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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變成男人真有那么快樂嗎在線閱讀 - 第五十二章 意亂情迷(前戲)

第五十二章 意亂情迷(前戲)

    夏日的傍晚還留有余暉,外面至少還是明亮的,秦司帶著疑惑,壯著膽子下去了。

    雖然藥販口口聲聲讓他下去,但其實(shí)并沒有在樓下等他,他站在小區(qū)外的路口,悶頭插著兜,車停在一邊,并不抬頭打量路過的行人——感覺就像是隨時(shí)就會走人的姿態(tài)。

    他似乎對秦司會乖乖聽話下來找他并不抱太大希望。

    那個(gè)人應(yīng)該就是藥哥吧?

    路口,黑色車,短袖長褲,描述都對上了。

    秦司默默走過去,因?yàn)椴⒉荒苁挚隙莻€(gè)人是不是麥姚(他們已經(jīng)互相知道姓名了),又不敢上去詢問打招呼的社恐廢物——他只能若無其事地走到男人面前,然后——

    走過去了。

    秦司:???

    他不是藥哥嗎?

    本以為那人會抬頭叫住他,然后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詢問,結(jié)果那人根本不抬頭?。?/br>
    不敢問,又怕錯(cuò)過。

    秦司就只能轉(zhuǎn)頭再走回去——然后又成功地經(jīng)過了男人,那人依舊插著兜,倚著車旁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姿勢是帥的,就是不看人。

    秦司深吸口氣,可惡,清爽陽光地小跑到女主面前,再開朗地笑著打招呼“你是在等我嗎”這種場景果然只可能出現(xiàn)在動漫里!

    他好想走過去拍拍那人的肩膀,然后說“哥們別擺pose了,抬頭看看我是不是你要等的人”——

    笑死,根本不敢。

    于是兩個(gè)憨憨一個(gè)悶頭插兜,一個(gè)悶頭走過來再走過去,或許是同一雙鞋在眼前經(jīng)過太多次,麥姚終于反應(yīng)過來,抬頭看過去。

    第一眼,個(gè)頭高高的小白臉。

    第二眼,這不是上次的小明星。

    第三眼的時(shí)候麥姚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陡然兇狠起來,他磨磨牙,張口說道:“喂,過來?!?/br>
    ——比秦司爭氣不知道多少倍。

    秦司松了口氣,那人終于注意到他了。秦司雖然社恐,但他嘴甜會笑,本來他揚(yáng)著嘴角正準(zhǔn)備笑著打招呼,卻見很可能是麥姚的酷哥緊皺著眉頭看向他,神情近乎苦大仇深。

    秦司:......?

    那人不開心地看著他,他也把笑憋了回去,面無表情地回視,兩人在夕陽下大眼瞪小眼了有十分鐘,秦司眼睛都酸了,他眨眨眼緩和眼睛的酸澀,就聽到對面的人終于開了金口。

    麥姚神色苦悶,說道:“你——”

    是不是他讓你來的?

    是不是他讓你過來把我趕走?

    麥姚在抬頭之前是欣喜的,心跳得砰砰響,秦司愿意下來見他就說明不是他一廂情愿,他還鮮少的有些懊悔,因?yàn)閯傄庾R到第一回見面他連禮物也沒準(zhǔn)備。這真是失策了,他懊惱地想著,把手上的表給他?不行,這表他戴了有一段時(shí)間,也不是什么高級貨,送不出手。把車給他?這還說得過去,雖然不是什么豪車,但這車他才提沒多久,也沒開幾回,勉強(qiáng)能拿出手,等他在N市的新店開起來,資金周轉(zhuǎn)開了再補(bǔ)其他禮物就成。

    然后一盆冷水從天而降,把他心都澆涼了。秦司沒下來見他,反而是讓另一個(gè)人過來了——是誰?男朋友還是炮友?麥姚帶著敵意把眼前的人從頭打量到尾,論身高和他相差無幾,論長相他上回還跟別人夸他長得不錯(cuò),論年紀(jì)也比他臉嫩......不管他再怎么挑剔,都發(fā)現(xiàn)這人在外表上真的無懈可擊,只有身板瘦削,不如他壯實(shí),臉也白,不夠有男人氣概......

