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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馴服在線閱讀 - 第三章 可以做我的DOM嗎【微微H】

第三章 可以做我的DOM嗎【微微H】

    雖然路上思緒不斷,那央到底是安全的將孔鷲見送回了家。主要是凌晨了,道路上也沒有什么人和車。將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诹塑噹?,那央對著倒后鏡里孔鷲見的睡顏有些拿不定主意。在車?yán)锼皇娣?,但是他自己一個人不知道能不能將孔鷲見好好的扶進房間。

    糾結(jié)了一番,孔鷲見發(fā)出了一聲不太舒服的呻吟后,那央還是決定將孔鷲見喚醒?!翱偛?.....”那央打開后座的門,輕輕晃動孔鷲見的肩膀,“總裁,我們到了,您醒醒,我們到樓上睡去?!?/br>
    “嗯……”抬手捏了捏鼻根,才慢慢的睜開眼,醉意迷離。呆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那央的意思,這才晃晃悠悠的下了車,靠在了車邊,等著那央鎖了車來扶他。

    這次聚會選的酒后勁大,本來的五分醉意經(jīng)過小半小時的醞釀變成了七分的迷離。聽那央說先靠一靠,便安靜的靠在車邊,眼神隨著那央的移動而移動。

    像貓頭鷹一樣。

    那央注意到了孔鷲見的舉動,差點沒繃住自己的笑意。急忙鎖好車,連拖帶拽的把比自己高了將近20公分的孔鷲見架在肩膀上往屋里走去。

    這還是在孔鷲見身邊工作以來第一次見孔鷲見醉了這么厲害。工作上孔鷲見都能控制住酒局的場面,沒什么人敢灌他喝。第一次帶自己出席私人派對,就讓自己看到醉酒的模樣,這樣那央本來就浮動的心更加臆想連篇,這樣失控的思緒都是因為這個人引起的,“總裁真是太壞了......”不知覺的嘟噥了出來。

    “什么?”孔鷲見發(fā)懶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緊接著就是一陣酒氣竄進了鼻腔。

    是他的側(cè)臉!

    甫一意識到孔鷲見的側(cè)臉在自己的臉側(cè)不到兩厘米的距離,那央的瞳孔都要地震了,驚叫了一聲,“總...總裁!太近了!”

    “唔......”孔鷲見難受的皺了皺俊臉,在醉酒的人旁邊大喊實在是不太友好。仿佛是不想面對一般,把頭埋進了那央的頸側(cè)。

    帶著酒味的熱氣,溫?zé)岬拇降挠|感在那央的耳邊炸開。差點沒讓那央一個腿軟,帶著始作俑者一起倒地。狠狠的咬了一下唇,從酥麻中奪回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權(quán),難得嚴(yán)肅的對孔鷲見說,“我們馬上就到了!總裁您不要搗亂。”

    “哪里搗亂了?”酒精讓孔鷲見失去了平時的冷靜自持,露出了他深藏在心里的男孩氣。感受到那央頸側(cè)肌膚的細(xì)膩,朦朧的意識告訴他,這樣的接觸挺舒服的,依著自己的本能用側(cè)臉在上面摩擦。

    “唔嗯......”那央身子被弄的徹底軟了,將兩人砸在了床上。

    那央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不太妙。趴在孔鷲見的床上,身上還半壓著醉酒狀態(tài)的孔鷲見,上上下下都是孔鷲見,那央想要呼吸點沒有孔鷲見味道的空氣清醒一下快要成漿糊的腦袋的機會都沒有。

    偏生孔鷲見還不老實,因為突然的失重,讓孔鷲見開始了醉酒的頭疼,不舒服的將頭往那央的肩頸處鉆,嘴里還發(fā)出了些低沉的呻吟。

    這些聲音足以讓那央變得無比的狼狽,咬牙將孔鷲見推開,無措的看著自己已經(jīng)徹底發(fā)情的身體。

    不行!他得離開。不能讓孔鷲見見到他的狼狽。cao控軟得像面條一樣的腿,想要離開這布滿都是孔鷲見味道的房間。

    “阿央......”孔鷲見迷迷糊糊的嘟噥著,“我要洗澡......”

    那央準(zhǔn)備跨出房間的腳縮了回來?!皢?.....”他討厭這種聽到孔鷲見的命令需求后就不管不顧要達成他的命令的體質(zhì)!

    轉(zhuǎn)身弓起身體將孔鷲見整齊舒適的碼到床上?!翱偛?,您現(xiàn)在不能馬上洗澡,站不穩(wěn)會摔倒的?!?/br>
    “臭......”

