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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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新年,藺薄云開始整理柏家上下的各種開銷賬本,翻來覆去地查。柏山客偶爾出門辦事,他也不問是去做什么。藺家和其他幾家涉嫌煙土交易被查封,藺家派人求到了柏家門口,卻都被柏山客擋在了外邊,而他也閉門不出。 家中采買年貨的活兒交給了王閔,王晟則跟著柏山客忙上忙下。這個新年如往年一般,柏老爺子照例新年前來打個晃,住一夜就回鄉(xiāng)下的老宅。今年他沒給藺薄云臉色看,大約是見他把整個柏家打理的井井有條,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再說了,柏山客還在他旁邊看著,要是嗆起聲來,柏林逾又要氣個半死。 何必讓自己不舒坦呢。柏林逾心想。 藺薄云看著他自個兒拄著拐杖走遠,理了理衣領(lǐng),對柏山客說:“脾氣見好了?!?/br> 柏山客樂呵呵地說:“他找不著理由說你而已,我在旁邊看著,他怕吃虧給自個兒氣出病來才走的。你還真當咱爹脾氣好了啊?”說完就抬手捏了把藺薄云的鼻尖,“咱倆也進屋去,小桃備了些點心,老爺子也愛吃甜的,再不進屋等會兒全給你吃完了。” 這話一說完,藺薄云才邁開了步子,往堂屋走。倒不是饞嘴,是外邊是太冷,他頂不住那寒風往領(lǐng)子里灌。 堂屋的爐子燒的旺,一進屋就暖和和的,藺薄云摘了那沒什么用處的圍巾,往架子上一搭,站在架子旁邊等柏山客脫外套,好給他掛上去。柏山客外套是脫了,只是沒讓他挨上手,自個兒掛了上去,然后攜著藺薄云的手,自覺地往主座旁邊上去坐著。 他誠心似的,非要讓柏林逾看看自個兒有多稀罕藺薄云。瓜子兒給剝,茶水給倒,就差把點心給喂到嘴邊去。柏山客從小就是個少爺脾氣,都沒這么伺候過他老子,如今可倒好,給老婆伺候得倒是舒坦! 柏林逾不樂意看他,吃了口點心,又就了口茶水,權(quán)當自個兒是瞎子,什么都沒瞧見。 年年都是這樣,藺薄云早習慣了。這回柏老爺子來了沒數(shù)落他,已經(jīng)讓他驚訝得很了——往年柏林逾來這兒,不數(shù)落他幾句就渾身難受,柏司令直來直往,藺薄云那套太極話術(shù)半點兒用沒有,照樣挨說,管家管得再好,他總能給你挑出來點毛病。 因著這層緣故,年前藺薄云忙上忙下,把家里亂七八糟的瑣事都處理好,偶爾跟著柏山客出門談生意,回家草草吃口飯就回去躺下去睡,任憑柏山客怎么弄他都不肯睜眼,讓他自個兒弄去。 這會子柏山客瞥著他爹,手上又剝開了一個瓜子仁兒,開口說:“今年還是住一宿就回,不在這兒過年?” 柏林逾吹胡子瞪眼,“過!你他娘的又不回鄉(xiāng)下!” 藺薄云剝了一小堆杏仁兒推到柏山客面前,聞言說:“早把屋子收拾出來了,待會兒我送您過去?”頓了頓又說,“……喔,對了,晚飯您是在自個兒屋里吃,還是在這兒吃?” 柏林逾還是那副不大樂意的模樣,嘴上卻說:“都聽你的,隨便你怎么捯飭。” 藺薄云訝然,但也還是跟小桃說了聲,讓廚房做好了飯菜,上到主院的堂屋里來。柏老爺子一年沒跟兒子見面,飯桌上總要說幾句話,哪兒能讓人老爺子跟兒子半句話也說不上——柏林逾再不待見他,那也是另一碼事兒,柏山客忙生意又要顧家,也少回鄉(xiāng)下老宅探望父親,雖然總氣他老爹,心里也還是惦念著,藺薄云才不做那個壞人。 他在一邊剝起了杏仁,柏山客跟他老爹說話,他豎起耳朵聽。 柏林逾說:“又一年也沒過去?!?/br> 柏山客回嘴說:“你也一年沒來信兒。” 父子倆拌起嘴來像小孩兒。大約是上了年紀,柏林逾也漸漸地越長越小孩兒,愛上跟人拌嘴。在老宅那兒常和跟了自個兒一輩子的警衛(wèi)員逗樂,倆老頭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柏山客的大哥和二哥在前線,三哥和他年紀相仿,也就大了兩歲。十幾歲的孩子,正是貓嫌狗棄的時候,他倆在院子里撲騰,鬧得雞飛狗跳,家里下人管不住,就喊柏林逾來。那時柏林逾的身體也還硬朗,拿著笤帚就追著他們兩個打,扯著嗓子喊,罵他跟柏老三是小王八蛋。