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白日宣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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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李初潯見了云歸桌上多出來的幾沓帳本,不用說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從背后攬著云歸,頭擱在他肩上打情罵俏,黏黏乎乎,“昨晚對我那么冷淡,我要是把家里的賬全都交給你算,你會不會卷錢逃跑?!?/br> “誰要給你算帳,我正準備叫人還回去,舜華……” 云歸伸向賬本的手被他攔住。 “歸兒,別氣了好不好,你吃醋的樣子蠻可愛。” “我說了十遍我沒有?!?/br> “好吧,你怎樣都可愛?!?/br> “哎呀,你真?zhèn)€是……煩人……” 云歸轉過身來推他,卻被他兩只手撐著桌子禁錮在懷里,虧得云歸反應迅速,別開臉沒讓他親到,然后……然后就被壓在桌子上扒掉了褲子。 “光天化日,會有人來……啊哈,嗯,嗯,下手輕點。” 李初潯愣是把他摸硬了,笑道:“管他什么人來,就是天王老子……” “殿下,殿下!”景淵的通報聲來得不合時宜:“皇后娘娘身邊的姑姑來了一趟,說是娘娘昨日出宮祈福,今日回宮路過王府用膳,午時便至,還請殿下趕緊準備,迎接鳳鑾!” 歡好中途驀然被人打斷,云歸驚出了一身冷汗,緊張不安,李初潯仍把手套在他半軟的性器上抽動,托著他的后背輕聲撫慰道:“寶貝兒,別分心哪?!?/br> “白日宣yin……都是你的錯……” “可你硬了,怎么說?小yin娃,sao貨,蕩婦……” “殿下?殿下!”景淵沒聽見回應,從庭院走到畫廊前,徘徊不敢再近。 “嗯,啊,啊嗯,嗯……”云歸壓著聲調,捶打李初潯的肩背,這廝饒不過他敏感的地方,一直搓弄頂端的尿孔,“松手,快放了我?!?/br> “好啊,我放開你,你可要把自己伺候舒服了才行。”李初潯揉了兩把渾圓飽滿的臀瓣,將他拽起身,說道:“小sao貨,待會兒再見?!?/br> 云歸目送他走出屋子,才躲到屏風后面自慰,心里恨死了這個不分時刻就會發(fā)情的禽獸,進而反思自己跟著他近墨者黑,身體真是越來越y(tǒng)in蕩,前面怎么也弄不出來,兩只xiaoxue卻越來越空虛。 想要……被什么東西填滿……啊,這種想法…… 云歸眼神變得迷離,眼睫輕輕顫動,暴露了內心蠢蠢欲動的渴望。 手指握著玉莖摩擦的速度變緩,不由自主地探向更加私密的地方,這是他第一次嘗試著探索自己的身體,摸到前后兩只roudong時發(fā)出了一聲扭捏的呻吟,似乎被自己的手掌撫摸安慰,比在李初潯面前打開身體求cao還要不習慣,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倍感羞恥。 “啊,啊……”手指刮擦著yinchun,逡巡試探,“嗯……”好癢,好想要,“嗯啊,啊,插,插進去了……”為了方便手指送入xue中,他雙腿大張,對著空蕩蕩的床榻,室內越是安靜,思緒越是緊繃,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都能讓他羞憤欲死,漸漸地,膨脹的快感淹沒了羞恥心,被自己的xiaoxue咬緊的感覺讓他的yin欲無處遁形。 “真的要玩壞了……”一面輕聲呢喃,一面捅得更深,無師自通地小幅抽送,尋找自己的敏感點,又或是習慣了誰的節(jié)奏,深深淺淺地戳弄。 “嗯,嗯……啊啊啊,那里,那里……”他已經快坐不住了,半個身子傾倒在屏風扇面下的紫檀底座上,瓷白的肌膚在烏木映襯下泛著脂玉般柔和的光澤。 