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君華,你是我的(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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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山上度過了一段神仙眷侶的日子,沈長容對他言聽計(jì)從,溫柔細(xì)致,仿佛又回到了在瓊芳宮的日子。 柳君華當(dāng)然都看在眼里,望著他欲言又止,“你最近很……” 沈長容反問道:“你喜歡嗎?” 柳君華遲疑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說其他的,至少沈長容目前的狀態(tài)看上去很穩(wěn)定,讓他安心了不少。 可以確保在他計(jì)劃實(shí)施時不會出現(xiàn)問題。 在柳君華轉(zhuǎn)身去翻柜子時,沈長容適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下不安。 他站起身盯著銅鏡里的自己,不是他在胡思亂想,而是心魔頻繁的發(fā)作,竟然隱隱有無法控制的趨勢…… 再這樣下去只怕是會傷害到君華。 沒兩日,柳君華發(fā)現(xiàn)少年行為有異,總是躲著他,眼神飄忽,刻意避開他的肢體接觸。更讓青年難以忍受的是,夜里睡到一半習(xí)慣性摸到另一側(cè),卻發(fā)現(xiàn)身側(cè)空無一人,而沈長容早就不知所蹤了。 柳君華眉頭突突的直跳,在發(fā)現(xiàn)被褥上還有點(diǎn)余溫時,果斷下床,披了件外衫推開院門沿著下山小道尋人。 只是沒想到在小河里看到了沈長容。 他脫下的衣衫整整齊齊疊好,放在岸邊的石頭上,人在河水中沖涼。柳君華一走近,他就一臉警惕的轉(zhuǎn)過身,看清楚是他后,頓時睜大眼睛面露訝色。 “君華?” 柳君華頓時又好氣又好笑,“想不到你夜半三更跑來這里沖涼?” 沈長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一路上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耷拉著臉,在他身后悄悄抬起眼皮子看向柳君華。 主人生氣了。 “君華?!狈块g里并沒有點(diǎn)燈,一片漆黑,沈長容跟著他進(jìn)了門,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柳君華推倒在床。 青年三下五除二脫得赤條條,沈長容觸碰到他滑膩的肌膚,喉結(jié)一滾,想放開的手卻遲遲沒有收回,“君華?” 柳君華跨坐在他的腰上,隔著褻衣摩挲他胸前的肌rou,眉頭一挑,問道:“你不想要嗎?” 沈長容聲音喑啞道:“想要?!?/br> 他當(dāng)然想要,夜里心魔發(fā)作欲念難消,可是看柳君華睡得正香,不忍吵醒他,只得憋著火氣去河邊沖涼。 原先壓下去的欲望很快又被撩撥了起來。 柳君華坐在他腰上不好開拓,琢磨著屋里又沒點(diǎn)燈,摸到枕下的脂膏,干脆掉頭背對著他塌下腰身開拓。 “嗯……” 脂膏融化后隨著手指進(jìn)出,隱隱透著點(diǎn)yin靡的水聲,咕嘰咕嘰,在一片漆黑的房間,頓時變得格外清晰。 沈長容不過是光聽著聲音,就能想象到是什么樣的光景,心癢難耐,當(dāng)即點(diǎn)了燈恨不得直接就入上一回。 柳君華塌著腰高翹著兩瓣臀,兩根手指還插在蜜洞里,xue口蠕動著,好一幅春色美景被沈長容盡收眼底。 柳君華一臉羞赧的閉了閉眼,嘴上咕噥著怎么突然點(diǎn)燈了。 沈長容的目光熱切而興奮,手指迫不及待的插進(jìn)去,攪弄著后xue,四根手指在體內(nèi)。青年登時繃直背脊。 “啊……長容……” 沈長容的手指摸到他的xue心,柳君華險些要撐不住身子,手臂抖了抖,臉頰蹭到他鼓鼓一大包的褻褲上。 沈長容重重呼出一口氣,當(dāng)即抽回手,讓青年面對面坐在他身上,掐著他的腰讓他把整根性器吃下去。 