喊到最后嗓子啞了,他還得去廚房要碗梨湯喝,潤潤嗓子接著罵。 如今柏林逾已經(jīng)到了暮年,沒勁兒再像以前那么罵他了。他的大哥和二哥,還有與他一般大的三哥,都已經(jīng)故去,也沒人陪他挨罵,教訓他,打他手心了。 柏山客丟了顆杏仁兒到嘴里,回過了神,按住了藺薄云的手,小聲說:“別剝了,手指尖兒都紅了。吃你的瓜子兒去?!?/br> 藺薄云這才停了手,吃著瓜子兒,聽他們父子倆拌嘴。 他喝了口茶,心里暗暗感嘆小桃沏茶的手藝好了不少。 柏山客那邊正和柏林逾說著藺家的事兒,他留神多聽了一耳朵,聽見柏山客說“藺景押去牢里了”,隨后便也沒再多聽。他只聽到了那一句話,心里便覺得心中舒暢不少。 柏山客悄悄摸了把他的手背,又接著說話去了。 藺薄云時不時插一嘴,柏林逾少見地沒有甩他臉子,竟然還跟他搭了幾句話。 他驚奇得很,又在心里想,或許是真變了性子,也溫和了點兒吧。 - 傍晚,廚房那邊備好了菜,裝在食盒里,到了堂屋挨個兒擺在了桌上。知道老爺子來了,在柏家待了十年的廚子特地給柏林逾做了道他最愛吃的辣子雞丁,知道他上了年紀不好吃葷辣,就少放了些辣子。柏林逾看到辣子雞丁時還樂呵地說了句好,等吃到了嘴里他就不大樂意了——一口辣味兒也沒嘗出來! 但柏林逾還是就著米飯把那道辣子雞丁吃了個精光。老宅那邊兒的廚子不許他吃,說他要忌葷辣,不能吃。于是哪怕這辣子雞丁再沒辣味兒,他也給吃了下去,沒辦法,實在是太饞這一口了。 柏山客樂得不行,卻只能忍著。父子倆聊了好久,等聊夠了,柏林逾也困了,他這才讓小桃領(lǐng)著柏林逾去側(cè)院??粗亓钟夂托√易叱隽碎T,他才跟藺薄云說悄悄話,“他就愛吃這個,結(jié)果還吃不成,一年到頭來我這兒蹭一口,回去還要挨說。” 藺薄云說:“我也愛吃酸楊梅,你還不許我多吃。” 柏山客說:“酸兒辣女啊,云云。” 藺薄云飯間吃了幾杯酒,臉頰上飛起一片紅暈,不大清明地看著他,“我要吃酸楊梅?!?/br> 柏山客擦了擦手指,捏了把他的耳垂,“大冬天的,上哪兒去弄呢?” 藺薄云不干,“就吃?!?/br> 桌子收拾了下去,柏山客抱著他回屋,領(lǐng)他一塊兒去漱口,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酒氣,說:“喝不了還要喝,我陪他喝不就行了?!?/br> 藺薄云伸手攬住他的脖頸,臉埋在他頸間,八爪魚似的纏上了他,蹭了蹭,說:“熱。” 這不就是明晃晃的勾引嗎? 柔軟的大床陷了下去,藺薄云的衣領(lǐng)被解開,盈盈一握的小奶露了出來,奶頭被柏山客捏住掐玩,逗引著親他。 不滿意柏山客穿得這么整齊,藺薄云胡亂地扒他的軍裝,勁兒用得大了,還拽下來了兩顆扣子。柏山客松開了手,脫下了軍裝外套和上衣,又解開了褲鏈,在內(nèi)褲里腫脹得跟小山包似的jiba頂?shù)搅颂A薄云的小腿。 藺薄云醉醺醺地指揮著他去拉窗簾,抬起了腿,笨拙地褪下了自個兒的褲子。 屋里開了一盞小燈,不大亮,藺薄云抬起腳,腳尖輕輕地踩在了他的胸口。 他低下頭,看見藺薄云裹在黑絲襪里的腿。 那只腳又來到了他的胯下,不大熟練地勾住內(nèi)褲邊緣,試了幾次也沒能扒下來,于是柏山客自個兒扒下了褲頭。 他踩上了那根硬挺的jiba,腳心貼著,緩慢地蹭。他不會做這個,動作很笨,柏山客卻很爽,摸著他的小腿,說:“好sao?!?/br> “你不是就喜歡sao的?!碧A薄云說,“下邊也沒穿……” 他撩開了半穿半穿的長衫,朝柏山客露出他的女xue。那兒已經(jīng)被絲襪磨得噴了水,濕了一片,xue口翕張著,仿佛在邀請。 “難怪總是夾腿?!卑厣娇痛执?,握住了他的腳腕,讓他好好動,“鬧了半天是空著的,讓絲襪磨得發(fā)sao了,是不是?” “都好幾天沒cao了,我饞。嗯……腳都酸了,你怎么還不出來?”藺薄云打了個酒嗝,說。 柏山客按住他的腳,jiba蹭著他的小腿兒cao,不知過了多久才出了精,一股腦全射在了他的腳背上。精水黏糊糊的,藺薄云踩著自己的腳背蹭了蹭,弄得更臟了。 柏山客打了一下他的大腿根兒,咬牙說:“還敢勾我,待會兒就把cao得你找不著東西南北。” 藺薄云在昏黃的燈光里望著他,癡癡地笑,說:“那你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