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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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陳楚歸醉心醫(yī)術(shù),后院的書房,藥房都比主臥睡得都多,到處設(shè)有簡易的床榻,他此刻雖悔得腸子都青了,又有什么用? 與裝著解藥的抽屜就在咫尺之間,卻如隔天涯,任陳楚歸如何望眼欲穿,解藥也無法從里面飛出來。榮不爭一只手繼續(xù)箍住陳楚歸,另一只手已摸上了他腰間的衣帶,宛若處刑般慢慢拉散,還貼在陳楚歸耳邊,低聲道:“以后大夫看見藥柜,便會想起與我在這里干了那事。” 除了身體,陳楚歸對榮不爭談不上了解,此人在床上霸道又不乏溫柔,依著這層緣故,他對他的印象也是這樣,哪知他竟這般不要臉,不由得罵道:“要做就做……做完就……滾。” 榮不爭對陳楚歸的狠話充耳不聞,他雖罵得兇,奈何酸軟無力,這逐客令聽起來撩人又纏綿,除了讓他更加興奮之外,并無其他作用。榮不爭的手順著大夫緊實的臀線,準確的找到了已品嘗過無數(shù)次的xue口?!拔疑碇衅娑荆蠓蛞厌t(yī)了一半,此時丟開手……” “呃唔!”粗糲又冰涼的手指,讓陳楚歸一個激靈,最可恨的還是身體,對于夜夜交歡,熟悉了的天乾,仿佛迎合一般湊了上去,因欲香的作用,陳楚歸下面早已濕軟,榮不爭毫不費力的就將手指全部插入,輕輕的摩挲抽動,接著那混合了欲望的語氣中,帶了幾分笑意。“大夫你……舍不得的?!?/br> 榮不爭受傷最重,卻是第一個醒來的人,與徒弟會合后,他從太原分舵了解到陳楚歸的情況,大夫并非不懂風月,只是沒有興趣罷了,他的‘情敵’,從來只有一個。 榮不爭真得謝一謝自己的仇人,若不是中了一身奇毒,哪里能拿住陳楚歸的痛處,研究到一半,治療到一半的奇毒,于他而言,宛若一個絕世美人一層層脫去了衣裳,馬上進入正題,如何割舍得下? 既如此,拿情敵脅迫,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方才被榮不爭捉住,僅僅是聞到氣息,就已經(jīng)讓身體如融化一般……天乾是絕對的強者,只需他們愿意,對想要交配的對象進行圈占,注入自己的氣息,僅憑意志根本就捱不過去。 墨衫半掩著雪白的軀體,榮不爭不住往狹窄的xue內(nèi)挖掘戳弄,往外擠流的汁液隨著動作噗嗤作響,三根手指也一樣輕松的吞了進去。聽到大夫從薄唇中溢出呻吟,為他失神沉淪,榮不爭貼上那具火熱的身軀,忍不住吻了吻那頭柔順的長發(fā),二話不說將人抱起,輕輕放到了床榻之上。 榮不爭看不見陳楚歸的模樣,但他卻是瞧得一清二楚,丐幫將腰帶解開,褲頭拉低,天乾那根超乎尋常的器物立刻就彈了出來,赫然立在他的面前,猙獰又兇狠。 強健的體魄上全是紅藍相見的紋身,雖是好看,卻又有幾分令人忌憚,天乾與和儀不止是其他方面,光是體格的差別,就已經(jīng)讓陳楚歸無言以對了。 若不是這樣高大強健的身軀,每一次被五王爺監(jiān)視著做那事時,怎能擋住了大部分視線,將他完全籠在懷里,如同隔絕外部的傷害一般,只在他懷里沉迷。 “大夫……”陳楚歸纖長的腿被折在胸前,粗硬的碩物抵在濕淋淋的花xue之上,僅僅是戳壓都能讓腰部一陣酸麻,曾無數(shù)次交疊的身軀,根本無需挑逗便已經(jīng)開始難耐了,嫩處流淌著汁液,無不在歡迎著榮不爭的侵入,既然大家的渴求一致,榮不爭直接破開xue口,將粗壯的器物緩緩頂入。 