柳君華扶著他的肩膀低低喘息一聲。 二人胡鬧一通大汗淋漓,好在沈長容還算有點(diǎn)良心,知道夜已深了,若是直接射在他體內(nèi)再摳挖出來,天都要大亮了。因此,沈長容在即將要出精時,忍耐著抽出性器,取了帕子包住guitou泄身。 柳君華瞇著眼昏昏欲睡,遂看到沈長容拿著他的帕子用來泄精,做出這等下流的腌臜事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 “混賬……”他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 日上三竿,柳君華才養(yǎng)足精神爬起來,腹中腹誹,日后再也不惹火了。 房間里不見沈長容的身影,他找出秘藥涂抹在胸前的刀疤上,若是少年足夠細(xì)心,就會發(fā)現(xiàn)他身上猙獰的刀疤,經(jīng)過日復(fù)一日的涂抹已經(jīng)變得淺淡了不少。 再過一段時日恐怕就會消的差不多了。 藥宗長老若知道他把續(xù)骨療傷,千金難買的秘藥玉露膏用來祛除刀疤,想必一定會被他氣到跳腳吧。 正想著,卻聽屋頂上隱隱有動靜,他當(dāng)即起身穿上中衣和外衫。 顯然沈長容也聽到了動靜,蹙著眉頭從灶房中出來,神情凝重。 果然,無論在哪里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何方鼠輩,藏頭露尾,不怕為人所恥笑嗎?” 話音剛落,遠(yuǎn)處傳來一陣哄笑聲,仿佛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隨即,就見一道道的身影從房頂,樹林中破空而來。 “你們是什么人?”沈長容謹(jǐn)慎地問,來人都身著黑衣,不清楚身份。 沈長容生出一種怪異感,算下來他和柳君華落腳此地并沒有多長時間,按理說這山林鄉(xiāng)野間杳無人煙,十分荒涼,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找到他們? 黑衣人中有人輕笑著走上前,當(dāng)著他的面扯下面上的黑布,道:“沈長容,好久不見了。” 沈長容面色一變,“儲楊?” “長容。”柳君華雙手各拿著一把劍,把其中一把丟給沈長容。 沈長容想問他你怎么出來了,但眼下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即便換做是任何人,想必都能夠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魔頭,你還認(rèn)得我嗎?” 在看到柳君華出來以后,有位黑衣人當(dāng)即摘下黑布怒不可遏的喝道。 柳君華掃過他黑布下平平無奇的臉,漫不經(jīng)心道:“如果是人,我還有點(diǎn)興趣,武林盟主的狗我可沒興趣認(rèn)識。” “當(dāng)年,柳乘風(fēng)那個老賊宣揚(yáng),不需要內(nèi)力一樣能練就絕學(xué),名揚(yáng)天下。而我哥正是聽信了他的話才會誤入歧途,直到最后竟然因?yàn)檠獨(dú)饽嫘卸馈!?/br> 王炎說的義憤填膺,語氣悲憤。 聞言,柳君華擰起眉頭,臉色相當(dāng)難看。 “魔頭,今日奉命來鏟除魔宮余孽,我要?dú)⒘四銥槲腋鐖蟪??!蓖跹缀蘼暤馈?/br> 柳君華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就憑你們?” “魔頭,別逞強(qiáng)了,”王炎眼中閃過一抹嘲弄,“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上回交手時你就已經(jīng)受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 “現(xiàn)在,你不過是強(qiáng)弩之末罷了,如果你執(zhí)意要打,我們當(dāng)然奉陪到底,到時你可別說我們武林盟以多欺少,仗勢欺人就行。”王炎自信滿滿嗤笑一聲。 