    難道他就是秦司那個(gè)陽痿早泄的炮友?

    秦司嫌他秒射又舍不得他的臉,才去找其他人上床?

    麥姚冷著一張臉,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偏離了實(shí)際十萬八千里,倒是秦司力挽狂瀾,硬生生把麥姚不知道偏到哪里去的猜想拉回了正軌。

    麥姚一開口秦司就覺得穩(wěn)了,雖然只說了一個(gè)字,但完全就是平日語音里熟悉的聲音,尤其這些天他們天天連麥,想認(rèn)不出來都難。

    原先秦司還硬憋著,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臉,現(xiàn)在終于確認(rèn)眼前的人就是麥姚無疑,他當(dāng)然不會吝嗇笑容。眼睛微瞇,嘴角露出淺淺的梨渦,落日的余暉灑在他的臉側(cè),金黃的光線把他的黑發(fā)染成了溫柔的棕褐色,瞳孔在夕陽中顯現(xiàn)出蜜糖般的蜂蜜色,漂亮得像欲落不落的夕陽一樣。

    “是我呀姚哥!”見麥姚一副怔楞的神色不說話,秦司微微皺眉,“不會聽不出我的聲音吧——明明我們每天都打電話......”

    他自顧自的下了定論,委屈地埋怨道:“你沒把我放在心上!我只聽你說一個(gè)字就認(rèn)出來了!”

    麥姚:......

    冷靜,麥姚,要冷靜。

    至少不是最壞的情況,甚至可以說是預(yù)想的最好的可能性——秦司親自過來找他了,就是......

    麥姚喉結(jié)上下快速滾動了下,嗓音干澀:“你——比我想象中的,要高一點(diǎn)。”

    真的高.億.點(diǎn).

    其他方面,倒是和想象中的......差不多?

    不管是白皮膚還是大眼睛,長腿還是細(xì)腰,漂亮又愛笑——完全是想象中的理想型。要是能矮一點(diǎn)就皆大歡喜了......秦司不會嫌他矮吧?

    “你覺得我,身高合適嗎?”

    “???”秦司沒料想到剛相認(rèn),麥姚冷不丁問他身高,他認(rèn)真地上下看過去,從頭發(fā)絲看到腳尖,“藥哥你身材超棒!不是挺高的嘛,比例特別好看,怪不得能當(dāng)模特!”

    “走吧,我們一邊回去一邊說?!?/br>
    秦司帶著麥姚回了家,他很少有帶朋友回家的經(jīng)歷,麥姚開車進(jìn)了小區(qū),他慶幸地說道:“今天真的好巧,我爸媽剛出差,這幾天都不回來,藥哥你可以住我家。但是家里沒有客房,你只能和我睡啦?!?/br>
    麥·本想看一眼就走·姚默默停好了車,緊張的扯了扯嘴角,在聽到睡一起的時(shí)候手都一抖,手里的車鑰匙捏的嘎嘎響。

    “昂。”

    既然都已經(jīng)回家了,秦司也懶得再出門吃飯,他熟練地點(diǎn)好外賣,和坐在桌對面的麥姚閑聊。面對認(rèn)識甚至可以說熟悉的人時(shí),他就一點(diǎn)都不社恐了,倒是一臉酷哥樣的麥姚更僵硬。具體表現(xiàn)在秦司撐著頭靠在桌子上,一副沒骨頭的樣子,而麥姚坐得筆挺,脊背挺直,就差雙手放在膝蓋上,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軍姿了。

    也表現(xiàn)在......

    “話說藥哥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見過的誒!上回在雜志社,正好開門的時(shí)候,你從對面出來。”

    “昂?!?/br>
    “你沒穿衣服,我那會還問別人來著?!?/br>
    “昂?!?/br>
    “我看你還被你抓了個(gè)正著!”