    行吧......孔鷲見的潔癖犯了。

    “那要么我給您擦擦身體吧?!蹦茄氡豢愐娕每扌Σ坏?,都醉了,還能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嗯......”孔鷲見的大腦處理了一下那央的提議,最終同意了,“那你擦。”閉著眼開始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和紐扣。

    “......我來,總裁。一會兒我?guī)湍??!蹦可噪x的解開自己的衣服什么的太刺激了。那央捂著臉阻止了孔鷲見不自覺的誘人行為。即使早晚要脫衣服,那也晚點再脫。

    那央在衛(wèi)生間里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shè)。久到孔鷲見已經(jīng)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前,倚在門框上問到,“洗澡?”

    那央這才回過神來,“您怎么過來了?”

    “洗澡?!币娔茄霙]有動作,孔鷲見站直了,一步三搖的逛了進來,向那央伸出了雙手,無辜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那央看。

    “......額啊啊啊......”那央不由得發(fā)出了無奈的嘆息。怎么總裁醉了之后這么可愛??!

    “快?!笨愐姲炎约簰煸谀茄肷砩?,暈的有些站不穩(wěn)了。在他不甚清醒的腦子里,在那央背后倚著,頭能剛好放在他的頭頂?shù)淖藙菡煤线m且舒適。可他不知道的是這樣兩具身體的無距離接觸,會讓那央僵了幾秒的身體才勉強能cao控自己的身體動作。

    拉著孔鷲見比自己大了整整兩圈的手用洗手液搓開,白色的泡沫逐漸在兩人交纏的指間浮現(xiàn),溫柔而繾綣,那央悄悄的紅了耳朵。

    “你的手指......”孔鷲見摩挲著那央的手指,感受著上面的繭子,“繭子好多......”

    “嗯,小的時候給院長干了很多活,有的時候是幫忙帶比我小的弟弟meimei,有的時候是做些手工散活,多少也能補貼一些?!蹦茄牖叵肫?1歲之前的人生,那個時候還在想著為什么別的同學(xué)放學(xué)有爸爸mama接送,自己卻只能走大半小時的路回家,還要做這么多活。現(xiàn)在想起,應(yīng)該就是為了積多點福,讓倚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選擇自己吧。

    在孔老先生把那央調(diào)到孔鷲見身邊的前一天,老人家就把當(dāng)時選擇全力資助那央的人是8歲的孔鷲見這件事情盡數(shù)告知了。從得知孔鷲見對自己有再造之恩的那一刻起,那央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自己這條命都是孔鷲見的。

    可是,我怎么就這么不知足呢......

    扶著孔鷲見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用毛巾擦拭著這張足以令所有人都著迷的俊臉。那央深呼吸了好幾次,才顫抖著手一顆一顆的解開孔鷲見的襯衫紐扣。

    麥色的肌膚,深陷的鎖骨,碩大的胸肌,8塊像巧克力板一般的腹肌,沒入皮帶的人魚線......每露出一點都像是一簇火苗在那央心上點火,從健碩的肱二頭肌上滑落的襯衫成了澆在火上的助燃,讓那央身上作燒的厲害,剛剛平復(fù)的情欲卷土重來。

    小心的單膝跪在孔鷲見雙腿間,拿著毛巾輕輕的靠近孔鷲見的鎖骨,卻怎么也下不了手觸碰半裸的軀體。

    “癢......”毛巾下方掃到了孔鷲見的胸,帶出一陣癢意。一把握住搗亂的毛巾,向后倒在了床上。

    “呀!”中心不穩(wěn)的那央被毛巾扯著一同倒了下去,手和孔鷲見的胸肌來了個親密的接觸?;琶Φ南胍獜目愐娚砩舷聛恚墒撬暮笱卫蔚谋淮笫謮褐?。那央都想哭了,他那處勃發(fā)著正頂在孔鷲見的下腹,也不知道酒醉后的孔鷲見還會干出些什么讓他意外而又yuhuo焚身的事情。

    “總裁,你松開我一下…”

    “別動……”身上的人不安分的掙扎,孔鷲見不樂意了,攬著那央胳膊的手猛地收緊,發(fā)出了警告。

    “嗚......”那央發(fā)出了一聲嗚咽,只能軟軟的靠在孔鷲見的懷里,心里念著“南無阿彌陀佛”來想要平息因孔鷲見的命令和rou體的接觸而勃發(fā)的性器。只是,他的全身都被孔鷲見的氣息包圍著,根本無法從充滿顏色的幻想中逃脫出來。

