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藺薄云又被他吻住了,卻順從地伸出了舌頭,任由他吸吮。男人親了一會兒,咬他飽滿圓潤的唇珠,大手揉上了他的奶子,粗糙的指腹捻住了那粒淡粉色的奶頭,又來舔吻他小小的喉結(jié)。 柏山客在他身上留下了許多吻痕,含住了他左邊的奶頭,輕輕地咬,手指按上了他左乳上的小紅痣。 那顆小紅痣在雪白的乳上,明晃晃的,在那兒勾人。柏山客不吸奶頭了,直起身子,大手用力地揉著那兩團(tuán)雪白的奶子,jiba在陰戶上磨蹭。 女xue汩汩地流出了水,沾濕了那根粗硬的jiba。 柏山客猛地地掐住了他的奶頭,狠狠地打了一掌那團(tuán)奶子。 乳波蕩漾,奶子上浮出了鮮紅的掌印,藺薄云低聲驚叫,下邊卻更濕了。柏山客咬他的耳朵,“好sao啊,怎么流了這么多水?” 藺薄云搖起了屁股,蹭他的jiba,手伸到了女xue,扒開了rou唇,露出了那個隱秘的小口,抬著腰,往xue里插了兩根手指,拓著自己的xue。水聲響了起來,藺薄云的手指快速地抽插著,仰著脖頸,在瀕臨潮噴的那一刻抽出了手指。 噴不出來,他扒著rou唇,哭著給柏山客看,“……你,你進(jìn)來……” 柏山客低笑,扶著jiba,對準(zhǔn)了那個小口,緩慢地將guitou擠了進(jìn)去。他聽見藺薄云滿足地低吟了一聲,隨即被一雙手臂環(huán)住了脖頸,唇也被人吻上。 xuerou諂媚饑渴地裹著jiba,藺薄云抬起腿,如水蛇般纏上了柏山客的腰,抬著屁股去吞還沒整根進(jìn)到xue里的jiba。 他沒什么力氣地貼著柏山客。男人的襯衣敞開了,寬闊的胸膛和他的胸乳緊緊相貼,深邃的眼眸如鷹隼般緊盯著他,緩緩動起了勁瘦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撞上他的臀rou。 肥軟白膩的臀被撞得通紅,藺薄云揉著自己的奶子,不得章法地扯弄胸前的奶頭,而柏山客壞心眼地?fù)竿诔隽怂牡僦椋卌ao邊扯著柔軟的蒂珠,粗硬的陰毛扎在陰戶上,又癢又痛。藺薄云只會呻吟了,紅唇微張,吐著舌尖,勾引人去吸他的舌頭一樣,他被男人cao得失神,xue里被頂?shù)糜痔塾炙?,讓他yin蕩的本性暴露了出來。 胸乳在這陣頂弄中蕩起了小小的波,那顆小紅痣也跟著抖,柏山客重重地撞了上去,欣賞著那顆漂亮的小紅痣。他忽然被一個熱情的小口吮住了guitou,又軟又熱,是頂?shù)搅藢m口。 藺薄云高聲呻吟,毫不掩飾自己的yin蕩了,他只覺得爽,快感已經(jīng)把他淹沒了,他什么也不顧了。 然而柏山客卻把jiba抽了出來,啪地打在了陰戶上。他xue口還張著,汩汩地流水,難耐地癢。 男人的的陰毛蹭了上來,磨著他的陰蒂,很癢。陰毛被他流出來的yin水打濕,柏山客在他的陰戶上磨蹭著,陰蒂被磨得腫大,藺薄云受不了了,張嘴求饒,“啊,不要磨,癢,要噴了?!?/br> 他噴了出來,春潮一股股地往外涌,柏山客這才又cao了進(jìn)去,rou體相撞的聲音又悶又沉。皮rou貼著皮rou,藺薄云忽然生出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柏山客愛憐地親吻他,動作也輕柔了些,哄他,“射進(jìn)去,好嗎?” 藺薄云眼神迷茫,卻朝他笑,乖順地應(yīng)他,“好,都依你?!闭f完也去親他。 柏山客被他誘到了,抵著他的宮口,狠狠地cao弄了一陣,一股溫涼的濃精射進(jìn)了那溫?zé)峋o致的xue里。 - 藺薄云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午間了。 他的身子被擦得干干爽爽,身邊卻沒有了人,又夾了夾腿,覺得有些疼,大約是腫了起來。 躁得慌,想抽煙。他咂咂嘴,身上酸痛,手邊也沒有香煙,只好數(shù)起了身上有多少個吻痕。他沒斷片兒,昨兒到底有多放蕩,也還記得。 