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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劍三】卿卿相歡 ABO設(shè)定在線閱讀 - 第四章

第四章

    能找能問的地方蘇凜都查了,一無所獲的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他們初遇小書院前,好似一只被拋棄的大狗,看起來十分可憐。

    一聲貓叫讓他回過神來,回頭便瞧見了坐在房頂上的美麗女子,她專心逗弄著懷里的貓兒,雪白的手指輕撫在小貓雪白的毛皮上,不過小小的動作,卻有著驚心動魄的美。

    “早知道能霸王硬上弓,我也不必把小美人兒送到百安堂陳大夫那里解毒了?!蔽饔蛉酥幸膊欢嘁姷漠愅陉柟庀聽N若琉璃,與其說是責(zé)怪,倒不如說是調(diào)笑。

    凌暮詞不愿別人知道他是地坤,才一直用藥抑制著雨露期,偽裝成和儀,可一旦標(biāo)記之后,氣味再也不可能隱藏,以他的性子不會回長歌門,也不可能去家鄉(xiāng),熟人探究的目光會讓凌暮詞無法好好生活,只怕是誰都不認(rèn)識的地方。

    “……是姑娘幫凌先生兄妹安排的嗎?”

    明教女子笑了笑?!暗故遣槐?,對的,就是我?!彼剖窍氲搅耸裁春檬?,女子唇邊的笑意逐漸變得曖昧,手指亦拂過唇瓣。“我只得了個(gè)吻而已,你可是把小美人的哥哥從里到外全吃了……呵呵,五天五夜的呀,但凡有點(diǎn)能耐,該有的自然有了?!?/br>
    該說是搭檔之間無需言明的默契,還是天乾之間心照不宣的共識,蘇凜對于明教女子想要說的話,一聽便知道重點(diǎn)所在?!罢\如姑娘所言,一個(gè)親吻自然是不夠姑娘賣給凌姑娘的人情,要不然姑娘也不會在這里等我?!?/br>
    懷里的貓被摸得膩味了,優(yōu)雅的起身,伸了懶腰之后自己找地方玩去了。蘇凜知道明教女子在試探他,所以他非但沒有避諱,反而半點(diǎn)都不隱藏。。

    明教女子對于蘇凜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笑道:“姑娘來姑娘去的,你們中原人不嫌拗口,我聽著還暈?zāi)?。嘿,大個(gè)子,我們一起打過架,也滿合得來,叫我娜伊拉就是了?!?/br>
    人與人之間真的不可思議,因緣際會互相搭檔打了一架,然后又看上了一對兄妹,若是蘇凜搞砸了,那么娜伊拉的阻力也不會小,倒成了利益共同體。

    或者說,凌夕歌付出的代價(jià)不足以支付她給的人情,那么娜伊拉坑一坑這對兄妹也理所當(dāng)然,沒有任何毛病。一想到凌家兄妹的表情就非常有意思,他們既要躲著蘇凜,她偏偏就告訴他。

    想到被這么麻煩的人看上,蘇凜就忍不住同情凌夕歌。娜伊拉一眼看出蘇凜所想,打趣道:“你也不是什么好家伙,我倒同情她哥哥呢。以那位凌先生的性子,事情發(fā)生之后沒把你宰了……多少是有戲的?!?/br>
    蘇凜早就想好了,若還能在早晨醒過來,他就寫信回蒼云堡多請幾天假。

    人要是走了,他就去找;人要是沒走,他就把事情做得再無余地。

    “好啦,說你在意的事好了。那群孩子送去了長歌門,至于他們呢,自然是要找一個(gè)誰都不認(rèn)識的地方重新開始。大個(gè)子,你說他們把銀票和孩子都送去了師門,這身無分文的落難美人兄妹該怎么生活?”蘇凜搖了搖頭,答案早已不言而喻。娜伊拉從房頂輕巧躍下,將紙條遞到了蘇凜手中,眨眼道:“當(dāng)然會有好心的西域姑娘,免費(fèi)提供落腳地啦。”

    看著娜伊拉揮手道別,蘇凜問道:“要一起去嗎?”

    “聽說蒼云軍一向是能動手絕不動口,難道要我去看辣手摧花的香艷場面么?今天我助你,將來你別忘了還我人情就好,我走了。”話音一落,窈窕修長的身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五臺山中有一座佛光寺,寺廟下有一個(gè)地方叫臺懷鎮(zhèn),之前長歌門的門主曾率領(lǐng)弟子在那落腳,做了不少好事,小鎮(zhèn)居民感激不盡,所以新來的這兩位長歌門人,雖然一個(gè)是地坤,另一個(gè)是和儀,他們也都以禮相待,非??蜌狻?/br>
    街上那些不學(xué)好的混混們,起初貪圖兄妹兩的美貌,沒少sao擾調(diào)戲,鎮(zhèn)長心里過意不去,親自登門致歉,希望他們海涵,結(jié)果斯文俊秀的凌先生,輕描淡寫的說道:“沒關(guān)系,不懂事的成年人而已,倒也省了唇舌,往死里打便是。”之后只要兄妹兩出門,街上就跟清了場似的,半個(gè)混混的身影都看不見。

