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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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了幾分鐘后,秦蕭慢慢的將軟了的roubang從紅腫的逼xue中退了出來,jingye夾雜著沈清辭的yin水一股腦的涌出,從白皙的大腿根流下。 “快點!流出來了!”沈清辭緊張的抬起了腰,誰知道直了身子,下面流的更順暢了。 秦蕭趕緊抽出身底下的內(nèi)褲堵住了逼口,任由yin液將內(nèi)褲浸透。 潦草的收拾了一下,秦蕭披著衣服下床,沈清辭扭頭看著他問:“你干嘛去?” 男人一邊合著衣服一邊說道:“給你燒點熱水洗一下,黏糊糊的不舒服?!?/br> 然而沈清辭拋出了個直擊心靈的問題:“你會燒火?” “……”不會……吧? 秦蕭扣著紐扣的手尷尬的停了下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沈清辭“那……喊瑩姐起來?” 也不知道是你瘋了還是你瘋了,大半夜喊人家起來燒水,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們剛剛干了些什么嗎? 這是沈清辭的心里話,但是他沒有說出來,可能是怕會打擊到這位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吧。 “我去燒,幫我衣服拿一下”其實沈清辭是想著就這么睡算了的,本來就已經(jīng)很累了,剛剛又運動了那么久,更是渾身散了架。 不過渾身粘膩的感覺又實在是難受,睡不下去。 秦蕭把衣服給沈清辭拿了過去,幫他穿上,陪著他一起去了廚房。 兩人一路上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一點動靜來,跟做賊一樣,不時的看看邱瑩的屋子。 其實也不用背著,雖然兩人已經(jīng)很克制了,但是奈何兩個房間只有一墻之隔,隔音更是個笑話。 害的邱瑩捂著玉兒的耳朵臉紅心跳的聽了一晚上的墻根。 兩人折騰了好半天,才端著盆溫水回了屋子清洗干凈一起躺在了床上。 這次秦蕭不再猶豫,躺下就將沈清辭拉進了懷里,輕輕的擁著他。 沈清辭不知是不是小時候那場病傷著了,一直身體就不是特別好,一到冬天被窩里就沒有捂熱過。 而秦蕭不一樣,身體跟個行走的火爐似的,沈清辭窩在他的懷里就不愿意在動彈了。 這么多年都沒有睡過這么舒服的被窩呀! “秦蕭?”沈清辭閉著眼睛,窩在他的胸口,低低的喊著他。 “怎么了?”男人慵懶的回答。 “你……明天回家嗎?” “不想回……” “我聽那些公子哥們說……你要娶趙家小姐了是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沈清辭的心是泛著苦味的,身體也不自覺的繃緊了。 他是作為什么樣的身份問這樣的問題的呢? 愛人嗎? 不是…… 朋友嗎? 朋友會這樣赤裸的相擁而眠嗎? 想到這里,沈清辭難免心里有點酸澀。 秦蕭將他往懷里緊了緊,在他的發(fā)旋上溫柔的親了一下,低低的聲音震動著胸腔,震著沈清辭的臉龐。 “不娶,我不喜歡她?!?/br> “那你……”那你喜歡我嗎? “什么?” “那你趕緊睡覺吧”話到嘴邊,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的彎。 “……” 幾分鐘后,沈清辭均勻的呼吸拍打著秦蕭guntang的胸膛,懷里的人已經(jīng)睡著,而秦蕭卻怎么也無法入睡。 他借著微弱的光線,看著懷里安靜沉睡的男人。 “沈清辭?”秦蕭低啞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里響起,顯得格外的清晰,而懷里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沉沉的睡著。 “沈清辭……” “我爸問我那個女人是誰” “沒有女人,只有你……” 低沉的聲音變成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可是沈清辭……” 秦蕭將人緊緊的擁在懷里,細碎的吻落在他柔軟的發(fā)絲上,聞著淡淡的屬于沈清辭的味道睡了過去。 ………… 清晨,秦蕭是在沈清辭的日常吊嗓子聲中醒來的。 愛屋及烏這句話真不是說說而已的,曾經(jīng)覺得刺耳的唱腔也變得異常的好聽。 秦蕭翻了個身將頭埋進沈清辭睡過的枕頭上,不自覺的輕笑出聲。 在床上賴了幾分鐘,便也利索的起身拿起了衣服穿起來。 穿了一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外套不見了,他穿著單薄的毛衣打開門走了出去。 