋咬牙心里忍不住罵了幾句。 玉秋就這樣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他不敢睡了,也不敢閉上眼,即使他已經醒過來,也不主動去想那場荒唐模糊的夢,但是他無法冷靜下來,看見周文祿牽著別人向他討祝福的場景,那種冰涼恐慌的感覺依舊縈繞在他心上。 他默默攥住手下的被子,掌心的濕汗貼在柔軟的布料上,一直壓抑在心里的不安被這場夢引誘地爆發(fā)出來。 之前他們給他的保證和承諾,往日份量不小,但現(xiàn)在就像是輕飄飄的羽毛,根本無法堵上他心底漏風的窟窿?!耙恢Z千金”算什么,出爾反爾的事情世間還少嗎?要是周文祿真的要娶別人……別說是他,就算是周錦宗、周康毅和周承明一起上也攔不下來的! 他怕了。 徹底怕了。 玉秋深吸一口氣,抖著手掀開被子,倉皇地下床——他現(xiàn)在就要見周文祿! 玉秋急匆匆開門出去,走廊只有盡頭還亮著一盞昏暗的燈照明,四周靜悄悄的,已經是深夜,他也顧不了這么多,順著記憶找到周文祿的房間,連著敲了好幾聲。 里面的人開了燈,門縫漏出亮光,周文祿很快將門打開:“誰……小姨娘?” 燈光之下,周文祿帶著些許困意的臉愈發(fā)溫潤英俊,他看清來人,不禁失笑:“這么晚了,小姨娘怎么突然來找我?” 他這一笑,笑得玉秋怦然心動,同時也與夢里那個正歡喜成親的“周文祿”重合,玉秋鼻尖一酸,濃烈如酒的委屈驟然涌上來,頓時把他的眼都熏紅了。 周文祿也看出了不對勁:“出什么事了?”他伸手去碰玉秋的手臂,摸到睡衣冰涼的布料,皺起眉頭,“快進來!怎么這么涼,也不披件衣服……” 玉秋忽然向前一步,直直撞進周文祿懷里,抬手抱住他的脖子。 周文祿怔住片刻,隨后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輕聲把門關上了。 玉秋的睡衣很薄,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抱著也感覺得到涼意,周文祿眉頭微皺,一蹲一起,直接摟著他的腰將他抱起來,一邊往床上走去一邊問:“嗯?怎么回事,告訴我?!?/br> 周文祿和周康毅不同,他不愛燃香,身上的氣味多是衣物殘留的最普通干凈的皂角味道,但玉秋卻覺得這股味道無比安心,比家里常用的安神香還管用,嗅到的一瞬間,就讓他從夢境的恐懼里脫離出來了。 心中的窟窿沒有灌風,玉秋冷靜下來,的喃喃地否認:“沒什么……” 周文祿一挑眉,往床上一坐,玉秋正巧分開雙腿坐在他身上,周文祿抬眼直直地看他:“說,遇到什么了。小姨娘可從沒有過大半夜突然找人的時候?!?/br> 玉秋搭在他脖子上的雙手局促地搓捻起他領口的布料,垂下眼視線,猶豫著小聲道:“我做了噩夢……” 周文祿頓時緊張起來,放在他腰上的手都收緊了,擔憂地問:“夢見什么了?” 玉秋囁嚅著嘴唇,覺得有些說不出口,等了片刻,終于還是赧然地坦白了:“我夢見大少爺……成親了……” 和預想的完全不同,周文祿睜大眼,愣了愣:“我?噩夢……是夢見我成親了?” “嗯……大少爺,牽著別人過來,故意給我看?!庇袂镎f話的聲音越來越低,語氣里漸漸透露出委屈來,“還說很高興我來祝你們白頭到老……” 周文祿哭笑不得,連忙去捧起他埋低的臉:“是這樣啊……” “大少爺,”玉秋眼角還紅著,謹慎地問他,“你當初說的話,真的算數(shù)嗎?” 