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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下犯上模擬游戲在線閱讀 - 破萬番外 向哨蛇蛇雙xue雙根(上)

破萬番外 向哨蛇蛇雙xue雙根(上)

    凌是一條銀白的小蛇。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來歷,從出生開始,便作為一條蛇在森林山川中生活,雖然他很年幼,但是他有著很強(qiáng)的力量,這種力量是無形的,但凌天生就知道該如何控制用于攻擊,他的個體戰(zhàn)斗力也很強(qiáng),畢竟說他是一條小蛇,小的是年紀(jì),體型卻是異常的修長龐大,即使是大型的rou食兇獸也可以硬生生地絞斷全身骨骼窒息而死。

    不知道是不是他實在過于危險了,就是和他長得一樣的同族也不愿意與他交朋友——交朋友,這個說法很微妙,因為凌孤身一人在廣袤的森林中游走,他感到孤獨,想要找到朋友與他一起游戲,可是他遇到的其他野獸們似乎并不覺得孤獨,凌想要與他們溝通,但是他們似乎是完全無法溝通的,也不會思考孤獨這種東西,這讓凌感到十分困惑,他覺得自己和這些異獸們好像有著本質(zhì)上的不同,但一直到他在森林之中偶遇了人類——凌才明白這份不同到底是什么。

    那還是凌第一次遇到人類,是幾個結(jié)伴而行的年輕男人,他們在森林之中扎起了營帳——凌看到這東西時感到很不可思議,很多動物都會建立自己的巢xue,但是能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建立如此牢固的巢xue,而且材料都很特別,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光鮮亮麗,明明是哺乳動物卻毛發(fā)很少還直立行走的兩足動物甚至還在使用著火焰——雖然凌并不畏懼火焰,但他從來沒有想到火原來是可以被制造,儲存,和利用的。

    凌繞著他們營帳周圍繞了好幾圈,想進(jìn)去看看,但按照他的經(jīng)驗他一定會嚇到這些兩足動物,在思考之后,凌看著自己的寵物——沒錯,寵物,凌從有記憶開始,身邊便跟著一條跟他長得一模一樣,但體型非常嬌小的小蛇,這條小蛇似乎跟他能夠使用的那種微妙無形的力量是息息相關(guān)的,每當(dāng)他使用那種無形的力量,這條小蛇驟然變大就會沖上去咬住對方,而似乎也只有他能看見他,其他的動物包括水面的倒影都看不見這條小蛇,這條小蛇始終陪伴著他,雖然無法與他溝通,卻與他心意相接,勉強(qiáng)令他孤獨的生活不那么寂寞了,凌看著琢磨了一會,決定按照他的大小變成一條很小的蛇進(jìn)去,應(yīng)該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警惕了。

    跟那無形的力量一樣,凌生來就可以控制自己的體型,不過在森林中游走時刻都可能面臨危險,所以他一般都保持著最龐大的身軀,他很快便縮小鉆過人類營帳外圍阻攔的縫隙溜了進(jìn)去,這些兩足動物的巢xue中都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凌滿心新奇,他很快就看到了正位于營地中央休息的人類們,卻又有些詫異地觀察到了他們周圍正圍著幾個正在追逐打鬧的奇怪動物們。

    森林中當(dāng)然到處都是動物,可是凌看著那些動物,卻莫名地感覺到那些動物并不是像他一樣真實的動物,而是像他的寵物一樣——是某種特殊的存在。

    凌看看跟在自己身邊的小蛇,又看了看不遠(yuǎn)處那些奇怪的動物,他的寵物與他對視了一會,滑了過去想要湊到那些似乎是同類們的身邊,然而他的寵物剛一暴露身形,便是立刻遭到了那些兩足動物與奇怪動物的警惕:

    “……哪里來的量子獸??!”

    量子獸?凌聽著這個陌生的名字,他雖然并不懂這些兩足動物的語言,但是那種所擁有的用于攻擊的無形力量也可以讓他直接理解動物們想要表達(dá)的意思,只是不同的動物對于不同的東西都會有不同的指代詞,這些兩足動物把他的寵物這樣的存在叫做“量子獸”嗎?那他們身邊的動物也是他們的“量子獸”?

    他是一條蛇,為什么會跟這些兩足動物們都擁有這樣的寵物?

    人類的量子獸很快便攻擊了他的寵物,雖然看不見,但是凌立刻意識到這些兩足動物跟他擁有著相同的特殊力量,這令他更加困惑了,他把自己的寵物叫了回來,兩足動物們開始搜查營地了,凌暫時離開了這里。

    凌帶著自己的寵物游走在森林之間,到達(dá)了一處幽秘的湖泊之前,凌抬起身體看著湖水中自己的倒影,銀白的巨蛇在水中與他對視,金色的瞳孔閃著異色的光芒,凌想著剛剛見到的人類,其實在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控制身體的大小變化時凌嘗試過變成他看見的其他動物,但是都失敗了,而現(xiàn)在他想著剛剛看到的人類們,便看著水中巨蛇的倒影逐漸變化,銀白的鱗片褪去,堅韌的蛇皮化作了柔軟白皙的肌膚,凌有些愣神地看著現(xiàn)在湖水中出現(xiàn)的年幼少年的身影,除了依舊保持著奇異的銀發(fā)跟金瞳,他跟那些兩足動物長得一模一樣了。

    原來那些兩足動物才是他的同族嗎?