正在院子里練功的沈清辭看著穿著單薄的男人,想起什么似的說道:“衣服瑩姐拿去給你熨一下了,你先進屋,別著涼了?!?/br> 這時邱瑩拿著已經(jīng)熨燙整齊的衣服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后面還跟這個小男孩,便是玉兒。 玉兒看見院子里的沈清辭就要沖過去。 “哎你……”秦蕭看著玉兒那沖勁,感覺能把沈清辭給撞倒,緊張的跑過去一把揪住玉兒后腦勺的一根小辮子。 “……” “……” 邱瑩生玉兒的時候因為跟著大家一路奔波勞累,早產(chǎn)了一個多月,所以身體不是很好,大師說留個小辮子栓住命,好養(yǎng)活,便有了這個辮子。 空氣凝固了幾秒,玉兒震天響的哭聲嚇飛了墻頭上幾只棲息的小鳥。 辮子細,薅起來很疼。 秦蕭嚇的趕緊松開小辮子,沒了阻力,玉兒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這個人真是……你揪他辮子干嘛?”沈清辭無奈的跑過來將地上的孩子抱起來軟糯糯的哄著。 “我沒有……”人家mama就在邊上看著呢!秦蕭抬眼看著面無表情的邱瑩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接過她手里的衣服轉(zhuǎn)身回屋去了。 沈清辭將懷里已經(jīng)停止哭鬧的玉兒放下,對著一邊的邱瑩輕聲說道:“我等下要去山上,中午不用等我吃飯?!?/br> “去找大師嗎?” “也想去看看” “要不就別找了吧?咱們來北城都這么多年了?!?/br> “嗯” 那年來北城,因為玉兒總是生病,玉兒的父親又病逝,所以沈清辭便帶著娘倆去山上找這位大師給玉兒看看。 本來是給玉兒看命來著,誰知給玉兒看過,大師讓邱瑩抱著玉兒出去,有話要單獨跟沈清辭說。 大師看著門關上,看著沈清辭,蒼老的聲音喊出“衛(wèi)施主”三個字。 當時的沈清辭震驚的差點站不穩(wěn)。 后來的話,便是和在南方另一個大師說的差不多了。 再后來,就沒再做過那個夢,也就沒有去找過大師。 遇見秦蕭后,看見他手指上的胎記,再想到與他這幾個月的糾纏不清,讓他心里愈發(fā)的不安起來。 沈清辭回到屋里,秦蕭已經(jīng)收拾好,看見沈清辭他又開始解釋剛剛那個誤會:“我真不是故意的,他剛剛要是沖向你,你肯定要摔的,我本來是想抓他衣領的……” 看著他笨拙的解釋著,沈清辭笑出了聲,秦蕭看著他笑,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手還真準,差點沒把玉兒小辮子揪下來,那瑩姐得跟你拼命”沈清辭一邊笑一邊說著。 “那瑩姐也想跟我拼命了,你沒見她看我那眼神嗎?” 兩個人坐在板凳上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沈清辭更是笑的滿臉通紅,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正抬手揉著眼睛。 秦蕭托著腮癡癡的看著面前淚眼朦朧,滿面緋紅的男人。 “看什么”揉著眼睛的手停了下來,笑容還掛在臉上,紅潤的唇,潔白的牙齒,還有一顆可愛的小虎牙。 和沈清辭認識的這幾個月,秦蕭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笑著的沈清辭。 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他笑起來真好看,他想一直讓他笑,一直看著他笑。 秦蕭沒有說話,他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抬起,撫上他的頭發(fā),額頭眉毛,一點一點的往下游走著,最后拇指停在了他的唇上輕聲說:“你真好看?!?/br> 若你是女人該多好啊…… 雖然沈清辭不是太注重自己的外表,但是被這個人這么認真的說好看,心里還是雀躍的。 他揉著眼睛的手放下,握住唇上的手,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的手指。 或許……大師會知道嗎? 如果不是秦蕭…… 那便不找了,往后,只要秦蕭愿意,他也愿意。 沈清辭往他跟前靠了靠,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如深淵般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那眼睛像是有魔咒一般,讓秦蕭移不開。 “我們?nèi)ド缴贤姘???/br> “約會嗎?” “你覺得呢?” “我要你說……” 沈清辭的手指不住的摩擦著秦蕭的后脖頸,笑容漾在了臉上,他沒有回答秦蕭的話,而是偏頭吻上了面前這個帥氣的男人。 你說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