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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教我狂戀 教我勇敢地挑戰(zhàn)全世界

    十四.

    “小蕤,真的不用我們?nèi)ニ湍??”文蕤臨出門時,爸媽又問了一遍。

    “我都多大了,有什么好送的?等下車子我讓代駕開回來?!蔽霓ɡ鹦欣钕洌瑩]了揮手出門。

    他從車庫里把自己的那輛切諾基倒出來,拉下車窗和爸媽最后揮了揮手,在他們的視線里漸行漸遠(yuǎn)。

    他漫無目的的在這個城市里開了一圈又一圈,好幾次經(jīng)過機(jī)場,但他不想開進(jìn)去。他應(yīng)該開進(jìn)去,票也買好了,美國那邊的項(xiàng)目等著他過去開工,但他就是很抗拒。

    過年這幾天,文蕤聯(lián)系了公安局的朋友,死皮賴臉,求的人家沒辦法了,給他查了蔣正州的出行記錄,確認(rèn)蔣正州去了湖南的一個城市以后,又通過通話記錄和銀行流水確認(rèn)了他的住址。

    查到以后文蕤又開始猶豫,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很不錯,到底有沒有必要去打破現(xiàn)狀?

    年后店里剛開始營業(yè)的時候,許多返鄉(xiāng)的工人還沒開工,因此這幾天店里很冷清,幾個小姐每天嗑掉成堆的瓜子。

    今天店里只有蔣正州和另一個叫雅雅的小姐在,雅雅披著件人造皮草,翹著二郎腿烤油汀。她的妝很濃,不過蔣正州知道,她其實(shí)只有二十歲。

    和自己那時候一樣大。

    因?yàn)檫@個原因,蔣正州和雅雅的關(guān)系比起其他人要近一些,雅雅遇到事情都會來找他商量。

    他看著電視里重播的春節(jié)晚會,同時聽著雅雅cao著一口湖南腔普通話抱怨她現(xiàn)在的男朋友,每天好吃懶做,就靠著自己賺錢。不過她罵著罵著,又話鋒一轉(zhuǎn),說起男友對自己有多體貼,每天早上回家,他都會給自己做早點(diǎn)吃,家務(wù)活也都是他在干。

    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大部分都是這樣子,好不到哪里去,可又不是最壞的?;蛟S就是這樣不上不下的人,才會被淘汰在社會的最底層。

    “對了,州哥哥,你有沒有女朋友,或者是男朋友啊?”

    蔣正州還沒來得及回答,按摩店的玻璃門突然被人推開。

    “他有?!眮砣藢χ麄儍蓚€,很堅定的說。

    蔣正州看到他的臉時,心臟漏跳了一拍,隨即馬上往后面的倉庫里躲。

    “蔣正州,好久不見?!笆Y正州的手被對方拽住,只能慢慢的回頭,直視著他的眼睛,這雙一如既往讓人覺得好像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文蕤?!笆Y正州叫出了他的名字。

    一邊的雅雅平時在電視劇里看多了這種場面,現(xiàn)實(shí)中卻還是第一次,好奇的打量著他們,對文蕤喊道:“帥哥,他不要你我要你,我不收你錢。”

    文蕤轉(zhuǎn)過頭,問雅雅:“你們這個蔣正州,睡一次多少錢?”

    “一百一個鐘?!毖叛耪f。

    文蕤從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沓百元鈔,拍在柜臺上,對雅雅說:“今天我包場了,別讓別人進(jìn)來礙事?!?/br>
    “文蕤你是不是有錢沒處花,趕緊拿回來。”蔣正州看著著急,對他說。

    “就是有錢沒處花?!拔霓ǔY正州一步步的逼近,蔣正州不安的后退,進(jìn)到后面的房間里,文蕤跟了進(jìn)去,把門關(guān)上,一屁股坐在床上。

    彈簧床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文蕤抬頭看了斑駁的天花板一眼,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說:“蔣正州,混到這種地步了?一個鐘一百塊?我上回在會所點(diǎn)你時,光包廂費(fèi)都要五千?!?/br>
    蔣正州臉一紅,手按在上衣拉鏈上,猶豫著要不要脫衣服。

    他們之間僵持了一會兒,隨即氣氛就松弛下來,相視而笑。一開始只是小幅度的微笑,慢慢變成哈哈大笑。

    他們把見面這件事都想的太復(fù)雜了,以至于忽略了見面本身,是一件多么值得開心的事情。只用一眼,就能夠確認(rèn),他們之間的感情比起之前的那個夏天,只會更多而不會減少。

    他們順其自然的躺在床上緊緊的擁抱,接吻,文蕤非常珍重的從蔣正州的唇開始,吻他的臉頰,他的額角,他的耳垂,他的喉結(jié),這是他失而復(fù)得的珍寶,一見面他就可以確認(rèn)。