    凌站在落葉之上看了一圈周圍的森林,站立的視角十分奇特,他又低下了頭,他的寵物已經(jīng)順著他的腿攀上了他的手臂,凌抬起手看著他,小蛇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手指,在他的掌心團(tuán)成了一團(tuán),凌又看了一眼湖水中自己赤裸的倒影,突然莫名地感到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怪異感覺,他不知道這是什么,只覺得看著自己身無寸縷便感到面紅耳赤,急切地想要找些什么東西遮擋住身體,但是他想到了剛才所看見的人類身上美麗精致的衣物,便無法接受只用樹葉做遮擋了,想來想去凌索性又變回了蛇,離開了湖邊繼續(xù)去尋找人類的駐地。

    他想了解更多自己真正的同族。

    凌四處尋找著森林山巒中人類的痕跡,通過強(qiáng)記各個詞匯的發(fā)音跟用精神力理解詞匯句式的含義,他很快便大概學(xué)會了人類的語言,凌知道了自己的同族是“人類”,雄性是“男人”,雌性是“女人”,自己所能使用的力量便是“精神力”,“量子獸”便是精神力的具現(xiàn)象化,而在人類中可以使用“精神力”的存在是“哨兵”跟“向?qū)А薄撬冀K沒有理解這兩個到底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既然如此,他要不然是“哨兵”,要不然就是“向?qū)А卑伞?/br>
    凌還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人類都有自己的專屬稱呼,那就是凌,這個名字的發(fā)音很像是凌非所能聽見的水滴落到水面上的聲音,自從學(xué)會了人類的語言,凌便在想著怎么樣與自己的同族進(jìn)一步接觸,最好能夠進(jìn)入同族中去了,他真的很孤獨,很想要同伴,但是他總覺得他其實跟人類也不太一樣,人類似乎并不會自己化身成動物,在凌長久的觀察之中,他從沒見哪個人類化成過與對方量子獸一樣的異獸,這讓他對接觸人類心生遲疑——

    會不會,他其實也不能算人類……?

    凌還沒有糾結(jié)完這個,便是在接近人類的過程中遇到了突發(fā)情況,在某個幽深的山谷之中,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似乎出現(xiàn)了什么未知問題的黑發(fā)男人,凌并沒有聞到血腥味,然而這個男人卻好像在忍受著什么巨大痛苦一般蜷縮在地上顫抖著,山谷間只有這么一個人類,也沒有量子獸,凌非便大著膽子靠近了過去,看清楚男人面容時非怔了一下,這真是他一直以來見過最好看的人類,縱使正蹙著眉抿緊了唇,對方俊美的容貌還是令他下意識心悸,凌現(xiàn)在還不明白這種感覺,只覺得明明還是蛇身,作為冷血動物的他,渾身的血都熱了起來,他繞著男人轉(zhuǎn)了一圈,還沒有想好要不要恢復(fù)人身問他需不需要幫助,便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黑豹張開獠牙撲了過來,凌非連忙讓開,然而這兇猛的量子獸攻擊他攻擊到一半?yún)s仿佛突然失去了控制,不僅沒能把精神力傷害落到他身上,反而把他主人的衣服割的破破爛爛,然后凌非便眼睜睜又看著這龐大的黑豹體型縮小變成了一只黑貓,再次張牙舞爪地向他撲過來,馬上便被他的小蛇纏住腰摁到一邊扭打了起來。

    軟倒在地上的季決喘息了一聲,幾乎霎時繃緊了全身,作為“塔”的首席哨兵,他幾乎不需要向?qū)У氖鑼?dǎo),可是終究還沒有到達(dá)黑暗哨兵的程度,他竟然在深入森林時第一次意識海暴動了起來,沒有向?qū)Ъ皶r為他疏導(dǎo),現(xiàn)在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混亂的精神力,而且偏偏還是在這時候撞見了異獸——

    人類被異獸圍困在“基地”已經(jīng)有上百年的時光了,數(shù)百年前地球突然發(fā)生的物種變異,導(dǎo)致人類中出現(xiàn)了“哨兵”與“向?qū)А保瑓擦种械膭游镆沧儺惓闪她嫶笥值稑尣蝗氲摹爱惈F”,一般的武器幾乎不能對“異獸”造成傷害,只有“哨兵”與“向?qū)А苯Y(jié)合精神力的攻擊才能夠擊殺異獸,但是異獸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人類建立了保護(hù)最后人類的龐大基地,并設(shè)置了分配教導(dǎo)哨兵向?qū)У摹八?,所有的哨兵向?qū)г诜只鰜碇蠖急仨毜眠M(jìn)入“塔”服役訓(xùn)練,“塔”會把哨兵跟向?qū)兌加?xùn)練成最優(yōu)秀的戰(zhàn)士以保護(hù)人類迎敵異獸,也會為哨兵與向?qū)冞M(jìn)行匹配結(jié)合以進(jìn)行最徹底的精神疏導(dǎo)——

    但是季決現(xiàn)在能到哪里去找個向?qū)砭让?,他身上現(xiàn)在就連一管向?qū)囟紱]有,還有一條一看就非常危險的巨蛇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他現(xiàn)在根本聚集不起來精神力,就連他的量子獸都被對方的量子獸壓——季決愣了一下,量子獸?異獸哪里來的量子獸?可是他的量子獸確實正在被另一個也是精神體的銀白小蛇壓制得動彈不得,那條銀白小蛇長得就跟眼前繞著他又轉(zhuǎn)了一圈的巨蛇一模一樣。

    還沒等季決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另一股同樣很強(qiáng)大的精神力便試探著向他混亂暴走的精神力靠近過來,凌試著向他展開了精神力,他在之前觀察人類的時候曾經(jīng)看到過這樣的場景,一個人類的精神力出現(xiàn)了問題,然后另外一個人類用精神力為他做梳理——雖然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既然之前看到其他人類是這么做的,就說明眼前這個精神力暴動的人類,確實現(xiàn)在非常需要別人來幫助他修復(fù)精神力吧。

    凌并不清楚究竟該怎么做,只好遵循直覺,先嘗試著安撫那散布在男人周圍躁動不安的精神力,讓其變得安靜溫順下來,不過他似乎確實有所天賦,第一次嘗試便很順利地安撫下來了那些混亂的精神力,像指引幼崽一般指引那些精神力回到面前男人的意識海中——凌也曾經(jīng)聽到人類說起這個詞,人類似乎把精神力所儲存的地方叫做“意識?!保璺窃谶M(jìn)入對方的意識海時遭到了些許的阻攔,但是非常微弱,他還是成功地將精神力探入了進(jìn)去,凌還是第一次進(jìn)入別人的意識海,自己不能進(jìn)入自己的意識?!瓉磉@里并不是一片虛無,而是有具體場景的。

    面前男人的意識海是一片無邊的星空,就好像凌每天晚上透過頭頂?shù)膶訉又θ~看到的那樣,本來這片夜空中該是一道絢麗璀璨的銀河,然而現(xiàn)在卻似乎像是遭到了什么破壞一樣,一片黑夜之中懸掛的星辰只有幾顆閃爍著黯淡的光芒,凌嘗試著重新用精神力讓那些星星重新亮起來,他成功了——凌耐心地點亮了這片夜空中的所有星星,漆黑的夜空之中終于又重新閃耀起了燦爛的銀河,凌感覺男人的精神力終于差不多恢復(fù)正常了,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卻又突然感到他的精神力又變得混亂了起來。

