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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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慢攪一聲慢,濃得化不開? 一個星期后的傍晚,陳星洛正努力攪著一大碗糖和奶油奶酪,再細細地把奶酪液過篩,倒進鋪好烘焙紙的模具。因為Joe通知他提前準備晚飯,今晚何樹森回來?他把一舉一動演繹地?zé)o比正常,即使耳朵聽見了凱迪拉克駛?cè)胲噹斓募毼⒙曧?,也暗暗告訴自己不要慌,畢竟他一直藏得很好,此次何樹森去蘇州處理的財務(wù)漏洞和自己并沒有任何關(guān)系?如果問起來,簡簡單單說不知道就好? 當(dāng)他認真地觀察烤箱里巴斯克蛋糕的成色時,廚房的門被推開了? “您回來了?”陳星洛絞著手指,偷偷打量? 何樹森的Zegna長大衣敞開著,襯衫發(fā)皺,頭發(fā)有些凌亂,整個人居然散發(fā)出一種危險的氣場?他直直走了過來,狹長的眼微微瞇起,盯著陳星洛不知所措的臉? “呃,您辛苦啦,餓了么?我,我現(xiàn)在可以給您做……” 他歪了歪頭,站在門口的Joe識相地合上門? 陳星洛感覺有一滴冷汗自額角淌下,不自覺地后退幾步,被眼前的人抵到了桌臺前?他下意識地環(huán)顧,后方是運作的烤箱,左手是案板和余下的食料,右手是在煮著的什錦蔬菜湯? 何樹森撐起雙臂,巧巧地把他環(huán)住動彈不得?他被迫半仰,鼻腔里都是試圖掩蓋疲勞的香水味道,眼睛一抬,直接對上何樹森深邃的目光? “何先生,呃,阿樹……?”陳星洛迅速低下頭,感受到對方的鼻息劃過耳廓,唇貼著臉龐游走,鼻尖與鼻尖相碰,發(fā)絲在頸窩里來回磨蹭? “別動,讓我檢查一下?” “你要檢查什么……哎?” 一只手攀上他的腰脊,不動聲色地游離,仿佛隨時可以撥開薄薄的衣料,擷取他?他漲紅了臉,扭動身子,想擺脫尾椎骨最后一節(jié)處的冰涼的觸感? “你的百香果味兒呢?”何樹森不滿地吮了一口他的脖子? “等,等一下!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在男人簡單的撫觸下慢慢變硬,陳星洛羞得無地自容,大叫一聲:“我的湯煮好了!” 何樹森抬起頭,右手還殘留著屁股軟綿綿的觸覺,眼睛掃過他蘋果般紅潤的臉和斑斑淺紅的白皙脖頸? “你,能讓我先弄好么,這樣可是很危險的?”陳星洛連忙拽了拽衣服,遮住有了抬頭趨勢的前端,再伸手把煮湯的鍋關(guān)掉? 何樹森捉住他的手,慢慢摩擦著這一截白皙的手腕,是布丁一樣滑膩的觸感?把蔥白一樣的手指放在唇邊輕啄,還有燕麥和松茸菇的香氣? 陳星洛突然有點心虛?他的手因常年握刀生了薄薄的一層繭,雖然每次訓(xùn)練后他都會依裴月山的叮囑涂抹手霜和護油,但還是沒那么細皮嫩rou,手背上還有細小的疤痕? 他在搞什么曖昧啊?難道是性取向突然變了? “是的?”何樹森 陳星洛愣了一下? “我餓了?” 何樹森洗了個清爽的澡,正躺在沙發(fā)上,邊翻手機邊把橘子一瓣瓣往嘴里丟?陳星洛在廚房里繼續(xù)忙碌,巴斯克蛋糕和蔬菜湯都已經(jīng)做好,又煮了蝴蝶結(jié)意面,端出冰箱里提前做好的番茄rou醬,最后磕了一個太陽蛋,撒了點現(xiàn)磨黑胡椒,小心翼翼端給了何樹森? “好吃嗎?” “嗯?” “那您慢用……” 何樹森正把一口意面往嘴里送,看他要走,不滿地拿叉子敲敲盤沿? “我吃過了?”他搖搖頭? “陪我坐一會?” 陳星洛乖乖坐在了一邊,只覺得無聊,心里萌生了個點子?他裝作不經(jīng)意地拿起何樹森沒有吃完的橘子,仔細把橘瓣剝凈,慢慢往唇邊送?圓潤如貝殼的指甲小心捏著飽滿汁水的橙色果實,粉嫩的唇瓣輕咬住柔軟的果rou,靜靜地享用,慢慢地咽掉,末了伸伸嫩紅的小舌舔舔手指尖,然后又一副認真的樣子剝開下一瓣? “洛洛?” “嗯?”停止誘惑? “我要湯?” “稍等喔?”陳星洛放下橘子,跑回廚房? 何樹森停下切蛋的餐刀,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 說不累是假的,在回程的飛機上吃不下東西,只想回舂坎角的小窩里睡覺?何樹森四處望了望,和他離開的時候所差無幾,大廳白色大理石餐臺上,玻璃花瓶里仍然是插著兩枝新鮮折的庭院薔薇?地毯還是紅黑格調(diào),燈光還是細碎漏下,馬克杯還是奶白的釉質(zhì),圍裙還是糖果色,只是系在了一個闖入領(lǐng)地的陌生的身影上,像闖入車前的哭泣的男孩,像闖入城市的驚慌的小鹿? 通過那些資料,何樹森自認為熟稔了陳星洛的過往,憐愛之情突然洶涌?