沈長容不動聲色的將柳君華擋在身后。 王炎仰天大笑,“沈長容,你以為盟主真的信得過你嗎?你不過是一枚棄子,他早就料到你對他懷有二心,想用魔頭來要挾他,所以提前安排了他人?!?/br> 柳君華聽完他的敘述,笑道:“他安排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br> “你說的沒錯,”王炎臉上的興奮之色,愈發(fā)的濃郁起來,“他們是為武林盟犧牲的,盟主會記得并緬懷他們的,只要有一人遞出消息,就能夠完成霸業(yè)?!?/br> 王炎說著看向了一旁的儲楊。 沈長容冷哼一聲,“宏圖霸業(yè)?不知道他向你們承諾了什么,但我勸你,相信沈光遠(yuǎn)這個偽君子,你一定會后悔的?!?/br> 王炎露出一抹森然的笑容,“武林盟主已經(jīng)練就神功絕學(xué),只可惜,你們兩個不能在試劍大會上他的風(fēng)采了?!?/br> “是嗎,我真是有點(diǎn)期待,”柳君華卻突然笑了起來,他嘲弄道:“一口一個魔頭,魔功,想不到他堂堂的武林盟主,還要靠魔功才能在試劍大會站穩(wěn)腳跟?!?/br> “放屁,”王炎啐了一口,“東柳玄劍集結(jié)百家劍法之精華,十幾位前輩的絕學(xué)招數(shù),我們武林盟有何習(xí)不得?” 柳君華冷靜的看著王炎,不顧沈長容的阻攔走上前,他淡淡道:“既然是你們執(zhí)意想要一較高低,領(lǐng)教魔功的威力,那今日就不妨睜大眼睛好好的看著?!?/br> 在接到魔功余孽身受內(nèi)傷,險些喪命的消息時,王炎就勝券在握了,即便外傷痊愈了,內(nèi)傷卻是一根硬刺。 且不說內(nèi)傷不容易痊愈,在短短一月時間能夠恢復(fù)的十分有限,王炎就不信他帶來的二十余人除不掉他。 王炎提劍而上,他是飛燕山莊大弟子,學(xué)的是飛燕劍法,一招一式威猛無比,頗有當(dāng)年老莊主的卓越風(fēng)采。 柳君華反手抽出落玉劍,并不打算與他正面對招,閃身避其劍鋒,借著王炎的力道,一掌擊在他的左臂。 王炎心中頓時警鈴大作,暗道不該太過草率輕敵,讓他得手,只是萬萬沒想到,被一掌擊在左臂上卻不痛不癢,他頓時有些詫異,當(dāng)即便哄笑了一聲。 “魔頭,你果然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沈長容面上隱隱有些擔(dān)憂,再看柳君華卻是絲毫不慌,眉心微冷,神情從容,手中的落玉劍閃爍著寒光。 “魔頭,納命來!” 王炎見他遲遲不肯正面迎戰(zhàn),冷笑了一聲,只當(dāng)他是不敢接招,遂一招一式愈發(fā)凌厲,刀光劍影中直逼青年要害。 柳君華雙目微瞇,見他進(jìn)攻的路數(shù)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他眼珠一轉(zhuǎn),腳下驟退了幾步,一面見招拆招化解王炎的進(jìn)攻,牽制著他的動作,一面尋找他的破綻。 果不其然,王炎這個急性子在發(fā)現(xiàn)事態(tài)和他預(yù)想中的有所不同,面帶怒色,手上劍法更加激進(jìn),招招致命。 放眼各門各派的劍法中越是偏激狠辣的招式,越容易露出破綻。且不說王炎心性急躁,長劍直襲向柳君華的面門,氣勢浩蕩,大有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架勢。 只可惜,王炎迎頭劈來卻一劍斬了個空。 柳君華提氣輕功縱身一躍,迅速和王炎錯開了身位,五指張開,手腕一轉(zhuǎn)同時發(fā)力,一掌打在王炎的背上,與此同時,眾人只聽得清脆的骨裂之聲。 原以為勝券在握的黑衣人們頓時一片嘩然。 想不到,看上去一捏就斷的手腕,居然爆發(fā)出如此磅礴的力量。 王炎在半空中吐出一口鮮血,狼狽的摔在地上,就在此時,他感覺左臂一陣劇痛,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竟然斷了。 柳君華卻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一個閃身就靠近了王炎,速度奇怪無比,又是一掌狠狠地?fù)粼诹怂牡ぬ镏帯?