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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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具體怎么處理挑事雄蟲的,白柊概不所知,但他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在學校里遇到過康政溪和李林。 康政溪起初還妄想要檢舉蟲工智能攻擊蟲的事,但他沒辦法拿到對方攻擊的證據(jù),想要發(fā)到星網上引導輿論攻擊白柊,他的個蟲號卻在剛剛編輯好內容后,幾乎是瞬間被封鎖了。 他這下才恍然大悟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蟲,無處發(fā)泄的怒火讓他整只蟲氣得發(fā)抖,教訓不了白柊,他就把氣撒在始作俑者李林的身上。 李林只有B級,對A級的康政溪毫無招架之力。 他也不敢反抗,只能痛苦的承受對方的恨意。 —— 機甲的學習,理論是輕,重在實踐,阮航自決定要對白柊傾囊相授之后,維修或者開發(fā)機甲的時候都會帶上對方一起,現(xiàn)場指導。 讓阮航驚訝的是,在實cao的時候白柊并不像沒有精神力的樣子,反而是把對精神絲細微的把控掌握的十分精妙,這一點上他這個老師都自認是做不到的。 但他也沒有窺探別蟲隱私的好奇心,未曾詢問對方,而是更認真投入的教學,讓白柊試著做一些自己做不到的精細cao作。 這段時間白柊開始忙起來了,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席桉對此十分不滿,但他每天依然雷打不動的接雄蟲上下學,往往他到帝國大學的時候,白柊都在研發(fā)室內和未成形的機甲打交道,他便坐到一邊,也不說話去打擾對方,而是專注的盯著對方認真的臉,欣賞工作的雄主似乎成了他新的愛好。 白柊學習的速度飛快,跟了阮航半年的時間,已經可以自己獨立制造機甲,阮航還從來沒見過如此有天賦的蟲子,連他這種老手都覺得驚訝。 這半年來,白柊和席桉之間的相處也十分和諧,有些像已經陪伴多年的伴侶,默契十足。席桉多數(shù)的時候都保持著雌蟲對雄蟲尊敬憐惜的態(tài)度,只有在肢體接觸這方面,格外的堅持,好在白柊不甚在意,偶爾像是大發(fā)慈悲一般主動去親吻對方的眼眸,都讓席桉激動萬分。 “我給你報了今年的機甲大賽,可以嗎?”阮航將電子的報名表遞給白柊。 機甲大賽是每年舉辦一次,評選全蟲族新生代機甲師的制造的最佳機甲。 可以說是機甲專業(yè)的最高榮譽。 “嗯。”驗收一下這半年的成果也不錯。 —— 晚上回到家,席桉問起,“您要去參加今年的機甲大賽嗎?” “嗯?!?/br> “抱歉雄主,那天我可能不能陪您去了?!?/br> “無妨?!?/br> 席桉都能猜到對方會給出的答案,無非是“嗯”“隨便”“可以”,這次是“無妨”,他暗自嘆了口氣,無奈卻又滿心充盈。 他當然會去的,他會見證他的雄主的榮光,也要告訴全星際,這只雄蟲是屬于他的,是他的雄主。 雌蟲湊過去親吻雄蟲漂亮深邃的眼尾,細碎的吻輕盈的落下,碾轉到好看的雄蟲微閉的唇角。 “想做嗎?”白柊薄唇輕啟,語氣中卻不含任何情欲,似乎只是問出一個類似于今天天氣怎么樣的普通問題。 雌蟲沒有回答,而是唇下用了些力,舌頭靈活的探入對方的口腔之中,是無聲的邀請。 席桉一直覺得白柊是一個單純好騙的雄蟲,他問什么,對方雖然總是神色淡漠,但卻每每都會回答他的問題,比如白柊在另一個世界的生活。 一想到雄主對自己的信任,席桉就情難自抑,對白柊的愛意愈發(fā)洶涌。 他當然想要更加了解自己的雄主,白柊從誕生到未來的每一刻,他都不想錯過,在對方的描述中了解到了對方在末世的生活,他不由得心疼,他的雄主竟然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要面臨末世的艱苦生活,于是補償性的幾乎想要將世間所有美好都獻給這位雄子。 交流間他也了解到,在白柊的世界,那里的居民不是蟲,而稱為人,結契在那里是結婚的意思,一個人只能和一個人結婚,而且婚姻的雙方是平等的。 “那您以后是不是也不會和其他蟲結契?您已經有我了?!毕耋@喜道。 “可能吧?!卑讝安⒉唤o他準確的答案。 當然,他得知的另一件重要的事,是除了安撫雌蟲的狂躁期和繁衍生息外,那個世界性行為還是一種愛意的表達。 自此之后,席桉沒少向白柊表達“愛意”。蟲族的身體條件格外的得天獨厚,加之白柊對這種事采取既然已經成了伴侶,便無所謂的態(tài)度,兩只蟲幾乎要夜夜笙歌。 待深吻結束,席桉利索的褪掉身上的睡衣跨到白柊身上去,手臂壓在白柊腦袋兩側,下肢的重心放在小腿處,讓自己不壓到雄蟲。 他又低下頭,似乎在品嘗什么極美味的食物,一下一下舔舐白柊裸露在外的皮膚,一只手落到對方的腰間,狡猾的從腰間的空隙中鉆了進去 撫摸過對方薄薄的一層腹肌,打了個轉,又向下去,白柊也沒有制止任由他動作,只淡淡和和他對視著。 