    這廂孔鷲見的眉頭沒有因那央的乖順而舒展。赤裸的上半身接觸到那央身上的粗糙衣物本就不太舒服,在下腹那邊還有些奇怪的軟中帶硬的物件頂著。腦子正在麻痹中的孔鷲見尚未意識到物件是什么,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上去。

    “呀?。 蹦茄胄⌒〉捏@叫了一聲,驚訝的抬頭看著耍流氓的孔鷲見。然后被他的揉捏摸索弄得正敏感的身體一顫一顫的。

    “不...可以...嗯!總裁...我們不可以的。”搖著頭,乞求的看著孔鷲見??愐姀娪菜髅膭幼髯屇茄胍欢榷荚趹岩伤呀?jīng)醒酒了??煽愐娺€是微瞇著眼,一副辯不明狀態(tài)的淡定樣子。

    “嗚......”突然要害被大手捏了一下,輕微的痛感直接把那央推向了高潮邊緣。喘著氣,眼光流轉(zhuǎn)。他和孔鷲見是不該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一旦孔鷲見醒來,回想起了今晚的事情......那他留在孔鷲見身邊的資格都沒有了。這個人這么優(yōu)秀,他應(yīng)該娶一位漂亮優(yōu)秀的女人,有幾個和他一樣優(yōu)秀的孩子和一個恩愛的家庭。

    但是......

    “主人......”可以讓我留在您的身邊嗎?

    人言道,酒后吐真言,酒后顯真性??愐娙绱诉@般的觸碰他,是否也說明,孔鷲見至少有那么些許的喜歡他的身體?

    如若是命運推使他們至此,他是否要孤軍一擲?

    到底,那央還是慫了。他不敢賭上最后能夠留在孔鷲見身邊的資格。趁孔鷲見手部力量放松的瞬間,從他的懷里滑了出去。不敢再和孔鷲見有身體接觸,抓起被子的一角蓋在他的身上,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確定半裸的孔鷲見不會因此感冒才離開。

    ......

    每個人對酒精的代謝速度不同,但無疑孔鷲見身體的代謝速度是很迅速的那一卦。睡了兩個小時左右,孔鷲見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迷茫的睜開眼,他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頗為過分的夢......他夢見那央趴在他身上,被他強制猥褻了。

    捂著有些發(fā)脹的腦袋做了起來,面對自己赤裸的半身和蓋著被子一角的事實,難得的腦袋宕機了一分鐘,所有醉酒后的記憶回籠。

    他說怎么感覺夢里的觸感這么真實,原來TMD一切都是真的!那央頸側(cè)柔軟的肌膚,手上的薄繭,抱在懷里剛剛好的感覺,被揉到顫抖的哼唧,眼角動情的紅暈和眼淚......以及最后的那聲“主人”。

    “我艸啊......”孔鷲見暗罵了一聲,起身長腿一跨進了浴室,低吟聲漸起。

    孔鷲見擼動著頗為雄壯的下體,喘息著在腦子里回味著似夢非夢中那央的那幾聲帶著哭腔的呻吟。這已經(jīng)是他發(fā)泄的第二次了,那央的聲音仿佛印在他腦子里一樣的,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連他那些好友也不知道,在修身養(yǎng)性前,他曾有過幾個月葷素不忌的荒唐日子??桌舷壬诮趟绾巫鲆粋€更好的領(lǐng)導(dǎo)者的最后一個課題,對性的理解。老爺子也沒說什么,直接在蓬萊宮包了干凈的兩男兩女放到他身邊。那時候的孔鷲見還是個剛成年的毛頭小子,對上四個床事高手,自然是恨不得夜夜笙歌,幾乎所有感興趣的花樣都試過了。直到這個學(xué)期的平時成績跌破了3.5,才幡然醒悟。

    從那之后,就再也沒有什么人能夠輕易的挑起他的yuhuo,更別說單是幾聲嗚咽和那聲“主人”。

    ……

    又想到了那央動情叫主人的畫面,孔鷲見呼吸一緊,背脊竄過一股電流,濃稠的jingye順勢流了滿手??粗@發(fā)xiele兩次也不見稀的液體,孔鷲見突然想到該不會是因為憋久了才會這么禽獸吧。

    暫且先按捺著蠢蠢欲動的情潮,洗去身上的一身酒氣,回到房間,輸了葉惟的電話就撥了過去。

    “喂...哥......”手機沒響兩秒就被接起,但是那頭傳來的聲音一聽就是十分飄然的狀態(tài)。

    孔鷲見皺了皺眉,看了看手機的時間,“已經(jīng)四點了,你們這是還在喝酒?小寓呢?”

