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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哥哥們抱住的a在線閱讀 - 8真是奇怪,明明是那么冷心冷肺的人,手掌卻這么燙

8真是奇怪,明明是那么冷心冷肺的人,手掌卻這么燙

    好大的雪。

    剛一出星船門,a不禁攏緊身上大衣。

    他們降落的這顆星球叫玫瑰星,據(jù)說圍繞在它旁邊的星云是玫瑰色的,星球因此而得名。

    他們到達的時候正是這里的冬季,鵝毛大雪紛飛,a舉目遠望,天地皆是一片素白,不見任何生物,好似天地間就剩他們兩人。在這片空曠的大地上,視野變得無比開闊,視線到了地平線那邊,才影影綽綽望到黑影,大概是山吧。

    察覺到a走神,顧照森拉a的手力道又大了些,a吃痛,卻不敢出聲,只是默默地加快步伐跟上。

    真是奇怪,明明是那么冷心冷肺的人,手掌卻這么燙。

    他們剛走出星船的陰影沒多遠,背后便傳來巨大的轟鳴聲,a忍不住回頭看,星船向后滑行一大距離,然后星船越來越高,越來越高——升空了。

    真的只剩他們兩個人了。

    他們在這漫天風雪里悶頭走了會,停下來時a還沒緩過神,就看到顧照森放下一直遮蔽風雪的黑傘。

    a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雪不知什么時候停了。

    玫瑰星的風雪將a被困在星船里的煩悶洗滌一空,趁著顧照森抖落傘上的雪時,a偷偷用腳尖劃著雪地。

    這也是他第一次看雪,第一次接觸雪,這不是在媒體上看,也不是在虛擬系統(tǒng)里面。這是現(xiàn)實,玫瑰星的寒冷并未隨著風雪而停歇,a在這樣的寒冷中暗暗掐了一把自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不過a深知自已幾斤幾兩,他收斂心神,腦袋放空,看向遠方,更不敢看身旁的顧照森多一眼,深怕自已的算盤在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中無所遁形。

    一片白茫茫中,那片影影綽綽的山好像近了些,a一怔,連忙仔細看,又近了,真的越來越近。

    原來是人。

    在某一剎那,a有種拔腿就跑的沖動。他是雙性人,身體比常人多了器官,就算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觀念比以前也是更為進步,但他平時生活還是多有不便,暗里還受了不少難堪與歧視。

    人們好像都不喜歡與自已不同的人。

    現(xiàn)在a穿上長裙,戴上飾品,被涂抹一新,別人又會怎么看他呢?

    “別看,小心雪盲”不知什么時候,顧照森走到了a身后,為他戴上了特定的墨鏡,但他的手卻沒有離開,而是虛搭著a的肩,輕輕捻動著a的耳垂。

    a是有耳洞的,他跟大學時的戀人的定情信物就是戀人設計的耳釘。

    結束關系后a就很少戴了,現(xiàn)在卻被戴上了殷紅色的耳墜,只要顧照森輕輕捻動,就有無數(shù)細小的生物電流以耳垂為起點在a體內亂竄。

    不對勁。

    大衣里面的調溫設置的存在感前所未有地強了起來,層層熱氣蒸騰而上,a明明站在冰天雪地中,卻感覺被困在那晚的房間里,置身在無邊的情欲中。

    舉心動念都是……

    但好在他現(xiàn)在并不是在那房間里。

    a腳趾微微蜷縮,腳背弓起,下意識放緩呼吸,微微低頭摘下了墨鏡。

    ——無比自然地撇開顧照森不安分的手。

    于是青年昳麗的容貌就這樣橫沖直撞地闖進顧長歡的眼中。

    以茫茫雪地為背景,神只工筆描畫出他眉眼,鳳眼點漆,唇染丹朱,顧盼生輝。

    好漂亮。直面a的還有顧長歡的助理,此刻助理腦海一片空白,竟失去所有語言一樣,只剩下最簡單的形容詞,漂亮。

    明明跟顧長歡這么多年,也不是沒見過明星,明明知道自已應該低頭安分守己裝什么都沒看見,但還是忍不住,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a自然察覺到對面人奇異的視線,恍若赤身走在鬧市間,他做了好一會兒心理準備,才敢抬頭直視這慢慢走近的兩人。

