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師叔
送走了欲言又止的師兄,沈奚年有些慶幸他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瞞過外人容易,但是面對把他從小帶大的師兄,只要稍微露出一點破綻,被看透是遲早的事。 師兄應該已經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沈奚年面露苦澀,只是不想勉強他說出來而已,臨走還暗示自己有什么需要一定要找他。 唉,師兄…… 沈奚年并非不信任江瑢,只是不想牽涉到師兄,幻境的事情仍然解決不了,但是不難推測一定是在封印那里埋下的禍源,藏在寬大袍袖中的手指驟然攥緊。 紫玦峰,不同與沈奚年的簡潔住處,一座精巧的煉制宮殿坐落于中央,內里的每一個物件奢華又精巧,彰顯著此處主人的養(yǎng)尊處優(yōu),用一整塊紫晶玉髓雕琢而成的寬大床榻上鋪著柔軟的毛皮,面容昳麗的仙人懶洋洋地倚著一個與周圍擺設有些格格不入的抱枕,看似努力卻歪斜的針腳能讓人大體看出這個抱枕是個兔子的模樣,盯久了還能看出幾分憨態(tài)可掬,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丑萌吧,江云傾心道。 但是一想到縫制這個抱枕的男人,他頓時又怎么看都不順眼起來了,狠狠地揪著抱枕的絨毛,拉扯到變形。 就在此時,一陣黑霧悄悄翻涌進來,趁仙人不注意,纏裹上裸露的腳踝,“誰?!”江云傾不舒服地想要縮回,卻發(fā)現(xiàn)那只腳腕已經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牢牢扣住動彈不得了。 見狀,他幾乎是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顧長淵!你給我放手!” 翻騰的黑霧早已褪去,手掌的主人顯露樣貌,深淵一般漆黑的瞳仁滿眼是炸毛的仙人,被稱做顧長淵的男人不但沒有松手,反而用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踝骨,這番調戲使江云傾炸得更厲害了,伸出另一條腿踹向男人的胸口,顧長淵唇角含笑,不閃不避,任由那白玉般的足趾按上自己的胸口,對于這種貓咪踩奶般的宣泄低沉地笑了笑,胸膛的振動隨著腳掌傳回,江云傾頓時覺得渾身發(fā)癢。 男人拉開衣襟,捉住那只腳掌就要往里塞,一邊塞還要出言調戲“要不要再踩踩這里?我十分歡迎。”腳掌被按住越來越往下,杵到硬邦邦的棍狀物,江云傾被那里的熱度燙得驚叫一聲,猛地收回這條腿,“你這都能硬??!變態(tài)!!” “唔,我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說我只對你一個人變態(tài)?!蹦腥嗽捳Z間的調笑掩飾不住地流露出來,又引起了面前人的一陣炸毛。 江云傾還沒等反駁就被拉著腳踝拖到男人身邊,緊接著灼燙的吻順著腳踝一直蔓延到腿根。 “??!”他渾身都敏感地抖了一下。 本是為了舒適換上的寬松衣袍,掀開露出的光裸修長雙腿此刻可是便宜了某人。看到身下人的可愛反應顧長淵忍不住在那白嫩腿根處咬了一口。 “嗚,嗯?!苯苾A被咬的一激靈,因自己發(fā)出的聲音羞憤不已,便掰著男人的頭向自己胯下按去,顧長淵順勢湊上去,咬住他的褻褲拽下來露出已經半硬的小小傾,微粉干凈的性器很快被一口含住,男人的唇舌溫柔又有力,舌尖抵住鈴口往里鉆去,內里嫩rou被一一照顧到,在舌尖的抵弄下顫抖著。唾液被盡數(shù)涂抹在guitou、柱身上,一點點沾染上男人的氣息。 在他全方位的伺候下,顫巍巍的柱體終于繳械投降,像是在享用珍饈美饌一樣,顧長淵將流出的液體狠狠吮凈,江云傾被他吸得有些發(fā)疼,不滿地推了他一下。 男人笑了笑,唇瓣紅潤晶亮,俯下身強行湊過去吻他,兩人順勢滾做一團。 …… 沈奚年已經察覺識海中多了個不明種子 ,但是他用盡手段也沒能將其移出,他思量自己不精此道,也許可以去問問他的一位師叔,說到小師叔,他是師尊最小的師弟,修為不算頂尖,但是特別愛鉆研咒術,陣法,煉器這些雜七雜八,在一眾師兄弟中很受歡迎,他師尊那么一個嚴肅古板的人在提及小師弟的時候也流露出幾分忍俊不禁,在飛升之前還特意交代他們師兄弟要好好照顧小師叔,這讓師兄都沒忍住私下吐槽到,他小師叔不欺負他們都算好的了。 之前閉關修煉許久,他也好久沒去見小師叔了,更何況小師叔實在是不愛出門,天天呆在他煉制的仙宮里不知道在鼓搗些什么,沈奚年想著想著,到了紫玦峰,本來以為能夠順利地見到師叔的他卻突然吃了個閉門羹。 琉璃色的仙宮大門緊閉,明明沈奚年詢問過守山童子得知師叔并無要事才前來,他試圖傳音給師叔,卻像是泥牛入海般杳無音訊了。 正當沈奚年猶豫著要不要等一會的時候,仙宮內部已然是熱火朝天。 江云傾不是沒接到自家?guī)熤兜膫饕?,可惜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實在是沒法見他,他現(xiàn)在正對著大門跪趴在長毛地毯上,長發(fā)披散,身后的顧長淵扣住他勁瘦的腰肢,二人下身貼合,男人的性器正直直插在他的后庭里,干的他yin水飛濺,江云傾疲累地癱軟著身體,依托著顧長淵才沒有歪倒,透過仙宮內部的法陣,他是可以看到并聽到外界的景象和聲音的,師侄的到來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顧長淵來的突然,他還沒來得及通知童兒今日不再見客,再加上本身就沒什么人來找他,這才鬧出如今的烏龍,江云傾又氣又羞,沖著男人沒有好脾氣地吼到:“都怪你,還不快點結束?!?/br> 顧長淵被自家寶貝吼得委委屈屈,好不容易閑下來找云傾卻要連做也不能盡興嗎。 發(fā)現(xiàn)江云傾因為見到有人來了有些繃緊的身體,顧長淵壞心一起,他先是低聲下氣地哄到:“寶寶,你是知道我的,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結束,你直接傳音告訴你的好師侄讓他回去不就完了。”說著,下身狠狠地頂了幾下,似乎是在展示他的“精神抖擻”。 江云傾咬了咬牙,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傳音給師侄?虧他想得出來,怎么?他身為師叔讓自己小輩聽到和男人zuoai還要不要臉了。 似乎是明白他心中所想,顧長淵一點點誘哄“不會的,你師侄是個半點情趣都不懂的劍修,他什么可能想到這方面去,好嘛,寶貝。”他俯身咬了咬江云傾的耳朵尖,“你也不想就這么結束吧?!?/br> 江云傾被顧大魔頭哄騙著,開了傳音,等待了好一會的沈奚年終于接到了自家?guī)熓宓幕貞?/br> 仙宮內,江云傾壓抑著喘息,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那么顫抖,沈奚年似乎不疑有他,仍然繼續(xù)和師叔的對話。 江云傾明明知道沈奚年什么都看不到,也聽不 著,卻仍然感覺自己全部被看到了,他的后xue不由得縮緊了,差點把顧長淵夾得就這么射出來,“啪!”顧長淵拍了一下他的右臀似乎在表示不滿,這一下把江云傾嚇的渾身都繃緊了,混蛋男人,他,他還在和師侄說話呢!他怎么敢! 沈奚年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異樣,疑惑的表情通過陣法傳給了江云傾,仿佛是真的在當著師侄的面挨cao一樣,江云傾羞恥得幾乎快哭了,他匆匆交代他忙完了會第一時間見他,匆匆結束傳音。 沈奚年雖然有些莫名,卻也沒有懷疑什么,不一會就離開了。等到看不見人影,江云傾終于按捺不住,掀翻壓在身上的男人,反過來騎跨在顧長淵的腰腹處,惡狠狠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是再動一下,以后就別想上我的床!” 顧長淵心知這是把人惹急了,乖乖地躺平做一個人形按摩棒,這個角度能看到愛人賣力動作下勁瘦的腰肢 ,胸口被他吸咬到艷紅的乳珠,以及透明的汗液順著肌膚滾落的誘人風景,哪怕不能動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