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所謂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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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央,29歲,現(xiàn)任永恒集團總裁助理,幫總裁打點在工作期間的一切事物安排,小到午餐的安排,飲水量的充足,大到會議的時間提醒,下面部門提交的文件初步整理歸納,都會有總裁助理參與的身影。 在爸爸把自己身邊用了兩年的人推給自己的時候,24歲的孔鷲見是很不滿的,覺得這是爸爸在身邊安插的眼線,最重要的是自己也能安排好這些事情,不需要多養(yǎng)一個人來專門負責。但隨著時間的推移,26歲的孔鷲見不得不說一句“真香!”每天跟那央核對好今天剩下的工作以及明天的工作,聯(lián)系合作方和通知下級交給那央,他能有更多時間準備談判的方案,幾乎都能踩在合作方底線上一些達成合作,爭取到利益最大化。 那央做的真的很好。這種無微不至的細致和孔鷲見第一次見到那央的初印象是一樣的,雖然他一開始不記得了,是真香后,他和孔老先生的談話間想起的。 第一次見到那央,是在孔鷲見8歲生日的下午。孔老先生開車帶他到數(shù)十公里外的一家有些破舊的孤兒院。孤兒院的小孩面黃肌瘦,顯然是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即便是這樣,這三十多個大小不一的孩子臉上還是帶著微笑??愐娫谲嚴锎艘徽麄€下午,觀察著這群和他年紀差不了多少,但是生活完全不同的人。 “父親,我們可以幫助他們嗎?”小小的孔鷲見又一次觀察了將近一個小時后,轉頭看向正在觀察他的孔老先生。 “你想怎么幫他們?見見?!笨桌舷壬牭娇愐姷陌l(fā)問,端詳他的目光變得更加的溫柔。 “我想讓他們上學?!笨愐娡崃送犷^,“或者讓他們學技術?!?/br> 孔老先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孔鷲見這個提議是他現(xiàn)在正在做的一系列資助,但是一個8歲的孩子就能提出這樣的想法,就已經(jīng)證明孔鷲見是一個很有遠見的人。 “寶貝,你怎么想到這點的?”孔老先生抬手揉了揉孔鷲見的小腦袋。 孔鷲見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我前兩天學了一句話,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如果能夠讓這些人獲得生活的能力,這就意味著父親你只需要提供他們生活的物資到他們能養(yǎng)活自己。而且如果有能力的人也更方便吸收到公司?!?/br> 突然孔鷲見抬手指了指那群孩子其中一個,“父親,我建議優(yōu)先資助那位孩子?!?/br> “為什么?”孔老先生好奇道。 “他身上有值得投資的地方?!?/br> 8歲的孔鷲見選擇了11歲的那央,然后小孩心性的就忘了。不過是大人的孔老先生幫孔鷲見記得,并一直資助關注著這個讓8歲的孔鷲見評論有價值的孩子。這個孩子也沒有讓孔鷲見的預判掉地,能力出眾,順利完成了學業(yè)。然后在16年后雇傭了這個孩子,調教了一番放到了孔鷲見身邊。 孔鷲見難得在工作間發(fā)呆,單手撐著頭,出神的看著不遠處那張空著的辦公桌。 今天那央不在,反常。 平常無論自己怎么讓那央休息,他都能在自己工作的時間看到那央忙來忙去的身影。有時候安靜的閱覽文件;有時候像只小蜜蜂一樣忙著幫自己倒咖啡,安排午餐;還有時候會悄摸的看著自己發(fā)呆。 雖然不太贊成上班溜號,但是那央偷看他被抓包的時候,孔鷲見還是覺得那央有那么一絲絲的可愛。明明比他還大三歲,但面對他的時候,那央總是會耳朵紅紅的,和那央在工作時候的閃閃發(fā)光完全不一樣??愐娪袝r候也很想知道那央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面孔。 正胡思亂想著發(fā)呆,手機響了。 “見哥!”話筒里傳來極其有活力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姜寓?!耙姼?!你今天幾點下班呀?我去接你!你要過來給我接風和慶祝生日哦!” 孔鷲見失笑,這個邏輯有問題。“你的生日怎么是你過來接我???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沒跟我說?我還把禮物都提前郵過去了。” “我今天早上凌晨到噠!所以我沒有打擾你~見哥你來陪我、過生日就是我的禮物啦~”姜寓的每句話都仿佛有自己的韻律,讓孔鷲見忽略了心底里對今天那央不在的悵然。 “沒關系,下次回來記得叫我去接你?!笨愐娦χf,“今晚在哪里聚?我下班之后就直接過去?!?/br> “我們在老地方吧~”姜寓開心的說,“離公司比較近,見哥你過來比較方便~真的不用我和安安來接你嗎?” “好。下午我自己去吧,我今天自己開車了。我來事兒了,晚上見哈?!笨愐娐牭介T被敲響,就打斷了對話。 有了工作的召喚,孔鷲見的注意力便重新回到了工作上,撇開了心里的那些個雜亂。 “Lee,我今天先走了。下午還有什么事情,你和那特助在微信上再確認。我明天過來再處理?!笨愐娤胫鴳摻o姜寓再買一份生日禮物,好久沒見這孩子了,做哥哥的還是要給些甜頭。 腦袋里想著要給姜寓準備什么樣的禮物,孔鷲見驅車上了馬路。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公司對面的咖啡廳,就看到了很是讓人在意的場景。那央和一個男人坐在窗邊的位置,臉上泛起的是他有些不耐煩的場面笑容。 孔鷲見下意識皺了皺眉,那央脾性很好,對面那男人是怎么回事? 因為這點點的在意,孔鷲見掉頭在咖啡廳前停下,就看到了讓他心臟一瞬間失序的一幕。 那央被男人硬塞進車里! 孔鷲見連鎖車的時間都沒有,長腿兩步并作一步的沖上去?!澳阆霂业奶貏e助理去哪里?” “總裁!”抓住周惇一瞬間的錯愕,那央靈敏的掙脫了他的桎梏,竄下車躲在了孔鷲見的背后。 快到手的肥羊就這么跑了,情況完全不受周惇的控制,這讓他覺得自己的威嚴收到了嚴重的挑釁。直起身,正想像平常一樣用身高施壓。卻尷尬的發(fā)現(xiàn),來人比自己還要高上半個頭。 輸人不輸陣,周惇還是氣勢囂張的輕蔑道,“你就是他的領導?”見躲在孔鷲見背后的那央臉色一變,想要夸出來阻止的模樣,笑的更是得意,“你的手下出來約炮,把我騙出來了,又爽約了。還說什么有公事急著做,你這老板當?shù)氖亲屖窒鲁鰜懋斘冶尴履腹返臅r間都沒有啊?!?/br> 孔鷲見蹙了蹙眉,許久沒有聽過這么粗鄙yin邪的話語讓他產(chǎn)生了一些生理不適。 那央也管不上會不會再被周惇抓住,慌忙的跨前一步辯駁到,“我沒…” “我家助理今天沒有其他公務。”孔鷲見平靜的說到。 聽到孔鷲見似乎是在幫自己,周惇又開心起來,“看來你這領導就愛說實話,那我就帶走他了?!狈恃蛴只貋砹?,周惇好心情的起了邀請孔鷲見一起玩的念頭,“你要不要也……” “但是,我想他也不會跟你去的?!笨愐娚焓謱⒅軔爝^來想要抓住那央的手擋住,揚起微笑,“我家助理平常見到的人都是社會的上層人士,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像你這般的人才,一下感覺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所以才需要把眼睛和心思放回公事上,修復他受損的心靈吧?!?/br> 看周惇突然呆滯的表情,孔鷲見側身對那央說,“我們走吧?!笨绯鲩L腿,示意那央跟上。 “這位先生,一切不顧他人意愿,強行與他人發(fā)生性關系者,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但我的朋友肯定不會介意將你再留多十年?!狈路痤A料到周惇會色從膽邊生的想要把那央強行搶去的動作,在那瞬間轉了過來。一雙鷹眸平淡的盯著周惇。里面絲毫沒有情感,仿佛在看一件可有可無的垃圾。 周惇頓時渾身過電,驚起一陣陣的戰(zhàn)栗,縮回了爪子。他如此囂張卻沒有早被打死的一大原因就是他過于常人危險預知能力。