    饒是如此,a還是怔忪了一下。他知道顧家兄弟俊美非凡,但實際上a并不敢直視這對雙生子,如果不是今天這種情況,他也會像以往一樣,匆匆略過一眼看向其他。

    就像是人類的自保本能,a本能地避開了顧家兄弟,直到今天,a為了不顯異狀,直直回視,避無可避。

    不同于顧照森的中規(guī)中矩,顧長歡畏寒般擁著一件貂毛大氅,襯得他面如冠玉,風雪為骨。

    a分辨顧家兩兄弟的方法一向非常簡單粗暴。經常笑的是顧長歡,不怎么笑的是顧照森。如今顧長歡冷肅著眉眼,a突然懷疑自已的判斷了,站自已旁邊的,真的是顧照森嗎?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顧長歡的眼向來帶笑,此刻卻鋒銳如刀劍,噬人心神,a艱難地挪開了視線,投向了那名助理,下一秒眼前卻一黑。

    顧長歡解開了他身上這件大氅,以一種不容反抗的氣勢將斗篷披在a身上。大氅還帶著男人尚未散盡的體溫,a驚慌地退后,卻被顧照森剛好擋住了退路。

    于是a就這樣披著顧長歡的大氅撞上了顧照森,像極了別有心機的投懷送抱。顧家兄弟比a都要高,顧長歡站得近,俯視著驚慌失色的弟弟,他像是被取悅到,往常溫煦的淺笑又回到了他唇角上,旁邊甚至現(xiàn)出一個小小的,像幻覺一樣的梨渦。

    在這個三明治一樣奇怪而尷尬的站位,a卻不合時宜地睜大眼,想要確認那是否真的是錯覺。

    顧長歡越靠越近,a幾乎感到他的氣息要撲到臉上,顧長歡卻低下頭,細心地為a綁緊頸間的綁帶,不讓他受風雪更多的侵襲。

    “不,不用的……”背后的顧照森沉默著,并沒有讓開的意思,a退無可退,幾乎完全貼上背后兄長身體,a又嘗試自已去弄綁帶,結果手指又與顧長歡的手指碰在一起,一時僵在原地。

    “已經好了”顧長歡看上去并不在意,他輕輕退后一步,手指又擦過a的手指,溫熱的觸感并沒有隨之一觸即逝,反而固執(zhí)地停留在那塊區(qū)域上。

    “走了。”顧照森深深地看了眼a被凍得通紅的鼻尖又掃過他耳尖,徑直拉起a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顧長歡笑意幾不可查地僵了一瞬,隨即轉頭跟助理低語了幾句,助理點頭應是便轉身離開。

    快中午了,平時這個點助理要么還埋首工作要么就是在去工作的路上,只是今日工作上突發(fā)意外,必須要到顧長歡這邊拿資料。

    就當是公費旅游了。

    只是在奔向熱可可和暖氣的路上,臨上星船那一刻助理還是忍不住看向a那個方向,他卻只能看到隱隱約約的黑影,就像看一場遙不可及的夢境。

    三人就在這個奇怪的氛圍開車到莊園。一入莊園,溫度明顯回升許多,但大概是為了保存莊園里面的冰雕雪景,溫度停在了一個可以結冰的點上。

    莊園也是在母親名下,據(jù)顧照森所說,整個星球都是a母親的,從法律上講,她是玫瑰星唯一的主人。但從其他方面上看呢?

    這個問題a并沒有問出口,但現(xiàn)在卻得到了解答。

    這里防守的人,太多了,a甚至看見有荷槍實彈的保安在列隊巡邏。

    他們七折八拐,過了幾道關卡,步步深入到巢xue的最核心,一開始a還試圖記住路線,但到后面已經完全放棄了。

    “就是這里嗎?”a左看右看,大廳跟他們經過的前幾個大廳好像并無什么不同,嚴格來說只是擺放了更多具有生活氣息的用品,象征主人對這里的特別寵愛。

    “差不多”顧照森走到那座復古的自鳴鐘前,巨大的陰影一時覆蓋了他的臉,“過來。”

    a不滿于他叫狗般的語氣,顧照森見他磨蹭,語氣頓時森冷起來,道“不敢過來看看嗎?”

