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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依山在線閱讀 - 番外一

番外一

    最后一場考試還差半小時結束,藺薄云坐不住,干脆提前交卷了。他回到宿舍,把衣服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塞進了行李箱里,專業(yè)書一類都被他歸置到了一個箱子里,床褥被子疊得整整齊齊,也塞進了箱子里,分兩趟寄了出去。洗漱用品放在了一個他在網(wǎng)上買來的透明化妝包里,還摻著幾瓶水乳,被他掛在了行李箱上。

    等他收拾完了,柏山客在監(jiān)考的時間里渾水摸魚,給他發(fā)來了消息。

    柏:提前交卷了?

    藺薄云窩在椅子里,打了個哈欠,回了個是。

    柏山客沒再回復。

    藺薄云正玩著消消樂,恰逢李譽也考完回了宿舍,就干脆關了消消樂,和他嘮起了嗑。

    李譽問:“你都提前交卷了,怎么不回去?”

    藺薄云指一指行李箱,“老師在監(jiān)考。”

    李譽壞笑了起來,揶揄說:“哦,得跟柏老師一起回去,是吧?!?/br>
    藺薄云快被他煩死了,當即伸腿踹了一腳李譽的椅子腿兒,說:“再笑把你嘴挒了。他這次監(jiān)考是臨時頂上去的,不然這時候你也見不著我了,早家去了。誰跟你在這兒嘮嗑,連把瓜子都沒有?!彼麖某閷侠镎页鲎詈笠还尥信D?,拉開拉環(huán)慢吞吞地喝了起來,“還得自己找?!?/br>
    “你那旺仔都要過期了吧,”李譽說,“我等你鬧肚子了跟我哭哈。”

    “過什么期,昨天買的。誠心找罵是吧?”藺薄云笑罵了一句,又踹了一腳椅子腿兒,李譽這回沒坐穩(wěn),一屁股摔地上去了。

    手機震了幾下,他低頭看了眼,站起身朝李譽擺了擺手,“我老公來接我了,你自己慢慢收拾吧老三。”

    李老三罵罵咧咧地站了起來,跟過去關門,趁機罵藺薄云,藺薄云頭也不回地比了個中指,拉著行李箱走了。

    柏山客不能開車來宿舍區(qū),監(jiān)考完后從德業(yè)樓步行到了宿舍區(qū),發(fā)完消息沒一會兒,藺薄云就拎著行李箱,手里還拿著罐旺仔牛奶朝他走了過來。柏山客搖了搖手里的車鑰匙,接過他的行李箱,兩人邊走邊說話。

    柏山客問:“考得怎么樣?”

    藺薄云咬著易拉罐,“還行吧,就那樣,不掛科就行。”

    柏山客笑他,“沒出息。不打算爭爭獎學金?”

    藺薄云一整個人都讓他給“包養(yǎng)”了,卡里的余額少說六位數(shù),懶得去爭那點獎學金,只想做一條被老師“包養(yǎng)”的咸魚。

    柏山客知道他那點心思,伸手拍了下他的頭,說:“什么包養(yǎng),我們訂了婚的。”說完舉起了手,左手中指上的鉆戒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

    藺薄云也有樣學樣,同樣舉起左手,兩人的戒指碰在了一起,他笑起來,“嗯,我知道啊,老師。”

    比起叫他山客,藺薄云還是更喜歡叫他老師。

    停車場離著宿舍區(qū)不算太遠,步行十分鐘就能到。柏山客打開后備箱,幫他把行李箱放了進去,藺薄云上了車,在副駕駛上乖乖玩手機。

    他沒什么網(wǎng)癮,拿著手機也只是發(fā)呆,最近才開始玩消消樂,剛打到六百多關。

    柏山客也上了車,打開了冷氣,看他沒系安全帶,屈指彈了一下藺薄云的額頭,替他系好了安全帶。柏山客訓他,“又不知道系安全帶?!碧A薄云把手機放在腿上,有錯認錯,“我錯了嘛?!?/br>
    認錯速度很快,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悔改。

    柏山客開車出了校區(qū)后就不再和藺薄云說話了,他開車的時候不愛說話,很專心,藺薄云也不會在這時候和他搭話。

    到了家,柏山客還有一堆文件要處理,王晟早早把那些文件歸置好,分門別類地放在書桌上,柏山客只要確認后簽字就好。

    藺薄云把行李箱放進了儲物間,穿著拖鞋噠噠噠地跑上了二樓的書房,在書架上挑挑揀揀,終于找到了那本他看了一半的。書里夾了書簽,他看書時喜歡拿筆在上面寫寫畫畫,書房里很多他看過的書都有他的字和他畫下的歪歪扭扭的線。