他被快感淹了,哪兒顧得上其他,只顧得上自個兒爽了。柏山客果然兇。 他正回憶著,門叫人推開了,柏山客端著碗清粥,走到床邊,把碗放在了床頭柜上,給他看自個兒燙紅了的五指,“看看,都紅了?!?/br> 藺薄云就看向他的手指,的確是紅了些,于是捧著他的輕輕地吹氣,像小時候安慰自個兒似的哄他,“……痛痛飛了?!?/br> 柏山客是真沒想到他會像哄小孩兒似的哄自己,可他竟頗有些受用,反手扣住了藺薄云的手,輕輕問:“怎么哄小孩兒似的?”藺薄云只搖頭,“愛這樣,不要拉倒?!?/br> 柏山客便笑,“要,多哄哄,我就吃這一套?!碧A薄云松開了手,不哄了,問他要香煙,柏山客恰巧揣了一盒在口袋里,便拿出來了那盒有些皺巴的香煙。于是藺薄云接過了那盒煙,打開煙盒,叼出了一支煙來,湊到柏山客面前,想讓他幫著點(diǎn)燃。 柏山客的手?jǐn)n著他的臉頰,打火機(jī)冒出了一簇火,短暫地存在了一瞬,就消失了。那煙味道不嗆,藺薄云深吸了一口,煩躁終于消失了,他朝柏山客吐出了一口煙霧。柏山客隔著煙霧,隱隱約約地看見了他的紅唇,抬手揮散了那陣霧,他湊過去,吻住了那紅唇。 藺薄云主動地伸出了舌頭,任由他勾弄吸吮,被親得舌尖發(fā)麻。 只親了一會兒,柏山客便不親了,伸手揉弄了下他圓潤可愛的唇珠,同他咬耳朵,“怎么這樣乖?是想通了,想要攀著我嗎?” 他夾著煙,勾唇笑,“想四爺疼我?!?/br> 他又不是賤,都被人送上柏山客的床了,做什么要幫著藺家。再說了,哄好了柏山客,讓藺家吃虧,他反倒更高興。 藺薄云覺得自個兒著實(shí)是有點(diǎn)缺德了,不喜歡還要勾引人,往后柏山客膩歪了,他應(yīng)當(dāng)是那個最慘的人。要是換做以前,這種傷人又傷己的事他是決計(jì)不會做的。 煙灰落到了地上,他有些出神,喃喃,“你說怎么人跟人就不一樣呢?” 只因?yàn)樗莻€雙兒,愛留長發(fā),愛穿旗袍,就和大哥的際遇千差萬別。 可就算他不是個雙兒,也照樣會愛留長發(fā)、穿旗袍,這有什么分別嗎? 沒有的,他依然會是這樣。 藺景錦衣玉食,他餿飯冷水。 明明是從一個娘的肚皮里出來的,竟然能落差到如此地步。 柏山客想摟他,但終究沒有攬住他的肩膀,只是握住他的手,慢慢地摩挲他的手背,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說:“你樂意干什么就干什么,甭管別人怎么說,你只管高興,我給你撐腰就是了?!?/br> 你只是一時的見色起意罷了,藺薄云垂下了眼簾,心想,能撐一輩子嗎?哪有人真愿意和我這樣的人共度一生。 但他還是靠上了柏山客的肩膀。 那溫?zé)岬恼菩馁N著他的手背,無端地讓他感到安心。 - 柏山客大張旗鼓地將他要娶妻的消息登上了報,壓根兒不管家里的老爺子。友人問他是不是只是一時興起,想要養(yǎng)個男妾,被柏山客罵了回去。 柏山客說:“養(yǎng)你媽的妾,那是我的妻!” 大家族里養(yǎng)個男妾并不是什么稀奇事,養(yǎng)在外宅里,不給正妻知道,又或是不帶回家里養(yǎng),就全都心照不宣,只當(dāng)不知道。柏山客對此嗤之以鼻,罵朋友的時候那點(diǎn)涵養(yǎng)也不要了,給他罵了個狗血噴頭。 藺薄云在柏家住著,宅在屋里頭,偶爾出趟門,還是找李老三嗑瓜子去。他跟沒事兒人一樣,仿佛跟柏山客訂了婚期的不是他。四九城里到處傳,他一時站在風(fēng)口浪尖,人卻依舊淡然,外邊想嫁柏山客的小姐多得是,估摸著現(xiàn)在全都想要生吃了他。 藺薄云壓根兒不在意,反正也挨不著他,柏山客自個兒就解決了,哪用他多cao心。李老三說他杵在門口,就算是個活招牌。那些個小姐們不進(jìn)來也得過來看一眼,非得看看是哪個男狐貍勾了柏四爺?shù)幕陜骸?/br> 此時男狐貍正把自個兒勾在鐵釘上的絲襪扯下來,結(jié)果一使勁兒,絲襪破了個洞,小腿裸露了一片雪白的皮膚。