被這個男人看的這一眼,他的色心都冷到了極點,仿佛赤身站在雪地里的感覺,他這輩子不會犯蠢的試第二次。 精蟲上腦的豬頭男就這樣給打發(fā)了,但是是被他最想又最不想在這種時候見到的人打發(fā)的。 “.......”那央乖巧的坐在副駕駛位,心里有些慌亂無措。偷瞄了一眼正在開車的孔鷲見,和平常一樣的表情在這種時候就顯得格外折磨人。 無端的,那央生出了一絲絲的委屈和惱怒。委屈的是這破事的起因就是孔鷲見,惱怒的是孔鷲見都見到這樣的情況了,他卻一句話都沒有過問。 孰不知,孔鷲見平靜的面孔下也在刷過很多念頭。 問與不問,這是個問題。 有些尷尬的氣氛維持了有幾分鐘,直到孔鷲見余光見到右邊窗戶反光的某人撅起來的嘴。嘆了口氣,“…你說的我都信?!?/br> 咯…噔 那央感覺自己的心臟停止了一拍,然后猛的被提到了嗓子眼,開始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律動。小小的張開嘴呼吸著,那央有些喘不過氣來??愐娬f這句話實在是太犯規(guī)了。全信什么的…這要他怎么擺脫他的控制? 見那央沒有反應,孔鷲見趁等紅綠燈期間,側頭看著那央的后腦勺,“那特助?不方便說嗎?” 那央渾身一僵,咬了咬下唇??愐娞苹?,用這么低沉磁性的聲音問這樣的問題,他的身體都開始發(fā)燙了,還怎么說不。輕咳了一聲啟動發(fā)粘的嗓子。“......我沒有和他約炮。今天只是來見見他而已,是他自作主張的認為約出來就是上......” 和孔鷲見說這個,那央很有些害羞。抿了抿嘴,才說出了“上床?!?/br> 孔鷲見直覺那央有隱瞞他的事情,但是他只是他的上司,沒有權利命令那央將他隱瞞的事情都說出來。這個認知,讓孔鷲見有些不爽。 只是他還沒有機會理清這種不爽是從哪里升起的,那央的家已經(jīng)到了。 “謝謝您送我回來?!蹦茄虢忾_安全帶,就想下車。他的身體對剛剛孔鷲見那都算不上命令的語言都起了反應。這種狀態(tài)下,如果孔鷲見再和他說些什么,他怕真的要被孔鷲見當成變態(tài)了。 “你不請我上去坐坐?”那央想要避開他。孔鷲見莫名有種被脫離掌控的感覺。結果說出口了,又有點尷尬。 “???”那央呆滯的回頭看著孔鷲見。 孔鷲見的尷尬在那央的眼神中平復了下來,揚起那央熟悉的溫和微笑,重復到,“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那央暈乎乎的把孔鷲見帶上了樓,全然忘記他的家正處于一個不太見得人的狀態(tài)。 “小狗窩?”開門后見到的單身公寓,孔鷲見含笑的看著被調侃得臉色一片通紅的那央。 “那...那您還進來嗎?”那央強忍著快要壓抑不住的羞恥感看向孔鷲見。 孔鷲見看到了那央臉上的血色都蔓延到了脖子,也沒有再為難那央。抬腿原路返回?!白甙?。”沒聽見那央跟上來的腳步聲,回頭抬了抬下巴,讓那央跟上。 “啊!是?!蹦茄脒B忙鎖了門,跟上了孔鷲見的步伐。 去哪里,那央沒問,孔鷲見也沒有解答。雖然是第一次涉及到私人時間,但是兩人仿佛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一般,自然的都發(fā)生了。 孔鷲見按著原計劃,到慣常買禮物的店里拿了一份適合的禮物,就帶著那央一起到了蓬萊宮。 站在包廂門口就聽見了里頭姜寓鬼哭狼嚎的聲音??愐娛?,“見諒,我這朋友學動畫的,五音不全但是對音樂及其熱衷。讓你見笑了。” 那央緊繃著身體,這個包廂里的是孔鷲見的朋友們。他被允許進入他的私人世界了,一定不能給孔鷲見丟人?!拔乙欢ú粫o您丟臉的?!?/br> 孔鷲見有些哭笑不得,顯然那央是把里面他的朋友當客戶來看待了。他仿佛看到了那央全身的毛毛都抖動了起來,想要給里面的人一個很好的印象。輕輕敲了一下那央的額頭,“放松,里面也不是什么其他人,隨意就好了?!?/br> “好的?!?/br> 孔鷲見知道那央這么應著,但一定也會拘謹。他還沒有告訴姜寓,他帶人來了。他也可以不帶那央過來的,但是,他就是帶上了,神差鬼遣,他是想著把那央介紹給朋友的。 “見哥!”剛一推門進去,姜寓就看到了。連忙撲上來就是一個熊抱,“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孔鷲見也用力抱了回去,“有一年沒見了吧?!