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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盛世不安在線閱讀 - 七 身子早已被訓(xùn)練成型了,不得主子允許,難以給自己一個痛快

七 身子早已被訓(xùn)練成型了,不得主子允許,難以給自己一個痛快

    厲長安快步走進筱宛居,一臉詫異,身后是低頭跟著的繡冬。

    “明兒!明兒,發(fā)生何事了?這么著急叫我——”他方才步入上官明的臥房,話說到一半,便被他撲入懷中,“……這是怎么了?”

    上官明仍穿著官服,臉蛋埋在他衣襟之中,看不清神色。厲長安伸手抱住他腰身,又往懷里帶了帶,輕聲道:“我來了,究竟何事,慢慢說。”

    厲長安輕拍著上官明的背,好一會兒,他才慢慢抬起頭來,眼圈通紅。厲長安只看一眼便覺心痛,忙抬手撫他臉頰,柔聲細語著:“誰欺負你了?道來我聽,本殿替你做主。”

    上官明搖了搖頭,抿著雙唇忍耐著,好一陣子才忍下去不哭出來,哽咽著答道:“是與陛下的公事,說與殿下聽,只會徒增殿下煩憂,不必說了?!?/br>
    聽他這么說,厲長安的臉色便暗了些許。他向來厭惡厲書鐸對待上官明的態(tài)度,雖他是九五至尊,但亦不該這般視明兒為物件,揮之即來招之即去,全然不顧感受。厲長安是皇子,自然不懼去與父親抗爭,但天下間有多少人有這般底氣?偏偏上官明卻愚忠得很,事事以厲書鐸喜惡為準,千依百順,委屈了也只能在自己跟前憋著眼淚,叫厲長安又疼又氣。

    厲長安見上官明的妝容被淚水沾濕脫落些許,便摟著他往梳妝臺邊去,取了絲帕替他擦拭眼角,輕聲哄道:“你若不愿說,便不說了,若是想說,不必顧慮?!?/br>
    上官明聽了,又輕咬起唇角,雙眉微蹙,模樣委屈到了極點,叫任何人見了都心生幾分痛惜,更遑論是向來愛他憐他的厲長安。

    厲長安正欲開口,上官明又握住了他在自己眼角的手掌,牽著不放,目光游離。厲長安只覺魂魄都被他一撩撥,另一手使勁摟緊了他纖腰,身軀緊緊相貼著。

    “陛下說……想收了明兒……作義子……”上官明吞吞吐吐的,身子靠在厲長安懷里輕輕磨蹭。

    “……是為了賢兒吧?”厲長安的手背摩挲著他的臉頰,“不怕,雖然賢兒現(xiàn)在長居朝露殿,但只要有本殿一日在,便一日不會讓你們父子分離的?!?/br>
    “明兒不擔(dān)心賢兒……”上官明搖了搖頭,眼眶中再度被淚水充盈,“明兒是擔(dān)心……長安殿下……”

    “擔(dān)心我?”厲長安疑惑地看著他。

    “殿下當年曾對明兒說過……待殿下得掌東宮,自握人生之時,便是明兒,明兒入臨月殿之日……”上官明微踮起腳,碎吻不斷地落在厲長安耳畔,“殿下說的每一句戲言,明兒都記著……”

    他的話語深情而輕柔,似是藤蔓抓住了厲長安的經(jīng)脈,悄悄地往他心尖上爬升。厲長安心頭一動,一手將梳妝臺上的物什統(tǒng)統(tǒng)掃向地面,另一手緊握著上官明的腰,將他抱起,再欺身壓向梳妝臺,細密粗魯?shù)奈潜悴粩嘁u向上官明的脖頸。

    “明兒……”厲長安撕扯著彼此的衣物,吻與話語混在一起,在上官明的頸間呢喃著,“那不是戲言,我都記著,都記著的?!?/br>
    “殿下……”上官明仰長如玉般的頸子,抬眼望向上方,眼神復(fù)雜,難以聚焦,眼眶中卻已無濕意。他一手摟著厲長安的肩膀,另一手順從地替他寬衣解帶,長腿順勢搭在他腰上,厚重官服從他腰上滑落,掉落在地上疊起幾層。

    之前月余日子,上官明都對厲長安不冷不熱,未曾主動親近,更加不會去臨月殿找他,厲長安又畢竟家中有事,亦不敢對上官明過于主動。如今,他的明兒終于愿意對他敞開懷抱,讓厲長安得以一親芳澤,他心中滿是歡喜。聽了他記掛著自己當年承諾的話語,竟又有些愧疚。

