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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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薄云的尾巴甩了甩,覺得這條半個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很惡趣味,隱隱約約地露出了白軟的屁股。黑蕾絲的內(nèi)褲故意買小了一號,性器的形狀被勾勒得很清楚,guitou在內(nèi)褲邊緣露了出來。 他拽了拽大了一號的蕾絲胸罩,難得害臊了起來。 他不是很熟練地拍照,又給柏山客發(fā)了過去,耳朵都紅了起來。 照片發(fā)過去之后,黑色的小盒子忽然響了起來。柏山客和他講過,這個是視頻電話,按一下那個綠色的按鍵就可以接聽了,他乖乖地按了下去,柏山客的俊臉就出現(xiàn)在了小盒子里。他撥弄了一下頭發(fā),想要遮住胸前的兩團若隱若現(xiàn)的小奶,看見了柏山客,他更害臊了。 柏山客笑了起來,沒皮沒臉地耍流氓,“害臊呢?裙子掀開我看看?!?/br> 裙子短成這樣,哪兒還用掀?柏山客故意臊他而已。但他還是對著鏡頭,咬著唇掀開了那條裙子。男人微微瞇起眼,目光刮過他的腿心,讓他忍不住并起了腿。 “并腿干什么?張開,讓我看看濕沒濕?!卑厣娇偷穆曇敉高^話筒傳來,低沉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流氓,非要順著我,想讓我變本加厲的欺負你是不是?” 藺薄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手指搭上了小腹,小聲說:“我好餓。” 手指撫著的深紫色yin紋很漂亮,襯得他膚色很白。 柏山客喉結(jié)滾動,聲音喑啞地說:“內(nèi)褲脫了?!?/br> 藺薄云放好了那個叫做“手機”的小黑盒子,磨磨蹭蹭地脫掉了內(nèi)褲,尾巴在身后不耐煩似的甩了幾下。柏山客看著好笑,要是在藺薄云身邊兒,這不聽話的尾巴早叫自己壞心眼地拽在了手里,拽著尾巴狠狠地cao他。 內(nèi)褲上沾著水液,黏黏的,拉成了幾根絲,yin靡得很。藺薄云沒等他說話,主動地對著鏡頭撥弄開了艷紅的rou唇,修長的手指扒開xue眼,露出了他內(nèi)里的yin靡饑渴。 他揉著已經(jīng)探出頭的紅腫的陰蒂,xue眼里流著水,滴到了屏幕上,難耐地說:“我好餓,想要做……” 柏山客那邊黑屏了一瞬,也沒了聲音。等他低下頭,就看見了屏幕上已經(jīng)貼著一根粗大的jiba,馬眼怒張著,隱隱約約能看見青筋。柏山客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擼動著它,時不時地用指腹撫弄一下guitou,喘息聲透過話筒傳來,很輕也很啞。 柏山客出差了三天,于是他也有三天沒能親近這根rou莖,也沒能吃到j(luò)ingye填飽自己的肚子。隔著屏幕他都能嗅到那一股熟悉的麝膻味,zigong瘙癢,rou逼亟待什么來填滿。 手指不夠粗,也不能夠滿足他…… 他的手指在xue里亂按,不得章法,飛濺的汁液落在了手機上,他的呻吟越發(fā)甜膩,尾巴貼著股縫,悄然來到了前方,啪地拍上了他的陰蒂。他被打得措不及防,一下子就噴了出來,無助地倒在了床上,汁水流在了床單上,浸濕了一片。 柏山客那邊也悶哼一聲,射了出來。jingye一股股地從馬眼溢出,藺薄云眼饞,但吃不到嘴里,xue里也癢,于是尾巴鉆進了小逼里,頂弄著軟軟的宮口。 柏山客沒擦掉手上的jingye,對著鏡頭把它們抹在手上,說:“想吃嗎?” 藺薄云摸著后xue,意亂情迷地看著屏幕里那雙沾滿jingye的手,吐出舌尖,舔上了屏幕,卻只嘗到了自己的體液,委屈地說:“想吃。我好餓……你什么時候回來?” 他的手指拓開后xue,哼哼著,尾巴從小逼里抽出時帶著yin靡的光澤,拍了一下他的陰蒂,把yin水抹在了后xue上。 “床頭柜里有個按摩棒。”柏山客擦凈了手,想起他剛才的sao樣兒,不由得又硬了起來,“今晚我就回去了,云云先將就一下好不好?” 