    凌氏兄妹來的這幾天,臺懷鎮(zhèn)的治安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居民幸福度也同比增長,鎮(zhèn)長召開宴會對他們表示熱烈的歡迎,感嘆之余,老淚縱橫。

    午后,兄妹兩聽著山上隱隱傳來的古剎佛音,瓷杯盛新茶,十分愜意。陽光灑在桌上,曬得凌夕歌很是受用,趴在桌上有了困意。凌暮詞坐在對面,見meimei呼吸平穩(wěn),當(dāng)真是睡著了,不覺將自己手中的茶杯輕輕放下。“都是大姑娘了,還跟只小貓一樣,不拘什么地方,就這么睡了?!绷枘涸~雖這么說,可一向冰冷的目光,觸及到桌上趴著的少女時(shí),就變得溫和柔軟。

    看著meimei香甜的睡臉,就能讓所有的不愉快消散,但一直趴在石桌上睡覺的話,必定會著涼,凌暮詞捏了捏凌夕歌的鼻尖,見到meimei皺了皺鼻子,還跟小時(shí)候毫無二致的反應(yīng)時(shí),不由得笑了笑,熟練的將meimei抱了起來,而凌夕歌朦朧間也知道是自家兄長的懷抱,撒嬌般的蹭了蹭,兩人之間幾乎是下意識的舉動了。

    凌暮詞把meimei安置好,一眼就看見院落的柱子后面,怎么都藏不住的黑色衣裳,未曾落下笑容,在那一瞬間開始崩裂。

    蘇凜最該感謝凌夕歌,要不是因?yàn)閙eimei讓凌暮詞心情非常好的話,他們的互動絕不會從對視開始,而是直接用刀劍講話。

    在蒼云堡師姐的一貫教導(dǎo)下——蘇凜秉持?jǐn)巢粍游也粍拥牟呗?,過了好半天都只是看著凌暮詞,那種做錯(cuò)事慫拉著腦袋,可憐無辜的眼神真的和大型犬太像了,看得久了凌暮詞已不知該從何罵起。

    既然如此,就直接劃出道,清了恩怨吧?!疤K凜,你助我和夕歌脫險(xiǎn),但又……”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事,窘迫,惱怒,難堪各種情緒瞬間從心里涌出,五味雜陳,可一對上眼巴巴望著他的蘇凜,諸多難聽話莫名就哽在了喉中,最后化為冷硬的話語?!拔覀兌髟箖汕?,從此江湖不見?!?/br>
    一向有怨報(bào)怨的凌暮詞沒有宰了他,甚至都不計(jì)較了,讓蘇凜好胳膊好腿的滾回去,他該燒高香謝謝佛祖庇佑才對,但對蘇凜來說并不是這樣……

    有些事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有些人一旦結(jié)緣,便在劫難逃。

    蘇凜抬起頭,眼神逐漸變得堅(jiān)定,他嚴(yán)肅且緩慢的說道:“凌先生,我被你睡了五天五夜,是來找你負(fù)責(zé)的?!?/br>
    凌暮詞曾一度懷疑他的耳朵出了毛病,聽錯(cuò)了什么。

    蘇凜繼續(xù)說道:“敢問先生,凌姑娘和先生自己,你更看重哪一個(gè)?”

    凌暮詞不知蘇凜葫蘆里賣什么藥,但他能一路追到這里來,又是認(rèn)真的態(tài)度,比起兄妹兩溜之大吉的行為,這位蒼云弟子的確是來解決問題的,所以他還是從牙縫里擠出了答案?!跋Ω琛!?/br>
    “倘若那夜我未趕來將凌姑娘帶走,她落入回紇人手里,又該是怎樣的結(jié)果?”蘇凜救了凌夕歌是毋庸置疑的事實(shí),凌暮詞從未打算抹掉這些恩情。

    “你救了夕歌,保了她清白?!?/br>
    在得到凌暮詞的肯定之后,蘇凜一步一步走向他,直至面對面,生怕凌暮詞再跑掉一般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叭粝壬粗亓韫媚铮译m得了先生的身子,卻護(hù)住了凌姑娘的清白,那說到底……先生仍是欠我的。”

    聞言凌暮詞只覺腦袋轟的一聲,氣得沒了言語,他何曾見過臉皮厚至如此的人,若是眼中的怒火可以燒人,那么蘇凜已經(jīng)死過百次。

    俗話說得好,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是先生自己脫了衣裳,朝我打開雙腿,還用手指插進(jìn)……”大白天的,蘇凜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難以入耳,無比下流無比的話,字字句句不堪入耳。