    “昂?!?/br>
    “不過藥哥你身材真的一級棒!是我見過最好的!”

    ——胸還特別大!是我見過最大的!

    接下來一句秦司沒說,雖然不清楚麥姚的性向,但他是gay,對同性說這種話可能會有sao擾的嫌疑。

    “要是我們那會打個(gè)招呼就好了,只要你一說話,我肯定能認(rèn)出來?!鼻厮緭沃^自下而上地看向?qū)γ娴柠溡?,眉眼彎彎,“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現(xiàn)在還是見面了。這應(yīng)該叫什么?緣分嗎?”

    “?。∥蚁氲搅?!”

    麥姚情不自禁地盯著秦司的嘴唇看,唇形優(yōu)美,薄厚適中,健康的粉色唇瓣上泛著澤潤的水光。他看著秦司上下唇輕啟,露出些許潔白的牙齒,“我們這叫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四個(gè)字,就這么輕巧伶俐地說了出來,飄進(jìn)了他的耳朵。

    麥姚眼神恍惚,飄飄然看向秦司的雙眼,明明自己好好坐著,卻覺得腳都沒了著力點(diǎn),空空落落地怎么都踩不實(shí),從嗓子里擠出來一聲:“昂?!?/br>
    秦司咳嗽一聲把笑聲咽了下去,麥姚除了一開始讓他過去之外,其余只會說“昂”,讓他不禁在想眼前這個(gè)人到底是大酷哥還是大鵝。腦海中不期然聯(lián)想到豆豆眼的大鵝,和麥姚的酷哥臉實(shí)在沒有共通之處,他強(qiáng)忍著不笑,才把腦海中的鵝臉揮去。

    飯菜不多久就送來了,兩人沉默地悶頭干飯,量有點(diǎn)多,秦司吃完飽得直打嗝。他興沖沖地抱著手柄出來,眼神亮晶晶地求麥姚陪他打galgame。

    麥姚:......

    就算和他想象中有點(diǎn)不同,不管是比他還高還是長了副仙男臉,但內(nèi)里還是那個(gè)小傻逼。麥姚恣意地扯了個(gè)笑,輕飄飄地答道:“滾,不玩?!?/br>
    “變態(tài)。”

    變態(tài)是他倆的新口癖,笑著說出來更有調(diào)侃的意思,他們熟稔得很,秦司被罵一句根本不痛不癢,還笑瞇瞇地?fù)沃^,懶洋洋地回嘴:“那我可比不上姚哥,知道了我的地址之后突然跑過來,還說要和我玩......”

    年輕男生舔了舔唇角,櫻粉色的嘴唇柔軟水潤,“你更變態(tài)哦。”

    最后兩個(gè)人還是抱起了手機(jī)雙排上分,秦司純粹是懶,懶得出門,麥姚原本不是關(guān)得住的人,但有秦司陪著倒也有趣,他也就放松地靠著沙發(fā),神色輕松,秦司負(fù)責(zé)浪,玩?zhèn)€瑤都追到敵方高地去打,剩一絲血就唧唧呱呱地喊救命,不出五秒,肯定有韓信or鏡or趙云從后面冒頭,“叮鈴”一聲讓絲血瑤騎上去,幾個(gè)位移撤得遠(yuǎn)遠(yuǎn)的,對面抱團(tuán)來抓的時(shí)候,野輔二人早就跑得連影也沒有了。

    兩人有輸有贏,贏面居多,秦司浪了個(gè)夠本,要不是面對面,麥姚早就破口大罵,但他自覺剛奔現(xiàn)就罵老婆不太好,硬生生忍住了——當(dāng)然,要不是最后是在沒忍住踹了秦司小腿一腳的話。

    輕輕地一腳,當(dāng)然是玩鬧,明明被踢的是腳,秦司卻捂著腰喊痛,蠢到麥姚帶著老婆濾鏡都沒眼看,默默翻了個(gè)白眼,轉(zhuǎn)過頭去時(shí)卻是笑著的。兩個(gè)網(wǎng)癮患者玩到了將近凌晨才睡的覺,麥姚躺下的時(shí)候已經(jīng)連第一回同床共枕的緊張都沒有了,倒是秦司注意著在床上沒有過多的身體接觸,也沒有過多的心思,更多的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或者說基本的禮貌。

    但......