    他看書另有一張小書桌,挨著書架近,方便他拿取,和柏山客誰也礙不著誰。柏山客那兒正視頻會議,他就從口袋里摸出來了藍牙耳機,戴好后放了一首舒緩的純音。

    不知不覺柏山客已經(jīng)開了一個小時的會議。

    他邊開會邊處理文件。因為要去幫他三哥監(jiān)考,今天他起得比平時早一些,此刻困得不行,但會議還要開,只能揉揉眉心強打精神。藺薄云抬眼,正巧看到他正皺著眉揉眉心,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青色,默不作聲地站起身,悄悄從書房里走了出去。

    他在廚房磨了杯咖啡,端上樓去。

    藺薄云進書房時連關門的聲響都很輕。他端著咖啡走到了柏山客的身旁,把咖啡放在了他手邊,沒說話,又走回了自己的小書桌,讀他沒有讀完的。

    柏山客看了眼手邊的咖啡,抿唇笑了下。他喝了口咖啡,心情愉悅了不少。

    -

    晚上,他被柏山客弄了一通,噴了好多次,他累得迷迷糊糊,靠在柏山客懷里,啞著嗓子,“老師,癢……”

    柏山客貼著他的耳朵,低笑著說:“是逼里癢嗎?”

    藺薄云貓似的蹭蹭他,伸出紅嫩的舌尖舔上了他的喉結,蹭了蹭他還挨著自己陰戶的手掌。于是柏山客的手掌再次貼緊了他水淋淋的逼口,手指扯著他敏感的陰蒂,慢條斯理地褻玩著他。

    “云云好浪啊,”柏山客說,“可我今天不想cao你。”

    男人狠掐了一把小小的陰蒂,手指在逼口外戳弄,手指不進去,jiba硬得發(fā)脹也不cao他。他在男人手里低聲呻吟,難耐地蹭著帶著薄繭的手掌,祈求他,“老師,老師……我好難受,你給我好不好?舔舔也好……求求你?!?/br>
    柏山客的手不再貼著他的女xue,將那只沾了yin水的手舉到藺薄云眼前。藺薄云會意,舌面貼到了手掌上,舔弄起了上面的yin水,連指縫也不放過。男人把手指插進了他的嘴里,他就乖乖的含著,被玩弄著舌頭,口水都流到了胸乳上。

    他嗚咽著,含著老師的手指,又乖又可憐,“老師,我是乖孩子嗎……?”

    “云云當然是乖孩子?!彼睦蠋煈z愛地對他說。

    他閉上眼,輕輕咬住老師的手指,舌尖舔著指腹,蹭了蹭老師,眸光水亮。

    柏山客“嘖”了聲,那副憐愛的模樣早不知道飛去了哪兒,一巴掌抽在了白胖的嫩逼上,惡聲惡氣地說:“不,我改主意了……你是喜歡勾引人的壞孩子?!?/br>
    壞孩子靠著他,低聲啜泣,胸前的紅痣明晃晃地勾著人。他輕輕地吻上了藺薄云眼角,空閑著的手抹去了他的眼淚,藺薄云的吻落在了他的喉結和下巴上,他的聲音帶著哭腔,“老師,非要人求你勾引你才肯cao,壞死了……”

    柏山客在床上總是把他欺負哭了才肯罷休,看他可憐巴巴求自己的模樣,惡劣得要死。他揉了把藺薄云的胸乳,屈起膝蓋頂著他的逼xue,讓藺薄云自己磨逼。

    他心里的那把火早把他的理智燒了個一干二凈,逼xue里癢得難耐,他不由自主地動起了腰臀,磨蹭著柏山客的膝蓋。rou唇被磨得分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柏山客的膝蓋總是會不經(jīng)意地壓住他的陰蒂,但他來不及細想,再次被壓住陰蒂時逼口噴出了一大股水潮。他抖著身子,伸手拽下柏山客的睡褲,又把手伸到了內褲里,摸到了那根硬得發(fā)脹的jiba。

    內褲也被拽了下來,他抬起了腿,人還尚在高潮余韻,就又搓弄起了逼口和陰蒂,朝柏山客大張著腿,邊玩自己的逼邊浪叫。

    他的嗓子早在之前就喊啞了。柏山客只靠手就讓他高潮了好幾次,手指挑逗了他好久,小逼吃過比這更大的東西,早就食髓知味,手指遠遠不能滿足他。他聲音含混地說:“老師……好癢啊,jiba都這么硬了,給我吧,嗯啊?!彼幍?,眼神迷離,“求求你,老師。”