/br> “不對,”黑衣人中立刻有人察覺不妙,“這魔頭用的什么掌法?” 一般的武學(xué)功法都需要消耗自身內(nèi)力。 方才柳君華與王炎對招時,他們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他掌法精奇,以快,狠為主,打斗中掌法十分繁復(fù)。 如此一來,想必內(nèi)力的耗損不容小覷,更何況他還身受內(nèi)傷。 可眼下柳君華卻面色泰然,他們很快就警惕了起來,不敢再輕敵。 王炎在柳君華迎面襲來時,面露懼色,身體陡然緊繃起來,試圖掙扎,可丹田處卻酸澀不堪讓他面色痛苦。 很快他感覺丹田處的內(nèi)力,正源源不斷的順著青年手掌,一點(diǎn)一點(diǎn)涌出體內(nèi),王炎一張臉上登時大驚失色。 習(xí)武之人再清楚不過內(nèi)力是何等的重要。 王炎的聲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這,這是什么?” 綿綿不斷的內(nèi)力被吸入體內(nèi),導(dǎo)入身體的奇經(jīng)八脈,久旱逢甘霖,柳君華笑道:“正是瓊芳宮的化骨魔掌?!?/br> 是化骨魔掌! 旁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有句俗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此看來,想要?dú)⒘怂慌率且筚M(fèi)周章。 顯然,沈長容同樣很詫異,柳君華并沒有傳授給他化骨魔掌,可見到眼前這情形,他隱約察覺到了什么,眉頭緊蹙。 該不會…… “魔頭,我們來與你一戰(zhàn)!” 黑衣人中有六人立刻拔劍奔來。 王炎很快意識到不對勁。 內(nèi)傷?柳君華這副神采奕奕的模樣,哪像是受了內(nèi)傷的樣子。 可得到的消息又是確確實(shí)實(shí)的。 不好,他們中間有內(nèi)jian! “撤——” 然而如今卻已是為時過晚,王炎挨了化骨魔掌的地方,骨頭寸寸斷裂,緊要關(guān)頭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六人一身煞氣持劍而來,擺明了要取他的項(xiàng)上人頭回去交差。 沈長容當(dāng)即便拔出青云劍,和柳君華背對背站在一處,低聲道:“君華,他們的手上可能有毒,你當(dāng)心些?!?/br> 柳君華心底泛起一股暖意,當(dāng)即應(yīng)了一聲。 一時間,幾人迅速混戰(zhàn)在一起,六名黑衣人配合默契十足,劍法精湛,進(jìn)退有度,想來都是出生入死的搭檔。 沈盟主下令剿滅瓊芳宮,他們這些死士就清楚并非易事,在此期間,必然還需要不少人的鮮血和犧牲來成全。只是柳乘風(fēng)油盡燈枯死的太過順利,以至于他們都忘記了這駭人聽聞的魔功。 但是事到如今,他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與其回去和盟主領(lǐng)命受罰,倒不如跟這魔頭拼個你死我活。 “沈長容,你當(dāng)真要與武林盟為敵?” “在我被他送到瓊芳宮后,就和武林盟徹底脫了干系,少來惡心我?!甭勓?,沈長容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嫌惡。 說罷,他手中的青云劍徑取敵人要害。 “呵,沈長容,你還真是個白眼狼,你以為你徹底背叛了武林盟主,那魔頭就能容得下你?” “聒噪?!甭溆駝ι蠋е鴦C然劍氣,柳君華手中長劍刺向他的雙眼。 “啊——” 兩道血跡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他吃痛慘叫一聲張大了嘴巴,寒光一閃,一截鮮紅的舌頭被長劍斬落在地上。 柳君華竟直接撥了他的舌頭。 “王炎兄弟,你還好嗎?”儲楊適時的上前扶起狼狽不堪的王炎,上下打量了一圈,見他整條左臂軟綿綿的耷拉著,背脊和下腹丹田處已經(jīng)深深地塌陷下去了。 