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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BO】圈套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滴——滴——滴——

    “阿月,阿月,我能吃外面的奶糖嗎?”

    “自己去糖盒里拿,你們別吃太多啊。”

    喬岸在意識模糊時聽到身邊有人在講話,似乎是幾個小朋友和一位成年男性。

    神經(jīng)末梢傳遞的疼痛讓喬岸難以呼吸,身體沉重得如同被千斤頂壓著四肢,喬岸只能用盡力氣地抬起眼皮。

    “醒啦!阿月,這個哥哥醒醒了!”小女孩一邊吃東西一邊大喊地聲音直接沖進喬岸的天靈蓋里。

    喬岸一睜眼就看到了湊到自己面前的臉,年輕的男人戴著一副眼鏡,脖子上懸掛著一副聽診器,他身旁還圍著幾個孩子,那些孩子看起來也不過五六歲的模樣。

    “這是哪里?”喬岸說話時喉嚨間的肌rou如同被豎著撕開一般,針扎一般的疼。

    “我的診所,你失血過多差點死了,我把你扛回來,救你一命。”那人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笑瞇瞇地摸摸了身邊小姑娘的頭。

    喬岸微微側(cè)過頭,就能看到被子下自己的身上裹滿了繃帶,床邊懸掛的點滴正不停地向輸液管里滴著透明的液體。

    “謝謝?!眴贪哆€是勉強張嘴說出了兩個字。

    “你口袋里有幾張沾了血的錢,我就當診費收下了,你不介意吧?!蹦腥丝雌饋砗芎蜕疲車男『阂餐娴煤荛_心。

    喬岸微微搖了搖頭,他想要再開口詢問,對方卻先開口了:“你中了三槍,但都沒怎么傷中要害,就是要好好休息。你來這里三天了,期間醒過幾次,但看樣子你沒印象了。但費用你不用擔心,等你康復(fù)了,我這邊支持銀行卡、移動支付或者現(xiàn)金,都是可以的?!?/br>
    喬岸倒是沒想到一睜眼就有人先和自己要錢,他甚至都不知道對方是誰,正要再開口追問,笑瞇瞇地男人又接著說:“你放心,不是黑店,我叫白令月,一直住在這里,我們附近的家長去上班都會把我這里當托兒所來托管一天,可見我人品貴重。幫你驗過血,是beta,我也是,所以,同類彼此諒解?!?/br>
    “阿月,你不要總是和這個哥哥說話,人家才剛醒來?!迸涝诖策叺男」媚铮掷锬笾粔K沒有拆開包裝的奶糖,她將奶糖塞到了喬岸的手里,喬岸的手指這時候才有一些知覺。

    白令月用手指輕輕彈了下小姑娘的額頭,然后又換了一瓶生理鹽水掛在了喬岸的點滴上,他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喬岸正在死死地盯著他。

    “你別這么瞪著我,有什么話咱們好溝通。我可是之前在路口的電子屏上看到過你的臉,要不是我大發(fā)善心,是絕對不會救一個通緝犯的。還是一個以前是警察的通緝犯?!卑琢钤卤粚Ψ娇吹糜行┬睦锇l(fā)毛。

    喬岸則張開干到發(fā)裂的嘴唇說:“你認識阿澈嗎?一個十幾歲的男孩?!?/br>
    聽到‘阿澈’兩個字,白令月顯然愣了一下,隨即將周圍的幾個小朋友趕到屋外,他將病房的門關(guān)緊后才開口:“你怎么知道阿澈?”

    “咳咳,”喬岸向開口說話,猛吸了一口氣,卻是忍不住的咳嗽,緩了半天后才開口,“我們破獲了之前的爆炸案,他就被藏在爆炸犯的密室里,我們救出了他,他和我講了一些故事,你就是他口中提到的‘阿月’?”

