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回 君臣H
程天遠和齊牧之一走,禇炤易立刻用降了聲調(diào)的聲音又重復(fù)問了遍:“【忠】字之說?玉麒,你把……那時的事……說了?”然后慢慢走到了樊玉麒身前。 樊玉麒沒敢抬頭,悶紅著臉低頭定定的看著對方鎏金靴的鞋沿,低聲應(yīng)了句“是”。 禇炤易不知道他是想到什么了將自己弄得面紅耳赤,這反應(yīng)可不是謙恭該有的反應(yīng),但他最愛看的便是他這愛將臉紅的表情。 不知為何,他一見他這副與平日截然不同的表情心底總是會蒸騰出一種蠢蠢欲動的邪惡感。 他伸手勾著男人的下巴抬起那張紅彤彤的臉,面帶微笑的問:“究竟想到什么了?臉紅成這樣……不光說了那時的事,你是不是還說了什么?” 樊玉麒一聽對方問起,沒有說話臉色反倒更加紅潤,他想回答,可是卻又覺難以啟齒,本來就緊張,被對方勾著下巴近距離對視弄得更不敢回答。 禇炤易看著對方的反應(yīng)只覺小腹邪火亂竄,對方緊張的連唇都有些發(fā)抖了,那么強悍的人竟會有這樣的舉動,到底是什么事讓樊玉麒如此反常,他簡直好奇死了。 “你不說的話,我可直接問程將軍了,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瞞我。” 沒辦法讓樊玉麒說出在牢中發(fā)生的事,他只得用知道事情始末的程天遠來脅迫他。這樣一說,樊玉麒果然不敢再隱瞞下去。 他深吸了口氣,紅著臉將在牢中說過的話又復(fù)述了一遍,但禇炤易除了聽出對方很滿意自己這個皇上的表現(xiàn)的話外音,并未聽出什么能令樊玉麒這樣窘迫的別的意思。 “我用忠于天下得了你的信任,贏得了你的忠心,怎么?這有什么讓你覺得不好意思的嗎?” 禇炤易執(zhí)意要弄清對方臉紅的原因,步步緊逼的追問,見對方眼神閃爍又開始想要躲避他,他頓時又走近了一步,身體貼上對方的,鼻子都要貼上對方的鼻尖,“我提醒你一句,玉麒……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便不遵守諾言開始問你的身體了……” 故意用自己的身體觸碰對方的,大膽的暗示果然讓樊玉麒更加驚慌了,他有些無措的看著禇炤易,眼神猶疑拿不定主意,這是他第一次沒有老實回答對方的問話而被如此逼問,他知道對方一向說得出做得到。 沒辦法,猶豫了半晌,在對方的手探過來鉆入鎧甲內(nèi)側(cè)的前一刻他低聲老實交待了: “臣……我只是突然想起……那時是皇上第一次和我長談……第一次對我……微笑,讓我……讓我……” 說到這,樊玉麒有些說不下去,但感覺到覆在自己腿側(cè)的手有向內(nèi)探索的趨勢,他深吸了口氣一口氣說完了下面的話: “讓我憶起那是我愛上您的開始!” 意外逼出如此回答,禇炤易幾乎是驚愣在當(dāng)場,臉上的微笑有些凝滯,手上欺負對方的動作也頓住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對方。 雖然知道,雖然一直能感受到樊玉麒對自己的愛意,但禇炤易從來沒想過兩人的開始到底是從何時開始的,甚至自己感情的源頭都有些模糊不清。 只是依稀記得,自從自己知道樊玉麒的存在后,就一直關(guān)注,盡管在知道這個名字時他并不曾見過他,卻有留意打聽這個小自己四歲卻被喻為武學(xué)奇才的少年,不然自己也不會在初見面時說出那么苛刻的話。 他是在意他的,從小就是如此,但這種在意從什么時候轉(zhuǎn)變成愛戀占有,他卻說不上來,是樊玉麒所說的【第一次對他微笑】的時候,還是更早他問他【劍已開封?】并得到他回答【切金斷玉!削鐵如泥】的更早,或是晚些為了逼出偽后細作琨朵而和他做了場戲面露異樣神色的更晚? 他真的不知道……他現(xiàn)在只知道——自己愛慘了這個將身心乃至靈魂都一并奉給了他的男人,名字叫做樊玉麒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剛剛用了清晰無比的話語向他告白了他愛他的歷史足有十余年! 禇炤易覺得自己這一瞬間心底的孽情徹底被釋放了,他瘋狂了,為了眼前這個羞窘中無意露出癡戀于他神情的男子! 猛的一把抱住身前人,狠狠的擁著,嘴唇順勢覆上對方的,事出突然兩人唇齒相撞,竟嗑出了血絲,但尖銳的痛感就像一種催情藥物,反倒令禇炤易渾身焦灼的厲害。 要!就是想要!! 狠狠抱住,吻住,進入這個男人,好讓他體會他真切的愛意和灼燙的體溫。 樊玉麒被男人大力的擁抱住,感覺那雙手臂就像鐵鉗一樣將自己牢牢鎖住,像是永遠都不會放手。 唇舌被對方毫不客氣的大力吮吸,甚至嘗到一絲血腥味,但他并不覺得有絲毫不適,反倒在感受到對方強烈的需索后全身涌起一股沖動…… 反手摟住對方的腰,樊玉麒微微側(cè)過了頭,鼻息火熱、急促而凌亂,唇舌緊緊糾纏交濡的沒有一點縫隙。 忘了身處何處,禇炤易一邊吻著對方的同時一邊將樊玉麒推按在墻上,然后強行躋身他的兩腿間,火龍甲硬質(zhì)的前擋隔斷在兩人中間很不舒服,禇炤易探出一手將其扯開,隔著兩層布料火熱碰撞火熱,硬挺摩擦硬挺,激情欲望瞬間蒸騰至頂。 “玉麒……玉麒……”胡亂的喃語著對方的名字,禇炤易牢牢壓緊對方的身軀,抵著對方火熱的下 身開始曖昧的廝磨。 爽麻的快感自那處迅猛擴散開來,泛至全身,沸騰了腦漿。 樊玉麒也被莫名情愫淹沒了頂,等到他想起身在何處羞窘的想要提醒對方時,卻駭然的發(fā)現(xiàn)壓在身上的人已然暴走了,一雙清明的眼此刻染上血紅就像盯準(zhǔn)了獵物的rou食野獸,往日的斯文儒雅氣息已完全消失,熟悉的臉此刻卻變得有些陌生。 “皇上……這里……唔……不能……嗯……” 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樊玉麒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此時盡了全力竟然還推不開身上的人,他心下哀叫連連,慘了慘了,這回是真的慘了。 這里可是府上的廳堂啊,雖然這里是處偏門死角,但只要外面有人經(jīng)過總會聽到屋里的動靜,若是被人看見傳了出去…… 即便心中顧慮重重,可樊玉麒沒辦法阻止身上的人,甚至無奈的發(fā)現(xiàn)男人此刻竟然開始親手給他“卸甲”,一件件的扔到一旁的地上。 他掙扎半晌也沒辦法逃脫,見對方一刻都不想多等的急切模樣,最終心底一軟哀嘆一聲死了心,但他還是奮力掙脫一手將一旁收著的簾子散開了,遮住了兩人交纏的身影。 也就在他拉下簾子的同時,廳堂的門窗自外面都推上了……甚至原本在廳外候著的女侍、守衛(wèi)全都不見了人影…… 樊玉麒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被清干凈了,心下一直祈禱,希望途中千萬不要進來人,而他自當(dāng)竭力噤聲。 放棄了換地方的想法,樊玉麒開始無聲的配合禇炤易,張嘴含入男人探進口腔的舌頭,盡力的用自己的唇舌吮吸愛撫取悅對方。 甚至在身軀緊緊相貼磨蹭的同時,分開、抬高一腿,讓對方貼的更緊,壓得更牢。 禇炤易仿佛很欣喜他的配合,喉間低吼一聲,雙手探下,手掌繞至男人背后緊緊抓住對方緊實韌性的臀rou,狠狠的揉搓,同時壓低了身軀讓自己的火熱慢慢下滑,直至抵上對方股間的敏感。 隔著兩層布料一樣能感覺得到對方那快將褲襟撐裂的火熱有多堅 挺,意識到接下來將發(fā)生怎樣親昵的事,樊玉麒一張俊臉再次窘紅一片,眼睫低垂,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顫抖,本來如此陽剛充滿味道的臉,此刻竟帶著點無助的脆弱。 如此強烈的反差讓禇炤易心底欲 火更加肆虐,手下一用力,裂帛之聲響起,樊玉麒心下哀嘆:皇上您——怎么又來了……! 并沒有將褲襟完全撕裂,禇炤易熾情難耐,只是將對方的褲子沿中線撕開了一道半尺長的口子…… 樊玉麒驚覺身下一涼的同時,禇炤易解開了褲襟將那粗長的龍根釋放了出來,探出的圓潤傘狀頂端竟已經(jīng)滲出晶瑩液露…… “玉麒……忍一下……”停下了親吻,禇炤易額前已冒出了熱汗,喝出的氣體如火焰般炙熱。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長物導(dǎo)向了對方股間因緊張而縮成了一朵雛菊的后xue。 樊玉麒知道沒有潤滑將對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他此時不敢要對方再像第一次那樣耐心準(zhǔn)備,但還是低聲請求了一句:“請您……慢一點……唔……” 話音剛落就覺身下那火熱的巨物開始了挺進,沒有任何適應(yīng)準(zhǔn)備。只是很久前做過那么一次,時隔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完全忘了該如何放松,所以當(dāng)對方的粗壯挺入進來產(chǎn)生了撕裂皮rou的痛楚時,他本能的悶哼了一聲皺緊了眉頭,繃緊了身體。 “唔……”只強行進入半寸便覺一股強大的阻力拒絕了他的進入,干澀的xiaoxue牢牢咬住了他的前端,緊窒的無法再前進半寸,他這樣強行的進入產(chǎn)生的也不是快感,而是強烈的痛楚! 禇炤易見實在不行,吸著氣咬著牙又退了出來。只是這么一折騰兩人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幾乎是弄的滿身大汗。 “……對、對不起……”樊玉麒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yīng),知道自己弄疼了對方,非但沒絲毫怨言,反倒為自己不能侍奉好男人而愧疚。 禇炤易聽到他的道歉,胸口一疼,明明是自己太過粗魯。 他被對方那么一夾,疼痛一瞬,意識反倒清醒了,他長吁了口氣,對著一臉愧疚神色的樊玉麒笑了笑,語帶調(diào)侃的說了句:“竟然這么緊……我看還是先用手指適應(yīng)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