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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闊感覺自己被背到很寬厚硬實的背部,嗅到熟悉的氣味,出于本能使然,偏頭去尋那柔軟的唇瓣,伸出舌頭舔過然后接了個吻。 他的五感比往常更加敏銳,所聞到之處,都是他最熟悉最能勾起他欲望的味道與體溫。 記得很久以前做了一場暴虐性愛之后,他們被粗暴地扔進一間狹小的房間,霍臻把做暈過去的他抱起來放在那張硬床上,然后嘴唇顫抖地親了親他。 現在的顧闊抬起胳膊摟緊人的脖頸,帶著絕望般啃咬著他的嘴唇親。 “顧闊醒醒,闊兒?!?/br> 他聽見對方的聲音里帶著無奈和嘆息。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難道他還沒從那里逃脫出來嗎? 突然感受到一股濃郁的荷爾蒙強烈侵占整個口腔內,熟悉的兇狠,熟悉的橫掃千軍之勢。 是他。 霍臻。 一想到這個人的名字,顧闊身體不受控地起了反應,屈起一條腿岔開,褲襠頂起小帳篷,形狀看著可觀。 霍臻就在床旁邊,看著滿臉被欲望支配而痛苦難受的顧闊,僵在那一動未動,攥緊手指。 “霍臻,我好難受?!?/br> 霍臻雙手捂住臉似是掙扎,聽著顧闊的低喚聲,喉嚨滾了滾,雙眼發(fā)紅地看了一眼那頂起小帳篷的褲襠,感到一股燥熱感燒遍全身。 他想要顧闊,真的特別想。 但他和顧闊一樣,都不愿想起那一年。 一旦想起來,就會萬丈深淵。 “霍臻?!?/br> 該死的,別叫我。 “我不想被他們碰,好惡心,霍臻?!?/br> 不要叫我,顧闊你別叫我。 算我求你了闊兒。 “霍臻?!?/br> 這聲叫出來的那一秒,他感覺某根繃緊的弦崩斷了。 幾年來精心經營的鐵壁銅墻,幾乎是不堪一擊地土崩瓦解了。 霍臻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一下子撲在床上,眼睛發(fā)紅地瞪著顧闊,恨得咬牙,“是你逼我的?!?/br> 低下頭強吻了顧闊,手很大力地扯壞了褲子連帶內褲,撕成破布扔床底下,兩手架起顧闊的兩條腿扛到自己肩上,沒有任何做措施和前戲,就這么粗暴地捅了進去。 顧闊頓時痛喊了一聲,兩條胳膊抱住霍臻,一手揪緊那薄薄的衣料,抓破了皮膚,一手扣緊他的寸頭加深了吻,暴虐似的啃咬舔舐。 霍臻單臂摟緊顧闊半個身體,手掐住左側腰的那道疤,窄腰充滿力量感地上下聳動。 “別碰那道疤,別碰?!鳖欓熋碱^微蹙,偏著頭咬住霍臻的耳垂,身體止不住顫抖,難耐地說:“再用力點兒?!?/br> 霍臻張嘴咬住顧闊肩上的一塊rou,滿腦子里卻是少年時的顧闊。 在黑暗又潮濕中,他第一次強暴了他從小到大最不順眼的顧闊。 顧闊的身體很瘦削修長,跟現在的寬闊挺拔不一樣。 他的yinjing被高溫柔軟的rou壁層層疊疊地包裹住,耳邊回響的是顧闊難以置信地怒吼他的名字。 那時的霍臻第一次覺得,顧闊身上哪里都很合他的胃口。 所以在被下藥的情況下,他強制了剛滿十八歲的顧闊。 “shit!”霍臻低咒一聲,加重咬力咬破了皮rou,加重力度專挑往顧闊最敏感的地帶玩命兇猛地頂撞。 顧闊終于得到極致的快感,仰起頭大喊幾聲。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寒風凜凜,別墅內氣氛卻劍拔弩張,仿佛馬上要大開殺戒似的。 顧闊一條手臂搭在屈起膝蓋上,褶皺凌亂的墨綠色襯衫松松地掛在身上,肩上的一塊rou破皮出血,手隨意搭在盤著腿上,大腿根殘留性愛后留下已經干了的jingye痕跡。 整個人看上去被暴虐了一番后慘烈的美男子,哦不,是英俊男人。 顧闊半闔著眼皮看著霍臻一揚手把上衣脫了,冷白皮的健碩背部布滿縱橫交錯的舊疤,和新鮮出爐的幾道血痕,顧闊最爽的時候抓的。 沉默了半響,原本安靜坐在床上的顧闊突然彈跳而起,不顧私處傳來強烈不適,一拳砸了過去。 霍臻早有所察覺,猛地轉身掄起胳膊肘砸中顧闊的胸膛。 顧闊吃痛,很快又是一拳砸中霍臻的右臉,接著整個人因慣性動作而向后倒了下去。 好在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霍臻即使摔了也沒覺得疼。 腳掌踩在霍臻肩上,居高臨下看著他,噪音雖嘶啞但淬了冰似的,就連吐出來的字都帶了冒著冷氣兒,“想死就直說。” 霍臻入眼的是顧闊那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大腿內側殘留被自己疼愛過的痕跡,中間垂下來的yinjing,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右臉隱隱作疼,冷峻的眉眼間滿是嘲弄,“被我cao爽了就這么丟臉?