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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變成男人真有那么快樂嗎在線閱讀 - 第五十三章 被老婆cao爽(高H)

第五十三章 被老婆cao爽(高H)

    他在做夢。

    他是在做夢吧?

    他肯定在做夢!

    而且是個極其不切實(shí)際的無厘頭的噩夢!

    ——不然他怎么會夢到秦司把手指塞進(jìn)了他......那個地方!

    麥姚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直跳,他強(qiáng)迫自己忽略下身奇怪又陌生的疼與癢,同時不要去想為什么做夢還會感受到疼。

    他伸手探向胯下,恥辱地將那只陌生的手扯出來,木著臉想躺下,這個夢太詭異了,他不想把這個夢再做下去了。

    “怎么了?不擴(kuò)張嗎,到時候會疼哦?”

    只可惜麥姚不想繼續(xù)了,但秦司特別想繼續(xù),甚至還十分興致勃勃。

    麥姚將他的手扯了出來,他轉(zhuǎn)眼就在麥姚腿間插進(jìn)去一條腿,完全勃起的yinjing便直直地對著麥姚的股間,guntang的guitou撞上了彈韌的臀rou,他還動動腰,蹭了蹭,往那挺翹的臀尖上蹭了點(diǎn)黏糊糊的前精上去。

    被一根又硬又燙的棍子蹭著屁股,麥姚就算是個死人也要給蹭活了。

    準(zhǔn)確來說,是整個人都要麻了。

    總感覺再這樣下去,有什么要不保了。

    “你給我等等!”麥姚掐住秦司的手,剛想穩(wěn)穩(wěn)心神,就感受到秦司另一只手順著他的脊背賊溜溜地往下滑。

    麥姚:“......”

    媽的賊手。

    再也忍不了,麥姚啪地一聲先把那只賊手打開,狠狠攥住之后,勉強(qiáng)冷靜也冷靜不了多少,他只能大吼:“你不是0?!”

    在寂靜的房間里擲地有聲,0甚至都出現(xiàn)了回聲。

    他問出來之后就屏住呼吸,說不出來是急還是氣,牙齒咬得吱吱響,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麥姚自從意識到自己的性向以來,因為他長得高大,又有錢,加上gay圈本來就是0多1少,一攻難求,對他示好的也全是0,他當(dāng)1當(dāng)了這么多年,雖然不怎么重欲,但該知道的都知道,該做的也做過......

    當(dāng)0,是要被捅那兒......cao,他想想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和麥姚度秒如年不同,秦司聽到后不解地側(cè)了側(cè)頭,理所當(dāng)然地答道:“對??!”

    “不然呢,你不是都見過嗎?在視頻里?!?/br>
    麥姚心想對你個頭,我什么時候在視頻里聽到你說自己是個1,永遠(yuǎn)都是又sao又軟地撒嬌賣癡,還對著自己的身材發(fā)花癡說什么喜歡胸肌......再說他們什么時候視過頻,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面!以前連秦司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等等......視頻?

    秦司是有讓他看過視頻,給了他個網(wǎng)址,讓他去看黃片。

    cao!這他媽的......

    秦司讓他看的是自己的黃片!

    這小sao貨不僅約炮,還讓人拍片,不僅拍片,還被人發(fā)出去了!

    “雖然沒有潤滑劑,但我好好擴(kuò)張就好啦,讓我繼續(xù)嘛~”

    繼續(xù)個屁!

    麥姚喉頭一滾,盡數(shù)把咬碎的牙咽進(jìn)肚子,“你先躺著別動。”

    “......我來!”

    他咬著牙哄秦司乖乖不動了,在黑暗中獰笑一聲,秦司原來是1又怎么樣,從1變0的人又不是沒有,他只要讓秦司舒服了,讓他離不開自己了就行!

    他摸著黑伸手去摸秦司胯下,握在手里的性器粗壯滾熱,竟然一只手都握不住。他從精囊上方自下而上擼,摸了一手濕漉漉的前精,嘖,比他大。

    不過再大也沒用,用不上!