若是平常,要吞下那龐然大物定會要了陳楚歸的半條命,但被蘇凜損了一道嗅了回鶻的欲香,如同地坤一般分泌了蜜水,比起痛楚,更多的是快感。 榮不爭的那物在天乾中也頗為巨大,將陳楚歸薄嫩皺褶全部撐開,且柱身略有彎曲,插入時恰恰就能頂?shù)疥惓w最為敏感的部分,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讓陳楚歸的身體不住發(fā)抖。 “啊……”甜膩的呻吟讓榮不爭再無余裕,強悍的撐開那泌出汁液的花心,挺腰狠插,重重撞開濕蕊,知道大夫的身子向他完全敞開自后,毫不客氣的大舉進犯起來。 不同于王府的夜晚,尚有幾分朦朧,是為了應(yīng)付五王爺,現(xiàn)在是大白天,又在藥房干這事,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只集中在眼前的人,或者說就是因為榮不爭想這么做,他們才會變成現(xiàn)在的狀況。 陳楚歸不是傻子,他多少知道這位丐幫天乾的心意,但真的沒有必要,他不是地坤,不存在標記與綁定的關(guān)系,就當認識一場,水過無痕便好。 榮不爭對于陳楚歸的分神略有不滿,便將巨物持續(xù)壓進,燙得仿佛能將人灼傷一般,每每陳楚歸以為是極限了,榮不爭竟然還在往里頂,如同要被捅穿一般,陳楚歸終于意識到丐幫天乾的想法了。 他下意識的掙扎,然而任他如何推拒著身上的人,高大的身軀紋絲不動,根本……無處可逃。 榮不爭將修長的腿直接扛在了肩頭,猛地沉下了身子,幾乎不曾將陳楚歸折成兩半,粗長直接破開了腔道,陳楚歸悶哼出聲,歇了好一會兒才順利將話語擠出?!啊觥ァ?/br> 若只是為了魚水之歡,普通的交合就行了,榮不爭就是想留下味道,進行標記。 “別……” 即便得到的是拒絕,榮不爭依舊堅定的往前挺近,直至巨大的硬物連根埋入令天乾們發(fā)狂的腔道之中。腔壁本能的歡迎著天乾,陳楚歸的抵抗越來越弱,反倒開始吞納起來,他有些理解自己的好友為何痛恨地坤的本能了,意志與身體相互違背的時候,真的很糟糕。 他雖覺得糟糕,但也僅此而已,正在侵犯他的人,是那個在王府中一直互相慰藉的人,不是什么其他人,換個角度來看,也就可以接受了。陳楚歸是不鉆牛角尖的性子,而且都已經(jīng)插進來了,退出去是不可能的,無論是對天乾,還是對和儀來說。 腔內(nèi)反射性的緊縮,將器物密實的裹住,陳楚歸的所有感官都因體內(nèi)戳弄的碩物而起,甚至能感覺到埋在身體里隨著呼吸而跳動的節(jié)奏,對于榮不爭來說亦是極致銷魂的體驗,他舍不得失控,想一點點在腔內(nèi)研磨,全部碾上自己的氣息,將大夫整個人吃得透透的,而不是因占有的本能,貫穿過后卡了結(jié)進行短暫標記就完事。 不同于以往噼啪撞擊的rou體拍擊,榮不爭將陳楚歸鎖在懷里,往里打著圈的碾轉(zhuǎn)研磨,極盡溫柔,搭在丐幫肩上的雙腿已氣力盡失,滑落下來被榮不爭捉住膝彎大大扯開,更加方便他在腔道內(nèi)肆虐。 隨著天乾的律動,啜泣從半張的薄唇中不斷溢出?!啊恚怼阋觥阕觥薄∠騺聿火埲说年惓w媚態(tài)盡顯,汗水和淚水交織,“快些……結(jié)……束……啊……” 榮不爭很清楚,大夫雖面兒上不大看得出,卻是個非常要強的人,怕在沒有虛與委蛇的情況下被榮不爭知道失態(tài)的模樣,一想到這人倔強驕傲至此,他便喜歡得要命,于是加快節(jié)奏,逐漸變成兇狠的撞擊, 一旦如此天乾的本性就會作祟,發(fā)狂一樣的穿刺,將腔道內(nèi)的汁液盡數(shù)榨出。 