玉秋現(xiàn)在還記得那天早晨,周文祿早早醒了,沒有叫他,等自己睜開眼,男人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回頭見他醒了,沖他淡淡一笑,坐回床邊后,伸手將他睡亂的長發(fā)撥到肩后,語氣輕柔地說:“錦宗的想法,我同意了,你要是也愿意,那就收拾好東西,等以后進了周家,只要不惹事,下人們不論叫的是‘少奶奶’還是‘夫人’,都只會是你?!?/br> 周文祿自然也記得這話,聞言笑著去吻他的臉,認真地回答:“當然,我從未騙過你?!?/br> 玉秋深吸了一口氣:“你不會娶別人?” “不只是我——周家夫人現(xiàn)在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周文祿翻身將他放在床上,俯身去親他的嘴唇,“我們都不會娶別人?!?/br> 玉秋偏過頭去躲他的吻:“那!那萬一……你們以后發(fā)現(xiàn)了更喜歡的人,我……” “不會的?!敝芪牡摯驍嗨脑挘爸幌矚g你?!?/br> 玉秋頓了頓,又問了一次:“真的?” “真的?!敝芪牡撽P了燈,一手抱著他,一手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夢都是假的,別擔心不可能發(fā)生的事了,我和你一起睡,這樣就不怕了,好不好?” 玉秋側著身子往他懷里擠,臉貼在他的肩窩上:“我、我睡不著……” 周文祿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笑道:“難不成要我講故事哄小姨娘入睡?” “累了,就睡了?!庇袂飺P起臉,能看見周文祿的脖子的輪廓線條,他湊近往他凸起的喉結地方輕輕咬了一口,啞聲問,“大少爺讓我累好不好?” 回應他的是周文祿的抽氣聲和隨之而來的急驟的吻。 自從歌舞廳那晚后,他們已經好幾日沒有親熱過了,玉秋身子熟悉情事,yin亂且極易動情,在被周文祿的舌頭輕松撬開牙關的時候,下身就忍不住濕了。 周文祿手指探入他的腿間,玉秋主動抬腿,方便他動作。 手指擦過軟rou,擠進中間的rou縫,滿滿的黏液頓時涌出,瞬間就打濕了入侵的手指。 “好濕……”周文祿低聲笑道,“我讓下人送的醪糟,小姨娘吃了嗎?” “吃了……”玉秋喘著氣,把臉埋在周文祿懷里,順著他手指撫摸的方向扭起腰,主動讓yinhe去摩擦手指。 周文祿低頭含住他的柔軟的耳垂:“吃了怎么還這么餓?嗯?水都多的快流下來了?!?/br> 玉秋知道他有心戲弄自己,雙手從他胸膛摸下去,隔著睡褲taonong他的yinjing,感覺到手下的器官硬起來后再將它放出來,皮rou相貼感受硬物幾乎灼手的溫度,他一邊伺候著周文祿,一邊故意回答道:“嗯,大少爺還不快來喂我……” 玉秋這話威力顯著,周文祿立馬就放棄了調笑的心思,直接剝下光玉秋的下身,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莖身插進他腿間摩擦了數(shù)下肥厚的陰阜,沾上大片濕液,周文祿將他睡衣推上去:“咬著,別叫出聲,這就來喂你。” 玉秋仰躺在枕頭上,乖乖咬住衣服,周文祿溫熱的手貼在他胸側,將他一雙奶子往中間擠,細膩柔軟的乳rou被他肆意捏揉,酥麻的快感席卷周身,環(huán)在他腰上的雙腿都快使不上勁了,guitou壓過陰蒂下移,熟練找到流水的花xue,巨大的傘頭頂開翕張的小嘴,勢如破竹往里挺進,玉秋咬緊口中的布料,抖著身子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哼叫。 