    他一邊擼,黑暗中看不見秦司的臉色,他上前去親吻秦司,用半邊身體壓住他,手慢慢往下伸,摸了摸兩顆圓滾滾的精囊,沉甸甸的,想也知道里面藏了不少jingye。他用舌頭勾住秦司的舌頭,見秦司果真乖巧地一動不動,頂多用手揉著胸,摸摸后背,這沒什么,被老婆摸摸怎么了。

    這么想著,把玩秦司精囊的手慢慢往下探......

    “呼——”

    秦司側(cè)過頭,好好呼吸了一口,“你剛剛親得真用力,我舌頭都疼了。”

    他舔了舔唇,一只手緊抓住麥姚的腰,麥姚身體緊繃,腰腹處的肌rou也繃得緊緊的。秦司緩緩伸出了另一只手,正握著麥姚那只手,他從手腕往上摸,花哨地改成了十指相扣,這才慢吞吞地問:“藥哥你這是要做什么呀?”

    聲音輕巧,慢條斯理,還帶呀。

    好一個甜乖0。

    要是他沒有趁著麥姚僵著不動的時候一個抽身,翻過身來重新壓在麥姚身上;要是他沒有把麥姚的膝蓋彎起,擺成色情意味很重的M型;要是他沒有不僅抓著麥姚的手不放,還得寸進(jìn)尺地空出一只手去摸菊花,很有把手指重新探進(jìn)去的意思的話......

    哦,不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伸進(jìn)去了。

    麥姚整個人都木了。

    秦司不像他剛剛那樣,把人壓住還怕把人壓壞了,只用半邊身體。秦司是整個人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趴在他身上,成年的男性軀體的重量再怎么樣也讓他一時難以掙脫開,抓著他的手讓他連個著力點(diǎn)都沒有,甚至還......

    插他那兒!

    “cao!你他媽把手伸出來!”

    “才.不.要.~”

    秦司現(xiàn)在可以快樂地臉埋胸肌了,這蹭蹭那蹭蹭美得都快冒泡,手指探得越急,抽插摳挖,雖說沒有多濕滑,但也能勉強(qiáng)塞進(jìn)去四根手指,應(yīng)該可以插了......吧?

    沒有水不夠潤滑的話,多插插總會流水的。

    年輕人在床上的行動力不容小覷,更別說是個色心上頭的年輕男人。秦司坐起身來,掰開麥姚的雙腿,原本就被擺成M型的雙腿大敞開之時,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太清,兩人也都明白這該是怎樣一個yin穢又下流的姿勢。

    秦司抓著他的膝蓋彎往后扽,卡在臂彎之后,扶著jiba便往里硬擠。在黑夜里zuoai就有這么一個不好的地方,對于陌生的身體,找不到入口的時候連對準(zhǔn)有時候都做不到。秦司捅歪了好幾回,不知道是沒找準(zhǔn)還是xue口太緊就不進(jìn)去,好幾回都滑開了,搞得麥姚股間濕漉漉火辣辣一片,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但秦司勁猛,即使滑開了都能把麥姚頂?shù)猛耙灰?,等到試了好幾回,終于一只手摸xue口,一只手扶雞兒,圓碩的guitou抵住緊閉的菊口。

    秦司膚白顏好,長腿細(xì)腰,未語先笑,哪兒哪兒都好,只可惜是個1,jiba還賊大。

    麥姚那會兒上手?jǐn)]的時候就覺得大,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確實(shí)比自己要大,現(xiàn)在用“那個地方”親自去感受,就更覺得尺寸簡直離譜。他僵著進(jìn)退不得,那該死的玩意兒正rou貼貼地頂著他,燙的他都覺得自己要熟了。他想扭著躲開,但秦司抓得緊,他一扭反而讓那根jiba在他股間,抵著后門蹭來蹭去,仿佛是他在主動把屁股送上去一樣。

    秦司還湊到他耳邊哼哼,聲音輕且細(xì),說讓他“再扭扭,真舒服”。

    日!

