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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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氣味讓蘇凜瞬間提高緊惕,直接盾飛出了手,一窈窕身影出現(xiàn),跪在地上咳出兩口血來,正是白天同他一起打過架的明教女子。 “咳,真沒良心,我?guī)湍愕男纳先舜蛄撕靡粫旱挠舱?,你又來打我?!蹦敲鹘膛由硎植诲e,眼下受傷不輕,的確是經(jīng)過一場惡戰(zhàn)。蘇凜不容她啰嗦,撕開了她的裙子,就著那西域布料給明教裹傷止血。畢竟軍隊里流血受傷是常有的事,所以蘇凜的包扎手法十分熟練正確。 宛若琉璃的異色瞳孔盯著蘇凜看了許久,說道:“有人出錢買那個回紇王爺?shù)娜祟^,我沒有得手。雖有我從中橫插一腳,但那位凌先生怕是撐不住了。我知道百安堂在哪,這姑娘我可以幫你送,我也是要去療傷的?!?/br> 現(xiàn)在只剩一個問題,蘇凜是否信得過她。 “姑娘,我們是共經(jīng)生死的伙伴,蘇某更曾將自己的后背交過給你,如何不信?凌姑娘就拜托你了?!?/br> 明教聞言愣了片刻,隨即笑道:“你這人好心機,既這樣說了,我哪里還能使壞。” 本該薄如蟬翼的劍已無比沉重,血液骨頭碎裂的聲音聽起來也變得朦朧,僅僅是撐起身子都是極限,那種藥對凌暮詞來說何嘗沒有作用,全憑意志抵抗罷了,現(xiàn)在累到虛脫的狀況,已經(jīng)壓制不住藥力了。好在那位明教姑娘突然出現(xiàn),刺殺回紇王爺,雖沒能取了他的命,到底受驚過度,調(diào)走了好些人去保護他的安全。 即將跌倒的凌暮詞用劍撐住自己才不至于摔了下去,他還得留點力氣才行,至少能咬斷舌頭。 “凌先生!” 是蘇凜的聲音,聽起來模模糊糊,不太真切,直到被他單手抱起,臉貼著玄甲,感受到堅硬和冰冷時才知道并非幻覺。這樣的身體狀況,又是這樣的距離,天乾的味道實在太過危險了,可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好不容易凌暮詞力盡神虧,這人又來插手,回紇死士雖是聽命行事,到底也忍無可忍,其中一個通曉中原話語的人說道:“我們回紇幫你們大唐打跑狼牙,這城里的美人財寶早已許給我們了,你不過是護衛(wèi)隊的小兵士,怎敢來劫我們王爺看上的人?” “……護衛(wèi)隊?我做的事和他們沒關(guān)系,畢竟只是個臨時工?!边@個黑疙瘩氣力極大,盾飛出去之后,盾刀接連而至,打得他們近不了身。 因王爺遇刺,調(diào)走了好些高手,這名玄甲軍人又驍勇善戰(zhàn),一刀一盾使得虎虎生風,人群根本圍不住他,再加上他們又和凌暮詞戰(zhàn)了那么久,早已體力不濟,幾番下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又把人抱走了。 蘇凜不能把凌暮詞帶回李家,弄不好會連累李母;書院也不能去,難保不會有回紇人埋伏在那里,來個守株待兔。想來想去,蘇凜把凌暮詞帶去了武傲的住處,他要處理走水的事,今晚是回不來睡的了。 把人安置好之后,凌暮詞身上的香甜之氣,絲絲縷縷縈繞不散,撩得蘇凜心慌意亂。 據(jù)蘇凜所知,和儀沒有雨露期,是不會散發(fā)這樣氣味的,讓天乾意亂情迷的味道,只可能是地坤發(fā)出的。蘇凜鬼使神差的想要觸碰凌暮詞的臉,那人卻睜開了眼,嚇得他把手縮了回去。