巨大的器物不住挖掘,猛插后又狠狠往外抽,當蜜xue腔道收緊時又重新捅入,將陳楚歸整個人都搗得亂七八糟,全身顫抖,反復的戳刺讓他原本閉合的縫隙漸漸打開,理智亦逐漸被本能代替,呻吟道:“給我,給我,標記我……” 聽得陳楚歸說這樣的話,榮不爭如何受得了,沉腰挺擺,碩大對準了狹窄的蜜縫狂抽猛捅,將懷里的人撞得不住起伏,榮不爭也算是風月場的慣犯了,但對這個人,越是掠奪,越是不知饜足,果然一旦動了心,便沒有道理可言。 洶涌的蜜汁熱液從腔道內(nèi)的rou縫中溢出,榮不爭舒服得哼出聲,更加激烈的貫穿起來,任汁液濺出,將兩人的結(jié)合處打濕成一片,空氣中飄蕩著濃烈的和儀香氣,其中夾雜著的冷冽藥香,是大夫獨有的氣味,他知道陳楚歸生殖腔內(nèi)的蜜縫已完全敞開,徹底失守,任他占有。 瘋狂中榮不爭摸上了陳楚歸的淚濕面龐,不由得一怔。 然而箭在弦上,已停不下來,在生殖腔內(nèi)大幅沖刺,洶涌的快感不斷攀襲著二人,體內(nèi)的巨刃猛地脹大,死死卡住腔內(nèi),往蜜縫中射出guntang的濁液,燙得陳楚歸一陣強烈收縮,榮不爭掐緊大夫的腰將自己的全部熱情盡數(shù)注入。 陳楚歸被短暫的標記,全身都是榮不爭的氣息,兩人整理了衣物,調(diào)整好紊亂的呼吸后,陳楚歸說醫(yī)館該開門了,這般冷靜的態(tài)度,讓天不怕地不怕的榮不爭心里發(fā)毛,殷勤的幫他開門掛牌。 這是陳楚歸悉心經(jīng)營了好幾年的醫(yī)館,他雖喜歡疑難雜癥,但若能為大家除去小病,也樂意效勞,畢竟開醫(yī)館的,該看病還得看病,該吃飯還得吃飯。 因著陳楚歸的醫(yī)術(shù),不少人慕名而來,總是將小小的醫(yī)館擠滿,現(xiàn)在卻無人問津。 陳楚歸被抓入王府后不久,便有了他以身伺賊的傳聞,說他放浪無比,將那位回鶻的阿里王爺迷得夜夜笙歌,直至天明,再不去任何侍妾住處,只與他癡纏,再又和那位五王爺不清不楚。 后來五王爺被高手圍攻致死,不少避難的老百姓得以回家,無不稱頌玄甲蒼云和丐幫的兩位天乾神勇無比,還有太原城內(nèi)大名鼎鼎的凌家兄妹,雖說凌先生是地坤,但已被蒼云天乾標記過,萬不能與回鶻人有所牽扯,所以是神仙眷侶聯(lián)手殺賊了。凌姑娘一直住在太原近郊為百姓施衣贈藥,護孩子周全,本就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又趕赴險地參與了誅殺惡賊,更是對她無比敬仰。 這段佳話之中,剩下的……唯有一人,唯有一人…… 香艷的傳聞如跗骨之蛆,將數(shù)年來辛苦建立威望啃食干凈。 渾身帶著榮不爭氣息的陳大夫,堂而皇之坐在醫(yī)館門口,路過的百姓快步離去時的竊竊私語,依舊落入了二人耳中。 莫不是說陳楚歸好手段,繼而又爬上了大英雄的床,遭受諸多非議的人,才是不辭辛勞救治孩子,使百姓能重返家鄉(xiāng)的最大功臣。 世間本無公平。 啪的一聲,響亮又清脆,嚇跑了在門口議論的人,卻見是榮不爭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是下狠心打得,右臉頓時腫得老高。陳楚歸一陣沉默,之后輕描淡寫的說道:“自己去后院拿冷水敷?!?/br> “不疼。” 陳楚歸所在意和維護的驕傲,脆弱得不堪一擊,即便如此,他也會一直如此吧,榮不爭無形之中也傷了他,在未反應(yīng)過來之前,身體已經(jīng)行動,所以這一巴掌,不疼。 他見過他哭,但更想見到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