    這種禮貌的合適距離在后半夜就消失殆盡,秦司睡覺一直都不安穩(wěn),亂動踢被子,不裹著人就不安分。他不僅把雙腿蹭著插進(jìn)了麥姚雙腿之間,頭還一直往人懷里拱。麥姚本來清心寡欲地躺下了,但身邊睡著的年輕人火氣旺,或許陌生的氣息與味道讓他睡得不怎么安穩(wěn),等到秦司手腳并用地纏上來時(shí),他眉頭一皺便清醒過來。

    眼前一片烏黑,不見一絲光亮,麥姚摸出手機(jī)看了一點(diǎn),凌晨兩點(diǎn)二十三。

    他雙腿被纏住動彈不得,半邊身體緊挨著一個(gè)熱源,秦司已經(jīng)把手放到他的胸前了,脖頸側(cè)也都是秦司呼吸時(shí)溫?zé)岬耐孪ⅰ?/br>
    空氣一下子變得燥熱起來。

    起初他皺著眉把秦司的頭挪開了,又將纏住他的雙腿撥開。黑夜中靜悄悄的,不知懷著什么心思,麥姚并沒有出聲喊醒秦司,只是忍耐著閉上了眼。

    無法入睡。

    盛暑,炙熱,焦躁,呼吸不暢。

    在秦司又一次磨蹭著纏上來時(shí),雙手在麥姚胸前下意識地亂揉,踩奶一樣輕巧。他將一只腿伸進(jìn)麥姚雙腿之間,或許是因?yàn)檠谉?,空調(diào)的涼風(fēng)也無法阻擋熱意,他緩緩磨蹭著身下帶著涼意的床單,無意識地,輕佻地,撞擊著被他纏住之人的股間。

    他在做夢,意識模糊,和他同床共枕最久的人是毛子駒,他夢里的人也是毛子駒。夢里他夢到前些天的場景,毛子駒吃了催乳的藥,奶量卻很小,胸部鼓起了一個(gè)絕妙的弧度,秦司只要和他在一起,總會沒日沒夜地埋在他胸上,偏執(zhí)得過分,只有毛子駒還會一味地容忍放縱。他在和毛子駒親密接觸著入睡后,半夢半醒之間嗅到熟悉又陌生的奶香,唇瓣濕潤,凸起的rutou輕觸著他的嘴唇。

    叔叔的話語輕緩且引誘,懷里的年輕情人眼神朦朧,嘴唇以及開始下意識地吮吸,“半夜覺得有點(diǎn)疼,果然漲奶了——”

    “全部都留給你哦,老公?!?/br>
    秦司從小口輕柔地吮吸逐漸演變成大口的兇狠啃咬,在柔軟的乳rou上留下深深的咬痕,毛子駒甚至吸著涼氣要躲。只不過他沒躲,秦司也扣著他的腰不讓躲,那一個(gè)晚上剛熄燈并沒有多久的房間再次響起曖昧的喘息呻吟,男人的聲音嗚嗚咽咽,啪啪聲重的恨不得透過窗戶,一直響到天明才慢慢停息。

    舒爽與愉悅與刺激在年輕人的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導(dǎo)致后來秦司在睡夢中都會不自覺地伸手揉弄毛子駒的胸乳,沒輕沒重的,有時(shí)候把毛叔叔撩醒了,自己卻還在呼呼大睡。

    ——就像現(xiàn)在一樣。

    他迷迷糊糊地手里按來按去,臉側(cè)貼上身邊人脖頸的皮膚,發(fā)出舒服地喟嘆。

    這再能忍得了的人不是和尚就是太監(jiān)!

