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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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br> 感應(yīng)門打開的同時,席桉已經(jīng)跪在門口等著白柊,見雄蟲走進(jìn)來,自覺的拿了拖鞋遞給對方,他還記得白柊不喜歡別人替他換鞋,因此沒有動手,而是微微俯身,讓對方的手可以搭在他的肩膀上借力。 晚餐被雌蟲換著花樣烹飪,食物和味道都是白柊喜歡的,因為末世初期經(jīng)歷過一段時間快節(jié)奏又提心吊膽的生活,雄蟲吃飯的速度很快,卻不影響他的優(yōu)雅分毫。 他的桃花眼低垂著,似乎看一盤菜都是深情。 等雄蟲的晚餐結(jié)束,席桉才提起今天的事,“對不起,雄主?!?/br> 白柊抬了抬眼角,想到對方指的是什么事,淡漠開口,“和你無關(guān)?!?/br> “若非我今天沒有去接您,也不會有蟲對您不敬?!毕氲较挛缧壑鞅粺o禮對待的事,席桉五指不自覺的收攏,緊緊握起。 雄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想說對方還能每天都跟在自己身邊不成,后來又思索一下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沒有開口。 但他并不需要這種可有可無的保護(hù),也沒有要對方放棄工作只跟著他的意思,纖長的手伸了出去,將面前的雌蟲下把抬了起來,他凝視對方深邃的異色眼眸,良久才語氣平淡的道,“你不需要自己的時間?” 微涼的觸感出現(xiàn)在席桉的下巴處,他稍微仰了仰頭,身上是磨滅不掉的銳氣,眼睛的弧度卻格外的溫柔,“我愿意獻(xiàn)給您?!?/br> 白柊抽回了手,“如果和你匹配的是其他雄蟲,你也如此嗎?” 他問出這句話,并沒有吃醋的意味,畢竟他對席桉還沒有到達(dá)喜愛的地步,他只是單純的發(fā)問,疑惑席桉這只站在頂端的蟲是不是也受蟲族世界觀的影響,便問了。 席桉抬手抓住對方收到一半的手,將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他的手比白柊的稍大一些,兩手相握的場景讓他心情變得愉悅起來,拇指輕柔的摩挲對方不算柔軟的掌心,不自覺的放軟了聲音,“不會。我曾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一只蟲度過漫長的蟲生的,到軍隊,坐上元帥之位,步入政場,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可以擁有自由的蟲生,也許您已經(jīng)猜到,我涉獵的圈子甚廣。只有真正成為權(quán)利中心,才能做自己想做的?!?/br> “我沒有想過要和任何雄蟲結(jié)契?!毕耦D了頓,因為是軍雌的緣故,他跪得筆直,視線只比坐著的白柊低了一點,他抬手,便夠到白柊光潔的臉,“我有控制主腦的資格,本來它是不會給我匹配雄蟲的,即使是S級的雄蟲。但我不知道它出了什么意外,那天竟然給我匹配了您,直到我見到您,才知道原來是命運的安排,我?guī)缀跻谎劬蛺凵夏?,也許一見鐘情是所謂的見色起意,但其實不然,我清楚的感受到靈魂的震蕩。 “我猜,您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蟲,即使您似乎已經(jīng)融入這個世界,但從一些事來說,您完全不像一只雄蟲,就像現(xiàn)在,我對您做了冒犯的事,您卻沒有制止我?!?/br> 席桉的手指在白柊的臉側(cè)流連,“所以,我對您的一切,不會對其他任何蟲,任何雄蟲做,我只衷心于您?!?/br> 被蟲發(fā)現(xiàn)他是外來者,白柊也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即使被蟲族認(rèn)為是異族又如何,若是他想,沒有蟲能奈何他。 他只注視著面前的雌蟲,“嗯,我不屬于這里?!?/br> 自己的猜測被驗證,席桉心中一窒,尖銳的蟲牙在看不見的地方咬著口腔里的軟rou,血腥氣充斥了他的口腔,他的手無力的落下,卻似乎是想要抓住最后的稻草一般,兩手捏住雄蟲的雙手,將之包裹住,他的頭低垂著,說話間像是在哀求,“您別離開我?!?/br> “嗯?!?/br> 不管有沒有相信白柊的應(yīng)答,席桉都沒敢再問。 他垂著的眼中全是偏執(zhí),他不會讓白柊離開,即使離開,上窮碧落下黃泉,他也會找到對方。 “海格是怎么回事?”見雌蟲良久沒有開口,白柊便提起這事。 蟲工智能為什么能攻擊蟲。 “海格他,他是我制造的,他本來是戰(zhàn)斗型蟲工智能,但因為現(xiàn)在蟲族已經(jīng)是星際之主,異族戰(zhàn)力太弱,用不到他,他便當(dāng)了家里的管家蟲?!?