迸牧伺慕⒌募绨?,“又高了?!北攘吮雀叨?,“快趕上我了?!?/br> “嘻嘻~”得到孔鷲見的肯定,姜寓愈發(fā)得意,“我在那邊可是每天都打籃球?!?/br> 一邊說著自己在國外的經(jīng)歷,一邊拽著孔鷲見往里走,“哥,快進來。你再不來安安就要不等你了?!苯⒔o了個你懂的眼神。 “怎么,憋很久了嗎?”孔鷲見腳步頓了頓,“這么急色?” “是啊,明明今天是給我接風的。”姜寓抱怨到。 突然余光掃到有個人影跟著孔鷲見后腳進了包廂,定睛一看,就是一陣怪叫?!班蓿。。?!見哥!你居然帶伴兒來了!” “啥我的伴兒,這是我公司特助。今天帶他一起來玩兒?!弊匀坏臄堖^那央的肩膀一起走進包間。 “介紹一下,這是那央,我的特別助理?!?/br> 說罷,指著坐在一旁攬著兩位濃妝淡抹的女郎,手上動作不停的把兩位女郎弄得嬌喘不止的男人,“這個是西樂安?!?/br> “旁邊圓潤一點的是葉惟?!笨愐娊又噶酥概赃呍诤戎鴳牙镄∧泻⑽沟木频哪腥耍澳汶x他遠點。葉惟浪的很?!?/br> “見哥!”聽到這句葉惟笑著抬頭狡辯,“你可不能用你這種修身養(yǎng)性的習慣來要求我們啊,我們也只是偶爾出來玩兒?!?/br> 掐了掐懷里人的嫩臉,葉惟調侃,“見哥,你也該找兩個了,時常憋著對身體不好。哈哈哈哈,額……” 笑聲未落,葉惟的頭就被一只纖手推到一旁,“你又作死,一會兒見哥又要收拾你了?!笔亲诮锹涞呐?。 只見她落落大方的站起來,伸手道,“那特助你好,我是夏侯熹。” 那央看著眼前伸出的手愣了兩秒,才從見到眼前這個頗為靡亂的包廂的震驚中回神,慌忙的雙手握上,“你好,我…我是那央。叫我阿央就好?!?/br> 夏侯熹看到那央慌亂的反應,眼神一亮,笑著對孔鷲見詢問到,“見哥,你介意讓那特助陪我?guī)滋靻幔俊?/br> 孔鷲見眉頭輕輕一皺,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崩。 “嗷!”夏侯熹痛呼了一聲,捂住了額頭,“見哥!”這個腦瓜崩比以往敲的任意一個都要重。 “沒有下次。”孔鷲見的語氣很是平靜,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里面的震懾之意。 夏侯熹一個激靈,“是!” “見哥~”纏著孔鷲見另外一只手的姜寓終于耐不住性子,因為他是最小的,孔鷲見總是最后才介紹他,但是這次也被晾得太久了,便搖著孔鷲見的手臂,撒嬌道,“你還沒有介紹我呢。” “哦,對!”孔鷲見假裝忘記的樣子讓姜寓佯裝生氣的錘了他一下??愐娂僖獾亩懔艘幌?,“這是姜寓,我們這里最小的弟弟,任性的很?!?/br> “我才沒有呢?!苯⒆н^孔鷲見的手臂,將他扯到沙發(fā)上,興高采烈的說著在國外的生活。 孔鷲見時不時的回應著,但同時向那央招了招手,拍了拍身邊的沙發(fā),示意他坐下。那央很是順從的坐到了孔鷲見的身邊,環(huán)視了一下桌上的吃食,給孔鷲見物色了一些,遞了過去。 姜寓不停叭叭叭的嘴頓了頓,小心翼翼的說道,“阿央好會照顧人哦。見哥能有你在他身邊照顧著,我在國外就放心多了?!?/br> 那央靦腆的笑了,“平常都做習慣了?!笨粗N爛的笑容被閃爍的燈光照得忽明忽暗的,心臟莫名的有些提了起來。 “哼嗯嗯嗯......”姜寓發(fā)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 見氣氛有些不對,葉惟岔開了話題,“那看來你在國外的生活很豐富啊。那難得你還肯回來,還以為這么豐富的生活,你都忘了我們了?!?/br> “才沒有呢,在國外再怎么好玩,也沒有見哥...和你們啊?!苯⑥D身看著葉惟笑道?!霸僬f了,沒有你們誰來陪我過我的生日啊。” “是是是,慶祝我們小王子終于能喝酒了?!蔽鳂钒才e起酒杯。眾人失笑,都拿起了桌前的酒杯。 那央也乖巧的跟著眾人舉杯,湊到嘴邊準備喝。 “唔......”那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嘴唇上傳來的觸感不是玻璃杯和苦澀的酒液,是溫熱柔軟的手背。 孔鷲見攔下了那央。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解釋道,“一會兒你開車,喝這個?!