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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葉寒宵睡覺的地方就是柴房角落里用紅磚壘起來的炕,他忍著不適將就了一晚上,第二天脖子后面生疼,明顯是落枕了。

    秦輕一大早過來伺候他那匹寶貝馬,看出他劈柴的姿勢不對勁,于是隔著段距離問:“脖子疼?”

    葉寒宵道:“睡不太習(xí)慣?!?/br>
    秦輕面無表情地說:“那你很嬌貴啊?!?/br>
    他這么說著,低下頭撿起地上的半片木料,察看了光滑的斷口。本該浮起的木刺被利器抹平,葉寒宵根本沒有做過苦力活,他劈柴,就是單靠腕力一劈到底,不會運用巧勁。

    “你這個像使劍的架勢,”秦輕道,“說吧,你是什么人,來這做什么?!?/br>
    葉寒宵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回答:“辦完后告訴你。”

    秦輕沒料到他會回答這種話,表情顯然有一瞬間的僵硬,最后輕輕地哼笑一聲。他隨手將散垂下的劉海倒梳至腦后,道:“沈瓊養(yǎng)著的那幫江湖人里,眼力不在我之下的少說有七八個,你這種半吊子沒事別亂跑?!?/br>
    年輕人皺起眉,下意識往內(nèi)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問:“沈瓊為什么養(yǎng)這些人?”

    “鬼知道,”秦輕隨口回答,將刷馬的器具隨手掛在墻角的勾上,“吃飽了撐的?!?/br>
    葉寒宵靜靜看了他一會,沒忍住問了他的身份。秦輕不耐煩地一擺手,粗聲粗氣講:“沒錢吃飯了,過來蹭飯的?!?/br>
    那就是也不能說,葉寒宵心想,沒繼續(xù)追問了。

    秦輕干好了自己的活,沒急著走,大爺一樣坐在院子里唯一的矮幾上,看葉寒宵被沈府其他人當(dāng)牲口似的使喚。

    “你真的很像我認(rèn)識的那個人。”秦輕忽然說。

    年輕人聽見這話,抬起頭微微一笑,秦輕心中那點懷念瞬間煙消云散,不忍直視地收回了目光。

    葉寒宵說話時語速緩慢,顯得十分無辜:“我以為我沒丑到不能看的地步。”

    秦輕冷冷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奇了怪了,你們兩個名字一模一樣,怎么長相天差地別?!?/br>
    葉寒宵垂著眼睛笑,聽他怒氣勃勃地炫耀那位老朋友的俊美。

    秦輕一口氣說了二三百字不帶重復(fù)的溢美之詞,然后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顯然是說渴了。

    葉寒宵有些無語地看著他,問:“你喝不喝水?”

    秦輕嘖了一聲,道:“算了,和你說話像對牛彈琴?!?/br>
    葉寒宵便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對不起。”

    秦輕又?jǐn)[了擺手,不樂意聽他賠罪,過了一會才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長什么樣子?!?/br>
    他斜著眼睛,像在算時間。

    “我和他,三年沒見了?!?/br>
    -

    那一年秦輕十五歲,有一天父親秦恒除頭盔、卸重甲,全身脫得赤條條,就剩一件褲衩子,站在秦府大門口。

    下人聽見動靜出去看,嚇得大叫一聲,捂住眼睛。沒一會功夫,母親柳玉走出來看見他赤條條插著腰,差點當(dāng)場把大門關(guān)上。

    秦恒整張臉悶紅,一手指天,憤怒到極點:“我!要!種!地!”

    第二天秦輕坐上了前往杭州姨母家的馬車,才知道自己的父親前一天已經(jīng)辭官,打算接下來半輩子呆在老家種田。

    “什么都不要了,”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的秦恒與名叫葉閔的姨夫面對面坐著,冷漠又黯然地說,“要我日日受那群只懂紙上談兵的祿蠹的鳥氣,不可能?!?/br>
    葉閔頭痛道:“秦恒,你能躲幾年,挑選一個心腹頂替你的位置不是難事,到時候你不想種地都來不及了?!?/br>
    秦恒冷冷道:“我就是想種地?!?/br>
    葉閔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你種地,那秦輕呢?”

    “他是我兒子,”秦恒固執(zhí)地道,“我種地他也種地,以后孫子重孫子,世世代代都種地,葉七,你看不起種地的?”