    可是這一次的混亂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樣,凌不知道這有什么區(qū)別,季決簡直痛苦地倒吸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向?qū)?,但是這個向?qū)Ш軓?qiáng),非常順利地為他將精神力疏導(dǎo)好了,可是被一個向?qū)н@樣深入地進(jìn)入意識海深層疏導(dǎo),雖然季決很不情愿,但他到底還是被直接觸發(fā)了結(jié)合熱——哨兵與向?qū)еg天生相互吸引,當(dāng)精神力深層次的交流時,就會自然而然地導(dǎo)致rou體出現(xiàn)情欲的渴望。

    結(jié)合熱,也就是某種意義上的發(fā)情。

    季決很快便感覺到炙熱的情火沿著他的血液與皮rou燒遍了他身上的每一處,他的意識再一次有一些不清晰起來,季決喘息著緊緊地夾住了雙腿,縱使看不到,他也能很清楚地感覺到某一處隱秘的xue口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可能把身下的地面都打濕了一塊。

    但他跟一般的哨兵不太一樣……

    凌非常迷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莫名地渾身guntang了起來,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自己的精神力割破,裸露出的白皙肌膚都泛上了緋紅,凌看著他繃緊了身體似是痛苦又好像不只是痛苦地輕顫喘息著,忽然之間,耳邊聽到了一邊還被他的小蛇糾纏著的黑貓帶著濃厚情欲的綿軟叫聲,凌轉(zhuǎn)眸看去,那只黑貓趴在地上,似乎已經(jīng)顧不上還被他的寵物纏著腰腹,急切又難耐地高高翹起了臀部,漆黑的尾巴繃得豎直,可是又無人慰藉,只能不停地痛苦地發(fā)出呼喚雄性的喵喵聲。

    凌突然明白了,雖然他沒見過人類發(fā)情,但是他見過貓發(fā)情??!

    原來人類也會發(fā)情嗎……不過很多動物都會發(fā)情,人類也會發(fā)情似乎也不奇怪,凌的視線落到男人破爛的褲子上,果不其然那里已經(jīng)撐起了明顯的突起,凌感到有些犯難,如果眼前的人類是因為發(fā)情而痛苦,那他又能到哪里去給他找個雌性來度過發(fā)情期呢?凌滑動到他的腿邊,又想了想一般的雄性動物發(fā)情只要射出來就好了,人類或許也只要泄身就沒事了,所以他攀上了男人的大腿,想看看能不能幫他紓解一番,另一邊他的量子獸也已經(jīng)纏緊了發(fā)情的黑貓,試探性地晃動尾尖觸碰上黑貓高高豎起尾巴下已經(jīng)濕潤張合的縫隙,那又硬又細(xì)的尾梢剛一戳上那處xue口,凌便聽見不遠(yuǎn)處的黑貓綿軟無力地輕叫了一聲,連帶著他身下的男人也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該死,這條蛇的量子獸在做什么……?!季決被那一瞬間因為與自身量子獸共感而傳來的尖銳快感刺激的渾身戰(zhàn)栗,本來他就在懷疑這條巨蛇爬到他的身上是想做什么了,結(jié)果對方的量子獸倒是先對他的量子獸下手了,可是季決就算不情愿也無從阻止,纏著他量子獸的小蛇已經(jīng)將細(xì)長尾巴探進(jìn)了黑貓的rouxue,并不粗大,卻過于靈活了,冰冷的蛇尾在本就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的甬道里擺動著鉆向深處,那粗糙蛇鱗刮過內(nèi)壁的感覺簡直讓季決控制不住地落下眼淚,他聽見了自己的黑貓正在像是痛苦又好像不完全是痛苦的吟叫,也聽見了自己被情欲刺激的自己都不敢相信軟弱的低泣,季決的神智已經(jīng)因為跟自己被侵犯的量子獸共感而有些混亂了,他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原本緊緊合攏的雙腿此時正大大地張開,其間他刻意想要隱藏,并小心隱藏了幾十年的情色秘密,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了依舊還盤在他身上的巨蛇眼前。

    凌有些愣神地看著眼前男人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下身,這個男人的褲子已經(jīng)破的差不多,只勉強(qiáng)遮掩著高高挺立流水的雄性性器,然而那根正常的性器下面,卻似乎還隱藏著另一個不太正常的潮濕縫隙,殘留的衣物擋住了凌的視線,他的精神力一震,眼前男人身上所有的衣料便都被碎成了塵埃,季決怔了一下,有些慌亂地想要重新合上雙腿,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巨蛇龐大的身軀死死地纏在他的腰上把他的雙腿拉開到最大,凌終于清楚地看到了他性器之下隱藏的那個并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雄性身上的器官,嬌小的花xue色澤淺淡的顯然從未被人觸碰過,現(xiàn)下緊緊地收縮著,像是畏懼著被人進(jìn)入,可是卻又yin蕩地不住流出sao水,把那一處腿間都弄得濕漉漉的,還有好些順著他的會陰流下去,落入臀縫之間,把另一處xue口也徹底打濕了。

    季決難堪地渾身發(fā)燙,像這樣被迫大張開腿被人仔細(xì)審視私處的感覺讓他既覺得羞恥,卻又是下腹一熱,讓那處不該有的xue口又吐出了一口yin水,凌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里,所以眼前的人類其實是雌性……?不,他也有雄性的器官,所以是雌雄同體……?