    “好明兒,我真想你……”厲長安伸手探入上官明腰側(cè),隔著輕薄內(nèi)衫來回撫摸,挺立的下身蹭在他胯間,臉埋在他頸間不斷親著。

    “明兒知道,”上官明一手攀在厲長安肩上,另一手撐著梳妝臺,費勁地將彼此衣物統(tǒng)統(tǒng)除下,扔到地上,主動地往厲長安懷里挪,兩根玉莖頂撞在一起磨蹭著,“殿下不必想別人,想明兒就足夠了?!?/br>
    厲長安輕嘆口氣,雙手扶著他的腰臀將他抱起些許,隨后便迫不及待地將玉莖推入他后xue,喘息著搗動起來。

    “唔……”上官明瞇起雙眸,隨他動作享受地輕哼著。

    二人皆不再交談,只余呻吟粗喘聲此起彼伏,一時間滿室旖旎。厲長安托著上官明的臀,就著性器埋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抱著他踱步向床鋪。上官明四肢纏緊厲長安的腰身,因著走動,那硬物在他xue內(nèi)微妙地刺戳著,絲絲縷縷的酥麻感讓他更是渾身發(fā)軟。

    “嗯……”上官明被厲長安輕輕放到床上,自覺地曲起雙膝抱在胸前,花xue在長安粗壯性器捅入之下綻放著。那rou莖寸寸頂入,粉得嬌艷的xuerou亦將它寸寸咬緊,緊致地包裹著柱身,隨著抽出動作不舍地吮著,拖拽出些許嫩rou,又隨著插入再度緩緩絞緊。當堅硬的莖頭蹭在xue內(nèi),那一處叫上官明渾身發(fā)顫的地方時,潮濕的xuerou便痙攣著收縮更甚,仿佛是在扭捏迎合地將玉莖送往更深處。

    “呃,啊……殿,殿下……”上官明已是香汗淋漓,翹起在半空中的一雙玉足難耐地蜷起,攤在小腹上的性器腫脹不堪,紅得發(fā)紫,“殿下……求殿下,快,快點……吶……”

    但厲長安卻是不疾不徐,慢悠悠地輕柔蹭著,道:“好明兒,我想你想得緊,讓我再好好疼你一會兒?!?/br>
    上官明多年被調(diào)教于宮闈之中,身子早已被訓(xùn)練成型了,不得主子允許,難以給自己一個痛快。眼下厲長安見他難得順從,一心想要把之前月余的相思,都連本帶利地討回來,自是不愿意太快解決。上官明憋得難受,委屈得咬著嘴角邊嬌吟邊抽噎,渾身泛起紅潮,叫厲長安看了心中更是喜愛。

    “好明兒……”厲長安伸手撫他臉頰,順著他肌膚向下一路摸去,捏了捏乳首,聽他尖聲哭叫,又向下摸至小腹,揉搓半晌,最后才圈住那根泫然欲泣的花莖,反復(fù)擼動起來。

    “啊——”那花莖被如此一番逗弄,更加硬挺起來,跳動著想要釋放,頭部腫得紫紅,漲得生疼,但后xue里卻仍無太大動作。上官明難受得直搖頭,眼淚不斷順著眼角滑落,只覺渾身血液精氣都涌向下腹,胡亂沖撞著卻無出口,只能含糊不清地求著饒,“殿下!呃——不,啊哈,不要!呃唔,嗯……饒了我——吧……長,長安……哈,要射,讓我……長安哥哥——”

    厲長安停下小幅度頂弄的動作,享受著他后xue崩潰般的緊縮,著迷地看著上官明,被他的媚態(tài)迷得幾乎要這樣溢出來。他的手指卻挪動到那玉莖的頂端,指腹毫不留情地捻著,聽見上官明已然是痛苦的哭喊,心中愛慕之情暴漲,“明兒……你,你就是我的命啊……”

    “長安——嗯啊……給我,啊哈——射啊……嗚嗚……”上官明哭得渾身發(fā)抖,“長安,我愛你,我愛你!”