藺薄云不管這個,他只知道自己餓得不行,飼主卻不在身邊,喂不飽他。不僅肚子餓,xue里也癢,一點也不滿足。這小祖宗夾著腿蹭弄了幾下,去夠床頭柜里的按摩棒。 那按摩棒三指寬,尺寸可觀,上面還有做得十分逼真的青筋脈絡(luò)。藺薄云沒怎么用過這東西,早忘了它長什么樣,直到他看見了這十分惡俗的粉紅色才有些崩潰地問柏山客:“……山客,這是你買的嗎?” 柏山客那邊的鏡頭總算對上了他的臉。他推了推眼鏡,微笑了一下,說:“上次你吵著鬧著要喝酒,喝完之后拉著我去成人玩具店買的。你親自挑的。” 藺薄云覺得自己一點也不開心了。 他覺得這個按摩棒好丑。 但他還是按了開關(guān),把做得相當仿真的guitou抵在了陰蒂上磨蹭。翕張著的xue口被水液浸得瑩瑩的,假陽具上蹭滿了他的yin水,小幅度地震動,在他的xue口歪扭動。他對不準那個小口,只好分出一只手掰開了xue口,把那根顏色艷俗的假陽具插進了xue里。 柏山客喉頭一緊,呼吸重了幾分,眸光沉沉地看著他細白的手指,不舍得錯過一分地看著他用玩具自慰。xue口紅艷艷的,柏山客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那兒。他很想玩那小小的洞。只被他輕輕一碰就發(fā)情的xue,被手指插也能爽得潮噴,他的小魅魔很乖,會被欺負得哭泣,他很喜歡看藺薄云眼含水光,可憐巴巴的樣子。 ……好想回去狠狠地cao他。柏山客想。 藍牙耳機里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藺薄云哼唧著,不得章法地用玩具自慰,很不舒爽,軟著聲音哀求,“快回來好不好……山客,我好難受,好餓。好想你。”他的聲音又斷了,取而代之的是帶著一點媚意的呻吟,聽得柏山客yuhuo中燒,咬著牙,再次和他的右手面面相覷,最終又taonong了一回。直到他射了,藺薄云已經(jīng)噴了兩回,射了三次了。 他是禁不住爽的魅魔,身體敏感又嬌氣,早讓柏山客慣壞了,碰一碰就濕,何況是用玩具玩自己。 玩具被拿了出來,透明的水液從逼口流了出來,再次打濕了床單。藺薄云的手伸到了陰戶,遮住了那仍舊欲求不滿的xue,不知什么時候從胸罩里跑出來的兩團小奶晃晃蕩蕩,一陣白色的乳波在屏幕前晃過,視頻電話被掛斷了。 藺薄云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肚子“咕嚕”一聲,抗議了起來。 “叫也沒用?!彼麘袘械剞抢铝搜燮ぃ曇羯硢?,“要等他回來才可以吃飽……” 他撥弄了幾下自己的奶子,把它們?nèi)亓诵卣掷?,也不收拾,就這么大咧咧地躺在床上睡了。 - 柏山客回家時保潔阿姨剛好離開,他脫掉了西裝外套,抬起手松了松領(lǐng)帶,長呼一口氣。屋里是熟悉的柑橘氣息,很淡,藺薄云喜歡這個味道的熏香,保潔阿姨每次來打掃都會噴上一點點。他隨手把外套丟在了沙發(fā)上,藺薄云正巧從房間里耷拉著尾巴飛了出來,沒精打采的。 頭垂著,很有氣無力的樣子。 肚子餓了吧。柏山客想。 他正要出聲,藺薄云就忽然抬起頭,瞳孔猛地一縮,尾巴甩了幾下,抿著唇笑起來,“不是還要幾天才回來嗎?” 柏山客說:“提前把工作做完了,就把剩下的交給那邊的負責人打理了?!彼戳丝刺A薄云穿著的牛仔短褲,揶揄地笑了起來,“上次買了之后不是不喜歡穿嗎?” 這條牛仔短褲是他剛剛教藺薄云怎么用手機的時候買的,還送了一件白色的短款體恤,但不知道為什么短了一大截,剛好可以把藺薄云的小腹露出來。不過藺薄云不是很喜歡這兩件衣服,就一直在衣柜里放著,今天才拿出來穿穿。 短褲很惡趣味,是柏山客故意買的,露著大腿根,還有一點貼身,緊緊地包著臀rou,褲腿那里炸著短短的線,時不時地擦到腿心。藺薄云里面還穿了條黑色的漁網(wǎng)襪,但沒穿內(nèi)褲。他還是很不習慣柏山客給他買的那種平角內(nèi)褲。 他嗅了嗅空氣中的柑橘味,心情愉悅,扇動著翅膀就飛向了柏山客,撲了個滿懷。柏山客接住了他,被他壓在了沙發(fā)上,把他的長發(fā)撥到了一邊去,哄小貓似的揉他的后頸。 “離不得人吶,”柏山客笑話他,“粘人精?!?/br> 藺薄云蹭了他幾下,尾巴又甩動起來,“你還知道回來?!?/br> 藺薄云除去餓,也是真心的想他。