周文祿緩慢地挺腰,抽插地速度很慢,每一下都能感覺到層層濕熱的xuerou緊密地貼上他的yinjing,歡喜地蠕動著,似乎在催促著他快些動起來,狠狠鞭笞這些發(fā)浪饑渴的saorou。 “好吃嗎?”周文祿低聲問。 玉秋說不出話,只能用急促甜膩的呻吟和不斷收縮xuerou作為回應。 周文祿不肯大力cao干,那緩慢的速度對于玉秋而言就是隔靴搔癢,xue里脹脹的,但是酸癢感不減反增,就像是里面有螞蟻在咬一樣難受,他越夾越緊,破開xuerou的阻力越來越大。 “小姨娘真sao,”周文祿埋在他胸前啃咬他的乳rou,“都喂給你了還咬這么緊,松一松,我都快動不了了?!?/br> 玉秋被他說的臉上發(fā)燙,深吸了幾下,按照周文祿的意思,盡力放松xuerou。緊縮的rou壁變得松軟,周文祿毫無預警地挺腰,大力頂弄cao干起來。 “唔!”玉秋仰頭急促地悶叫出聲。 周文祿用牙齒輕輕叼住他一側的乳尖,用舌尖來回挑逗,下身撞得又快又狠,玉秋的yin水如同失禁般噗噗外溢,腿間全被濺濕了,被子下不斷在聳動,黏膩的水聲隔著被子也清晰可聞。 玉秋坐在周文祿身上,被子滑到他腰間,他不僅不覺得冷,反而熱得一直出汗。胸前一雙柔嫩的奶子被周文祿揉得又麻又熱,rutou火辣辣的,已經被吃腫了,xuerou被摩擦得guntang,那根粗大的yinjing就像是一柄燒紅的熱杵,不斷熨著濕熱的浪rou,似乎想將它們統(tǒng)統(tǒng)燙服帖。 “啊……啊嗯!”玉秋猛地挺腰,稀薄的jingye盡數(shù)射到周文祿的小腹上。 周文祿抵著他的sao心反復碾壓,cao得玉秋腰都軟了,抱著周文祿的脖子,帶著哭腔小聲求饒:“不行了……大少爺,我射不出來了……啊……” 周文祿往他眼角處親了一口,聲音沙?。骸霸偃倘?,我馬上就到了。” 玉秋被他放下來,趴在床上,豐滿的rou臀高高翹起,承受著周文祿激烈的cao干,如同野獸交媾般的姿勢更能刺激出最原始的欲望,rou刃粗暴地進出,玉秋張開嘴想叫,喉嚨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堵得死死的,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再瘙癢的地方都被大jibacao透了,極度的舒爽令他渾身痙攣,被cao地爛熟的花xue劇烈收縮,本就泛濫的yin水涌得更多,混合之前已經被射進去的兩次精水,一同被硬熱的性器鑿出,淅淅瀝瀝地灑落下來。 周文祿扣住玉秋的胯,整根yinjingcao進他被磨的腫燙的sao逼里,恥毛都壓在他細嫩的皮rou上,他俯身咬住玉秋的后頸,深吸一口氣,埋在xuerou里的yinjing精關一松,將今晚第三次的jingye射進他的甬道深處。 玉秋大汗淋漓,就像剛從水里出來一樣,數(shù)次高潮讓他疲憊不堪,軟倒在床上徹底沒了力氣。 周文祿扯過床頭放著的枕巾,草草擦拭了玉秋下面的狼藉,親了親他的額頭:“現(xiàn)在累了,睡得著了吧?” 玉秋呼吸還沒平穩(wěn)下來,鉆進周文祿懷里,尋了個還算舒服的姿勢,閉上眼,乖巧地“嗯”了一聲。 周文祿笑了笑,將被子掖好,伸手環(huán)住已經快睡著的小姨娘,也安心地閉上了眼。 這樣親密相擁入睡的經歷,周文祿也是頭一次,加上玉秋今晚的反應,于他而言,驚喜和滿足的情緒已經遠遠超過了睡意。 于是,玉秋在勞累后睡了個踏實的好覺,周文祿卻是靠著閉目養(yǎng)神,精神亢奮一直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