    葉閔似乎被他這番豪言壯語驚住了,半天沒出聲。

    秦輕抱臂站在廊下,在喧嘩的雨聲里聆聽屋內(nèi)兩人激烈的爭吵,竟然隱隱約約聽懂大半,他想了想,正準(zhǔn)備冒雨去找母親,就聽見身邊有人喊住他:“等一下。”

    他回過頭,看見個與自己一般年紀(jì)的少年。

    那少年是標(biāo)準(zhǔn)的南方人長相,從眉毛到嘴唇都是柔的,眼周又圓,使眼尾上挑的形狀并不明顯。他顯然也是第一次見秦輕,但憑借直覺認(rèn)出他的身份,于是微微笑一笑,說:“你等等我。”

    秦輕無所謂地抬了抬眉毛,目送他進門,再出來的時候,這少年手里多了一把傘,他說:“我也要去找玉姨母,走吧?!?/br>
    秦輕這才意識到他是想替自己打傘。

    好麻煩。

    秦輕心想,嘴上問:“你是葉寒宵?”

    “對,”那少年似乎愣了愣,很快又笑起來,“我應(yīng)該管你叫表兄。”

    你應(yīng)該管我叫種地的。

    秦輕嗤了一聲,在心里反駁。

    而秦恒決定了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葉閔無可奈何地替他安排了一切,秦輕于是過著白天陪著親爹種田、晚上被親爹按在桌子前邊研讀兵法這種不倫不類的生活。

    秦輕回來喝水的時候,看著一點都不著急的母親,有點煩,問:“他這口氣什么時候能消?”

    柳玉笑著哄他:“哎呀,我的兒,看在他一把年紀(jì)的份上,你讓讓他,等他想通了,咱們就回去了?!?/br>
    “回去”這個字眼不知道撥動了秦輕腦子里的哪根弦,他抿起嘴角,下頷收緊,讓人明顯能發(fā)覺他面部的線條已經(jīng)趨于成年人的硬朗。

    柳玉拿手指刮了刮他的下巴,問:“我的兒,怎么又不高興了。”

    秦輕搪塞地回答了一句“沒有”,又問:“今天在哪邊吃飯?!?/br>
    “你姨母家,今晚也住在他那。”柳玉想了想,道,“這會你和我干脆直接過去,你爹要是問起來,娘幫你兜著。”

    秦輕的臉上這才顯出笑意,露出點虎齒。

    -

    “姨夫是在用調(diào)教將軍的辦法教養(yǎng)你?!比~寒宵聽過抱怨,誠實地這么說。

    他一手背在身后,握筆的小臂懸在半空,正在臨摹字帖。

    秦輕湊過去逼視他,問:“你能不能向著我說話?”

    他離得太近,說話時呼吸都噴在葉寒宵的耳朵上。葉寒宵在練字的時候分心,筆尖打顫,辛辛苦苦寫了半個時辰的字帖因為這一筆報廢。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另外攤開一張新紙,一個字一個字從頭來過。

    秦輕背過身,開始挨個去翻書架上的書,又問:“你最近有沒有收到新的雜書?!?/br>
    他自上往下看,輕輕松松就找出封皮與內(nèi)冊使用兩種紙張的書籍,隨便抽了幾本出來。

    葉寒宵這才一心二用地回答:“有?!?/br>
    秦輕才翻開第一頁,啪一下就合上了。他完全沒想過在葉寒宵這會看見這一類書,于是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葉寒宵的背影,又翻開,確認(rèn)了自己沒有眼花——的確是一副圖,圖上女子赤身裸體地勾著秋千架,下體大敞,男子引著那活將往里入。

    秦輕:“……”

    秦輕合上書,閉眼冥想了三秒鐘,確定眼睛不會花之后,又把書翻開了。映入眼簾的是另一幅圖,也是袒胸露乳的兩個人,呈觀音坐蓮的姿勢,下體相接,秦輕盯著辨認(rèn)了一會,發(fā)現(xiàn)圖上這兩個竟然都是男人。

    他有些一言難盡地問:“這本……也是你收來的?”