李老三咂嘴,“讓你腿不老實(shí),破了吧。” 藺薄云看著外邊的小雨,說:“一下午在這兒給人當(dāng)猴看,我還沒罵你,你倒先數(shù)落我了?!?/br> 李老三說:“您馬上要是柏太太了,我一平頭老百姓,哪兒敢數(shù)落您吶!” 藺薄云瞥了眼自個兒的絲襪,見它實(shí)在是破得沒法兒,索性不管了,踩著高跟往李老三的腳上踩,就欠拿跟兒踩他。李老三怪叫起來,“啊呀,我喊柏四爺賠錢!” 藺薄云踹他,“活該。你問他也不給你?!?/br> 正拌著嘴,大門那兒傳來了道聲音,“怎么呢,挨欺負(fù)了?”藺薄云立馬收回了腳,笑著答,“沒,絲襪勾破了,老三正笑話我,踩了他一腳,就要找你訛錢了?!?/br> 柏山客瞅了眼外邊的雨,踢了下他的木屐,“不是備了長衫么,這天兒也要穿旗袍出來?” 藺薄云聳聳肩,“沒瞧見?!蓖炅擞殖蛩?,目光直勾勾地,“怎么,要罵我?” 柏山客捏了下他的耳朵,瞥了眼李老三,這人就一溜煙兒地跑回了樓上,他這才沒皮沒臉地貼上了藺薄云,指著他的絲襪,“破了這么大個洞呢?” “勾著了,”藺薄云任由他貼著,“誰知道他那椅腿兒上有釘子,我還心疼呢?!?/br> 柏山客問:“回去么?” 藺薄云便站起身,走到大門口,拿起了門旁的雨傘,緩緩撐開,“不來?” 柏山客身形高大,彎著腰鉆進(jìn)雨傘里時頗有些好笑。藺薄云抬了抬胳膊,仍遮不住他,只好放棄了,把傘塞進(jìn)了柏山客手中,看著不遠(yuǎn)處的汽車,忽然開口,“我是不是挺壞的?” 柏山客握緊了傘,將傘往他那邊兒傾,“壞才好,你就該壞起來?!彼肫鹜蹶烧f的話,于是又心疼地問,“小時候受了多少欺負(fù)?” 藺薄云不答,步子不停,從雨傘下走了出來,冒著雨鉆進(jìn)了汽車?yán)?。柏山客看著他的背影,快步追了上去?/br> 他叫王晟開車,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替藺薄云披上,絕口不提方才的問題了。藺薄云不愿說,他也不多問,遲早會問出來的,哪怕問不出來,往后也能從別人嘴里翹出來。 他琢磨著該把藺薄云送回家去,婚期前都不該再見,但他希望著趕緊把證領(lǐng)了,便問藺薄云的證件在哪兒。藺薄云答,在家。 王晟聽到了“在家”倆字,立馬掉頭往藺家去。他家四爺趕著跟人領(lǐng)證辦婚禮,他哪兒敢耽誤,只是他忘記提醒四爺,出門前得看黃歷。日歷上說今兒宜嫁娶,可沒說宜領(lǐng)證。 藺薄云尋思自個兒只是回家拿個證件,便沒叫柏山客跟著一塊兒,結(jié)果被藺太太扣下,人還沒來得及邁出院門,戒尺就先落在了后背上。他忍著痛,沒叫出聲,眼里包著淚兒,只想快些受完這場莫名其妙的罰。 外邊的柏山客等了許久也沒見藺薄云回來,黑著臉推開車門,帶著王晟和槍走進(jìn)了藺家的大門。這地方的路彎彎折折,柏山客找了好一陣,問了幾個路過的丫頭才找著了藺薄云的住處。 院里傳來一陣竹板破空的聲音,“啪”地一下,聲響很大,像是打在皮rou上。柏山客一腳踹開了大門,便瞧見了跪在地上、裸露著后背的藺薄云與手里拿著竹戒尺的藺太太,而藺薄云背后留下了許多紅痕,紅里泛著青,十分可怖。 藺太太不知怎么地,手里的竹戒尺一下子落在了地上,染著鮮紅丹蔻的指甲像是藺薄云背上的紅痕,手指細(xì)細(xì)地顫抖著。她欲蓋彌彰地把藺薄云擋在了身后,只盼望柏四爺不在意這小子,只是一時興起,覺得好玩,不會與她為難。 可誰知柏山客竟舉起了槍,用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了她,手指扣在扳機(jī)上,笑容爽朗,隨即一聲槍響。 藺太太腿軟地跪坐在了地上,身子顫抖著。 那一槍是忽然抬起來,此前只是故意把槍口沖著她罷了。 柏山客越過了她,小心翼翼地將藺薄云抱起,輕快地威脅,“下回可就要打在你眉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