    凌暮詞實(shí)在聽不下去?!澳銊e說了!”他只想甩脫蘇凜的手,離這個(gè)人能有多遠(yuǎn)就有多遠(yuǎn)。

    蘇凜趁機(jī)將心神大亂的凌暮詞壓在了柱子上,以自己的身軀將懷中人困在了方寸之地,而地坤發(fā)出的馨香,令天乾氣息暴漲,影響著結(jié)契的兩人。蘇凜太過正經(jīng)的表情和他在做的事完全不同,凌暮詞恨恨道:“句句詭辯,字字穢語,這般的不要臉。”

    按理說被標(biāo)記過的地坤碰上自己的天乾,只有服從的份,但凌暮詞仍可以不被威壓所懾,可見其堅(jiān)韌毅力。

    見心上人被氣得面色通紅,咬牙切齒的模樣,蘇凜反倒貼近凌暮詞,認(rèn)真地建議道:“……若先生有異議,我們可以把發(fā)生過的事,細(xì)細(xì)討論?!?/br>
    凌暮詞的目光嗖地掃了過來,冷意與寒光讓蘇凜湊近的腦袋立刻彈開,保持了該有的距離。

    “我真后悔?!绷枘涸~的眼神雖然凍人,卻無殺氣。

    蘇凜歪了歪腦袋,笑問道:“什么?”

    眼前的笑臉,讓凌暮詞有一瞬間的失神……這個(gè)來自蒼云的鐵血軍人,著實(shí)將他氣得不清,刺他千萬個(gè)窟窿亦不過分,可他的笑容卻融著世間不可得的純凈,就像一個(gè)天真的大男孩。或者說,離了這身玄甲,這本該是他的原本的面貌,。

    鬼使神差的,凌暮詞問了他的年紀(jì)。“你……幾歲了?”

    “二十出頭吧。”凌暮詞愿意了解他的情況是好事啊,所以蘇凜馬上回答。

    苦寒的雁門關(guān)外,太多這樣二十出頭的青年在玄甲蒼云的旗幟之下拼殺,為百姓終有一天能身處富足之鄉(xiāng),重歸太平之勢而灑盡自己的一腔熱血。安史之亂害了太多的人,而與殺戮正面交鋒的,首當(dāng)其沖就是軍人。在忠君愛國,保護(hù)百姓的這一點(diǎn)上,無論是蒼云堡還是天策府都承受了太多。

    經(jīng)歷風(fēng)霜的人大多少年老成,更何況蘇凜是不折不扣的老兵。凌暮詞如何能想得到,這個(gè)和他交過手的蒼云弟子,一招一式老練沉穩(wěn),判斷形勢也十分冷靜,竟還不到二十歲。

    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蘇凜發(fā)現(xiàn)凌先生身上的寒氣消退不少,于是故技重施,悄悄把自己一點(diǎn)點(diǎn)的湊近,再一點(diǎn)點(diǎn)的湊近,最后和凌暮詞近在咫尺的距離時(shí),那人才回過神來,說道:“……我很后悔,琴中劍未曾片刻不離的帶在身邊?!?/br>
    蘇凜與他額頭輕碰,越過了最后的一點(diǎn)距離,親昵地磨蹭著。“先生說的是,有了它就能將一個(gè)大笨蛋痛打一頓了?!绷枘涸~見蘇凜笑得傻里傻氣,一臉滿足的樣子,終究容忍下了。

    “先生……”蘇凜原本搭在凌暮詞肩上的手一路往下滑去,扶在了窄腰上,然后側(cè)過頭在凌暮詞脖頸處一邊嗅著,一邊說道:“先生你身上的味道好香,真好聞……”

    “你是狗嗎?別靠那么近,先放開?!绷枘涸~的脖頸很敏感,加上又是標(biāo)記過他的天乾,蘇凜的氣味會讓地坤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渴望。但蘇凜好似魔怔了一般,非但沒有推開,反倒整個(gè)人都壓了上來,輕聲道:“我喜歡先生的脖子,白皙修長,忍不住想親?!闭f完還真的親了。

    正當(dāng)凌暮詞要推人的時(shí)候,蘇凜抬起了頭,笑道:“我也喜歡先生抱琴提劍的樣子,琴音鑿鑿,威風(fēng)凜凜;還喜歡先生的性子,無論做什么都很認(rèn)真,愛憎分明,堅(jiān)強(qiáng)溫柔?!?/br>
    凌暮詞何曾被人這樣露骨的直接夸贊過,愣了半天不知該說什么好,想了半天,才說道:“謝、謝謝,但你靠得真的太近了。”

    “是啊,因?yàn)椤矣驳冒l(fā)疼了?!碧K凜將人抱住,難耐的說道:“先生,我想要你了。”本就搭在凌暮詞腰上的手,往外一扯,解開了腰扣。“先生不也想要我嗎?都站起來了?!?/br>
    不等凌暮詞回答,蘇凜將斗篷解開扔在了石桌上,然后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