出乎意料的,凌暮詞眼中的寒冰統(tǒng)統(tǒng)不見,全融成了一汪溫水,捉住蘇凜尚未來得及撤離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磨蹭。 天乾的氣味讓凌暮詞情難自禁,只覺得包裹住身體的布料極其礙事,只想讓眼前的天乾用那物狠狠插干進去,緩解這令人發(fā)痛的空虛。失了神智的凌暮詞在蘇凜詫異的目光中,脫去了自己的衣褲,將自己雪白的長腿拉開,完全展示在蘇凜面前。在看到身下那粉嫩蜜xue的一刻,蘇凜哪有不明白的。 凌先生并不是和儀,而是一名地坤,只怕是一直用藥壓抑著雨露期,不叫人察覺罷了。雨露期的地坤常被情欲折磨得神智全無,尤其身邊還有天乾的時候,幾乎就是火上澆油了。 不過男性地坤極不多,也不想叫人知道他們是這樣的身體,以免淪為玩物。哪個天乾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地坤,可是比當了大官還令人羨慕。 今天他們針對和儀用的藥確實放倒了凌姑娘,凌先生能撐那么久是因為地坤的緣故,可一旦到了藥發(fā)的時候,地坤這適合交媾的身體,會更加迅猛。 雨露期的地坤會散發(fā)出令天乾瘋狂的甜膩氣味,任蘇凜再想保持理智,還是在天乾的本能下脫去了自己的玄甲。 為雨露期所苦的凌暮詞,將自己撥琴弄劍的手指向蜜xue內(nèi)插去,就在蘇凜面前撫弄起來,藥力和雨露期的共同催化早讓xue內(nèi)汁水橫流,更是讓蘇凜同他的最后一絲理智說再見。 天乾除了在力量上有著壓倒性的優(yōu)勢,下身那物同樣不俗,凌暮詞即便是地坤,到底也初經(jīng)人事,小小的xue口要吞下這龐然大物,著實不易。好在凌暮詞的xue內(nèi)早已一片黏膩,蘇凜耐心的一點一點往里擠入,徐徐漸進,壓迫感雖逼得人喘不過氣來,倒也溫柔。 硬邦邦的roubang往自己最柔嫩寶貴的地方送入,凌暮詞的身體迫不及待的吸允接納,可心里卻一直在抵抗著,他并不想被標記。身體和心靈的相違折磨得他眼眶發(fā)紅,待蘇凜猛地沉腰,完全捅入填補了令人心焦的空虛之后,不知饜足的后xue生怕巨物離它而去,緊緊吸住,吞吐收縮,舒服得令蘇凜發(fā)狂。 因蘇凜胯下那物頗為巨大,輕而易舉便能撓到花心,又受了諸多刺激,捉住凌暮詞發(fā)狠的往深處猛撞,凌暮詞被他頂?shù)蒙碜宇潉樱w細的腰仿佛能被折斷一般。在狂風驟雨似的侵犯之下,凌暮詞的呻吟里已夾雜著哭腔,一直用藥物控制著雨露期的身子,早已急不可耐,在蘇凜的捅干穿鑿之下,一股熱流從花心噴涌而出,澆在了蘇凜的巨物前端。蘇凜被熱液淋得舒服,知他情動高潮,心中既高興又激動,本已撐滿甬道的巨物又脹大了幾分,將緊致的蜜xue撐得更加厲害。 凌暮詞顫聲道:“不……不要再大了……唔?。“ 獕牧恕彼巡荒茉僬f什么了,天乾與地坤的氣味交融,催情的效果只會變本加厲,互相影響,蘇凜壓住他的身子,咬著耳垂說道:“不會壞,是會懷?!绷枘涸~聞言心中一沉,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將體內(nèi)巨物絞得更加厲害,蘇凜按住他重新cao干起來,兩條雪白的大腿,隨著激烈的動作不斷聳動。 傍晚才與這纖塵不染,高傲強大的凌先生打了一架,晚上他就被他壓在床上捅干抽插,只能呻吟哭喊,這種事說出去誰都不會信,卻是真的。 濕淋淋的甬道在巨物的不斷碾壓下帶出不少汁液,但蜜xue內(nèi)的汁水仿若不會停歇,一波一波涌出,讓巨物進出得更加容易,將里面攪弄得一塌糊涂。 蘇凜力氣極大,這凌暮詞又太過可口,蜜xue被插得嫩rou外翻,身子也前后搖晃,似是嫌麻煩,蘇凜直接把凌暮詞翻過身,趴跪在床,自己從后面捉住他的兩只手,粗大紫黑的陽物再次進入已經(jīng)發(fā)紅的嫩xue當中。 “啊啊?。∴拧 ?!啊啊!”用了這樣的姿勢,動作再大也能將他拉回,可以毫無顧忌的進犯領(lǐng)地了。 圓潤的臀,柔軟的腰肢,還有那光潔脖頸讓蘇凜覺得眼花,他猛地把凌暮詞拉入懷中,狠狠一插的同時,亦在凌暮詞脖頸上咬了一口。脖頸本就是地坤極為敏感特殊的地方,突然被蘇凜接觸,又加上沒有間斷的撞擊,快感足以令他頭皮發(fā)麻,蜜xue不受控制的狠狠一縮,將巨物里的精水榨了出來,來勢洶洶的熱液直接澆在了花心之中,凌暮詞舒爽得弓起了身子,哭叫著也釋放了自己的前端。 精水一旦注入,混合了兩人體液的蜜xue內(nèi)就再也裝不下,隨著兩人結(jié)合之處流出不少,但雨露期的地坤不會覺得身體疲憊,即便被折騰到如此可憐的模樣,誘人的xiaoxue又開始一張一縮的勾引起體內(nèi)的巨物,rou壁也不斷擠壓著蘇凜。如此一來,剛釋放過的陽物再度腫脹起來,恢復了先前的堅硬。 難怪那么多天乾想要地坤,滋味當真是銷魂蝕骨,當蘇凜沉溺在身體的歡愉之中時,凌暮詞竟回頭瞥了他一眼,不是平常的銳利和冷漠,卻有幾分弄不清狀況的迷糊,這樣的人,雨露期也是會被情欲折磨得神智不清,露出那么沒有防備的表情。 既然已經(jīng)把他給糟蹋了,那就沒有再將他交給其他人的道理。 一旦想好,蘇凜就開始實施了,不再繼續(xù)后面的姿勢,而是讓凌暮詞與他面對面,搬開兩團白花花臀rou,找到xue口又重新闖了進去,高潮過一次的蜜xue尚在余韻之中,蘇凜這么做只聽噗哧一聲,仿佛熟透了蜜桃被捏出汁水一般,吃進碩大陽物的xue口又開始yin液橫流。 蘇凜看著自己巨大的陽物在狹窄的xue口里進進出出,不由得下腹一熱,越發(fā)大力起來,而身下的人被他拉開雙腿,從私處乃至大腿根部,滿是情欲痕跡,眼含春水,媚態(tài)盡顯。 “凌先生,我可是打贏了你的啊……” 盡管在雨露期,凌暮詞始終有最后的堅持,他不想被標記,不想成為任何人的物件。無論蘇凜如何尋找誘導,他都不肯將自己身體內(nèi)最寶貴的縫隙開放,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種奇怪的感覺撬入了他心里的某處地方。 記得是同武傲在酒桌上的玩笑話,他的確說過:“若哪天真有人打贏了我和夕歌,許了他亦無妨?!?/br> 兩人的身體本就契合,頂?shù)缴钐幹畷r又逢凌暮詞因那句話而情動,體內(nèi)粗壯的陽物竟就找到了禁忌之地,不由分說捅了進去。生殖腔驟然被天乾侵入,凌暮詞不覺臉色蒼白,此處異常敏感,只是輕輕擺動就能讓他軟了身子,任憑cao弄,更何況蘇凜在天乾本能的驅(qū)使之下,扣住他的腰不斷猛干侵犯,生殖腔內(nèi)全部染上了蘇凜的氣味。 碩大重重抵在腔內(nèi),激得凌暮詞一陣痙攣,狠狠收縮,蘇凜趁著最深最緊的一刻,卡在腔內(nèi)形成了結(jié),將自己的精水全部注了進去,把生殖腔灌得滿當,完成了標記。 這地坤的甜香中,融了他的氣息。 別說沒有在雨露期的地坤被標記后會強制發(fā)情,這種本就在雨露期內(nèi)的,更是會沉溺在情欲里無法反抗。 整整五天,蘇凜將凌暮詞從里到外占了個遍。 除了嗅到味兒的武傲硬著頭皮傳遞了凌姑娘很平安的消息來過一次,就再也沒有其他人出現(xiàn)過,這里雖說是武傲的房子,但他還是非常識趣的去客棧住了。 第六天從晨光鳥鳴中醒來的蘇凜發(fā)現(xiàn),凌暮詞不見了。 急急穿好衣裳趕去太原的小書院時,發(fā)現(xiàn)早已人去樓空,別說凌暮詞,就是凌姑娘和那群孩子們仿佛消失了一般,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