    白令月卻無奈地笑笑說:“我只是負責他們那群孩子的健康,賺點出診費和醫(yī)藥錢。哪里沒什么好人,他們對我付出了所有的信任。所以,你救了他,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的那些事嗎?怪不得人家要通緝你,要沖你開幾槍?!?/br>
    喬岸想要坐起來,但身上的傷口還未痊愈,他動彈不得,只得忍著喉嚨地刺痛問:“你明知道他們那些生意,卻還要幫他們嗎?”

    白令月自然聽到喬岸語氣中的怨怒,但沒有回答喬岸的問題,轉(zhuǎn)而不鬧不怒地繼續(xù)說:“阿澈長得好看,脾氣也乖巧,比起淪為生育機器要好得多。”

    “好得多?何來好得多?你知道那個炸彈販幾乎要抽他鮮血,他全身上下全是針孔,他赤身裸體地被鐵鏈所在密室里,強jian他,讓他挨餓,他已經(jīng)十幾歲了,表達能力和智力水平完全比不上同齡人?!眴贪稓獾眯目诎l(fā)堵,阿澈把白令月視為救贖與希望,但在對方眼里他也不過是草芥。

    白令月想要開口再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喬岸因為生氣血壓與心率都上升了一些,他便連忙改口,用沉穩(wěn)的語氣說道:“你別激動,心情平和有利于康復(fù)。我沒想到阿澈被買走會過上那樣的日子,大多數(shù)被買走的都比那些在玻璃房里生育的要過得好許多。”

    “買?什么買?”喬岸在白令月口中聽到了不曾知道的事情,他緊蹙著眉頭,還想再追問,但他用了太多的力氣,連眼皮甚至都沒力氣再睜開了。

    “阿月!我爸來接我了!我回家啦!”剛剛給喬岸手里塞糖的小姑娘忽然推開門,露出一個頭向白令月和喬岸揮了揮自己的手。

    白令月則轉(zhuǎn)過身對小姑娘說:“好,回家路上小心,雨剛停,路上有積水,我送你到門口?!?/br>
    喬岸感覺疲憊不堪,他目送白令月走出了房間。

    他用余光環(huán)視了這間所謂的病房狹小擁擠,沒有窗戶,更沒有太陽。喬岸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這種環(huán)境下被救了回來,他下意識地捏了捏手心里的糖,意識模糊間悄然睡去。

    再醒來時,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睜眼就看到白令月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玩手機。四周也聽不到小朋友的嬉鬧聲了。

    “有水嗎?”喬岸扯著干啞的喉嚨問了一句。

    白令月這才發(fā)現(xiàn)喬岸又醒了,便從桌子上摸了一小瓶礦泉水遞到了喬岸面前,那瓶水也是上城區(qū)特供的瓶裝水。

    “你怎么有這些水?”喬岸喝了一口水后,問道。

    白令月撇撇嘴:“我也是上城區(qū)公民好嗎?也是每個月用水額度的?!?/br>
    “在上城做醫(yī)生不應(yīng)該賺的更多嗎?”喬岸喝了一口冰涼的水。

    白令月雙臂環(huán)在胸前,給予肯定的點點頭:“那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比如,現(xiàn)在其實賺得更多?!?/br>
    “真的嗎?”喬岸的視線落在這間破舊的陰暗屋子里,目光落在了掉了一塊墻皮的天花板上。

    “咳,”白令月以一個咳嗽繞過這個話題,“您都不是警察了,就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闭f罷,從桌子上摸了一個蘋果塞到了喬岸的手心里。

    “對了,除了那幾張你拿走的血鈔,我沒有多余的錢了。”喬岸捏著冰涼的蘋果,看著白令月有些失望的表情。

    喬岸盯著白令月又繼續(xù)說:“不過,你可以告訴我關(guān)于買賣人口和代孕的那些事,等把他們那個組織敲掉,發(fā)得獎金都付給你?!?/br>
    白令月立馬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隨即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這位警官,不要被正義感沖昏了頭腦,這就是這個社會的運行機制,只是你之前住在烏托邦里,所以并不知道。實在沒錢,就算了,就當我又做慈善了。”