    原來人類中還有雌雄同體的存在啊。

    不過凌也沒有很驚訝,雌雄同體在動物中并不常見,但他還是見過的,只是眼前的人類如果是雌雄同體,那可能僅僅是射出來就不能幫他度過發(fā)情了,很多雌性發(fā)情,都是需要被插入真實的cao干的,凌瞥了一眼一旁正被他的小蛇用尾巴玩弄地哀叫不斷的黑貓一眼。

    難怪這只貓是翹起屁股想要得到雄性的侵犯。

    季決已經(jīng)越來越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他身上的巨蛇到底在想什么,但對方的精神體已經(jīng)快把他的量子獸玩到崩潰了,可是如果他作為本體沒能緩解結(jié)合熱,那他的量子獸也只能受他的影響不停地發(fā)情罷了,季決快要抵抗不了情欲的折磨了,要不是他現(xiàn)在渾身綿軟,又被巨蛇控制著身體,他可能已經(jīng)忍不住自己伸出手插進(jìn)下身那處癢的不行的xue口用力摳挖抽插了,可是他現(xiàn)在就是想自己摸摸都做不到,季決難受地喘著氣,他也不知道身上的蛇能不能聽得懂他的話,但他剛想叫對方放開他,便是忽然感到原本趴在他身上的巨蛇抬起了身體,季決怔了一下,目光一下移便馬上看到了這銀蛇腹部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上下兩個碩長的性器,季決瞳孔一縮,意識到他想做什么拼盡全力地想要從他的束縛下掙脫,然而卻依舊被用力地絞著腰動彈不得,巨蛇再次俯下了身,粗糙的蛇鱗刮過了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細(xì)rou,一根與他冰冷身軀截然相反的灼熱硬物已經(jīng)抵上了他腿間那處連手指都沒有碰過的嬌弱之處,季決幾乎哽咽起來,

    ……難道他要在這里被一條蛇侵犯嗎?!

    凌猶豫了一下,作為一條蛇,他有兩根性器,但是現(xiàn)在只能插進(jìn)去一根,他想了想,還是選擇了下面的這根抵上了男人腿間的花xue,而上面的這一根跟身下人也一直高高豎起的性器抵在了一起相互摩擦,凌試著想要就這樣把自己的東西插進(jìn)去那處看上去已經(jīng)足夠濕潤的xue口,然而那個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雄性身上的器官里面卻似乎過于狹窄了,他剛剛搗進(jìn)去一小截頭部,便感到被內(nèi)里的yinrou死死地咬住再難深入,凌剛稍稍用力了一點,便就聽見了身下人受不了的哭聲:

    “不行……出去……”

    季決被疼痛找回了一絲理智,雖然他很不情愿,但是如果不能緩解結(jié)合熱,他就會因為發(fā)情直接死在這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條蛇既有量子獸還有著向?qū)У哪芰?,但是季決很清楚如果他還想活下去,他就只能選擇跟這條蛇zuoai。

    季決必須活下去,他不能就這樣死在這里。

    季決用力地閉了閉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不知道身上的異獸能不能聽得懂他的話,但他也只能嘗試溝通:

    “……你這樣插不進(jìn)去,先拿出來,把我放開……讓我自己弄一下……”

    最后一句話他幾乎是咬著牙才說出來的,他面前的巨蛇豎著金色的蛇瞳看了他一會,果然能夠理解他意思的將那可怕的東西暫時抽了出來,他晃動著身體,讓他的雙手得以自由活動,卻依舊限制著他的腰部跟雙腿保持著大張的姿勢,季決在心里罵了一句,長時間被控制手臂讓他的胳膊有些酸軟,他花了好一會才勉強(qiáng)聚集了一些抬手的力氣,季決咬住了下唇,自己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花xue,他以前除了洗漱幾乎就不會碰這里……然而現(xiàn)在他卻要自己玩弄自己把這里自己開括到可以被眼前巨蛇粗碩的性物插入的程度不可……季決悄悄地抬起眸瞥了一眼眼前異獸腹部依舊挺在那里的兩根性器,還是兩根……要是他想把兩根都插進(jìn)來怎么辦……

    季決現(xiàn)在只能祈禱這條蛇還有點良心,他猶豫地?fù)崦撕靡粫约和乳g那處濕漉漉的花xuexue口,終究還是狠下心將手指探入了進(jìn)去,凌眨也不眨地看著眼前的人類在他面前大張著腿自瀆,他看著男人纖長的手指撫摸著那花xue收縮的xue口,才剛一碰上,便被饑渴地含住了指尖,很快那緊閉的花唇便被像蚌rou一般被撥開,露出了其下隱藏的嬌小rou粒,以及很快就將被他插入cao干的狹窄xue道,凌盯著那里,男人似乎又遲疑了一下,還是先伸手揉弄上了陰蒂,凌非看著他用指尖捏住了那顆嫣紅的花蕊,隨即身下人類便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一聲又輕又軟的情色喘息,凌聽得性器更硬了,有點焦躁地想要快點插入,卻又還想多看點他自己玩弄自己,他的視線上移,眼前男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經(jīng)完全被他破壞了,白皙修長身體的每一處都徹底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凌看著他正急促起伏胸膛上兩顆紅腫的奶頭,又看了一眼男人腿間那正在被他自己用力揉捏擰弄的陰蒂,凌再次俯下了身,試探性地探出了細(xì)長的蛇信舔上男人的rutou,舌尖一覆上那顆硬挺的rou豆,他便是感覺到身下的人又是劇烈顫抖了一下:

    “啊……!”

    季決從不是一個貪圖情欲的人,或者說,他其實很抗拒沉溺欲望,而且他還是一個哨兵,還是往往性欲旺盛的雙性之體,哨兵的感官本來就遠(yuǎn)比普通人更加敏銳,這不止體現(xiàn)在視覺聽覺,就算他以前并沒有跟別人做過這種事季決也知道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過分的敏感,他根本就受不了被帶著特殊意圖曖昧地觸碰,而且還是被一個向?qū)А粋€激發(fā)了他結(jié)合熱的向?qū)?,被巨蛇的舌尖卷住rutou的尖銳快感甚至在某一瞬間蓋過了他自己褻玩自己的感覺,這條蛇的性器就跟普通人類一樣灼熱,舌頭卻又還是冷血動物的冰冷,就好像一塊柔軟濕黏還很粗糙的冰,舔弄碾壓那處脆弱的rou粒,逼得他渾身發(fā)抖,季決被他舔奶頭舔的一時都沒有力氣繼續(xù)開括自己,直到身上的蛇順著他的小腹一路舔下去像是想要代替他的手指用舌頭玩弄那處嬌弱之處,嚇得季決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臉側(cè):

    “……不行!讓我來!你不要亂舔!”

