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處境(下)被輪X的青年修士/道具/射尿/劇情
“嗯啊,哈,啊哈,嗚嗯…”被嵌在墻洞里的青年發(fā)出難耐的喘息呻吟,他的臉上身上射滿了jingye,不用說都能明白這具身體都遭遇了什么。 圓潤飽滿的臀部已經(jīng)通紅一片,布滿了青紫的指印臀rou微微分開,那口rouxue已經(jīng)被jian得熟透了,豐沛的汁液順著腿根流到腳踝,一根roubang仍然賣力地在xue內(nèi)搗弄耕耘,攪拌這個屁股洞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已經(jīng),被完全地cao透了,沈奚年精神恍惚地想著,青年修士被cao得爛熟的軀體,怎么會,這個樣子…這樣也太超過了。 rou體上的感受遠不如精神上的沖擊來的猛烈,他此刻已經(jīng)快要和青年完全共情,已經(jīng)無暇顧及識海中的異狀:一枚黑色的種子悄然扎根,沒入那名為道心的土壤中。 幻境仍然沒有結束,那名可悲的青年被幾個人從墻洞中毫無憐惜地拖出來,用強勁的水流草草地沖了一下就接著投入使用,雙腿被拉開,一名壯漢掰開他青紫的臀rou,一挺腰沖了進去,腫脹是性器一插到底,熟軟爛紅的腸rou絞纏上去裹住了入侵的異物,每一寸褶皺都被凸起的青筋碾磨了個通透,豐沛的汁水隨著抽送的性器嘀嗒地流下。 青年的嘴也沒有被放過,飽滿紅潤的薄唇被男人的jiba撐得大大的,唇角幾乎快要撕裂,推拒的舌尖被擠壓得動彈不得,腥膻的氣味從口里浸染到全身,因為不情愿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男人揪著青年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頭來,對上他濕漉漉的茫然眼神,大概是被cao傻了,男人笑了笑,將性器抵入得更深,深深地進入了喉口。 等不及的眾人使用著青年的雙手,腿根進行自慰,大腿被折疊成M型,數(shù)不清的男根在青年的身上摩擦著,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在青年的身體上,在腰窩的凹陷處堆積了一攤。 但是顯然這樣無法滿足這群興質(zhì)上來的男人。有的人射過一次精,就在青年的乳尖上穿上一根特質(zhì)的冰針,冰針一段時間過后便會自行化掉,充滿寒氣的冰針刺入嬌嫩的乳尖,溢出的血珠也很快結冰,傷口被冰封住也不會一直流血,可以說是兼具視覺效果和樂趣的性虐玩具了。不一會,兩枚嬌小的乳尖就插滿了冰針,舊的冰針化掉后馬上又有新的補上,青年激痛的慘呼還沒能發(fā)出便被口中的jiba堵了回去,先前埋入后xue的性器已經(jīng)滿意地射出了,大量的液體深深地灌入甬道,流淌進身體深處。 青年睜大了眼睛,口中的性器已經(jīng)換了一根,這跟性器比之前的還要長,只是含入一個頭部就幾乎撐滿了整個口腔,他被人扣住后腦強行按壓在胯部,粗糲的恥毛刮著他的面頰,囊袋重重地拍擊在下顎上。 “嗚嗚咕嚕” 青年掙扎的動作開始劇烈起來,咽不下的口水順著嘴邊淌下,男人強行將頭部擠入了身下青年的喉管里,比口腔更緊致的觸感爽得他繃緊了臀部,快速頂撞了數(shù)下就被擠壓得射了出來。jingye順著喉口被灌入胃袋。青年凄慘地嗚咽卻無法避開,只能看著自己的腹部一點點脹大。 眾人肆意地在青年的身體上宣泄著yuhuo,已經(jīng)射空了精囊的人把仍然半軟著的性器推進熟紅的xuerou里,馬眼一張,一股一股地水流擊打在敏感地內(nèi)壁上,被人尿進去了,青年意識到了這一點,就想被野獸做標記一樣,被人尿進了身體,不要,嗚嗚啊啊啊啊— 其他人也紛紛效仿,一道道尿水,擊打在青年身體上,灌入后xue里,一時間,水液四濺,被灌大了肚子的青年在眾人肆意地嘲弄下,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想要爬走,沒走多遠就被踩住大腿動彈不得, “想跑?還沒吃夠教訓嗎?”一名男人譏笑道。吩咐其他人按住青年修士的四肢,“給你們看個好玩的?!闭f著他蓄力一腳重重踢上了那飽脹的肚腹處。青年的慘叫甚至有些嘶啞了,直至最后大張著嘴巴卻沒有一絲聲音;他整個人像一個被兩頭扎破了洞的水袋,一邊干嘔著嘴角溢出大量濁白黏液,一邊下體噴濺著摻雜著jingye的尿水,淅淅瀝瀝流了滿地。 