    麥姚臉漲得通紅,差點(diǎn)被這小sao貨哼得腿都軟了,男人不能隨隨便便讓老婆撒個嬌,骨頭就軟了,他硬撐著梗住了,一動不動。

    秦司被他扭得性起,麥姚挺著腰要動不動的,欲拒還迎一般。他本來在床上就不太能繃得住,很容易被撩撥,深夜,黑暗,熟悉的家,麥姚,這一切的一切給予他的感官刺激極大,他早就硬成筆挺一根,沖天翹得老高,讓麥姚一扭一勾,jiba又脹得粗了一圈,幾乎硬得發(fā)疼。

    麥姚不動了,直著腰半抬屁股,就是明晃晃一副任由施為的姿態(tài),身上的皮rou也繃得緊緊的,又緊張又期待的樣子。是以雖說沒怎么擴(kuò)張好,性欲大發(fā)的秦司悶頭著扶好jiba,硬插之前他輕輕巧巧地揉了揉xue口,還笑了笑,有點(diǎn)討好的意思。

    仿佛是說,他知道他會疼,所以提前賣乖,但停是不會停下來的,所以麥姚得受著。

    沒有潤滑劑,沒有rush,擴(kuò)張也僅僅是用了幾根手指。秦司擠進(jìn)去的時候被夾得背后麻了一片,guitou被又緊又熱的腸rou牢牢裹住,既像在抗拒他,又像在歡迎他。麥姚似乎情緒波動很大,呼吸一聲快過一聲,連帶著菊口與腸rou都在舒張收縮,秦司將將插進(jìn)去一多半,就到了底一樣,前頭堵著嫩rou,不讓他再向前了。

    現(xiàn)在他可不會像以前一樣,還疑惑地問過江覓吞,“為什么我插著插著擋著我的軟rou就沒有了,可以整根進(jìn)去了”,秦司輕笑著去親麥姚,他使壞之前總要給人一個甜棗,麥姚嘴唇緊抿,呼吸粗重,他慢慢吞吞地把麥姚的唇仔細(xì)舔過,又順著臉龐去親吻他的耳垂,柔順的黑發(fā)蹭著麥姚的脖子,溫吞繾綣。

    “姚哥哥,要忍一忍哦。”

    秦司開始迅猛地挺動腰身,無法全根沒入,每次都會留下小半根在外面,他也不管不顧,每次抽插都會狠狠頂撞阻礙在前面的軟rou。jiba進(jìn)出的時候不算多么順暢,抽出時總會帶出去些許rou壁,秦司用手摸過,不曾流血,只是xue口腫了點(diǎn),不松口地咬住了自己的jiba,他手指觸碰到腫起的xuerou,還好奇地摸了摸被他jiba帶出來的嬌嫩rou壁。

    麥姚被頂?shù)貌粩嗤耙?,年輕人腰力重,抓著他的腰側(cè)往回拖,往自己胯下塞,偏偏又頂不到底,jiba火熱粗壯,跟燒火棍似的往里搗,每次往里插的時候,他幾乎能聽到身體里發(fā)出鈍鈍的響聲。疼是疼的,但又說不上多疼,同樣也是鈍鈍的疼,更多的反而是撐得快要裂開的飽脹感與尖銳地刺癢感更加鮮明與難熬。他不自覺地越夾越緊,想要把在自己體內(nèi)肆虐的性器夾住,再推出去,腸道一收一縮地蠕動,屁股里的jiba卻沒有被排出去,甚至有種越插越深的感覺,連那種鈍鈍的聲音都越來越響。