    蔣正州那天在公交車上,其實(shí)聽到了文蕤在后面叫他。可是他連頭也不敢回,他害怕回頭看見文蕤以后,他會控制不住讓司機(jī)停車。

    可他沒想到,文蕤會直接找過來,堂而皇之的走進(jìn)按摩店里。

    他應(yīng)該拒絕的,可文蕤一吻上他,他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那是他從十三歲就開始暗戀的人,到現(xiàn)在十八年了,喜歡文蕤的人生已經(jīng)長于不認(rèn)識文蕤的人生了。

    文蕤柔軟溫?zé)岬淖齑劫N上來時,他渾身起了一層細(xì)細(xì)的雞皮疙瘩,微微的顫抖著。這時候他能非常清晰的確認(rèn),自己還是愛他愛的不行,而且他也在愛著自己。就是愛,這么一個對三十歲的人顯得很幼稚的概念,但他們兩個都成了被愛cao縱的傀儡,放棄理智,放棄所有的身外物去冒險。

    他們很快就赤裸的相對,文蕤進(jìn)入蔣正州身體時,一種強(qiáng)烈的滿足感涌現(xiàn),好像拼上了拼圖的最后一塊,如果缺少了這一塊,永遠(yuǎn)都不會完整。

    蔣正州的身體熾熱著,發(fā)出一聲聲愉悅的呻吟,文蕤真的很溫柔,不像那些花了錢來嫖的人,一定要把他弄疼,看到他疼的吸氣,或者叫的夸張才滿意。文蕤不一樣,他照顧自己的感受,不停的刺激那個讓自己有快感的位置,一邊抽插,一邊還不忘記挑逗他的敏感點(diǎn),讓他欲仙欲死。

    他們一次又一次的zuoai,仿佛要補(bǔ)上這些年虧欠的所有,直到文蕤筋疲力盡,只剩抱著蔣正州親吻的力氣。

    蔣正州意識模糊的說:“再來,再來一次……”

    文蕤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說:“夠了,你還想害我精盡人亡嗎?”

    他看到蔣正州閉著眼睛笑了,眉眼彎彎,蓬蓬的頭發(fā)耷拉在枕頭上,莫名的想到考拉,他發(fā)現(xiàn)蔣正州真的比別人少根筋,什么時候看起來都呆呆的。

    他真的太喜歡這樣的蔣正州了,只要看他這樣笑一笑,心里就一陣陣的甜蜜。對于之前的猶豫,他現(xiàn)在只覺得不可思議,并且后悔被自己浪費(fèi)的幾年。

    文蕤抱住他,貼著他的臉,說:“睡吧?!?/br>
    “嗯?!笆Y正州含糊不清的應(yīng)了一聲,在文蕤臉上蹭了蹭,很快就睡著了。

    文蕤摸著他的眉毛,低聲說:“怎么這么瘦?!?/br>
    蔣正州醒的比文蕤早,看到文蕤躺在自己身邊呼呼大睡,渾身酸痛,才反應(yīng)過來,昨天的事情不是做夢。

    文蕤的高知?dú)赓|(zhì)和這間狹窄陰暗的包房格格不入,他是溫室里培養(yǎng)出來的玫瑰,連頭發(fā)絲都是精心養(yǎng)護(hù)的,渾身上下一絲不茍,連個傷疤都沒有,肌rou線條不至于夸張,流暢好看。說到花,蔣正州想到他養(yǎng)過的那棵晚香玉,當(dāng)初搬家時被文蕤放到了露臺上,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不是還活著。

    蔣正州不想弄醒他,輕輕的起身,腹部又開始隱隱作痛。

    天亮了,夢醒了,他又該換一個地方生活了。

    他想著昨天文蕤走進(jìn)來,在雅雅面前一臉臭屁的說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就忍不住笑起來。男朋友,蔣正州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男朋友,沒人會正經(jīng)對待一個被數(shù)不清的男人睡過的男妓,什么公關(guān)、技師、性工作者,拋掉這些遮遮掩掩的稱呼,他就是男妓,用身體賣錢。人家最多把他這樣的人當(dāng)個小動物養(yǎng)起來,倦了就扔掉。

    雖然活不了多久了,但是死前能再看到文蕤,實(shí)在太好了。

    蔣正州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正要轉(zhuǎn)身離開時,文蕤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在他身后說:“不許走,我知道你又要跑了?!?/br>
    蔣正州僵硬的轉(zhuǎn)身,說:“我就是去洗澡?!?/br>
    “你這個笨腦子,就別學(xué)人家騙人了?!拔霓ㄉ炝藗€懶腰,揶揄的看著他,說:“來,陪我洗澡?!?/br>
    “這里太臟了,你去外面洗吧?!笆Y正州沒有騙他,按摩店的廁所比包房還臟,連他自己洗澡都不愛開燈,眼不見為凈。

    “你都洗的了,我有什么洗不了?”文蕤反問。

    “你……你和我不一樣?!笆Y正州囁嚅著說。

    “有什么不一樣的,以后還要一起過日子呢,你怎么樣,我就怎么樣。“文蕤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讓蔣正州不敢相信的話。

    “什么,什么過日子?你不回美國了?”蔣正州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好了。

    “我不回去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蔽霓〒Q好了衣服,從背后抱住他,親他的后頸,蔣正州想掙扎,卻渾身酥麻,任他擺布。