    要是被這條蛇用舌頭玩那里,季決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巨蛇睜著金色的蛇瞳看著他,長長的蛇信伸過來舔了舔他的指尖,季決突然意識到這是他剛剛?cè)嗯约宏幍俚氖种福械侥樕嫌旨t了一分,連忙收回了手,銀色的蛇又在他的身上盤了一圈,粗糙的蛇鱗蹭過他灼熱的皮膚,像是有所不耐地催促,季決哽咽著再次被他舔上胸乳,但并沒有忘記再次伸手探到身下,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著,艱難地向陰蒂下面狹窄的花xue探進(jìn)了半根指節(jié),可能是因為他還是更偏向于男性的原因,這個多出來的器官發(fā)育的并不完全,雖然已經(jīng)流了很多水,但他還是才伸進(jìn)去半截指節(jié)就被內(nèi)里的層層軟rou夾住再難深入,季決閉上了眼睛,用力戳了進(jìn)去,雖然傳來了輕微的疼痛,但終于是讓他順利地插進(jìn)去了一整根手指,季決咬著下唇晃動彎曲著指節(jié),他幾乎不敢睜開眼睛,因為他知道身上的異獸正在盯著他自己摳弄那里,季決常年手持槍械武器作戰(zhàn),指尖上盡是粗糙的薄繭,此時刮過敏感的rou壁,饒是是自己的手指,季決還是被過于刺激的快感攪得滿眼淚水,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怎么會人喜歡這樣隨時可能讓人失控崩潰的快感呢。

    可是他現(xiàn)在卻不得不做著這種事,而且他還得自己把自己插到放松下來,直到能夠容納下另一個龐然大物肆意抽插,季決已經(jīng)快受不了了,他想讓這場折磨早點結(jié)束,索性自暴自棄地加快了手指的抽動,凌看著被他環(huán)在中心的青年仰著脆弱的脖頸陷在情欲中呻吟著,自己用力地用手指插著自己身下的rou縫,將那嫣紅的花唇都插得外翻開來,不住地溢著愛液,凌看著他像是忍耐著痛苦,卻又像是忍耐著歡愉的神情一會,湊上去輕輕舔上他揚起脖頸上那顆小巧的喉結(jié),那一瞬間身下人整個人仿佛繃緊成了拉到極致的弓弦又馬上徹底地癱軟了下去,凌下移視線,看到他不僅射了,連那處早就濕的一塌糊涂的花xue都含著他的手指又痙攣著涌出了一大股yin水。

    季決高潮了。

    季決的意識因為高潮恍惚了許久,直到感到身上的巨蛇又蠢蠢欲動起來才勉強(qiáng)回過了神,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也放棄掙扎了,季決喘了口氣,瞥了一眼眼前的銀蛇,又一次閉上了眼睛:

    “……你插進(jìn)來吧?!?/br>
    他并不想看自己被蛇侵犯的過程,然而過于敏感的感官讓他就算閉著眼也依舊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異獸的動作,盤在他身上的蛇再一次將那粗長的蛇根抵上了他的花xue,那碩大硬熱的頂端隨即頂了進(jìn)來,季決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想再暴露更多軟弱不堪的樣子,那處青澀的甬道已經(jīng)被手指好好插過捅開了,還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完全進(jìn)不去了,不過就算如此想吃下巨蛇的碩根還是很是艱難,季決因為他的緩慢插入咬緊了牙關(guān),那根東西實在是太大了,他幾乎要覺得自己的下體會被直接撐壞裂開,因為被強(qiáng)行打開帶來的疼痛壓過了被那灼熱硬物刮過內(nèi)壁的快感,倒是讓季決清醒了不少,而這樣的折磨很快也便結(jié)束了,巨蛇似乎已經(jīng)頂?shù)搅诉@發(fā)育不完全的花xue底部,再難以繼續(xù)深入,季決悄悄睜開眼瞥了一眼,那根可怕的東西還有一半露在外面。

    可是插不進(jìn)去就是插不進(jìn)去,他的女xue大概就只長了那么深。

    這讓季決暗自松了一口氣,但是凌并不甘心只能插進(jìn)去一半,這處濕熱又緊窄的xiaoxue緊緊地咬住他的性器,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感差點讓凌沒能控制住保持蛇形,前端獲得了難以置信的快樂,沒能插進(jìn)去的后端便愈發(fā)令他焦躁難耐起來,凌想起了男人自己用手指開括的樣子,晃動著身體戀戀不舍地從那yinxue中抽出了少許,再猛然挺身狠狠地干上前方似乎已經(jīng)完全阻擋的rou壁,季決被他突然的動作干得叫出了聲,凌被他的呻吟刺激得yuhuo更甚,不管不顧地像這樣用力抽插了起來,抽出時將那緊咬不放的xuerou拖得外翻出來,再蠻橫地插進(jìn)最深處用力干上那處rou壁搗得那處軟rou噴出一大股yin水,季決幾乎要懷疑他是想強(qiáng)行將那處阻礙cao出一個洞出來,他受不了他如此激烈的動作,再次試圖掙扎,后退著想讓那根jiba不要那么狠地干上深處的rou壁:

    “嗯——不……進(jìn)不去……進(jìn)不去的——!!”

    然而他剛一退縮了那么一點便是被蛇身卷住腰拖回來直接捅進(jìn)最深處,季決被這一下插得再次到達(dá)了高潮,可是就算高潮了也依舊沒有被放過,身上巨蛇依舊奮力地挺動著猙獰的下身將原本因為高潮緊緊夾住的逼xuecao到打開,反反復(fù)復(fù)地頂撞碾磨過到頂阻礙的軟rou,季決已經(jīng)聽不清楚自己的哭聲了,被jiba頂著敏感處cao的快感堆積到幾近麻木,然而正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他卻是感覺到那甬道深處原本不可能被繼續(xù)深入的rou壁,竟然真的在這條蛇兇狠的反復(fù)頂撞之下裂開了一道缺口,季決心下猛然一怔,而就是為了等待這個破綻的銀蛇當(dāng)然不可能放過這個機(jī)會,那rou壁剛被他干開一道小口,他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將整個碩大硬熱的頂端都強(qiáng)行插了進(jìn)去,季決被他插得叫到失聲,他無法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感覺,原本他覺得女xue高潮的感覺已經(jīng)夠令他失控迷失的了,然而現(xiàn)在被身上異獸打開了身體深處這個他不敢細(xì)想的入口,季決明明剛剛才到達(dá)了高潮,立刻便又頭腦一片空白地再次到達(dá)了頂端。