    最想聽的話語終于入耳,厲長安竟雙眸濕潤。他忍著鼻酸,松開了手,再度握著上官明的胯骨,狠狠地挺腰撞入最深處,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磨礪著柔軟蠕動的腸壁。

    “啊——”上官明驚呼一聲,雙目失神,渾身如篩糠般劇烈顫抖,大股大股的白濁連噴帶射地涌出。

    他猛烈呼吸著,口唇大啟,癱在床上,任由厲長安粗喘著仍在他身上馳騁,將他cao弄得射了第二次,才泄在他體內(nèi)。

    臨月殿內(nèi)。

    厲書鐸端坐于長椅之中,瞇著一雙千尊百貴的鷹眸,瞅著下頭垂頭跪立的司徒千琴。

    司徒千琴獨自跪著,身軀有些瑟縮,一手撐在地上,另一手落于腹底,稍稍托著墜在腰間的孕腹。如今他身孕已六月有余,經(jīng)過悉心調(diào)養(yǎng)與宮中珍貴補品加持,胎腹圓潤,頗成規(guī)模,挺在司徒千琴那本就纖細的軟腰上,卻將他整個身子拖累了。尋常行走坐立,他都深覺不便,姿態(tài)笨拙,眼下接了圣駕,卻是不得不跪,強撐著難以挺直身軀,不多時便覺腰腿酸痛,腹底悶脹,臉色也跟著發(fā)白起來。

    厲書鐸輕抿一口茶水,開金口道:“皇兒呢?”

    “臣不知……”司徒千琴仍是垂著頭,聲如蚊吶。

    厲書鐸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你是他的正妻,還身懷六甲,這大白日的,連他在哪兒你也不知?”

    “臣,臣知罪……”司徒千琴的身子登時便瑟瑟發(fā)抖起來。

    厲書鐸咬牙切齒,怒意溢于言表,搖著頭對一旁的臨月殿侍女問道:“長安呢?”

    那侍女看了一眼司徒千琴,小聲答道:“殿下今晨仍在殿里,后來,筱宛居的繡冬姑娘來了一趟,殿下就……”

    厲書鐸聽了,也不多說,只將手中杯盞不輕不重地放到桌上,叮鐺一聲,滿室皆一驚。

    “許是筱宛居那兒有何急事,殿下才,”司徒千琴鼓足勇氣,揚聲答了一句,引得厲書鐸垂眸凝視著他,便又惶恐地降低音量,“殿下才……著急著去了……”

    “那你是一點也不介意?”厲書鐸問道,聲音中聽不出喜怒。

    “臣不敢……”司徒千琴輕輕搖了搖頭。

    “唉……”厲書鐸長嘆口氣,拍了拍身旁長凳上的軟墊,“過來?!?/br>
    司徒千琴有些錯愕地抬起頭,看著他卻不敢動。

    “過來吧,怕什么呢?”厲書鐸揚聲道?;实凵砗蟮臅r潤快步走到跪著的皇妃身側(cè),將他攙了起來,半是架著半是扶著地將他送到長椅上。

    司徒千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著,與厲書鐸隔著不過一臂距離。他心中對天子其實極為懼怕,雖然他得以嫁給長安,侍奉他傾心所愛之人,全賴圣上所賜,但厲書鐸畢竟是帝皇,畢竟是那個一道圣旨便將他家滿門抄斬的人。

    厲書鐸伸長了手臂,掌心往他聳起孕腹上貼近。司徒千琴不由得向后傾了些許,一手撐在椅子上,另一手勉力托著后腰,那腰腹更是顯現(xiàn)出來。

    “在自己的寢殿內(nèi),何須這般拘束著裝,勒著不難受么?”厲書鐸輕輕替他松了松腰帶,那圓潤肚腹便松弛了些許。

    少了些許束縛,確實讓身子舒坦了些,司徒千琴悄悄松了口氣,隨后便感覺到厲書鐸的手掌覆在了下腹處,繞著腹底一圈一圈地揉著。他不由得臉頰發(fā)燙,但又不敢拒絕。

    “可不能勒著了朕的好孫兒……”厲書鐸說著,不怒自威的面容上,難得顯露出幾分慈祥和溫和,手上動作未曾停頓,仍是輕柔撫摸著,隔著衣料,將司徒千琴緊繃到極致的肌膚搓得微熱。忽然,手心底下傳來幾下異動,厲書鐸喜笑顏開道:“真是個好動的乖孩兒?!?/br>
    見到他龍顏大悅,司徒千琴也不由得跟著微笑,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厲書鐸抬頭看了他一眼,眸光微閃,手掌緩緩地自腹底移向他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