/br> “你造的?”白柊挑了挑眉,對于席桉會制造蟲工智能的事很震驚。 雌蟲輕笑一聲,“若是我沒成功當(dāng)上元帥的話,就要武力鎮(zhèn)壓阻擋我的蟲了,畢竟,在這里一只雌蟲想要自由實在是困難?!?/br> “你想要平權(quán)?” “不,我也許只想要愛您的權(quán)利,至于其他蟲,那是他們的事?!?/br> 對此白柊不置可否,每個世界都有其獨特的世界觀,是世界運行的原動力,并不好被更改。 —— 夜晚,白柊回了臥室,正要關(guān)門的時候,被席桉飛快的攔住了,他嘴角彎起一個帶著些笑意的弧度,“雄主,在你們的世界,結(jié)契的兩只蟲會分開住嗎?” 從白柊對他一再的越界行為無差距的反應(yīng)來看,雄蟲原來生活的地方,雄蟲似乎并不會肆意踐踏雌蟲的尊嚴(yán),對雌蟲好像不是很嚴(yán)格。 “沒有。” “那我可以和您睡在一起嗎?”席桉彎了彎眼角,很有軍雌的英姿颯爽的模樣。 “隨便。”見對方要進(jìn)來,白柊也放開了握在門把手上的手,轉(zhuǎn)身向屋內(nèi)走去。 得了準(zhǔn)許的計劃通席桉笑意瑩瑩的跟著白柊上了床,雄蟲睡的床是專門打造的,十分柔軟,前幾天席桉也曾體會過,不過睡慣了硬板床的雌蟲,其實對軟床墊并不適應(yīng),但席桉并不在意,他只一心想著和白柊靠近一些。 主臥的這張床非常的大,白柊已經(jīng)在一邊躺好閉上了眼睛,兩只蟲直接隔了不小的距離,席桉稍稍挪了挪身子,手臂一伸將對方摟進(jìn)自己懷中,因為身高差了席桉十幾厘米的原因,此時白柊恰好嵌入雄蟲的懷中,察覺到對方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白柊緩慢睜開了眼,后又閉上。 擁抱著對方睡覺的姿勢因為側(cè)著身子,壓著另一個胳膊并不舒服,席桉卻格外的滿足,白柊睡覺很安穩(wěn),只有深夜的時候翻了翻身,席桉瞬間被驚醒,他低頭看著對方,此時面對著自己窩在自己的懷抱中,唇角幾乎擦著自己的鎖骨,席桉勾起嘴角,內(nèi)心一片柔軟,他就這么看著白柊,似乎看不夠的樣子,直到對方在后半夜的時候又翻了一次身背對著他,他才緩緩睡過去。 —— 即使席桉知道白柊原生世界雌蟲和雄蟲應(yīng)該是平等的,他也只是在和雄主親密的方面才出格了些,其他時候,他依然延續(xù)著一只雌蟲的守則,他從來都不介意和白柊不平等的關(guān)系。 自前一天的事后,雖然席桉并沒有辭掉工作一直跟著白柊,但雄主上學(xué)和放學(xué)還是親自去接的。 他穿著一身利落的軍裝,短靴踩在地上發(fā)出噠噠的輕微的聲響,沒有帶遮擋的眼鏡的緣故,異瞳格外的顯眼,周圍不少路過的蟲都小聲的驚呼“元帥大人。” 細(xì)心的蟲同時也了發(fā)覺元帥大人身上屬于雄子的精神印記。 席桉平常在軍部的形象多是不茍言笑的冷硬軍雌模樣,此時嘴角彎起,棱角分明銳利帥氣的五官似乎都柔和起來,惹得周圍的雄蟲臉都有些發(fā)紅,可下一秒,這位元帥就開口,聲音溫柔的出奇,“雄主?!?/br> 雄主?! 元帥神秘的雄主竟然在帝國大學(xué),眾蟲都探出腦袋想要看個究竟,便看到從車內(nèi)走出來的白柊,得益于他過分優(yōu)越的長相還有“驚世駭俗”的機(jī)甲系專業(yè),一夜之間,帝國大學(xué)的蟲幾乎都聽說了這只蟲。 “白柊!”一只雌蟲小聲的驚呼出聲,席桉便轉(zhuǎn)頭看過去,眼神冷厲的像是一刃寒冰,那只雌蟲立刻禁了聲。 “我送您進(jìn)去吧,正好我和校長有些話要談。”席桉沒再理會其他蟲,視線集中在白柊身上。 “嗯。”白柊抬腳向前去,席桉立刻跟上他的步伐,始終站在他身側(cè)又落后他兩步的距離。 至于懸浮車,自然由充當(dāng)司機(jī)的海格去停。 等白柊到教室后席桉才只蟲去找帝國大學(xué)的校長。 見元帥離開,機(jī)甲系的雌蟲都湊了過來,“白柊大人,您竟然是元帥大人的雄主嗎?。?!” “元帥身上的精神印記是您的嗎,太強(qiáng)了,元帥可是S級以上?!?/br> “您還缺雌侍嗎?我什么都可以做?!?/br> “不用?!卑讝笆种鸽S意的擺弄面前的電子屏,聲音淡漠,“想知道可以問席桉?!?/br> 他們哪里敢去問席桉的事,最后自薦枕席的雌蟲們只能無功而返。 —— 另一邊的席桉到了校長室,校長是一位一百多歲的中年雌蟲,雖然從容貌上并不能看出來。見席桉一進(jìn)來,便立刻站起來向?qū)Ψ叫辛塑姸Y,“元帥大人?!?/br> 他當(dāng)然知道對方的雄主在這里讀書,便先開了口,“是有什么關(guān)于您雄主的事嗎?” 席桉將昨日康政溪和李林?jǐn)r住白柊的視頻發(fā)給了校長,當(dāng)然,截去了海格出手的那一段,“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處理。” “是是?!?/br> “還有一件事要你去辦?!?/br> “在下在所不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