    不……不行……季決不想再做下去了,這樣的感覺強(qiáng)烈地甚至令他感到畏懼了起來,但是終于得到了些許滿足的異獸怎么可能放過他,凌現(xiàn)在只想盡快地把整根jiba都插進(jìn)這處rouxue之中,他為身下人類又開始的反抗而感到煩躁不耐,索性把人翻了過去讓他跪趴到地上,那粗硬性物插在花xue里硬生生摩擦了一圈,季決眼前一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已是痛苦地哭了出來,他腿軟地根本跪不住,可是身后的巨蛇卻是趁著后入的姿勢又一次把roubang狠狠地插了進(jìn)來,jiba強(qiáng)行突破脆弱的開口干進(jìn)了內(nèi)里豐厚多汁的軟rou,插得季決心神崩潰,感覺自己像是被釘在這根過于粗長的硬物上動彈不得,凌卻是舒服得吐出了舌頭舔了一口他繃緊突起的脊椎,他的東西終于又插進(jìn)去一截了,被yinrou夾得爽的不行,他馬上再接再厲地就著這個姿勢繼續(xù)干著那深處入口里的軟rou,季決幾乎要覺得他要把那里面給搗爛了——凌終于把整根性器都埋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

    但是真正的cao干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季決恍恍惚惚地趴在自己臂間承受著來自身后的侵犯,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高潮了多少次,只覺得除了情欲和快感,他已經(jīng)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他在如海浪一般一波波掀起將他打入深海的情潮中失神了片刻,耳邊能聽到的只有不知道是誰發(fā)出來的脆弱又yin亂的哭聲呻吟,還有幾乎被蓋過去的微弱貓叫,季決怔了一下,勉強(qiáng)轉(zhuǎn)眸看過去,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他只能大概地看到他的黑貓被另外一條跟現(xiàn)在正在干他的銀蛇長得一模一樣的小蛇卷住身體糾纏,季決看著他的黑貓像他現(xiàn)在的姿勢一樣趴在地上下半身高高抬起,尾巴也豎了起來,像是在忍受著什么難耐感覺一般繃得豎直,它綿軟地輕叫著,它身上的小銀蛇盤著他的腰腹,親熱地伸出蛇信舔過它的唇角,然而尾端卻橫過黑貓的臀部,漲硬的性器埋在那刻意露出的后xue內(nèi)聳動著抽插,季決怔了一下,明明應(yīng)該是不情愿的,可是它的黑貓卻好像已經(jīng)擅自向?qū)Ψ酵督盗艘话?,高高地撅起屁股迎合著銀蛇讓它插得更深更狠,被干的從喉嚨深處發(fā)出舒服至極的聲音,還主動湊過去也舔了舔銀蛇的唇邊——

    季決忽然沒來頭地感到羞恥,他下意識地繃緊了全身,但馬上就被干得又癱軟了下去,明明快感原本多得已經(jīng)讓他有些感覺不到了,現(xiàn)在卻又突然變得清晰又強(qiáng)烈起來,季決苦苦地咬著自己的手指,他能很清楚地感覺到身后的蛇正在怎么插他,那根過于粗碩的硬物強(qiáng)硬地cao開被干的一直在痙攣的xue口,突起頂端刮著瘙癢的壁rou一路干上深處隱秘又脆弱的腔室,然后這條蛇便會俯下身稍稍改變性器的角度,準(zhǔn)確地插進(jìn)那柔弱腔室被強(qiáng)行打開后就再也沒有合上的開口,他會把那粗大東西的大半都塞進(jìn)去,在那里面肆意又兇狠地亂頂著,讓jiba的頂端碾壓摩擦過那里面的每一處sao浪的yinrou,像碾壓玩弄多汁的果實,把那里面的yinrou都搗爛成yin水堵在里面,插一下就四濺了出來。

    而這條蛇的另一根性器還正危險地抵在他的臀縫間摩擦,他每插一下他的逼口,那上面的jiba便連帶著蹭過一次他臀縫之間的后xuexue口,明明那里并不是性器官,然而一邊被插逼一邊被磨xue,可能是因為多余的yin水或是對方性器上流出的清液把他的后xue也打濕了,季決竟然也開始感到那里面有些瘙癢了起來,但是他實在是不想連同那處都在今天一起被開苞干開了,僅僅是被干前面的女xue就已經(jīng)讓他神智潰散了,要是前后被一起cao,季決懷疑自己今天沒有因為精神力暴動而死卻會被這條蛇活活干死,但是這種事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他身后的蛇正在盯著他的后xue,很快,便晃動身體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季決費力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巨蛇睜著金瞳看著他,季決并不情愿地移回了視線。

    這條蛇難道還想著要他自己像擴(kuò)張前面一樣為了讓他插把后面也擴(kuò)張好嗎?

    季決是真的不想還被干后面,但是凌并不想放棄,他下面的性器被身下男人的花xue吃的很舒服,就顯得上面的性器難受得都發(fā)痛了,可是那處花xue含下他的一根已經(jīng)很勉強(qiáng),強(qiáng)行把兩根都插進(jìn)去肯定會把男人的身體弄壞,雖然凌也可以換著插,但是后入的姿勢讓他看到了身下人臀縫間張合收縮的另一處xue口,凌過去曾經(jīng)見過其他動物之間的雄性互騎,完全的雄性并沒有雌性的花xue,那也只能插后面了,所以這里也是可以被進(jìn)入的入口,他想要把上面的roubang插進(jìn)這個洞里,但是這處入口顯然也很是狹窄,他可能也無法直接插進(jìn)入,凌想讓身下人像剛才那樣自己先用手指做些開括,但是男人拒絕配合,凌思考了一會要不要在這個時候變回人身,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種辦法。

    “嗯……”感受到后xue被插入時季決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并不是因為這只混蛋的蛇到底還是插進(jìn)來了,而是插進(jìn)來的東西并不像他想得那樣粗大,而是只有兩根手指那般粗細(xì)……季決有些茫然地轉(zhuǎn)過頭想看看他到底把什么東西插進(jìn)來了,卻是看到的確是對方上面的性器,可是他之前明明感覺那兩根差不多粗……季決很快便明白了為什么這條蛇上面的jiba變細(xì)了,銀蛇在把上面的性器插進(jìn)他的后xue之后便突然停止了動作,季決還沒有為前面因為不再抽插驟然升起的空虛瘙癢而難受,便是感到后xue里那根本來很細(xì)并沒有太多負(fù)擔(dān)的roubang一點點地變粗變長,很快就將他的后xue撐開到令他啜泣的地步:

    “嗚……”

    季決眼睛都泛紅了,這條蛇竟然可以控制性器的大?。?!

