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風(fēng)回安(美貌皇帝x老實將軍 下 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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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周緒和在宮里待得坐立不安,擔(dān)憂秦子朔出什么事。一直等到午膳的時候,有人帶他去用膳,他以為是跟周緒安一起,沒成想到了地,還是只有他一個人。 “皇兄呢?” “皇上也許用了膳就過來?!?/br> 周緒和沒法子,坐下開始吃,越吃越覺得不對。周緒安實在沒理由把自己晾在這這么久,唯一可能的就是在拖延他時間去了秦子朔府上。只怪自己一開始就沒往這方面想,竟在宮里耽擱了這么久。 周緒和猛地站起來道:“皇兄出宮去了?” 小太監(jiān)心里叫苦不迭,眼看著周緒和自顧自走了也不敢攔。 周緒和飛快趕回去,怕周緒安一沖動做出什么事釀成大錯。進了院子看周緒安被一群人圍著坐在院子里,安心了一點,看樣子周圍人還不知道這是當(dāng)今皇上。 一圈人給他行禮,他只走過去拉周緒安。周緒安沒什么反應(yīng),也不動,他便低頭小聲哀求:“皇兄?!?/br> 周緒安像才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似的,眼珠轉(zhuǎn)過來盯著他道:“孩子到底是誰的?” 周緒和又叫他:“皇兄?!?/br> “到底是誰值得他疼這么久生個孩子?他……好,你不說,朕自己去問他。” 周緒安站起身便推門進去,一群人授了意都不敢太近他身,竟沒攔住他。周緒和剛想拉他,他已經(jīng)打開門了,周緒和怕在門口拉扯太久讓寒風(fēng)進了屋吹了秦子朔,只好松手。 周緒安進了屋才真正明白生孩子是什么光景,屋里燒得很熱,血腥氣又重,讓他有種吸不上氣的感覺。產(chǎn)婆看外面來了人,趕緊勸他出去,下人跟進來拜拜手,示意她別管。 秦子朔躺在床上難受得緊,分不清眼下是什么狀況,恍然間看見周緒安走進來,像在夢里一樣,尋求安慰似的開口:“緒安……” 周緒安被他叫得眼眶一熱,走過去看他。秦子朔頭發(fā)散亂,發(fā)絲被汗粘在臉上,臉色顯出一種灰蒙蒙的蒼白。他挺動腰肢,被褥下顯出他膨隆的腹部:“呃…呃嗯…啊……” 產(chǎn)婆在后面叫著,說孩子已經(jīng)看得見,馬上就生出來了。秦子朔自己其實也有數(shù),他肚子隆起的部分下移,手摸上去堅硬無比。下身撐漲著,xue口被擴得沒有感覺,孩子就等著父親再用力幾次便能出世。 但秦子朔已經(jīng)開始神智不清,有時喊他用力已經(jīng)沒反應(yīng)。他一會兒意識到自己在生孩子,一會兒又想起跟周緒安小時候在一起練功,一會兒又想起懷上孩子的那個夜晚。周緒安和他都喝了點酒,但其實兩人都很清醒,不知怎么就不顧君臣之禮滾到一塊兒。秦子朔這輩子連做春夢眼里都只有周緒安一個人,于是很順從地躺著讓周緒安插入。周緒安也許是太激動,沒怎么仔細(xì)給他擴張,差不多能進去了便一下干到底,疼得秦子朔的yinjing都軟了。周緒安便握著他的手,在他耳邊一遍一遍叫,子朔,子朔,子朔…… “子朔,你到底為了誰這么疼?誰的孩子?” “我們的,我們的……嗯……嗯啊……緒安……你……你別…別不要他……”秦子朔半夢半醒喃喃,帶著哭腔,掙扎著讓孩子降生。 周緒安渾身的血涼了一瞬,繼而周身都燒起來。不,不對,時間不對??墒沁@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為什么一直找不到孩子的父親。周緒安握著秦子朔的手,靠近他,聲音顫抖,語氣像在乞求:“你說……你說誰的孩子?” 秦子朔整個腦袋都嗡嗡地響,已經(jīng)聽不清周緒安在說什么。他又疼又累,胎水破后過了太久,xue口都干澀了,孩子的頭發(fā)扎著rou壁,硬磨著往外拱。 秦子朔陷在被褥里,脖子快撐不起頭的重量,眼半閉著,鼻息微弱。產(chǎn)婆一遍遍喊他,秦子朔勉強睜了睜眼,沒有回應(yīng)。老大夫進來一看,叫產(chǎn)婆開始推腹。 周緒安終于看到被子底下是什么情形。秦子朔的肚腹鼓起變形,腹底撐得暗紅,肚子上幾道鮮紅的抓痕——————秦子朔痛極了自己抓的。產(chǎn)婆粗糙的手找準(zhǔn)位置,一使力,秦子朔上身猛地反弓起來,脖頸上崩出青筋,慘叫一聲,聲音凄厲,眼珠布滿血絲,幾乎瞪出眼眶。 頭頂終于探出來,而后是眼睛、口鼻,xue口一松,孩子的頭生了出來。秦子朔大喘一口氣,剛回魂一般:“皇…皇上……您怎么……” 周緒安回握他手,并不說話。秦子朔顧不得許多,挺起上半身推擠胎身,周緒安坐在床鋪邊,支在秦子朔背后,讓他靠著。 一聲啼哭終于傳來,秦子朔卸了力,正倒在周緒安懷里。孩子抱過來,是個女孩兒,哭了沒兩聲便安穩(wěn)睡了,倒不像在肚子里時那般鬧騰。周緒安走出去,周緒和一看見他那神情就明白他都知道了,囁嚅著等他發(fā)話,過了許久才聽見周緒安的聲音傳來:“他給朕生了個女兒?!?/br> “朕有女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