    “?。啃≡?,他被小熹順路捎回去了。哥你走了之后,我們就去逍遙那邊續(xù)攤了。小寓沒喝幾杯也就醉了,我們給他找的雛兒都沒用呢?,F(xiàn)在就剩我和安安了。哥你要不要過來?”

    本來打電話給葉惟就想著他能找到小圈子里的人,試試看小圈子文化的。可是話一直在嘴邊打轉(zhuǎn),就是說不出口。嘴巴張合了兩次,無聲泄氣,“你們悠著點兒,別玩太瘋。別到時候又來找我家庭醫(yī)生扎針?!?/br>
    “好的嘞~”電話那頭傳來的輕佻的回應(yīng),孔鷲見失笑,也知道自己就是說那么一嘴,要是真能制止,就不會每次就要外借家庭醫(yī)生了。

    xiele力氣倒在床上,孔鷲見的心情有些復(fù)雜。他和那央的關(guān)系本就有些特殊,是他把那央從孤兒院和可能悲慘的命運里救出來的。這是他和他的緣。那央的這句“主人”讓他注意到了一些在他和那央之間發(fā)生的在別人眼里可能很有些奇怪的事情。

    大概是那央剛剛調(diào)來他身邊的事情。原來他是不打算重用那央的,但是偶爾一次發(fā)現(xiàn)無論是多小的事情,只要是孔鷲見下的命令,那央總會無比雀躍的盡心盡力的完成,再把成果拿到他的面前,用他那雙好看的眼睛望著他,像是在求他的表揚似的。那時候他是怎么想來著?

    可愛?好笑?雀躍的小表情意外的戳他的點?大概都有,不然他也不會慢慢的讓他走進他的工作甚至是生活,無論事情大小重要程度,只要那央不在忙都讓他來做。

    孔鷲見知道的,公司員工私底下有議論過他對那央的壓榨,但是他們不知道這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呢。

    靠在床頭,孔鷲見兀自想象著和那央發(fā)展新關(guān)系的情景,預(yù)料之中的并不反感,甚至有小小的興趣盎然,便打開手機查看起了小圈子里的那些事,他對那個圈子一點都不了解,還是要先做點事前調(diào)查才是真的安全。

    厚臉皮的孔鷲見做好了所有心理準(zhǔn)備迎接新關(guān)系,但是沒想到另外一位主角掉了鏈子。

    孔鷲見放下手里告一段落的工作,撐著頭看著來來回回進出了好多次的那央,總感覺他在避開自己。心情莫名有些煩躁。明明昨晚還叫自己主人,今天就頗有一些不認(rèn)賬的意思。

    如果那央能聽到孔鷲見的聲音,大概會大喊冤枉。且不說今天的確有些忙,再說他還沒理清楚發(fā)生了昨晚的事情,他要怎么面對孔鷲見呢,一對上視線就能感覺自己臉上作燒什么的.....明眼人都能看到不對吧,更何況是孔鷲見呢。

    只是孔鷲見再怎么觀察細(xì)致也不是那樣肚子里的蛔蟲,只能自己邊運氣邊工作,反正晚上那央肯定和他對明天的時間表,那個時候再算賬。

    正在和人事部對今年要多招幾位設(shè)計師的那央打了個寒顫,話語頓了頓。感覺即將要進虎口一般,有些后背發(fā)涼。感覺今天的公司各種危險,敬業(yè)的那特助頭一次想要翹班請假。

    夕陽西下,月亮高掛夜空。高效率運轉(zhuǎn)了一天的集團終于暫緩了步伐,精英們披著月光回家。那央也帶上日程本,走到了孔鷲見的辦公桌前?!翱偛?,我跟您對接明天的日程。上午十點,M國分部的Martin過來跟您匯報近半年的運營成果。十二點,在旁邊定了宴席給Martin接風(fēng)。下午兩點在......”

    那央有條不紊的報著一條條明天的安排,清脆的聲音,簡潔明了的匯報讓人賞心悅目。但今天心懷鬼胎的孔鷲見聽到那央的聲音總覺得有把火在他椅子下烤,烤的他身體都有些火熱了起來。

    “總裁?”那央?yún)R報完放下手里的手賬,抬頭看到了孔鷲見緊緊盯著自己,眼睛仿佛有火的模樣,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小步。

    “過來?!笨愐娤蚰茄肷斐隽耸直邸?/br>
    那央無措的瞪著眼睛。過來?去哪里?where?