化骨魔掌將他的骨頭震碎,尤其是背脊的一掌打在他的后心,掌力十分深厚,碎掉的骨頭茬子刺破了他的內(nèi)臟,所以王炎才會一直吐血不止,氣息微弱。 只可惜,王炎這般的茍延殘喘,恐怕最多只能活一個鐘頭左右。 “儲,儲楊兄,你速速去回稟盟主,就說事情有變讓他不要再練了,魔頭的邪功能吸取他人的內(nèi)力,咳咳,化為己用……” 想來,或許柳君華早已散盡了內(nèi)力。 “我會的,但是在此之前,”儲楊突然抽出袖中的短刃插進(jìn)他的后心,獰笑道:“就由我來送王炎兄上路吧?!?/br> 隨著鋒利的短刃沒入心臟,王炎陡然睜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囁嚅道:“你,你……” 王炎‘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腦袋就歪倒在了一側(cè)。 “你呀你,下輩子不要再遇到宮主了?!?/br> 柳君華手中的長劍猶如鬼魅,面對幾人依然不落下風(fēng),劍法招式精妙,一招一式都帶著一股凜然的寒意。 柳君華所用的乃是東柳玄劍和瓊芳劍法。 在打斗期間,沈長容一面揮劍斬?cái)常幻娓裢饬粜牧A的劍法和路數(shù),只是在他看到和自己相似,但卻又完全不同的招式,心中一瞬間翻江倒海起來。 不能再拖下去了。 柳君華一掌拍向來人胸口,充盈的內(nèi)力讓他眉宇都舒展開,落玉劍鋒芒大盛,劍法凌厲到極致,大有雷霆萬鈞之勢,霎時間內(nèi),在他們身上留下數(shù)道血痕。 不過瞬息,沈長容卻看得分明,是他從沒有見過的劍法招式。 柳君華從未教過他這幾式。 幾名黑衣人心神劇顫,避而不及,喉嚨被割出細(xì)細(xì)的血線。 柳君華面上有濺落的血跡,一張的臉上少了一抹殺氣,多了幾分艷麗。 儲楊半跪了下來,拱手道:“參見宮主,宮主神功蓋世,稱霸武林指日可待?!?/br> 話音剛落,儲楊身后一眾黑衣人齊齊的跪了下來,異口同聲道:“參見宮主?!?/br> “儲楊,你,你們竟然是……”六名黑衣人中僅剩被割舌剜眼之人,聽聞此話,臉上肌rou控制不住的抖動著。 柳君華慵懶的看向他們,懶洋洋道:“你們做的非常好,起來吧?!?/br> “地上的尸體處理干凈,不留活口,去兩人向沈光遠(yuǎn)復(fù)命,只需要告訴他,魔宮余孽全部被你們清理干凈?!?/br> “是!” 聞言,坐實(shí)了沈長容的所有想法,一瞬間少年氣急攻心,氣血逆行,盯著柳君華的背影吐出一大口鮮血。 “長容?” 在他昏迷前只能看到青年焦急的眸子。 看來情況還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 “王炎這廝是自作自受,死有余辜,死前才明白其中的玄機(jī),還想讓我去遞話,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殊不知我儲楊早就是宮主的人了。” “第一掌,我不過是試探他的功力,他卻以為我受傷功力不足?!?/br> “宮主,他根本就不了解化骨魔掌的威力?!?/br> 沈長容恢復(fù)意識睜開眼睛,喉嚨里還有股揮之不去的腥甜味,頓感渾身不適,更糟糕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嘴里還塞著布條,十有八九是青年所為。 他一抬頭看到面前擋著紗幔,能隱約看到柳君華背對著他。 沈長容聽出對方的聲音是儲楊。 “宮主,我現(xiàn)在助您下了這步棋,不知您可否傳授我?guī)渍姓品???/br> 見柳君華逐漸沉下臉來,儲楊解釋:“屬下發(fā)誓對您絕無二心,天地可鑒,只是想著若能在您的指點(diǎn)下學(xué)到一二,就已經(jīng)是儲楊前世修來的莫大福分了。” 沈長容看不到柳君華的面色,但光是聽到儲楊討好賣乖的話語,他就攥緊了拳頭,恨不得吞其rou飲其血。 他想要取代自己的心思任誰都能看出來。 “儲楊,你以為我允許你為我做事,你就有資格來要挾我了?”