    柏山客受他這樣的撩撥,再不上那就是陽痿了。

    他按住了藺薄云的腿根兒,虎口惡狠狠地掐著那兒,白嫩的腿根兒留下了道深紅的指痕。藺薄云還在揉搓著逼口,另外一只手擼動著自己的性器,呻吟一聲高過一聲。隨后他修長的手指主動分開被玩弄得深紅的rou唇,露出那個殷紅貪吃的小口,舌尖舔過唇瓣,眼中飽含欲望,“老師,cao我?!?/br>
    柏山客的jiba頂在逼口外,guitou淺淺地戳弄著那兒,等玩夠了,他才cao進了那貪吃的小嘴兒。僅僅只是吞吃進了guitou,藺薄云就滿足地喟嘆了一聲,他像是爽極了,身體顫抖著,隨后那根粗大的jiba頂了進來,破開層層媚rou的快感讓他爽得幾乎要尖叫出來。

    “浪死了!”柏山客說,“凈會勾人!”

    他托起藺薄云的臀,大掌摑在白膩肥軟的臀rou上,挨了一掌的地方登時浮起了淺紅色的掌印。藺薄云被他打得爽利,直向上挺弄自己的逼,“好爽,啊,老師!要cao死我了?!?/br>
    xuerou諂媚地裹著jiba,藺薄云揉著自己的奶子,手指掐住奶頭,一臉媚態(tài)。柏山客的額發(fā)隨著cao弄散亂了,汗珠自額角滑落,他低下頭,伏在胸乳上,一口咬住了淡紅色的奶頭,含混地問:“怎么沒有奶?”

    藺薄云托著胸乳,爽得話都說不利索,“嗯……老師多吸吸就有了?!彼嘀笕?,顫聲說,“左邊也吸一吸?!?/br>
    “要是還沒有奶怎么辦?”柏山客扯著奶頭,誠心逗弄他,“cao懷了會有奶嗎?”

    說著,惡劣地頂了幾下,卻不想進得更深了幾分,頂?shù)搅艘粭l柔軟的小縫。藺薄云登時噴了水,沒怎么撫弄的性器也射了出來。

    “——cao到云云的宮口了,是不是?”

    藺薄云癡迷地看著他,吐著舌尖,想要討吻。他推了推柏山客,“要親……”

    柏山客低笑著吻住他,纏綿地糾纏在了一起。他總是很喜歡向柏山客討吻,情動時就愛摟住柏山客的脖頸,緊緊地貼住他。

    他想起很久以前藺薄云剛剛來到他家,身上有很多細碎的疤,清瘦可憐,不如現(xiàn)在這樣——是他好不容易養(yǎng)起來的。

    十七歲的藺薄云怯懦地喊他先生,卻總是因為害怕而畏縮,說話很小心,很怕惹了他生氣。他總是和藺薄云說,不用害怕。你喜歡什么呢?我來教你。我也算半個老師呢。

    于是藺薄云喊他老師。柏山客教他彈鋼琴,他不會這些,于是靜靜地聽,聽完會很開心地笑起來,由衷地夸贊,你彈得真好,老師。

    他被吻得要喘不過氣,輕輕的咬柏山客的唇珠,兩人這才分開。

    “老師……”他紅著臉,很害臊,小聲地說,“你,你頂進去了?!?/br>
    窄小的宮腔被填滿了,柏山客親他的臉頰,忽然說:“想起你以前的樣子了?!?/br>
    他溫柔地頂弄著那兒,軟rou吸嘬著他,不舍他離開,極力地挽留。藺薄云眨了眨眼,抬手擦了下他額角的汗珠,聽著他嘶啞的喘息。不知又cao弄了多久,柏山客才退了出來,沒戴套,他隨手taonong了幾下,射在了逼口上。藺薄云身子顫了顫,夾起了雙腿,抖著腿高潮了。

    藺薄云親他的喉結,累得不愿意再動彈,被柏山客抱去了浴室擦洗。他在浴缸里泡著,柏山客走出了浴室,把臟床單被扔在了地上,等鋪好了床,才把藺薄云擦干抱了出來。藺薄云軟綿綿地倒在了床上,啞聲說:“老師,好累?!?/br>
    柏山客摟住他,同他額頭抵著額頭,看他昏昏欲睡的模樣,哼著歌哄他,“睡吧,我在這兒?!?/br>
    溫存總是短暫的,藺薄云很快就睡著了,柏山客見他眼角紅紅的,忍不住親了口。

    “云云,”柏山客閉上眼,輕聲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