    麥姚有點(diǎn)慌亂地睜眼,他咬緊了牙羞恥于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被人cao得腰都挺不直,躲也躲不開,頭頂時不時還會撞上前方的床靠背,讓他感受既丟臉又慌張,尤其是兩人結(jié)合處的聲音越來越響,仿佛他的下半身不受控制了一樣,怎么能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就發(fā)出黏膩的水聲,偶爾還有一兩聲奇怪的聲音 ,聽不出來是“滋”還是“噗”,只是挺響的。

    秦司也聽見了,他還停下來取笑,意味深長地“嗯——”,麥姚一下子整個人恨不得跳起來,想開口罵人,又怕一張嘴就發(fā)出娘們唧唧的叫床聲,屁股里不知道是痛還是爽,汗流了一脖子。

    他只顧著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單,對于被人上這件事還生疏得很,當(dāng)然也沒察覺到自己腸道里軟rou都要被壓在身上的秦司捅開了,要被日得徹徹底底,吃得一絲不剩。但他的身體卻是天賦異稟,健壯有力,后xue第一回開苞偏偏遇上的是秦司,秦司活好不好另說,但那根jiba的確大得離譜,粗壯熱硬,頂端還帶著絕妙的上翹,他被那樣粗的性器插xue,卻沒感受到多少疼痛,還很快地品到了些許樂趣,只是忍著沒說而已。

    被老婆cao爽了這種事......

    怎么可能告訴別人!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麥姚不敢張嘴,秦司就一邊插一邊可勁bb,大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意思,他以前被麥姚噴得有多慘,現(xiàn)在調(diào)笑得就有多厲害,比如——

    “藥哥你聽見了嗎?有水聲哦~”

    “你流了好多汗......很刺激嗎!”

    “有沒有覺得自己松了一點(diǎn)?我現(xiàn)在可以整個都插進(jìn)去了!”

    “啊胸好硬哦,放松一點(diǎn)嘛,我喜歡軟軟的胸......”

    等等等等,平時說出來只怕是被要怒吼的下流話。

    秦司簡直享受極了“欺壓”麥姚的感覺,身體快感與心理滿足大大助長了年輕男人在床上肆意妄為的氣焰,于是志得意滿的年輕人開始無限膨脹,以至于信心滿滿地說出了“藥哥把手機(jī)拿出來嘛,咱們打游戲吧!”

    “我們開全隊語音,告訴別人打野被輔助騎了!”

    ——特別像得到了寶貝就要向天下人大聲宣布的小屁孩。

    “......???”

    “傻逼滾!”

    正想著“他被老婆給上了”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別人,在家里被上了就上了,但在外面他還是老公——的麥姚猛然聽到秦司恨不得昭告天下的,仿佛羞恥py一樣的屁話,氣急攻心地把“不能像0一樣叫床”這件事都給忘了,罵完之后也沒來得及閉嘴,秦司正壞心地狠狠往前一頂......

    麥姚:“!”

    “哈!”雖然他很快地緊閉上嘴,黑夜里也看不見通紅的臉色,但秦司當(dāng)然是聽得清清楚楚,他一邊笑一邊還特地要說出來讓麥姚尷尬,“......唧——是什么意思呀?”

    “是說弟弟的雞雞很大?”

    “還是特別舒服,舒服到學(xué)小雞叫了?”

    全然不顧麥姚羞憤欲死的神情,他硬生生撬開了麥姚閉得和蚌一樣緊的嘴唇,徑直把舌頭塞了進(jìn)去,算準(zhǔn)了麥姚不會下口咬他,兩人舌頭勾纏,嘖嘖作響。

    麥姚在他剛把舌頭伸進(jìn)來時已經(jīng)做好了狠咬一口的準(zhǔn)備,還想怒斥小嬌妻不要得寸進(jìn)尺,結(jié)果小嬌妻香軟的舌頭一勾,他就有點(diǎn)猶豫,昏昏沉沉不知怎么想到了秦司和他說話時,若隱若現(xiàn)的嫣紅舌尖。他當(dāng)初變態(tài)地盯著秦司的舌頭,直楞楞地就是移不開目光,而現(xiàn)在那嫣紅舌尖正在親著他舔著他......