進門那一刻他是真的想看看他,看見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觸碰他,觸碰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擁抱他,擁抱那一刻他是真的想品嘗他? 他扶額,吃飯過后居然更餓? 一種覺得他更美味的感覺不知從何而來? 尤其看見他吃著橘子的時候,的確,又饑又渴? 何樹森閉上眼,試圖趕走勞累帶來的胡思亂想,但是鼻腔里是他肩頭的沐浴乳香氣,唇上是他蔥指的松茸菇味道,手掌殘留他皮膚的細膩柔軟,閉上眼還看得見他專心烹飪晚餐時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頸……簡直沉浸在一場盛大的妄想中? 陳星洛把湯端來,發(fā)現(xiàn)他閉著眼好像很累的樣子,于是悄悄把碗放到跟前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何樹森睜開眼,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 “明亮,安排好了么?” “明天沒什么事情了?” “對,今晚?” 聽到門禁鈴聲,陳星洛放下手上的碗碟去開門? 那是個一襲紅色桑蠶絲深V裙的女人,側(cè)過突兀的胸線,柔柔地開口:“九爺叫我來的?” 陳星洛腦子有些當(dāng)機,他站在門口盯著她精致的妝容許久,才想起側(cè)身讓她進來?那個女人熟絡(luò)地繞過客廳,磕著高跟鞋直上樓梯?何樹森端著一杯香檳出來,捉起女人的手臂,在溫軟“九爺”的呼喚里兩人直接開始激吻?陳星洛呆立在門口,默默仰視著沉迷相吸的異性,眼睜睜看著男人摟過女人的柳腰進了臥房? 陳星洛被女人的高檔香水激起一個噴嚏,然后才后知后覺地關(guān)門,回到廚房,繼續(xù)洗碗? 好失敗啊,到頭來何樹森還是需要找女人約一約? 那個女人真漂亮啊?要是我也可以這么漂亮…… 哇我在想什么! 風(fēng)棲在窗閣,碎成一地光? 陳星洛苦了一張臉,站在廚房桌臺前,路露已經(jīng)離職好多天了,沒有人再熱切地叮囑他每天的膳食了?時針快要指到早八,何樹森隨時可能起來?他皺著眉頭來回踱步,最終決定,打著問“何先生一晚上辛苦啦今天早餐想吃點什么呢”的幌子去探查一下? 可是,要是看到那種十八禁場面怎么辦? 陳星洛站在臥室門口,心里打著小鼓? 猶豫間,亮銅色的門把手轉(zhuǎn)動了一下,昨晚那個深V裙的女人撥弄著長發(fā)走了出來?她抬起眼睛,看到陳星洛,剛剛涂抹的艷麗嘴唇輕扯出一個莫名的笑,扭著下樓去了? 陳星洛偷偷溜進屋,房中空氣濃厚,是焚香的緣故,聞著只覺得像臥在秾軟的綢緞或皮毛里?何樹森還裹在被子里睡著,他貼近了看,幾天不見,一向注意保養(yǎng)的他居然有了青色胡茬,但還是特別英俊,只是臉側(cè)多了一點女人的口紅印,就忍不住伸手去擦? 指尖剛碰到,手就被握住,只聽見何樹森咕噥了一聲:“瓊……” 陳星洛驚得想抽出手,卻沒想到何樹森得寸進尺,猛地把他拽倒,抱著他的胳膊喃喃著“瓊,瓊……”? 陳星洛抵著他胸膛努力保持距離,內(nèi)心深處在發(fā)飆:你想你的女人就算了,關(guān)我什么事?。∽蛱焱砩喜皇呛艹鋵崋?,要不要這么意猶未盡啊! 何樹森被這扭來扭去的小身子骨弄煩了,索性翻身而上,膝蓋抵住他亂踢的小腿?他正心里感嘆這大少爺真是有力氣,突然感到胸前一涼,一只大手毫無顧忌地鉆進衣服,摸上他的胸口?陳星洛感覺一陣奇異的生物電流穿過全身,而當(dāng)事人還在耳邊嘟囔“怎么這么小”,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急得一口咬住何樹森的肩膀,直到他拿走罪惡的爪子,才憤憤松口? 何樹森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陳星洛紅成番茄的臉蛋,忍住笑繼續(xù)趴下裝睡? “起床了!”陳星洛怒氣滿滿地叫道? “這么大聲干什么……”何樹森把手覆到他的嘴巴上,被他煩躁地躲過?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 “起床!” “干嘛啊……”何樹森終于睜開眼? 陳星洛氣得打了他一拳:“你自己做早飯吧!” 屋里靜默得只有陳星洛穿拖鞋的動靜?他心虛地回頭,發(fā)現(xiàn)某人正一臉純潔笑容地看著自己,張口就說:“我餓了?” 他馬上轉(zhuǎn)過頭,裝作沒聽見? “你早上偷偷來我的房間,難道不是想問我早飯吃什么嗎?” 陳星洛立刻投降,乖乖點頭?要是不回答或者回答不,可能會被追問“哦那你這么早來我的房間是做什么呢”,總不能說“試試看能不能趁機干掉你”或者是“好奇你和美女的漫漫長夜”吧? “我想吃番茄?”因為特別像你的臉蛋? 陳星洛勉強點了點頭,心想,給你一筐隨便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