柳君華笑著,只是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儲楊單膝跪地道:“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想要追隨在宮主身側(cè)。” “想要追隨我的人那么多,而你到現(xiàn)在為止只助我完成了計(jì)劃中的第一步,總得讓我看到你對我的忠心不是嗎?”說著,柳君華俯下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笑道:“我很看好你,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被柳君華近距離的注視著,儲楊看不透他究竟有幾分真心,仍應(yīng)承道:“請宮主放心,屬下絕不會讓您失望的。” 沈長容感覺心臟一陣絞痛,他恍惚間想到柳君華遇襲當(dāng)日,他趕回來時恰巧在院中看到的一抹熟悉身影。 想來,當(dāng)日的黑衣人就是儲楊無疑。 冷靜下來,仔細(xì)回想就會發(fā)現(xiàn)還有不少經(jīng)不起推敲的破綻之處。 宅院地契并非在自己名下,黑衣人為何會知道他們的藏身之所,并且很清楚他離開的時間,進(jìn)入宅院殺害仆役,搶奪秘籍;還有青年身上的幾處刀傷,傷勢的確不輕,但偏偏全都非常精準(zhǔn)的避開要害。 只是當(dāng)時他一心記掛著柳君華的傷勢,根本來不及思考太多,甚至在潛意識里已經(jīng)幫他找好了借口。 沈長容掙扎著想要開口說話,椅子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動靜不小,被堵著的嘴巴也發(fā)出些許細(xì)微的動靜。 儲楊自然也聽到了他的動靜,問道:“沈長容怎么辦,要不要就地誅殺,以免壞了我們一統(tǒng)武林的大計(jì)?!?/br> 柳君華目光轉(zhuǎn)冷,“哦?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對我指手畫腳,來替我做決定了。難不成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嗎?” “可是他……” 柳君華深深蹙起眉頭,道:“我心中已有打算,你暫且退下?!?/br> “是?!?/br> 儲楊一走,柳君華就掀開了紗幔,四目相對,沈長容才注意到他身上穿著樓蘭的服飾,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身,脖頸上戴著狼牙墜飾,有一縷長發(fā)上綁著一枚精致的白玉玉環(huán)。 “感覺好些了嗎?”說著,柳君華把沈長容嘴里的布條取了下來。 “方才你就穿成這樣見的儲楊?” 沈長容的話讓他有一瞬間沒反應(yīng)過來。 柳君華張口閉口數(shù)個來回,主動伸手捧著他的臉頰,盯著他的眉眼,柔聲道:“長容,現(xiàn)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心甘情愿跟在我身邊,要么就被我軟禁在此?!?/br> 見沈長容眉眼微微舒展,只是沒吭聲,柳君華當(dāng)他權(quán)且應(yīng)下了。 “方才在外面你氣血逆行,等下我用銀針暫且封住你的xue道,防止你體內(nèi)內(nèi)力亂竄,沖斷身自身經(jīng)脈走火入魔。” “日后,你就跟著我修習(xí)化功魔掌,東柳玄劍和失傳已久的樓蘭三十六式劍法。” 青年的嘴唇順勢落在他臉上,“這樣,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說著,柳君華掀開紗幔欲取銀針,剛一轉(zhuǎn)身卻聽到繩子繃斷的聲音。 “長容?”聞聲柳君華隔著紗幔喚道,然而在下一秒,薄薄的一層紗幔被沈長容徹底撕開。 沈長容雙眼通紅,二人目光糾纏在一起,讓柳君華的一顆心頓時揪了起來。 “長容,你現(xiàn)在不可再動用內(nèi)力……啊……” 柳君華上前想去摸他的脈門,但卻被沈長容先一步反剪著雙手。 青年在他面前并未設(shè)防,愣了一瞬,只當(dāng)他還在生著悶氣呢。 “好了,等下我和你解釋……” 沈長容卻打斷了他的話,“你方才碰他了?!?