    他喉頭一滾,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不知是自己的,還是秦司的。

    嘴被撬開之后,麥姚先后發(fā)出了“夯”“吱”“哧”等等從唇縫里飄出來的音節(jié),秦司爽得很,插xue就越猛,頂開堵在前端的軟rou之后,他終于能夠盡情地全根沒入。麥姚的后xue應(yīng)該很適合他,只要捅順了捅開了之后,他整根沒入之后guitou便正好可以頂?shù)揭粔K軟彈的嫩rou,他每插一次,那處嫩rou就會夾住他的guitou,暖暖柔柔地嘬一口,仿佛在擁抱并且迎接他回家一樣。

    秦司的yinjing很敏感,對于快感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更加熱烈,他的呼吸漸漸開始變快,脊背從他插xue的時候就麻麻的,似乎有小電流一樣一路從肩胛骨麻到頭皮,臉上也泛起艷麗的薄紅。情欲的快感讓他的腦海暫時變成了一邊空白,簡稱上頭了,只會悶頭掐腰往里頂,往前撞。麥姚被插得狠了就會拿xue夾他,自從發(fā)出了奇奇怪怪的聲音之后(他拒不承認(rèn)這是叫床),主要是他想保持男人的尊嚴(yán)秦司也不讓,百般玩弄他的唇舌,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不忍著了。

    秦司插得慢一些,他就挑釁“沒用,不如讓我來”,秦司插得狠,他吼,“趕著去投胎?不如讓我來”,秦司咬他的rutou,他也罵“沒出息,不如讓我來”......

    間或夾雜著被快感逼出的幾嗯嗯啊啊,一開始他能中氣十足地挑釁,不小心叫了床還會欲蓋彌彰地清清嗓子,跟秦司說“那不算!”

    一個小時往后他說話的聲音就漸漸弱了,有一段的時候他不僅一聲都不出了,身體還顫抖,伸出手要把秦司推開,只是還沒碰到就落下了,攥著身下的床單狠力又抓又撓,過了會才漸漸出了聲,只是罵人的聲音氣弱了不少,還會“嗚”了。

    秦司沒見到他的樣子,麥姚一邊抖一邊挨cao,他也以為是因為插到了G點(diǎn),后來聽到麥姚氣得直喘才意識到什么,他伸手一摸——

    “嗯——前后都濕了呢。”

    秦司滿臉得意,摸著黑都能精準(zhǔn)地和麥姚鼻尖對著鼻尖,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藥哥,這么舒服呀?”

    他摸到麥姚抓著床單不放的手,放到自己背上,麥姚手勁大,緊緊地?fù)ё∷?,估計還留了幾道印子,秦司在黑暗里呲牙咧嘴,嘴上說著的卻是:“抓床單干什么,抱我就行啦?!?/br>
    麥姚小腹處和屁股上都是濕滑一片,粘液與jingye混雜,秦司先前沒注意,也不知道他是第幾次射,但后來的時候,麥姚射精的感覺來了,就會勾著他的脖子低聲吼,“我他媽要射了你現(xiàn)在立馬給我?!薄?/br>
    停是不可能停的,秦司在興頭上的時候慣常是橫沖直撞,不管不顧的,反正都是爽,一邊被插一邊射還能爽的時間更長些,就是容易早早就把jingye射空,就只能干硬著流精了。江哥和叔叔的yinjing是半軟著的,頂端軟趴趴地垂著,隨著身體一晃一晃的,既可憐又色情,炮哥是硬著的,直挺挺的一根,他動作大一點(diǎn),jiba就會“啪”的一聲打在小腹上......

    現(xiàn)在估摸著大概也就過去一個小時多一點(diǎn),藥哥應(yīng)該沒有射空吧?

    他流精的時候是硬著還是軟著的?