    那他為什么非要用這么大的東西干他不可?!

    凌可以控制蛇形時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大小長短,只是一般而言他都以最龐大的體型在森林中活動,而且誰zuoai的時候會把自己的jiba變???凌剛開始沒有想起來這個,而現(xiàn)在他突然有了靈感,就算不變回人形,只要他先把性器變小一點,讓身下男人的rouxue適應(yīng)了,就好像他之前自己用手指玩的時候一樣——然后再恢復(fù)原型,這不就好了嘛?凌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十分沾沾自喜,男人的后xue早已被yin水浸得濕軟,他將自己的性器縮小到兩根手指粗細(xì),果然還算順利地就插進(jìn)去了,現(xiàn)在凌便試探著將性器慢慢恢復(fù)原樣,這個過程中他暫時停止了動作以免在抽插之間讓上面的性器滑出去又變大就插不進(jìn)去了,然而他的突然停止卻讓身下人很是痛苦,雖然凌也不太確定他究竟是因為什么而不適。

    季決現(xiàn)在不論是哪里都很難受,他似乎應(yīng)該更關(guān)注那根強(qiáng)行插進(jìn)他后面連性器官都不是地方,而且正在可怕膨脹的東西,然而此時他卻更為身后巨蛇的突然停下而想要的哽咽不止,連后xue被充脹的不適都感覺不太到了,明明剛才對方cao他的時候他覺得實在太過頭了無時無刻不在期盼著早點結(jié)束,可是現(xiàn)在那根粗碩的東西真的停下了,早就被干得濕熱溫順的花xue立刻便向他傳來了令他喘不上氣的空虛瘙癢,那根東西現(xiàn)在還深深地埋在里面,把那嬌弱甬道的每一寸都撐開到極致,硬熱的頂端還插在深處的宮腔里頂著里面yin蕩的媚rou,可是它一動不動,任憑包裹著它的軟rou怎么樣不要臉地吮吸討好就是不愿意用力搗上去給予鞭笞,季決忽而又清楚地意識到他還沉浸在結(jié)合熱中并沒有結(jié)束發(fā)情了,明明他覺得他已經(jīng)被cao的沒有任何力氣,卻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腰自己動了起來,主動抬高了臀部向后把那根jiba吞得更深,讓他更深地插進(jìn)逼內(nèi),抵上最深處的sao點狠狠磨過,季決僅有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可是他的理智馬上就在終于舒緩的快感和隨即而來更加折磨他的饑渴中崩斷了,季決意識混亂地主動咬著那根jiba讓它插逼,無從紓解的渴望讓他恍惚得淚流滿面,

    不夠……他真的沒有力氣了……這樣太慢了……

    為什么他不動……不像剛才那樣狠狠干他……??!

    季決還沒有從難耐清潮之中清醒過來,便是被終于又重新得到的狠厲cao干干得失控出聲,凌早在他自己夾著他的jiba磨xue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點忍不住了,終于等到上面的性器也差不多恢復(fù)大小了,凌立刻又重新恢復(fù)了動作,好好地滿足那剛一被忽視就立刻哭泣著流水的yinxue,兩根東西都插進(jìn)了緊致xue道的感覺讓他爽得感覺渾身的鱗片都立了起來,一起插也沒覺得兩個xue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也就是上面的后xue相較起來干澀了一些,但很快也便被他干出了水進(jìn)出順利起來,然而這對于季決可真是要命了,插在他后面的東西原本只是有不太舒服的飽脹感,動起來的時候,馬上就完全不一樣了,男人的后xue原本并不是跟他前面女xue一樣本來就是用于性愛被插入的地方,雖然季決知道人類中有同性戀他們也會插入zuoai,但是他實際上對此并不是很了解,后xue的rou壁被jiba干過的時候并不會像前面的xue那樣馬上就傳來舒服到讓人害怕的快感,然而當(dāng)身后巨蛇狠狠地插到那xue道深處的某一塊軟rou上時,季決被那尖銳的像是電流順著他的脊椎直沖顱頂?shù)母杏X刺激得整個人彈了一下。

    怎么會……男人的身體里怎么還有這種地方……?!

    然而他也沒有余力驚詫這種事情了,身后的銀蛇馬上便就發(fā)現(xiàn)了他新的弱點,雖然他后xue的敏感點很深,用手指的話應(yīng)該根本碰不到,但是這條蛇的性器太大太長了,他甚至無需多余的動作,只需要在插入時稍稍轉(zhuǎn)變一點角度,那兩根兇器一起撞進(jìn)來的時候,上面的jiba就會狠狠地干上他后xue的敏感點將那塊軟rou碾壓到戰(zhàn)栗,而下面的jiba也會順利地直接插進(jìn)他花xue深處的宮腔之中,搗得那內(nèi)里的腔rou崩潰噴水,過于激烈的雙重快感讓季決覺得他快要被干死了,但是這樣干明顯讓正在cao他的異獸兩根jiba都被吃得很爽,銀色的巨蛇盤在他的身上把他死死地囚住,環(huán)住了他的腰將他的上身強(qiáng)行抬起逼得他后坐下去將兩根jiba都吞得更深,季決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被那兩根roubang一起插進(jìn)最深處抵著sao點干的可怕歡愉,等凌又痛快地插了好一會兩根性器都射出來了的時候,懷中的男人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意識。

    他緩了一口氣,將昏迷的男人放回到了地上,姿勢轉(zhuǎn)變讓男人即使沒有醒來依舊抽噎了一聲,凌將自己已經(jīng)軟下去的性器從那兩處依舊緊緊咬著他的yinxue中抽了出來,一大股yin水混雜他剛射進(jìn)去的濁液從那兩處已經(jīng)被cao的暫時合不上的roudong中一起流了出來。