修長的手拉下睡褲的松緊帶,還有一起的內褲,雄蟲半硬的性器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席桉將手附了上去,有技巧的撫過對方敏感的地方,他聽見耳邊雄蟲加重的喘息聲,勾起一個笑容來。 手中的性器已經完全硬起,幾乎是他一只手要包裹不住的碩大尺寸,席桉握著這性器,身體稍稍移動,讓其在自己股間的溝壑處來回摩擦著,上身也不閑著,他側過頭,吻上白柊優(yōu)越的下顎線,又用尖銳的蟲牙咬了咬雄主因為難耐仰頭而格外明顯的鎖骨,但他力氣格外的輕柔,白柊只感覺到一陣癢意。 此時白柊只要低頭下巴便能搭到雌蟲的頭頂,感受對方短硬的發(fā)茬。 席桉腰間下落,白柊的性器一點一點擠進他的后xue,他幾乎能感受到對方凸起的經絡,等全部進入,他抬頭看了一眼眼角泛起紅的雄蟲,不由得吻上對方微闔的桃花眼,在這么多次性愛中,他的雄主似乎還沒有察覺自身輕微的變化。 他勾了勾唇角,雄主,您知不知道您現(xiàn)在有多誘蟲。 席桉低沉的聲音格外的具有蠱惑力,“雄主,讓我替您出力吧。” 白柊不置可否,只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 席桉身體開始上下沉浮起來,手也挑撥著白柊身上敏感的地方,他并不找著自身的快感所集中的點讓對方撞擊,而是找角度讓對方進入的更深,后xue緊緊包裹著雄蟲的性器,每一下都全部抽出要狠狠頂入他的身體。 “席桉?!卑讝把劬χ卸紟Я诵┟噪x的神色,不由得喊了聲面前的蟲。 席桉伸手摸到對方的臉頰處,又去親吻對方,一如往常一樣表達自己的愛意,“雄主,我愛您?!?/br> 得益于蟲族的好身體,這場性事持續(xù)了很長時間,他們又是一夜未眠,好在對蟲來說,幾天不眠不休也只是小事。 —— 用于機甲大賽參賽的機甲,完全是由白柊一只蟲獨立完成的,他已經找出解決傳統(tǒng)機甲不足之處的方法,他為這臺機甲起名為“空白”,寓意大概是無限可能。 除了他,其他蟲還沒見過他這臺機甲的真面目,包括他的老師阮航。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沒有用異能,而是用了空間鈕將空白收了起來。 等到比賽當天,身為評委之一阮航和他一起去到現(xiàn)場,之后白柊去到參賽席上坐好。 周圍坐著的都是雌蟲,見他過來,目光一直跟著他移動,忍不住好奇于這位好看的雄蟲,雄蟲也來參賽嗎。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次比賽現(xiàn)場的蟲格外的多,甚至零零散散坐了不少平常都很難見到的雄蟲,白柊還以為是大家對機甲十分感興趣的原因。 主持蟲激情高昂的講了一番開場詞后,才開始介紹起大賽的裁判來,隨著介紹詞的講解,裁判們一位位上場,直到主舞臺上只剩最中央的位置還空著。 “現(xiàn)在,為大家介紹本次比賽最后一位裁判,那就是我們全帝國最受蟲尊敬的元帥大人——席桉元帥,歡迎!” 席桉從臺側款步走上他,在外的時候他的身體一直挺得很直,每一步都走的賞心悅目,軍雌自帶的威壓為他的帥氣增添了一份內在的氣度,不對著白柊的時候,他多是不笑的,帶著獨屬于上位者的冷漠。 白柊挑了挑眉角,原來席桉說不能來送他是來當評委了。 然后他聽見身后的蟲竊竊私語。 “我的天,元帥大人真的來了。” “席元帥也太帥了,我也好想進軍隊啊,但我體質只有B?!?/br> 軍隊不僅有精神力的要求,體質也有規(guī)定,必須是A級以上。 “元帥他是不是看這里了!” 席桉確實是在看這個方向,但他只是在看他的雄主,他其實有點擔心雄蟲會不會不喜歡這種“驚喜”,他遠遠的對上白柊的視線,朝著對方露出一個笑來。 從席桉能自己制造出海格這件事不難猜到,席桉對機器制造也是有所研究,他雖然也想親自去教白柊,但也知道,阮航比他更適合做白柊的老師。 往年如若讓席桉參加這種活動,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但今年卻是因為白柊參賽的原因,他收到邀請后幾乎是立刻排好了時間確認參加。 普通的蟲多數(shù)時間不會接觸機甲,因此機甲大賽其實在帝國并不算特別火爆的比賽,但今年星網上有消息說席桉元帥會來的緣故,頓時讓這“小眾”的比賽格外的受蟲關注起來,不僅現(xiàn)場坐滿了蟲,線上直播間也有不少的蟲蹲守著。 直播間彈幕在席桉出來的瞬間刷的飛快。 ——席元帥一生推! ——啊啊啊啊元帥大人好帥 ——他在看誰嗚嗚 ——臥槽他笑了?。?!元帥笑了!??!這個鐵血雌蟲笑了?。?! ——頭條預定 鏡頭轉了轉,落到參賽席上,只有白柊一只雄蟲顯得格外顯眼,不僅是啊哦下去的身形高度,還有其過于奪目的容貌。 ——!??!我沒看錯吧,是雄蟲! ——世界上居然有這么好看的雄蟲..... ——舍不得讓他輸啊,但是雄蟲在機甲制造這方面比較難 ——啊啊啊這位寶貝要不要雌侍! ——元帥剛剛是不是在對著他笑 ——這臉好熟悉......我想起來了,上次在游戲里瘋狂挑戰(zhàn)帝國前一百的雌蟲不就長這個樣子! ——果然那只雌蟲盜用了珍貴雄子的肖像 ——也許是雄蟲殿下性別寫了雌蟲? ——我要給這只盛世美顏蟲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