后背冰涼堅硬的觸感讓他倍加思念那個溫暖的懷抱,若是混蛋王爺在他身邊的話,一定有說不盡的喁喁私語,低沉溫柔的聲音讓他面紅耳赤,倆人呼吸糾纏在一起,水rujiao融,可現在只剩了他一個人,失落的情緒將他團團裹住,黯然神傷。 “嗯,殿下……別離開我……嗯啊,啊……”yin窟里又添進去一根手指,不小心刮蹭到陰蒂,弄疼了自己,兩條腿立馬絞緊了,右手卡在腿心里,緩了許久。 云歸難過得嗚咽一聲,那顆陰蒂被人用嘴含過,用手揉過,用粗熱的性器狠狠碾壓過,早已遍歷情事,牽動著渾身的情思。 他倒在地上,雙腿發(fā)軟,已經不足以支撐他站起身,更不必說走到床邊,躺在床上,他只能調整姿勢,跪趴在原地,對著空氣撅起小屁股。 難耐地拔出了前xue的手指,轉而玩弄起自己的sao蒂,直把自己摸得xue里淌水,腿心潮濕,才把手指再次插了進去,一下便是兩根,插到進無可進的地步,停止不動。 臀瓣緊俏,腰肢深陷,左臂撐著雪肩,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 失聲尖叫,銷魂到了極點。 一股素液從鈴口噴出,濺在地板上。 云歸緩緩倒在地上,躺平身子看著屋頂覆海,胸膛起伏不定,手臂垂落身側,十指微蜷。 身上衣衫早已凌亂不堪,胸前春光乍現,漂亮精致的鎖骨裸露在外,薄薄一層衣料不能完全遮掩玉體,兩枚凸起的櫻紅若隱若現。 小美人下半身什么都沒穿,瑩白筆直的兩條長腿緩緩摩擦,欲求不滿。 “唔……殿下……” “啪嗒”一聲。 李初潯松開茶杯蓋子,無比焦慮地望著窗外。 “成王殿下怎么心事重重,本宮今日來這一趟,難不成落了你的不快意?” 花廳內站了不下十人,卻無一人敢肆意發(fā)出任何響動,此刻更是鴉雀無聲。 “兒臣豈敢,母后多心了?!?/br> 李初潯朝著正堂主位搖搖一拜,那里坐著他的母親,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當今皇后正是大梁開國之時被追封為魯國公的周閆如三世長孫之嫡女,名副其實將門之后,眉間凝起七分氣魄,燕居冠服雍容華貴,頭戴雙鳳翊龍冠,邊垂珠滴,身著明皇大衫,并列深青色霞帔,黼黻增其瑜色卻不掩其麗質,鳳儀萬千。 鹵簿麾仗整整齊齊地停在寬闊的長庭別院內,已經一動不動靜候半個時辰,沒有皇后娘娘的體恤令,誰都不敢放松懈怠,以免失了禮儀體統(tǒng)。 周皇后伸手接過宮娥遞來的團扇,手腕輕動,緩聲道:“對你這個不肖子,本宮只有cao不夠的心,從來沒有多余一說。成王殿下近來行事收斂不少,本宮原以為你從此不再犯了,可你偏不讓本宮省下心來?!?/br> 李初潯立刻將自己近些天的舉動反思個遍,也沒找出錯漏所在,“兒臣不知,還望母后明示?!?/br> “玉兒,把人帶上來。余下的人都退出去?!?/br> “諾。” 團扇壓在小桌上,風吹流蘇動,李初潯側身看向起風的地方,從門外走進一個人來,這個人,他見過。 宮娥陸續(xù)離去,自覺封閉了花廳六扇雕花漆木大門。名喚玉兒他貼身女官在李初潯面前站定,對他福身一禮,纖手示向屈膝跪地的身影,平靜道:“這位是太醫(yī)院當值的江太醫(yī),一個月前王爺曾詔他入府聽診?!?/br> “玉兒,何不問問江太醫(yī),就診的是什么人,又患了什么病癥。” 周皇后將手擱在扇面上,唇角牽著一絲平淡的微笑。 “是?!庇駜壕痈吲R下,對江太醫(yī)道:“娘娘傳話,叫我問你……” “慢著?!崩畛鯘〈驍嗔怂?,跨步上前,跪在周后面前,主動承認道:“母后,兒臣知錯……就這一次,最后一次了……我身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總得留下兩三個吧,您要看不順眼,怎么不找陸家的岔兒啊,讓陸岐那老東西把她閨女接回去,我現在就寫休書!” “潯兒啊潯兒?!?/br> 周皇后笑著看他,目光倏然一變,手里的團扇直接扔在了他的臉上! “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