    葉寒宵正在洗筆的手停住,輕輕地“啊”了一聲,顯然才想起來還有這種東西。

    秦輕不明緣由地耳熱,他合上書,隨手將東西塞回了書架,掩飾地教訓(xùn):“毛都沒長齊,滿腦子想這個?!?/br>
    葉寒宵小聲地解釋:“我前段時間夢遺了,所以才看?!?/br>
    秦輕:“……”

    葉寒宵比他要矮一個頭,看人總不自覺仰著臉,那雙眼的眼尾斜斜地向上飛揚,眼底有流轉(zhuǎn)的水光,這種神態(tài)比圖冊上的所謂栩栩如生的小人要生動千百倍。

    秦輕一直覺得葉寒宵非常漂亮,即使柳玉、姨母、姨夫拿平輩里其他容貌更加出彩的人和葉寒宵比較,他依舊固執(zhí)地以為他們的長相里都欠缺一種韻致。

    秦輕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險些要伸手去觸摸葉寒宵的面頰:“里面都是兩個人……”

    這話沒講完,他停下來,拿手指摸了摸嘴唇,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葉寒宵也意識到秦輕的言下之意。

    “哥哥。”

    他喊了一句,沒說話了。

    -

    葉寒宵跪坐在秦輕懷里,而秦輕的手已經(jīng)摸索著找尋到那根已經(jīng)硬熱的陽具,并且攏著緩慢taonong。

    秦輕玩鬧一樣用指腹的繭子磨了磨guitou。

    “啊?!?/br>
    葉寒宵忍不住叫了一聲,大腿抻直了,整個人使勁往他懷里鉆。

    “喂,”秦輕低下頭,幾乎快親到葉寒宵,惡劣地說,“你叫得太浪了吧?!?/br>
    他這么說的時候,故意用大拇指平整的指甲掐了一下根部,葉寒宵的呻吟果然又拔高了,眼睛里甚至有些淚水。

    他仰著脖子,用那雙淚水漣漣的眼睛望著秦輕,好像用眼神在索吻。

    管他呢。秦輕心想,他一定在索吻。

    于是秦輕低下頭,咬住了他的嘴唇,很兇狠地含著那截在呻吟中顯露出來的柔軟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嘬。

    葉寒宵的舌頭被舔到,簡直像yinjing被舔到那樣,整個體軀都不自覺發(fā)軟,然后因為對方的嘬吸一陣陣顫抖。秦輕能明顯感覺到手中的yinjing在流水,弄得他滿手黏黏糊糊,于是暫時停止親吻,歪著頭打量葉寒宵的表情。

    少年的嘴唇已經(jīng)被他含腫了,又濕又紅,他迷茫地大口喘著氣,眼角有明顯的淚痕,眼尾也是嫣紅的顏色,讓秦輕想起春天看娘親揉碎了的花瓣。

    真的很漂亮。

    他心里說。

    葉寒宵因為戛然而止的親吻而露出疑惑的神色,他湊上去,依樣畫葫蘆咬住了秦輕的嘴唇,伸出舌頭順著唇縫往里鉆,心甘情愿、甚至熱情地被吃掉。

    秦輕在這種熱切里心跳得飛快,他咬住葉寒宵的舌頭,連名帶姓地喊他:“葉寒宵?!?/br>
    葉寒宵在他的懷里一陣陣發(fā)抖,呼吸夾著水汽,又潮又熱。

    秦輕又開始弄他的yinjing,粗糙的手指上濕漉漉全是黏滑腺液,從頭滑到尾,然后箍住他的根部,使力揉搓儲蓄了大量精水、鼓脹的囊袋。

    他逼問道:“你夢遺了對吧,葉寒宵,你想著誰夢遺的?!?/br>
    葉寒宵因為過于劇烈的快感,眼神都有些渙散。他模模糊糊地笑了一下,秦輕便捏住他的guitou,拿指腹狠狠揉搓不斷分泌出yin水的馬眼。葉寒宵又忍不住呻吟起來,他有嘗試壓抑這種yin媚的、令人羞恥的聲音,所以聲音又低又啞。秦輕被他的呻吟弄到勃起,氣急敗壞地低頭用嘴唇去堵,他粗硬的yinjing正抵在葉寒宵的臀溝里,此刻被兩人身上礙事的布料攔著,無法往里頭撞。

    過了一會,秦輕感覺到葉寒宵的身體緊繃到極點,又驟然松開后,明白對方已經(jīng)射精了,便將手抽了出來。

    他的手上全是半透明的黏稠體液,秦輕不甚在意地低下頭,舔了一口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