想想你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求我用力cao你,你怎么這么犯賤?” 顧闊臉色結了霜般冰冷,想加重腳下力度。 霍臻一把握住他的腳腕往前一拉,顧闊站不穩(wěn)直接往后摔下去。 霍臻及時伸出腿抵住顧闊的屁股,顧闊也及時伸出兩手撐住了地面,才沒讓自己真的砸到地上。 還沒從剛才驚心動魄中緩過神,臉被甩了一巴掌,他膚色是淺麥色,很快浮起清晰可見的五指印。 霍臻站起來冷眼看著顧闊,“別給臉不要臉,給你cao爽了是你的榮幸,爽完了回頭就打人,有病吧你?” 轉身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過去打開衣柜,熟練地從里面拿出兩件衣服,黑色短t和牛仔褲,順帶一條內褲,不是新的。 他和顧闊的衣服是一個碼,雖然他比顧闊看起來壯了那么點兒,但也能穿得上。 “你才有病,有種你別穿我的,裸奔出去啊你個傻逼?!鳖欓熌闷鸹粽榈囊路砗蠛莺菰伊诉^去。 即使砸中了也不在意,一件件穿好后轉身過去,比顧闊反應快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拉近自己,冷酷地說:“別跟我搶郊區(qū)那塊地,我知道你有本事要回來,但那塊地我勢必要了。” “嘁,”顧闊很輕蔑地笑了一聲,用力推開霍臻,“滾他媽別搞笑了,那塊地是我先看上的,誰也搶不走?!?/br> 霍臻深深看了一眼顧闊,嗤笑一聲沒說什么,轉身走了。 顧闊轉身面向落地窗,沉默地看著夜色,突然暴躁地一把扯起被子就往地上砸,極度煩躁地抓緊頭發(fā),去了浴室。 花灑開了冷水淋下來沖刷著被疼愛過的身體,心有怒火的他毫無感覺到涼意。 想起這具身軀被霍臻碰過,氣的都想殺人了,一拳砸到墻壁,一通咒罵。 “霍爺,我給您帶來了。” 一個手下押著人帶到霍臻面前摁了下去。 男人被迫跪在地上,抬起頭露出屈辱害怕的臉。 那是顧闊在酒吧里cao過的那人。 霍臻用皮帶往掌心一下下地拍,聽到這話轉過頭一看,忽地笑了一聲,嘲意十足,“顧闊cao過的人怎么都是清一色的成熟大叔。” 他過去蹲下來,把皮帶卷在腕部,眉眼深而冷峻,看著男人,“屁股欠cao么?” 男人聽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屈辱地瞪著霍臻,“我只是給顧總提供解決生理需求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顧總定的規(guī)矩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苛刻,只許一個人cao一次?!?/br> “聽你這意思,你挺無辜?” “不然呢?”男人瞪著他怒道,“你和顧總之間的恩怨,就別老是傷及無辜了。” 話剛落音,帶他來的人很不厚道地放聲大笑,“既然你被顧總cao過了,就得接受霍爺親自驗貨。” 隨即神色一狠,就把人提溜起來推到車頭趴著。 霍臻把皮帶掛在外頭后視鏡上繞了一圈防止掉落,這才過去。 男人雙手被綁住了,被迫按在引擎蓋上,上身跟著壓在上面,褲子被用力往下扯掉了,露出被顧闊cao過的屁股蛋兒。 十二月份寒風刺骨,吹的屁股直哆嗦個不停。 霍臻正要拉下褲鏈的動作一頓,想到這根jiba剛cao過顧闊,到現在還能清晰地回味那股銷魂快感,舍不得親自cao一個陌生人了,便作罷。 “你替我驗驗貨?!被粽閷κ窒抡f了這么一句話,就往返回去把皮帶拿了,然后扣上皮帶扣,走開點起根煙抽。 寒風之中,隱隱聽見身后遠處傳來求饒哭號聲和羞辱咒罵聲,讓他有那么一瞬間的錯覺。 好像跟那個充滿痛苦哭喊和咒罵聲的yin亂地下室重疊在一起。 霍臻用力抽了一口煙,隨即把煙扔到地上踩滅,兩手揣進羽絨服口袋里攥緊,指甲陷進rou里都毫無痛覺。 大概半小時后,手下拖著滿臉淚痕和表情空洞的男人過來匯報,“驗過了,是個次品的貨色,屁股都松了,一點也不帶勁兒?!?/br> 說到這里,手下就不太明白了,“您說顧總這個本城第一炮,按理說對床伴對象的要求挺高才對,今兒是怎么了,竟然挑了這么個次貨的?” 霍臻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把他送出國,給穆爾送過去當男妓?!?/br> 男人一聽要去國外當男妓,立馬激烈掙扎大喊著不要。 手下沒理他,只應了聲就把人帶走了。 霍臻站在無人路過的高速公路邊,站了能有一個小時之久,以為他要當雕塑般杵在那兒,直到一道手機鈴聲把他給拉回現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