    麥姚深呼口氣,只覺得吐息中都是熱度,燒得他腦袋都開始混沌起來。他猛地翻身過來,摸索著秦司的臉,抖著嘴唇親了下去。

    “嘶——!”

    清晰地“咯”一聲,唇貼唇,牙磕牙,兩人的頭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撞在了一起,秦司感覺自己腦仁都在震。

    “什、什么!”他眼淚汪汪地捂著額頭,“藥哥,你打我干什么......”

    沉著,鎮(zhèn)定,穩(wěn)重。

    沒錯(cuò),要沉著,要鎮(zhèn)定,要穩(wěn)重。

    不就是半夜親人家還把人弄醒了么!沒、沒什么大不了,早晚會在一起,提前碰碰怎么了,他又不是不負(fù)責(zé)!

    這么想著的麥姚借勢坐起身,黑夜看不見他早就臊得滿臉通紅,從額頭一路紅到耳朵根。秦司的房間窗簾拉的緊,不透一絲光亮,急促的呼吸讓這個(gè)靜謐的深夜,氣氛變得難以言說起來。

    麥姚握緊了拳,力求沉穩(wěn),盡量理直氣壯,“沒打你,我親你了?!?/br>
    秦司:“......?”

    秦司:“哦......”

    他捂著額頭,麥姚跨坐在他身上,讓他連翻身都不能,他眨了眨眼,睡意消散地一干二凈,想了想又問:“?。俊?/br>
    “啊什么啊......不就是親,親了你一下!”麥姚憑著記憶,看向那一團(tuán)應(yīng)該是秦司的黑影,“老子、我想跟你——”

    我想跟你好,我想跟你談戀愛,我想跟你zuoai,我想跟你在一起。

    秦司緩緩出了口氣,莫名地領(lǐng)悟了,怪不得藥哥突然來找他!

    原來是想和他約炮!

    嚇?biāo)懒?,半夜突然被頭槌疼醒,他都以為藥哥終于忍不住要?jiǎng)邮执蛩恕?/br>
    完全不覺得自己的思想奇怪的秦司,悄咪咪松了口氣,又激動地用指尖摳了摳底下的床單,眼睛逐漸變得晶亮,眼睫輕顫。要不是夜色深沉,麥姚估計(jì)能看他眼睛綠油油的,仿佛被喚起食欲的餓狼。

    這就是那個(gè)吧!是那個(gè)吧!

    傳說中的千里送?。?/br>
    哇——

    藥哥找到他的收件地址,再默默找過來,睡在他的房間里,躺在他的床上,親他......

    好變態(tài)。

    但是好刺激!

    這可是麥姚誒!他整天伏低做小,那個(gè)心高氣傲,又脾氣賊爆的麥姚誒!

    原來在他卑微求上分的時(shí)候,藥哥已經(jīng)默默看上了......他的身體么!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T特上他和江哥以及叔叔的視頻了,也難怪,他天天和藥哥語音,能不被發(fā)現(xiàn)嗎!

    自覺想通了,理順了邏輯的秦司伸出雙手,抱住了跨坐在他身上的麥姚。麥姚呼吸一窒,僵硬地繃緊了肌rou,秦司瞇著眼蹭了蹭臉頰一側(cè)的枕頭,嗓音里仿佛帶著蜜糖,“可以喲?!?/br>
    “藥哥要約炮的話早點(diǎn)說嘛......不過這樣也好刺激的!”

    “先躺下來好不好?我都碰不到你......”

    麥姚僵著臉躺下了,任由小sao0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蹭得他火星子直蹦,腦袋和胯下,各種意義上的火星亂蹦。

    約炮約炮約炮!誰他媽要和你約炮!我是要你跟我在一起!