    季決被cao的雌xue跟后xue一起高潮了。

    凌盯著他腿間那合不攏又戰(zhàn)栗著收縮的rou花,感覺自己又要硬了,連忙將沖動壓制了下去,這個人應(yīng)該是不能再被干了,他跟他做這種事主要是想幫他度過發(fā)情,又不是為了把他cao壞干死在這里,凌轉(zhuǎn)移視線看著男人帶著淚痕依舊蹙著眉似乎很是難受的臉,想了想變回了人形。

    他還是幫這個人類把身上清洗一下吧,換成人形比較方便。

    ……

    季決恍恍惚惚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他有些茫然地看了一會頭頂熟悉的山谷洞xue,又看了看不遠(yuǎn)處從山谷洞口透出來的日光,季決怔了好一會,才逐漸回了過神,他不太想回憶昨天發(fā)生了一整個晚上的事情了,反正好好地活下來了就好……季決喘了一口氣想要起身,卻又因為腰臀難以忽視的疼痛被迫繼續(xù)躺在地上,但好在他身下的草被還算柔軟……季決猛然一怔,轉(zhuǎn)眸看去,他真的正躺在一堆顯然是人工拿來堆積起來的草堆之上,可是昨天根本就沒有這個東西,他是被人類的同伴發(fā)現(xiàn)了嗎?季決一想到自己可能被同族發(fā)現(xiàn)時的難堪樣子便羞恥得渾身發(fā)燙,他又看了一圈周圍,不遠(yuǎn)處有支過火堆的痕跡,看來確實是有其他人發(fā)現(xiàn)他了沒錯……可是為什么不把他帶回營地而是把他繼續(xù)放在這里……算了……

    季決閉上了眼,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好,他不想知道其他的任何細(xì)節(jié)。

    季決還沒有從自己被異獸侵犯到昏迷然后又被同族發(fā)現(xiàn)的羞恥中找回鎮(zhèn)靜,便是聽到從不遠(yuǎn)處傳來的顯然很年幼的少年聲音,他愣了一下,睜開眼看過去,一個銀發(fā)金瞳,套著明顯不合身過大衣服的年幼少年從洞口走了進(jìn)來:

    “你醒了啊?!?/br>
    他看上去確實才十四五歲的樣子,然而季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他的發(fā)色跟瞳色上面,銀發(fā)金瞳……昨天的那條蛇就是一條金瞳的銀蛇……季決一時失語,少年走到了他的身旁跪坐下來,季決這才注意到他拿來了看上去很多汁的果實:

    “你餓了嗎?這個很甜,而且有很多汁水?!?/br>
    “……”季決看著他的金瞳,“你是……?”

    凌眨了眨眼睛:“我是昨天的那條蛇啊,這是我的人形?!?/br>
    季決:“……”

    季決:“…………”

    季決一時之間竟然頭腦一片空白,還是被一邊傳來的貓叫喚回了意識,他迷茫地看過去,他的量子獸正在陪著另一條熟悉的小銀蛇在山谷的角落里打鬧,面前的少年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那是我的量子獸,好像還挺喜歡你的貓的?!?/br>
    當(dāng)然,凌默默想,他也很喜歡這個男人。

    “……”季決把視線轉(zhuǎn)回來又看了他一會,“你是,一個向?qū)???/br>
    “我是向?qū)??”凌也有些詫異,“我也不知道,我是作為一條蛇在這里長大的,直到不久之前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是個人類。”

    季決:“……”

    季決跟他交談了一會,知道了他之前的大概經(jīng)歷,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眼前少年既有蛇形又有人形,但是從對方安撫了他的精神力暴動并緩解了他的結(jié)合熱看,對方確實是一個向?qū)?,在塔中向?qū)У臄?shù)量大約只有哨兵的一半,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強(qiáng)大的向?qū)?,就算他疑似也是異獸,季決也不能讓他就這樣流落在外面:

    “……既然如此,你愿意跟我一起回人類的世界嗎?”

    凌怔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眼前男人竟然會直接說要帶他走,凌一直想融入人類的世界,可是雖然他有人形,卻同樣也是一條蛇,眼前的男人都見過他的蛇身了,凌本來還十分忐忑:

    “……可以嗎?”

    “當(dāng)然,你不用害怕,”守護(hù)普通人類是哨兵的職責(zé),季決對于同胞幼崽有著保護(hù)欲,“其他的人都會歡迎你的……我也會好好照顧你?!?/br>
    雖然眼前少年自己學(xué)會了人族的語言,但是要真的融入人族社會顯然還需要一段時間,既然是他要把他帶回去,季決認(rèn)為自己有責(zé)任在這個過程中好好照顧幫助他。

    “……”凌看了他好一會,突然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有給我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叫凌……”

    “我叫季決,”季決回答,頓了頓,“只有一個字嗎?人類的名字是由姓氏跟名字一起組成的,姓氏代表著屬于某個集體,名字則是個人的私屬?!?/br>
    凌又愣了一下,他原本只是聽著人類互相稱呼意識到每個人類都有自己專屬的代號,原來人類的名字還是有講究的嗎,他聽著男人的解釋,本來是想把原本的名字依舊作為名字加一個姓,但卻有忽然有了別的想法:

    “那凌就作為姓氏,再加一個名字好了……你能不能幫我取一個……?”

    季決想了想:“既然如此,非怎么樣?在人族語中,這是與眾不同的意思。”

    “……”凌,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凌非的心下怦怦直跳,這是這個男人專門為他取的名字,“好,我很喜歡?!?/br>
    季決看著他臉紅紅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剛想伸手揉揉他應(yīng)該很柔軟的銀發(fā),便因為抬手拉扯到了腰身而痛得蹙了一下眉,凌非怔了怔,有些內(nèi)疚:

    “腰很疼嗎……?對不起,昨天我太過分了……”

    “…………”該死,季決本來因為跟他的聊天和少年清純無害的臉都要忘記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他這樣一說,季決突然很清晰地回憶起來了,而且他還忽然意識到了另外一件更要命的事情,季決看了好一會凌非帶著稚氣的清秀容顏:

    “……對了,凌非……你今年多大了……?就是你已經(jīng)在這森林里度過幾個春天了……?!”

    凌非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回憶了一下:“大概十六個春天吧?!?/br>
    季決:“……”

    季決:“…………”

    救命!所以他昨天是跟一個十五歲的孩子發(fā)生性關(guān)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