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
許晏寧用力推了沈清河一把,捂緊自己的衣服伏在水池邊,有氣無力地說道:“反正我已經(jīng)被你折辱的生不如死,何不給我個(gè)痛快!”既然逃不開,他索性今日一次性把話說開了。 他必須要和沈清河講明白,他們這樣的關(guān)系是不對的,他們不應(yīng)該再這樣下去了。 “好個(gè)生不如死!”沈清河怒極反笑,慢悠悠地一步一步逼近許晏寧。 水紋一圈一圈蕩漾開,許晏寧被逼得退無可退,此刻,濃烈的壓迫感襲來,池水的凜冽讓他說出來的話都帶著顫抖:“你……你要干什么……你別亂來。” 隨著高大的身影一點(diǎn)點(diǎn)將許晏寧吞噬,危險(xiǎn)的氣息壓迫了許晏寧最后一絲神經(jīng),他后知后覺地用盡全力往水池外爬,卻被沈清河用左手一把拽住腳踝拖進(jìn)水里。 巨大的水花飛濺而出,被抓住的瞬間,沈清河右手拽下許晏寧的發(fā)繩,濃墨般的黑發(fā)傾瀉,將發(fā)繩勒在了他嘴上。 “唔!嗚嗚!” 沈清河將許晏寧濕透的衣服擰成一股繩子,將許晏寧的手臂反綁在身后,下身的褲子也被沈清河大力撕成條丟在一邊。 整個(gè)過程許晏寧都被沈清河壓制在身下,水中沒有著力點(diǎn),他在水里拼命撲騰也毫無作用。 雙腿被強(qiáng)行打開的一剎那,冰冷的池水灌進(jìn)他雙腿間最隱秘的地方,他渾身顫栗,恐懼到了極點(diǎn)。 下一瞬許晏寧張大了雙眼,口間發(fā)出嗚咽。 他……他這是在做什么! 沈清河竟然將一條布綁在許晏寧秀氣的莖物上。 許晏寧見狀翻了個(gè)白眼,心想這都是什么癖好? “等下可別咬到舌頭?!鄙蚯搴永浜咭宦暋?/br> 許晏寧不明就里,下一瞬就被用力掰開大腿狠狠貫穿。 “嗯!” 漂亮的瞳孔緊縮,伴隨著絕望和不甘,他又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沈清河生生占有了身子。 沒有開拓沒有潤滑,雖然借著水流,但到底還是不夠濕潤,就這么直接插進(jìn)去,許晏寧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體會(huì)到了隱秘處被劈成兩半的感覺。 從前沈清河再生氣也會(huì)用脂膏潤滑,再不濟(jì)也要用手指開拓,可這次什么都沒用,可想而知沈清河是真的很生氣。 許晏寧被沈清河按在浴池邊一下一下地狠狠cao弄,一遍遍撕咬啃噬著白嫩的皮膚。 這回,沈清河再?zèng)]有了往日的溫柔,只想讓許晏寧感受到被貫穿的痛苦,他像是要將許晏寧生拆入腹,兇狠地啃咬著許晏寧身體的每一處卻就是不肯吻他的唇。 “輕……輕點(diǎn)……”許晏寧受不了了,他的前端被綁縛住根本出不來,麻嗖嗖的,劇烈的撞擊讓他有了射精的念頭,可現(xiàn)在無法泄出來實(shí)在憋得難受。 “呵?輕點(diǎn)?”沈清河像是在諷刺他的自不量力,立刻給與一個(gè)深頂。 許晏寧哆嗦著射出一點(diǎn)白濁,余下的都被堵在眼口,軟綿綿地半靠在沈清河身上。 沈清河趁他被插軟了腰,撈起水池旁的衣服,翻出了一粒紅色的藥丸含在嘴里,用力捏住許晏寧的兩頰,分身狠勁一頂,趁著許晏寧張嘴的瞬間,將藥丸渡給他。 許晏寧懵了,尖叫道:“你給我吃了什么!”他想把藥丸吐出來,可藥丸太小已經(jīng)被吞了下去。 沈清河勾唇道:“自然是能讓你一會(huì)兒爽的不行的好東西。” 許晏寧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被無限放大,他已經(jīng)明白這“好東西”是什么了,畢竟沈軒給他下過藥,那三天三夜是他心底永遠(yuǎn)的恐懼。 許晏寧徹底呆住的表情讓沈清河暢快不已,他以前從來不懈用藥讓許晏寧臣服于自己,但他的忍讓換來了什么? 換來的是許晏寧和沈軒你儂我儂,花前月下,若不是今日他早回了家怕是這二人都要滾到床上去了! 果然,讓步是換不來自己想要的,他雖做不到像沈軒一般卑鄙,但那也只是因?yàn)樵S晏寧那個(gè)時(shí)候不是他的人,現(xiàn)在許晏寧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那他就沒必要再同他客氣了,他的好他的壞許晏寧都必須要受著。 憑什么他一個(gè)人不痛快,憑什么他一個(gè)人吃味,他沈清河就這么比不上沈軒嗎,那沈軒到底哪里好? 既然他無論怎么做都不會(huì)換許晏寧一個(gè)愿意,那他就沒必要再做什么正人君子了。 人有時(shí)候還是自私點(diǎn)好,最起碼能獲取自己想要的。 