    文蕤親夠了以后,拉起他的手,打開了門。

    已經(jīng)過了一天了,雅雅和換班的小姐,以及mama把昨天的事情繪聲繪色的復(fù)述了一遍,mama數(shù)了那一沓鈔票好幾遍,驚訝的不得了,連連說:“想不到小蔣還有這種本事?!?/br>
    蔣正州和文蕤先后從包房出來,小姐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蔣正州長得不錯,不過是一種很溫吞的帥氣,文蕤不一樣,他的樣子非常惹眼,哪怕他只是穿著普通的服裝,依然氣度不凡。

    小姐們對視一眼,隨即理解了為什么昨天雅雅說,她愿意倒貼錢睡這個男人。

    文蕤大大方方的牽著蔣正州的手,反而是蔣正州低著頭扭扭捏捏,mama過來擰了他一把,說:“哎呦,你什么時候才能開竅?一臉不情不愿的干什么?”

    蔣正州委屈的看了她一眼,說:“你不懂……”

    文蕤一臉二世祖的對店里的人點(diǎn)點(diǎn)頭,說:“多謝大家對我們小蔣的關(guān)照,過幾天請大家聚餐?!?/br>
    “你要包了小蔣噢?”有個小姐好奇的問。

    “我要跟他結(jié)婚?!拔霓ó?dāng)著眾人的面在蔣正州的臉頰上用力親了一口,又往前臺上拍了一沓錢,拉著蔣正州揚(yáng)長而去,直奔自己的那輛切諾基。

    蔣正州沒什么行李,只帶了那個舊書包出來,拘謹(jǐn)?shù)淖诟瘪{駛上。

    “你剛剛,說什么?”文蕤還沒發(fā)動車,蔣正州不可思議的問。

    “我說,我要和你結(jié)婚,去美國辦結(jié)婚證?!?/br>
    “你別開玩笑了?!笆Y正州苦笑。

    “我沒有開玩笑,你也喜歡我是不是?”文蕤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你還背著這個書包呢,天天躲著我算什么?”

    “文蕤,喜歡就喜歡了,喜歡又能怎么樣?”蔣正州的話也生硬起來,剛剛的柔情蜜意蕩然無存。

    “喜歡不就行了,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文蕤有點(diǎn)失望,這是蔣正州第一次親口承認(rèn)喜歡他,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預(yù)想的是帶蔣正州回酒店,好好溫存一番后再想辦法讓蔣正州說出來。

    蔣正州看著他,覺得這個男人雖然絕頂聰明,卻幼稚的不可思議。

    沒有被現(xiàn)實(shí)狠狠打壓過的人,才能這么幼稚吧。

    “文蕤,我答應(yīng)你,好好陪你幾天,然后你就回美國,我們不要再聯(lián)系了?!八届o地說。

    “蔣正州你干什么?看不上我?”文蕤心里冒出一股無名火,他掙扎了好幾年,好不容易做下了決定,好不容易積攢夠了勇氣,開了兩天兩夜的車來這里找蔣正州,蔣正州卻是這樣一個拒人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蔣正州是不是太蠢了,蠢到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為他犧牲了什么?

    蔣正州看了文蕤一眼,文蕤從他的眼神里,居然找回了一點(diǎn)以前中學(xué)時張揚(yáng)的樣子,一種讓他有些害怕又忍不住想接近的感覺。

    “你真的太幼稚了,讓我下去。“他的語氣冷漠到讓文蕤的心口悶痛。

    “你不許走!“文蕤又抓住他的手,命令道。

    “你以為我們還是中學(xué)生嗎?“蔣正州不耐煩的甩開他,接著說:“我們都三十了,你怎么這么幼稚???我就是個男妓,出來賣身的,今天喜歡你,明天誰給我錢我也能喜歡他,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br>
    文蕤覺得這個蔣正州陌生的讓他害怕,但他還沒來得及質(zhì)疑自己的選擇,蔣正州捂著肚子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一大口鮮血從他嘴里噴了出來,淋在副駕駛的手套箱上,淅淅瀝瀝的滴到底下。

    “你怎么回事?你沒治???!”文蕤拍著蔣正州的背給他順氣,蔣正州又咳出幾口血,弓著身子喘氣,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對不起……把你車弄臟了……”他抬頭看著文蕤。早上起來時他就開始難受了,剛剛故意說重話,想快點(diǎn)離開文蕤,可文蕤死纏爛打,他實(shí)在忍不住,在車?yán)锿铝顺鰜怼?/br>
    文蕤遞給他一瓶水,說:“你先喝點(diǎn)水,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

    蔣正州沒什么力氣再拒絕了,靜靜地看著文蕤開車的側(cè)臉,有一種莫大的安全感。

    他是真的愛自己的,蔣正州確信。

    或許,試一試呢?說不定他們真的可以撐下來,走到最后??缮罱?jīng)驗(yàn)又在這時候跳出來,嘲笑著他的天真。

    隨后,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