    麥姚被狠插著射精了,yinjing一突一突地,被刺激得狠了,他射得遠(yuǎn),幾乎都糊在了胸前,還有些落在了脖頸處。他這回同樣是又顫又抖,一陣一陣的,高潮的余韻在他身體里久久沒有褪去,他也就抖了多久,秦司壞心眼地抓著他的胸,還能感受到他身體的抖動,挺立的乳尖彈動著蹭上他的掌心,色氣幾乎要溢出來一樣濃郁。

    “jingye都弄到我手上了?!?/br>
    秦司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jingye慢慢糊到麥姚的胸上,打著圈地按揉,踩奶輕按,還抱怨道:“我都沒辦法親了,藥哥明天洗干凈了讓我含著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的,好個屁!

    麥姚還爽著,多多少少也能適應(yīng)一邊激烈的高潮,一邊被插入的感覺了,小腹里又軟又暖,下半身麻成一片,他翻了個白眼,粗聲粗氣地說:“親個屁!”

    他醒過來的時候是凌晨兩點(diǎn)二十三,然后和秦司zuoai,從怒火中燒到疲憊昏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罵人的話說了不少,越罵秦司就插得越狠,他氣的想打,等真的要落手的時候自己先舍不得了,腦子里一會是秦司白凈的臉,一會是修長的脖頸,將隱將現(xiàn)的鎖骨,筆直的雙腿......腦子一亂他連動手的心都沒有了,在床上一時沒忍住抓撓了秦司都要一愣,再假裝不經(jīng)意地摸過去,檢查有沒有紅腫或者破皮。

    他在秦司的身上放的注意過多,自己滿身吻痕與指印,rutou破了皮,xuerou也是紅腫著還要挨cao,他倒覺得沒什么,又不疼不癢的,和老婆計較什么呢!

    麥姚射了不知道多少回,下身連帶著底下的床單都有些濕,大多是滑膩的jingye,隨著時間的流逝結(jié)成一塊塊精斑。秦司用手確認(rèn)了,藥哥射空之后是硬著流精的,是和炮哥一派的。

    秦司當(dāng)然是內(nèi)射的,他們兩個人就沒想到安全套這個東西,一個是從來都得抵著最深處才愿意射精,一個是想著要是我cao老婆,肯定也是內(nèi)射——是以兩個人不帶套還搞內(nèi)射,都是滿臉的理所當(dāng)然。

    第一炮內(nèi)射結(jié)束的時候天還沒亮,就算拔出來也看不見菊花流精的場景,是以秦司即使軟下來還堵在里面不出去,麥姚拉著他的脖子親他,兩人就一直親到秦司重新勃起。后來天亮了,屋內(nèi)朦朦朧朧的,空調(diào)的涼風(fēng)和兩人呼吸的熱氣夾雜,麥姚躺著急喘,下巴濕亮亮的,或許是和秦司接吻時候留下的唾液,又或許是過分的高潮讓他控制不住嘴巴?

    誰知道呢。

    秦司又射了一次,依舊是直抵深處狠狠灌精,瞅見天亮了,下流的心思就活泛了。麥姚漲得難受,緊皺眉頭讓他拔出去,大有不出去就直接動手的意思,秦司悻悻地退了出去,故意高出一聲響響的“?!?,壞心眼地看麥姚重新漲紅的臉色。

    “哥——抬起腿讓我看看,姚哥哥行不行嘛——”

    秦司使壞的時候喜歡叫好哥哥,麥姚早知道他的德行,更愿意和他唱反調(diào),剛想冷哼著拒絕,秦司就沒骨頭一樣蹭著他,臉頰蹭臉頰,咬他的腮幫子。

    他是狗嗎?

    麥姚認(rèn)真地想了想,要是他cao老婆,還暢快地內(nèi)射了,肯定也想看老婆被內(nèi)射后的樣子。

    既然他也想看,現(xiàn)在扭扭捏捏也沒意思,他有點(diǎn)脫力,但本身體力就好,這會就大大咧咧地自己抬起腿,自覺地張開雙腿,臉一偏盯著窗簾,高聲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