    憤怒的話語已經(jīng)在嘴邊了,麥姚一頓。

    不行,不能這么說。要這么說的話會把人直接嚇走,小sao0肯定還和那些個(gè)炮友不清不楚,況且這個(gè)小傻逼沒心沒肺的,說不定被一嚇,直接就不理睬他了。

    絕不能讓那種事發(fā)生......得等到他把那些個(gè)所謂的炮友處理好了,身邊只剩他了,再來好好地教老婆。

    麥姚額角青筋直蹦,咬著牙猙獰說道:“......嗯!”

    簡稱,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他勃起了,心理上的怒意和身體上的觸碰,統(tǒng)統(tǒng)化作yuhuo涌向下腹,只覺自己從來沒這么硬過——被老婆氣硬第一人。

    麥姚脫衣服脫得很爽快,秦司比他還爽快,兩人身體赤裸著在黑夜里糾纏。麥姚呼吸粗重,胸膛起伏很快,秦司觸碰到他的嘴唇和他親吻,他沒有繼續(xù)深入,只是輕悄地舔開麥姚的嘴唇把舌頭探進(jìn)去,還美其名曰:“這才是親吻呢,藥哥剛剛那就是撞頭!”

    見面第一晚就舌吻,麥姚知道秦司饑渴,但沒想到有這么饑渴,一想到他這副模樣是別人調(diào)教出來的,一股子酸氣直沖天靈蓋,麥姚覺得自己真他媽就是個(gè)河豚,還是頭上戴綠帽的河豚!

    親你媽逼親,讓你親老子沒讓你親別人!

    ......不行,不能這么說,這小傻逼承受不了。

    麥姚深吸口氣,也沒舍得把秦司的舌頭推出去,咬著秦司的下唇,語音模糊地憤怒說道:“老子當(dāng)然會親!”

    勾纏,舔舐,啃咬,黑夜中漸漸響起唇舌相交的水聲,聲音越來越大,以及輕微的,微不可查的吞咽聲。

    麥姚的雙手緊緊地?fù)碜∏厮镜谋?,忍不住地緩緩摩挲,年輕的身體皮膚細(xì)膩滑順,帶著健康的彈性,像上好的暖白玉一樣讓他愛不釋手——就這樣他的手還算老實(shí)的,僅僅是摸了背而已,手偶爾不經(jīng)意滑到腰間都要一頓,又重新回到了背部。

    秦司就比他不要臉的多,他一只手捏著麥姚的胸,一只手放在人家屁股上,在腰間和臀部這片區(qū)域游移。他想用嘴唇去觸碰乳rou與乳尖,這樣剛好既不冷落胸部,也不冷落屁股,只可惜藥哥親著他不松口,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玩弄過一邊的胸乳,再去摸另一邊,另一只手則試探著繼續(xù)往下,指尖輕點(diǎn)著股溝。

    秦司曾在上次驚鴻一瞥看見過麥姚的上半身,皮膚呈現(xiàn)著健康的微麥色,肌rou結(jié)實(shí),身形健壯,身體線條流暢到賞心悅目的程度。鼓脹的胸肌,整齊明顯的腹肌,瘦窄的腰以及挺翹的臀部,是純粹的力量美與男性美,他當(dāng)時(shí)的驚艷與贊嘆并不帶一絲yin欲,是對著陌生人純?nèi)坏馁澷p。

    如今他揉弄對方胸部的動作可謂是下流極了,麥姚的胸肌鼓挺,是標(biāo)準(zhǔn)的方正形狀,乳rou發(fā)達(dá),在他放松的時(shí)候,即使在重力的影響下依舊能保持挺拔的弧度,有著絕妙的彈性與柔韌性。秦司一只手無法握住他的胸,只能掌握部分,剩下不少都暴露在外,他貪心地想要憑一只手摸到全部,還會揉捏拉扯對方胸部柔軟又韌性的乳rou,試圖牢牢抓住再放在手里。

    好大。

    秦司愉悅地瞇起眼,眼中閃爍著驚人的迷戀,臉上浮現(xiàn)出沉醉的薄紅,只是隱藏在黑暗中無法被窺見,麥姚當(dāng)然也就無從發(fā)覺。

    如果他應(yīng)對秦司的經(jīng)驗(yàn)更豐富一點(diǎn),比如江覓吞,比如毛子駒,比如王袍,就不會這么掉以輕心了——年輕人的癮上來了,可不是那么好滿足的了。