    孔鷲見仿佛看到了那央渾身冒出了無數(shù)個問號,被萌得笑出了聲,“到我這兒來。”拍了拍大腿,孔鷲見再次向那央伸出了手掌。

    坐到孔鷲見的大腿上?那央的臉?biāo)查g被蒸熟了。但是卻像是被蠱惑了一般走了過去,不由得將手放進了孔鷲見的手掌,被一個用力扯進了孔鷲見的懷里。

    那央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這是什么情況?!

    “昨晚......”孔鷲見只說了兩個字,注意力完全被摩挲那央的腰的觸感吸引住了。那央的腰很細(xì),以他的手掌來算,剛好一只手的跨度。摩挲起來還能感受到薄薄的肌rou,是他喜歡的感覺。

    那央完全不敢說話。耳邊孔鷲見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腰間揉動的大掌和頂在腿邊的隆起,都讓那央覺得現(xiàn)在的孔鷲見很危險。

    慢了一拍才想起來,孔鷲見剛剛提到了昨晚二字。所以他是想起來昨晚的事情了?那央僵硬的抬頭看著孔鷲見??愐姮F(xiàn)在的反應(yīng)沒有在他昨晚想了一晚上的無數(shù)個反應(yīng)內(nèi)。那央企圖在孔鷲見的臉上看出些什么,卻被孔鷲見捏住了下巴。

    “別動?!鄙ひ舯徊粩嘤科鸬那橛绵硢?。那央抱起來的感覺比想象中還要好上幾分,孔鷲見怕無論對上那央或信任或懼怕的眼神都會讓他失控的原地辦了那央。

    “昨晚我喝醉了,對你動手了......”

    那央瑟縮了一下,身體和記憶自動開始調(diào)取昨晚上那數(shù)十秒中的歡愉。耳朵的紅暈被孔鷲見注意到了。嘴邊悄悄的揚起了勢在必得的微笑,“我不會道歉的。如果不是對你動手動腳,我還不知道你私底下還有SM的癖好?”

    “我沒有!”那央猛地抬頭看著孔鷲見,不過自己反駁完了卻又低下了頭,有些許心虛,雖然不是SM那卦,但也是小圈子里的,“我不算是有的......”

    “那為什么昨天晚上那么叫我?”孔鷲見有些錯愕,他對那央那聲“主人”起了反應(yīng),自然是想和那央來點主仆游戲的??赡茄氩皇堑脑?,那自己這不是白想了嗎?

    那央咬了咬下唇,有些猶豫不知要不要和孔鷲見坦白。

    “說。不許瞞我?!钡绞值镍喿右w了,孔鷲見莫名有種和昨天下午那個男人共感的感覺,自然語氣就不似剛剛溫和。

    偏生那央是受這個的,輕哼了一聲,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張合了幾次嘴,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屬性和昨天約見周惇的事情告訴了孔鷲見。

    “所以你昨天是真的去約了?”孔鷲見這會兒是真不爽了。那種自己的東西差點就被玷污的醋意罩上心頭。

    那央著急的搖頭,“沒有的!我...我只是想去見見他......”

    孔鷲見危險的瞇起了眼睛,他開始認(rèn)真的思考做掉周惇的可行性。“見他?然后受他支配,認(rèn)他為主?”

    “怎么會!他那么粗鄙,一上來就是想要上床,看上去又蠢又沖動又猥瑣,SUB也是要看DOM的資質(zhì)才會認(rèn)主的!”那央瞪大眼睛看著孔鷲見,難以置信孔鷲見居然懷疑自己的眼光,“不是每個人都像ni......”差點失言,那央懊惱的捂著嘴,側(cè)過頭不敢看孔鷲見,錯過了他瞬間放晴的嘴臉。

    “不是每個人都像誰?”將想要站起來的那央按坐在自己的勃發(fā)上,壓低嗓子,用最低沉的聲音誘惑到,“像誰?嗯?你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你找找呢?”

    “唔......”屁股真切的感受到了下方的硬度,那央的腦袋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孔鷲見的那處好大,比剛剛更硬了......

    “阿央......”孔鷲見張嘴咬了咬那央發(fā)燙的圓潤耳垂,“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對我說的?說出來,說出來我就給你。”

    “唔嗯.......”敏感的抖了抖。那央有些搞不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

    失神的看著不遠處自己的辦公桌,這里是總裁辦公室,但是自己正坐在昨晚肖想了許久的主角勃起的性器上,被問要不要發(fā)生關(guān)系。那央有種輕而易舉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的喜悅和又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的患得患失。

    但是......

    神啊,如果這真的是一場美夢,就請允許他把他的奢求說出來吧。

    “總裁,可以請你做我的DOM嗎?命令我,指使我......”把他稍稍放到心上一些......

    “當(dāng)然,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