睆淖郎夏眠^一杯不知何時讓服務員斟的奶茶。 “誒……”姜寓咬了咬下唇,還是微笑著說,“哥,你今天是不是故意開車過來,就是不想讓阿央喝酒呀?” “在胡想什么。我是臨時帶他過來的。開車是為了去給你買生日禮物?!睂⒘嘀木麓舆f給姜寓。 “真噠?!”姜寓重新高興了起來,一邊接過袋子一邊問到,“見哥你給我買了什么呀?”打開袋子一看,是一款他看了很久的手表,“哇!謝謝哥!就知道你最疼我了?!瘪R上拆開就帶上了,一個個炫耀式的問過去,“好不好看?哥給我的生日禮物?!?/br> 這樣的嘚瑟果不其然的引起了幾位青梅竹馬的記恨,在偌大的包廂里開啟了追逐之戰(zhàn)。 孔鷲見就坐著看著他們玩鬧,“小寓就是還沒長大,還被我們有些寵壞了,今天他的話你都別放在心上哈?!币娔茄胧掷锏哪滩杩煲姷?,打了個手勢示意一旁葉惟帶過來的小男生給那央添上。 “怎么會。我都大他快十歲了。而且總裁的朋友我怎么會生氣。”那央禮貌的謝過小男孩。喝了口涼絲絲的奶茶,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孔鷲見看著那央如此容易滿足的表情,面上不禁露出一抹微笑,摸了摸那央今天沒有抹發(fā)蠟出現(xiàn)的meimei頭。“你這發(fā)型和表情,怎么也不像是個快30歲的男人,倒像是和小寓一個年紀的?!?/br> 那央悄悄的紅了耳朵根,低頭喝了口奶茶,掩飾被孔鷲見觸碰的羞赧。氣氛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 “見哥!”姜寓突然跑了回來,躲進了孔鷲見的懷里,“見哥救我!他們想毀我清白?!睋P起帶著孔鷲見送的手表的手指了指站在桌旁笑得yin蕩的三人組。 孔鷲見默默的把姜寓扒拉出來,疑惑的問,“這是要搞什么?” 西樂安帶頭說到,“這是我們仨給小寓送的生日禮,他成年了,也該見識見識成人的快樂了。”拍了拍手,門外一直等著信號的十幾號俊男美女推門涌入,“來來來,小寓啊。男男女女你隨便挑,我們給你挑的都是活好又干凈的,絕對能讓你痛痛快快的玩一場哦?!?/br> “我才不要呢~”姜寓臉色一紅,“我有見哥教我就好?!?/br> “瞎說什么?!笨愐娙嗔巳嘟⒌念^,“你還小,再過兩年也未遲,到時候和你心怡的人一起更好?!鞭D頭對著幾個不正經(jīng)的哥哥jiejie笑罵道,“你們出的什么餿主意,都快把人請出去吧。就我們幾個聊會兒,都和小寓多久沒見了?!?/br> “就是就是!老是仗著年紀欺負我?!苯χ俗隽斯砟?,閉眼把快要忍不住的眼淚吞了回去?!翱爝^來!我要你們三個人都要自罰5杯!” “你倒是想一下灌醉我們呀?”夏侯熹拽過姜寓胳膊,把酒杯塞進姜寓手里,“你這個小壽星今天也要陪我們一起喝?!?/br> “祝我們小壽星天天快樂!” 這場生日會直到凌晨才結束,兄弟姐妹幾人喝得都十分盡興了。就連孔鷲見也有了五六分的醉意,出門時被那央攙扶著塞進了車后座。 “阿央......”姜寓年紀小,到底沒有灌很多酒,還是清醒著幫那央把孔鷲見扶進車里,關上了門。 “在的?!蹦茄胫逼鹕響馈?/br> “好好照顧見哥?!苯⒌难凵癯墒斓暮椭霸诎鼛锏呐腥魞扇?,“你要是對他不好,我一定會搶走他的!”放完狠話,轉身就跑了。 “我!”那央呆愣住了。他從生日會上姜寓莫名的若有若無的針對就看出來他是喜歡孔鷲見的,但是姜寓的話是什么意思?思索著,出發(fā)回孔鷲見的別墅。 “和他說了?” “嗯。” “別哭了,姐帶你去玩兒?!?/br> “我一直都知道見哥把我當成是弟弟看待的。可是見哥這么多年身邊都沒有伴侶,我以為只要努力變得更優(yōu)秀,見哥就會喜歡我的?!?/br> “我們都知道的?!?/br> “嗚嗚嗚......可是,今天見哥即使跟我們喝酒,他還是放了一部分注意在阿央身上??墒牵谝淮我姲⒀胛揖秃孟矚g他。他把見哥照顧的太好了,他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見哥。嗚嗚嗚......” “好啦,乖。我們小寓最懂事了。” “嗚......今晚你們要陪我通宵?!?/br> “好好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