    真的好大,不論他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一只手全部抓住,他這么用力,藥哥除了親得更狠一點(diǎn)之外,也不會讓他把手拿開。rutou小小的,卻堅(jiān)硬地挺立著,像石子一樣膈在他的掌心,又硬又小讓他沒法用指腹捻住,只能像撥弦一樣輕彈,再用力地往下一摁——陷入乳rou里。黑夜中他看不見,但肯定是陷進(jìn)去了,他的手指停留在上方,要稍等一會才能感受到乳尖回彈。

    啊,不能用指甲掐rutou呢,掐腫了或者掐破皮了,不讓他玩了怎么辦?

    他想多玩一會,長長久久地玩下去。

    “我、我最喜歡大胸了......”

    在麥姚喘著氣撤出舌頭的時(shí)候,秦司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手上的動作近乎蠻橫,拉扯著揉捏,想讓乳rou軟一點(diǎn),再軟一點(diǎn),“最喜歡這樣的——”

    秦司甜蜜地問道,像發(fā)情的公貓一樣蹭著身旁的人:“開燈讓我看看好不好?我可以用嘴舔嗎?”

    “可以吸乳尖嗎?”

    好想開燈看看,那對胸乳乳暈大不大,rutou是什么顏色,乳rou會被玩得發(fā)紅嗎,會留下指印嗎,乳尖會破皮嗎......他上回注意到了么?沒有,不然他不會沒有印象。啊,好可惜,為什么上次他不仔仔細(xì)細(xì)地觀察,再一絲不茍地記住呢?

    秦司喜歡胸肌這件事——很巧作為互相交換過性癖的網(wǎng)友麥姚是知道的......

    但是......給老婆吸奶算什么事!

    麥姚嚴(yán)肅地拒絕,“不行”,順便還想教育小嬌妻,老公的胸可以讓他用手玩,這是寵老婆,但不能娘們唧唧地被吸。同樣,老公的腰可以給你摟著,用腿夾住最好——但不能摸下面的屁股,比如現(xiàn)在......

    麥姚伸手抓住秦司放在他半邊臀瓣上的手,那只手剛剛還在他股間磨蹭,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塊皮那么敏感,被輕輕揉蹭了幾個(gè)來回,雞皮疙瘩都起了一片。

    秦司委屈地癟嘴,拖長著嗓子,“好吧......”,他小聲地嘟囔,“不讓看就不讓看,等你沒力氣了我就開燈......”

    "既然不讓我玩胸的話,我插下面總行了吧?。?/br>
    麥姚身體陡然一僵,僵硬地得像木頭一樣,或者說干硬的雕塑,一動也不動了。他手里牢牢抓著“小嬌妻”的一只手,這只手滑嫩細(xì)膩,手指修長,指節(jié)精致,半點(diǎn)也不像他那樣粗大。他甚至還能回憶起白天不經(jīng)意瞥見,卻不由得看住了的那雙手,膚色也是極其通透的白皙......

    一只手被他抓在掌中,另一只手呢?

    麥姚能聽見自己脖子嘎吱嘎吱作響,腦袋里嗡成一片,像有千萬只馬蜂在他腦袋里亂竄,他看不見自己乳尖挺立,卻能感覺到自己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以及胯下,股間,作為1不能被觸碰的地方,他絕對的隱私之處......傳來的一陣陣干澀與鈍痛。

    而罪魁禍者竟然沒有停下手指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又塞了......

    他能聽見自己“小嬌妻”無辜的話語,秦司眨巴著眼睛,還在評論:“啊,藥哥你好干哦......也很緊,你帶潤滑劑了嗎?家里面沒有誒......”

    “或者你自己能流水嗎?我們前面先忍忍,等到你流水了就不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