嫉妒終于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很快許晏寧渾身上下都開始泛著淡淡的粉紅色,緊致的嫩rou不受控制地噴涌出陣陣春潮。 感受到rou莖被yin液包圍,沈清河低聲笑了出來:“怎么樣,我說是好東西吧?” 許晏寧感覺自己的每一寸骨骼都在不停地顫栗,浴池的水很冷,可他卻覺著自己渾身著了火,連周身的冷水都變溫了,他努力想讓自己保持清醒,用力咬緊牙關(guān)。 有了體液的潤滑使粗長的巨物進(jìn)出得更加方便,進(jìn)得也更深,沈清河箍著他的腰繃緊緊實(shí)的臀用力抽插起來。 漸漸地,許晏寧感覺自己的眼前什么都映不出來,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沈清河見他眼神渙散,嗤笑一聲,解開了他的束縛和發(fā)帶,連帶他的下身也被解開。沒了束縛的瞬間,許晏寧徹底軟了身子,倒在了沈清河的懷里。 “我……我好難受……”許晏寧不由自主地蹭著沈清河的頸窩,埋頭吻在沈清河的脖子上。 沈清河就這么看著他,任由許晏寧像個(gè)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越纏越緊。 沈清河的身體讓許晏寧覺得很舒服,他自己的身體太熱了,在沈清河寬闊的懷抱里聞著熟悉的茶香讓他倍感安心。 其實(shí)他根本意識(shí)不到對方是誰,所有的動(dòng)作完全是下意識(shí)的。 “唔……” 隨著藥性揮發(fā),許晏寧開始難耐地用大腿內(nèi)側(cè)磨蹭沈清河精瘦的腰。 “怎么?難受?”沈清河一臉玩味地感受許晏寧久違的主動(dòng),卻沒有進(jìn)一步動(dòng)作。 許晏寧摟著他的脖子,主動(dòng)跨坐在他跨間上下聳動(dòng),一邊動(dòng)一邊毫無章法地吻在他的臉上,身上。 不一會(huì)兒,埋在許晏寧體內(nèi)的火熱開始脹大,盡管沈清河不愿意給他好臉色,但不得不承認(rèn),他無論多生許晏寧的氣,都無法拒絕許晏寧帶給他一絲一毫的誘惑。 許晏寧捧著沈清河的臉抵著自己的額頭,卻被沈清河無情地推開。 他不愿在這個(gè)時(shí)候被當(dāng)做某人的替身,更不愿意自己的真心這般別糟踐。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清河忍著蓬勃的怒氣和火熱的欲望,非要逼問出許晏寧的回答。 許晏寧搖了搖頭,他根本聽不清沈清河在問什么,只能憑著感覺胡亂地?fù)u頭。 沈清河見狀突然想到些什么,他揉著他的小腹,摸著屬于自己的凸起,誘哄他問道:“晏寧知不知道這里面是誰的?” 許晏寧還是搖了搖頭。 沈清河故意抽身而出,一把將許晏寧抱出浴池,許晏寧被嚇得緊緊摟著沈清河的脖子。 沈清河將他帶到更衣的地方,擰著他的后頸將他按在巨大的穿衣鏡前。 沈清河將許晏寧的臉貼在鏡子上,強(qiáng)迫他睜開眼,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幽幽地問道:“許晏寧,睜開眼睛看啊,你看鏡子里,那是誰?” 許晏寧迷茫地睜開雙眼。 銅鏡內(nèi),清瘦的男人趴在地上,后xue緊緊連著身后男人的粗長,玫紅色的媚rou外翻,交媾處在不住地分泌著蜜液,從大腿根滴到大理石地面上。 “晏寧吸得好緊,腰肢好軟,咬著我不讓我出去?!鄙蚯搴右贿呎f著葷話,一邊抓著許晏寧的手來到了二人的連接處,“晏寧真乖,吃得真好,再多吃些,還有一小截。” “不要……嗚嗚……”藥勁太大了,許晏寧只能憑著本能緊縮后xue,他想讓沈清河動(dòng)一動(dòng),可潛意識(shí)里卻羞于開口,只能低泣嗚咽。 “你想要什么?你是誰的人?”沈清河不依不饒地問。 “……” “說啊?!?/br> 許晏寧的意志力在努力和藥勁兒對抗,他恍惚中聽到了一句你是誰的人,下意識(shí)地回答道:“沈..沈清河..” 沈清河聽到了滿意的答案一口咬在許晏寧肩膀上,問道:“還有呢?你想要什么” “唔……嗯……動(dòng)……動(dòng)一動(dòng)……求你……” 沈清河使壞地頂了一下就停住了。 “嗚嗚……不要……不要……” “不要嗎?” 許晏寧甩著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要……要……” “要什么?說!” “要……要你……” “要我什么!說!”沈清河再次用力一頂。 “進(jìn)……進(jìn)來……”許晏寧骨子里的羞恥心還是不允許他說出那樣的葷話,只能說出相近的字眼兒。 他妥協(xié)了,服從于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