他的父母兄弟個個都是討人厭的家伙,恨不得他死了才好,打罵都是最輕的。柏山客疼他憐他,恨不得給他所有,他最喜歡柏山客了。 他只給柏山客講過自己和父母兄弟關(guān)系相當不和睦,別的不肯多講。柏山客也從不多問,看著他身上那些細碎又淺淡的疤,總是覺得心疼,又沒辦法。因為他只是個普通人類。 柏山客想到這里,嘆息了一聲,手上卻很不老實地揉起了藺薄云的屁股。藺薄云從他懷里掙脫,主動并熟練地解開了他的皮帶,又往下挪了不少地方,伏在了他的胯間,伸出紅嫩的舌尖勾住褲鏈,隔著西褲貼著那蟄伏著的rou柱。 拉鏈被咬住,緩緩地下拉。 他又貼上了柏山客的腹肌,不安分地舔弄了幾下,隨后就咬住了內(nèi)褲的邊緣,向外扯了幾下后松開了牙齒,松緊帶就“啪”地一下彈了回去。他沒有把內(nèi)褲拉下來,而是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舔吻,那兒已經(jīng)硬了起來,他嗅到了熟悉的氣息,癡迷地伸出舌頭,仿佛已經(jīng)嘗到了jingye的味道。 柏山客輕輕地捏了一下他的鼻尖,隨后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胯間,明知故問,“很餓嗎?” 藺薄云被熟悉的氣息勾走了魂,只顧著討好他,沒有答話。他拉下了內(nèi)褲,硬挺的jiba彈了出來,打在了他的面頰上。餓得幾乎失去理智的小魅魔扶住了那根jiba,用艷紅的舌頭舔弄著柱身,指尖時不時地拂過馬眼,等舔弄得柱身上全是晶亮的口水,才含住guitou,緩慢地吞吐著口中的性器。 魅魔的舌頭構(gòu)造和人類不同,舌尖是尖尖細細的,也長。他的舌頭卷住了粗大的性器,又不住地嘬弄guitou,手上也在撫慰下邊的囊袋,努力地想讓柏山客射出jingye好填飽自己的肚子。 柏山客按住他的后腦,猛地一抬腰,jiba頂進了喉嚨深處,仿佛在cao他的xue一樣。他不停地cao弄喉口,惹得藺薄云眼角微微泛起了紅,淚光一片,被欺負得無力反抗。 喉口緊縮,柏山客頂弄了一會兒就射在了他的嘴里,緩慢地退了出來。藺薄云張著嘴,滿口的濁液,舌頭一卷就咽了下去。 小腹上的yin紋顏色又深了一點,他脫下了短褲,露出了內(nèi)里包住rou臀的漁網(wǎng)襪。 挺立的性器被勒在了網(wǎng)格里,幾根不老實的線也勒進了rou唇,卡著陰蒂,在逼口上磨蹭,流了好些水,脫下褲子的時候有幾條yin靡的線斷了。 柏山客的jiba還硬著,而他還是很餓。 男人眸色沉沉地看著他的逼,沉聲說:“過來,讓我舔舔。” 藺薄云乖乖聽話,坐在了他的臉上。rou逼貼著他有些干燥的嘴唇,漁網(wǎng)襪被扯斷,很快就有一條濕滑的舌頭舔上了他艷紅的逼口,粗糙的舌面磨蹭著那兒,時不時地輕咬幾下被勒得紅腫的陰蒂。 他其實很喜歡柏山客舔他的逼,只是很不好意思說。每次舔他都會噴水。被打了也會噴。柏山客說他是很yin蕩的魅魔,說得一點也沒錯。 他扶著沙發(fā)扶手,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了屁股,坐在男人臉上蹭逼,呻吟聲又嬌又媚——男人高挺的鼻梁上都沾上了他的yin水。 舌頭沒有舔進他的逼里,可僅僅只是舔弄逼口玩弄陰蒂就已經(jīng)讓他承受不住。 “啊,山客,”他仰著頭,長發(fā)凌亂隨著動作凌亂了幾分,“舔得好爽,不要咬……要噴了,”他忽然高聲叫了起來,稱呼也變了,“要被老公舔噴了!” 一股yin水噴涌而出,柏山客措不及防被噴了一臉,懲罰似的打了一巴掌藺薄云的屁股。他抖著身子,輕喘,“又打我,壞死了。” 他抖著腿挪了個地方,伸手夠茶幾上的紙巾,給柏山客擦了擦臉,隨手把紙團扔在了地上。他趴伏在柏山客的胸膛上,被柏山客眉飛色舞地親了一口,“香一個?!?/br> 藺薄云覺得他剛才眉飛色舞的樣子好像流氓,但還是親了他,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蹭了幾下,呼吸緩緩的,“好困?!?/br> “吃飽了就睡,小豬。”柏山客無奈地笑。 小豬不管他,趴在他身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