    怎么不敢?

    a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拖著沉重的步伐向顧照森走去。

    “看好了?!鳖櫿丈种篙p輕敲了幾下自鳴鐘,動作輕柔地卸下了鐘的鏡面,然后撥動指針至12點整,報時鳥便一下子跳出來,金羽點綴,堪稱精巧絕倫。a眼睛也不敢眨,生怕顧照森做什么手腳,只見顧照森捏住鳥頭,順時針擰了一圈,攤手向a展示,原來鳥頭是一個隱藏很深的攝像頭。

    “看清楚了嗎?”顧照森卻是看向a,看到a沉默點頭后才繼續(xù)動作。這攝像頭做得實在精致,顧照森特地將動作放慢,a才看到它的別有洞天,現(xiàn)在它延展開一方屏幕。

    顧照森快開啟時卻又停下了,瞧著a,問道:“你真的要看?”

    明明千山萬水帶自已過來是他,臨到終猶豫的卻也是他。但是a對上顧照森沉沉的眼神,突然說不出反諷的話,a讀不了心,卻微妙地感受到顧照森的未出口的話。

    a看著那只報時鳥空洞冰冷的雙目,既是對顧照森也是對自已說,回道:“我不會后悔的,我是不會后悔的?!?/br>
    “好”顧照森也沒有多說,指紋開啟了屏幕。首先看到的是自已以及顧家兄弟,然后一路往前調,光影瘋狂流轉,開始時a還看著時間暗暗估算被錄下的時間,到后面只能靠著畫面的明暗分辨過了多少個黑夜,多少個白晝。

    直到——

    畫面終于出現(xiàn)變化,不再單調輪轉的光暗,不再是定期打掃的侍女,而是一前一后走進來的兩人。

    a從來沒有感到這么疲憊,他站在報時鳥的視角看著他們交談,擁抱,接吻,覺得自已的力氣慢慢被抽空了,連喉嚨也仿佛塞滿了石頭,干啞無比:“這不是她——”卻還是固執(zhí)地重復否認,“這不是她——”話是如此,a自已卻死死盯著那方屏幕。

    “仔細看”顧照森點了點屏幕里那顆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痣,“連自已親生母親也認不出來嗎?”

    “夠了!”a直接摔了屏幕后退幾步,吼道:“聲音可以作假,身體也可以作假,至于找兩個長得差不多的人來演這出戲對你來說,應該也很容易吧!”

    他找回了些力氣,直盯著顧照森“就這么骯臟的東西……你根本說服不了我,除非讓我親眼看看!”

    “所以?”顧照森看上去不為所動,他掃了一眼被摔在地上的屏幕,道:“你這算是在耍賴了?”語氣無波無瀾,卻讓a頭皮發(fā)麻,只硬著頭皮地回:“所以你根本不敢?guī)业剿麄兠媲啊?/br>
    話還沒說完,a便慘叫出聲,一股電流如蛇一樣從他私處直竄而上,瞬間炸開,眼前更是下雪花一樣頓時空白一片,私處嬌貴敏感,何時受過這種酷刑?他整個人跪倒在地,咬牙堅持才沒有暈倒。

    是,是那個鎖,a抓著裙擺,想要碰鎖精環(huán)卻又不敢,神志搖搖欲墜,快要破碎的視野隱隱可見顧家兄弟面無表情的臉。

    他逃不出去了。原以為能借此見到母親,但是現(xiàn)在,已經沒有辦法嗎……眼見顧照森越走越近,a卻覺渾身失力。

    但是也許,他還有一個方法。

    a閉上眼,不理顧家兄弟浸滿毒汁的威脅低語,憑借自已的記憶,頭向后狠狠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