/br> 什么?柳君華有些發(fā)懵。 “我親眼見你方才碰了儲楊?!鄙蜷L容平靜的眼底透著幾分瘋狂。 說著,他松開了反剪青年雙臂的手,略顯粗暴的吻上他的唇。 或許這根本稱不上是一個吻,更像是一種宣泄和侵占的方式。 嘴唇被沈長容的犬牙咬破,唇齒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柳君華迷迷糊糊想,他只是拍了拍儲楊的肩膀。 一吻作罷,沈長容猛地抱起青年,不由分說的向床榻走去。 柳君華被他并不溫柔的丟到床上,見沈長容三兩下脫了身上衣裳,凌厲的視線一刻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上。 看他脫了鞋上床壓緊自己,柳君華推了推沈長容的胸膛,無奈道:“長容,現(xiàn)在可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 “什么時候是?”沈長容為他脫了鞋,急不可耐的褪下他的衣物,愛撫著他的腰身,“主人,你想和誰做這種事情?和儲楊?” 聽著少年拈酸吃醋,滿口胡言,柳君華當(dāng)即沒好氣的抬腿踹他。 沈長容卻借力拉開他的腿,把他的一條大腿折到胸前,門戶大敞著,手掌一翻將他下身所穿的褲子震碎。 “別,長容,你別用內(nèi)力……”柳君華見他的樣子像極了走火入魔,心中暗道,以沈長容的性子八頭牛拉不過回來。罷了,讓他好好的做上一回消一消怒氣。 沈長容的表情十分陰沉,一根手指抵在他的xue口硬生生的插入,他問道:“儲楊他碰你了嗎?” 柳君華痛的眉毛擰成一團(tuán)了,“狗崽子,你想要作弄死我啊……” “主人,回答我,他碰你了嗎?”沈長容理智全無,呼吸粗重綿長。 柳君華眼尾溢出眼淚,大口喘氣,“沒,沒有,只有你,只有你,長容……” 沈長容這才抽出了手指,舌頭舔了舔他圓潤的肩頭,低聲道:“你是我的,君華,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br> “我會殺了他的?!?/br> 說完,沈長容就朝著他的肩頭咬了下去。 柳君華一向最是怕疼了,哀叫一聲,整個人頓時蔫頭巴腦的。 他懷疑沈長容是想將他拆吃入腹。 “嘶——”他偏頭一看果然留下一圈血印,看上去觸目驚心,不等他皺眉動怒,沈長容就討好的探出舌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他肩頭上一圈細(xì)密的血珠舔舐干凈。 柳君華一雙狐貍眼漲漲的,還沒有從肩膀上的痛楚中緩過神來,就感覺一股熱氣噴灑在敏感的后xue上,蜜洞縮了縮,他有些怔愣,意識到沈長容想要做什么,柳君華羞赧的下意識想抬高了雙腿。 “啊……別舔……” 柔軟的舌尖舔著隱秘的窄xue,xue口受了刺激立刻收縮起來,沈長容卻變本加厲,一手撫慰著柳君華綿軟的性器,靈活的舌尖對著臀縫間的roudong舔舐戳刺。 在探索青年身體這一方面,沈長容一直有著無窮的精力和興趣。 柳君華頭腦發(fā)昏,濃睫顫動,他隱約感覺到周圍溫度都上升了幾分,同時連肩頭上齒痕上的疼痛也消散了不少。 無論他嘴上再怎么拒絕,但他的身體依然無法抗拒少年的撫慰。 “主人硬了。”沈長容喉嚨里泄出輕笑,他喜歡看到柳君華的身體在他的撫慰,挑逗下而逐漸動情的模樣。 溫?zé)岬臍庀姙⒃趚ue眼上,讓柳君華的內(nèi)里變得愈發(fā)的空虛。 xue口在舔弄下變得濕潤而松軟,沈長容收回舌頭并沒有解開褲帶,而是突然揚(yáng)起手對著xue口落下狠狠地一巴掌。 “啪”的一聲,柳君華的腰身彈了一下,口中不禁呼出一聲半是歡愉,半是痛苦的呻吟聲。 與此同時,他的性器一抖出了精,因?yàn)樽藙莸脑螂U些濺落在臉頰上,沈長容見狀顯然也有些詫異,“主人,你射的好快?!焙芸?,他便揚(yáng)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雙眼微瞇,眼中盡是按捺不住的興奮和激動,了然道:“原來主人你喜歡這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