在被人如此踐踏過尊嚴后,青年整個人一下子就灰敗起來,眸光黯淡,任由眾人再如何刺激奚落也毫無反應,似乎已經(jīng)壞掉了。 …… …… 沈奚年此時的狀況不太好,幻境到后期他本人已經(jīng)沒什么意識了,但那種屈辱中摻雜著情欲的感覺仍然不斷沖刷著他的識海,他的識海中似乎出現(xiàn)了一股新的力量和他原本的靈力進行拉扯,他的靈力開始一點點被吸走,融入到新的力量里去,饒是他的修為深厚,也差點被抽干。 有些邪異的新靈力圍繞著一枚黑色的種子樣的核心,原本干凈清新如同新雪的靈力隨著一部分識海碎片卷入了核心漩渦。 一黑一白兩股靈力互相交鋒時,一抹熾熱兇悍的神識強行介入,分離開兩股糾纏的靈力。熾熱神識收斂起溫度,小心翼翼地護住白色靈力。面對黑色靈力就張牙舞爪起來。 白色靈力在赤色靈力的小心呵護下,終于延緩了被吞噬的速度。沈奚年也掙脫了幻境,悠悠轉醒。他的眼神還有些茫然,帶著剛蘇醒的一點水光,不知是不是幻境殘存的情欲未褪,眼角微微泛紅。有焦距之后,映入眼底的便是擔憂摻雜著一絲復雜情緒的雙眸。 “師兄?”沈奚年微微睜大了眼,完全清醒了。 江瑢見他醒了,便停止輸送靈力,“阿年,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沈奚年嗓音還帶著剛醒的喑啞“嗯,我沒事了,讓師兄費心了?!闭f罷就沉默了下去。 江瑢有一大堆問題想要問沈奚年,但看到師弟疲憊的神色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第一次沈奚年對他回避和隱瞞什么,聯(lián)想起他剛過來的時候,看到床上的人眉頭緊皺,神色痛苦中摻雜著有些不明的紅暈,未合攏的領口處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快要消失的紅痕。江瑢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他強壓下心中的驚怒以至于未能馬上覺察到沈奚年的不對勁。 他想,他對沈奚年的占有欲似乎比他自己想象的還要多。不然,為什么會想要不顧一切地殺死在師弟身上留下印記的人呢? 沈奚年自小修煉,從未接觸過這些人間情愛,定然是被人哄騙了去,說不定對方就是沖著他的修為地位,根本不愛他!江瑢越想越氣,明明對外是一副冷靜理智的樣子現(xiàn)在卻像個心上人跟別人跑了的冤大頭,他拼命告訴自己,沈奚年是自己都同門師弟,他們是比親兄弟還親的一家人,自己只是接受不了自家的小白菜可能要被拱了這一情況,更何況,這也不一定是吻痕什么的,是他思想齷齪。 人是慣會自欺欺人的,這么一番安慰后,江瑢恢復冷靜,便發(fā)現(xiàn)了沈奚年似乎不太對勁,周圍有幻境結界的殘留氣息,于是果斷出手干預,喚醒了沈奚年。 此時的師兄弟相顧無言,一個沉默不語,存心隱瞞,一個因為心虛也不敢繼續(xù)再問。氣氛一下子就僵硬起來了。 最后還是江瑢先開了口,“你想要的東西我都給你存入玉簡里了。”說著將一枚半個手掌大的玉片放在了桌上。 “嗯,謝謝師兄?!鄙蜣赡挈c點頭,他還沒想好怎樣跟師兄開口,師兄是可以信任的人,他也需要師兄的幫助來解決問題,但是他所經(jīng)歷的事情實在是過于荒唐,搞不好師兄反應過激,派人去屠戮妖族也不是不可能,修者與妖族的關系本就劍拔弩張,他倒不是什么和平主義者,只不過反感修士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所有妖族一棒子打死,肆意濫殺無辜妖族,這樣做和那些有害妖族的所做所為有什么區(qū)別。 但是,他這樣的想法在眾人眼中卻是又傻又天真,他們說著,“所有的妖族都不可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妖族渾身都是寶,不用是傻瓜。” 沈奚年厭倦了與他們爭論,避世不出,等到修為漸長,人們反來吹捧他“仁愛公正”,“不虧是仙尊,心境就是比我等高出百倍。” 沈奚年諷刺一笑,不予理會。 冒犯他的妖族他自然恨不得殺之而后快,但是最后探出大妖本質(zhì)并非以殺他為目的,沈奚年強壓著硬是留了他一命。他時刻警醒著,要公正地對待每一件事,公正地對待每一個種族。 這 是 他 的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