    “總之,謝謝你?!眴贪哆€是鄭重地表示了感謝,他的言辭過于誠懇,反而讓剛剛要錢的白令月有點不好意思。

    “你就先安心養(yǎng)傷吧。我也不是第一次處理槍傷了。前幾天,有個人被人用槍打了下半身,嘖嘖,那才是槍槍打得無比準,整個生殖器稀爛無比,那個人下輩子都只能用導(dǎo)液管上廁所了?!卑琢钤乱贿吇貞浤菓K烈的場面,一邊搖頭,而他說的人正是圖海,畢竟誰沒事會被別人用槍擊碎生殖器。

    “所以,你就是精通給各類通緝犯做手術(shù)嗎?”喬岸自然知道圖海沒有辦法去下城區(qū)唯一的公立醫(yī)院,他也在被通緝,臉也在路口的電子屏上來回播放。

    白令月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喬岸說:“不會就是你開的槍吧。真有你的,怪不得臺風(fēng)天人家都要把你殺了。圖海那可是臭名昭著的通緝犯,他疼得都快休克了,嘴里還在罵人,現(xiàn)在才知道罵的是你?!?/br>
    喬岸輕輕嘆了口氣,那對他而言是極其糟糕的經(jīng)歷,但眼前的白令月似乎對那個機構(gòu)非常熟悉:“你認識烏聞樂或者唐棣嗎?”

    白令月聽到這兩個名字,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什么波瀾:“不清楚,我應(yīng)該不認識?!?/br>
    喬岸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對方的表情與語氣都堅定且真實,并不像在撒謊。

    在白令月的小診所里躺了兩個禮拜,喬岸就已經(jīng)能下床走動了。

    他的這間小診所開在巷子口,來往的都是附近的居民。早上的時候,買菜的菜攤還會擋住診所的大門。周圍的居民都非常信任白令月,下城區(qū)的孩子許多都是收養(yǎng)來的,家長也很少懂如何去教育孩子,所以對于白令月這樣的知識分子,自然也是抱有一些期盼心理的。

    但在喬岸看來,beta天生的穩(wěn)定性確實是比alpha更值得信任的。而鄰居們知道喬岸也是beta且也是在上城區(qū)讀過大學(xué)后,對他也報以同白令月一般的熱情與善意。

    而白令月這間面積不大的診所只有兩個房間,一個是喬岸住的這間所謂的病房,還有一間白令月自己的臥室。

    喬岸每每吃飯或者上廁所時,看到這診所的現(xiàn)狀,他都不由得懷疑自己是怎么被白令月救了回來的,傷口居然也沒有感染。

    喬岸倒是和那個給自己糖的小姑娘處好了關(guān)系,她只有六歲,三點半放學(xué)后就會背著書包來診所,等到七八點的時候,她家里人才會來接她。

    今天也是一樣,所有小朋友都回家了,只剩下了小姑娘一個人在等她的家里人,而白令月今天則出去了一整天,倒是喬岸幫他照顧這些孩子,就當是報答白令月了。

    “喬哥哥,你還吃炸雞柳嗎?”柳絨把自己手里的雞柳袋子遞到坐在一邊的沙發(fā)看報紙的喬岸,沙發(fā)對面有一面玻璃柜,里面全是白令月的榮譽證書還有他的從業(yè)資格證,墻上也掛滿了病人送的錦旗。

    喬岸則笑笑拒絕了小姑娘:“沒事,你吃吧,你爸爸什么時候接你啊?”

    “晚點吧,每周的周五,我爸總是回家很晚,以前周五的時候,阿月哥哥這里也不開門,大家都不來診所,我就早早一個人回家,沒事干?!绷q湊到了喬岸身邊,伸出頭湊到喬岸面前的報紙上。

    報紙上的字她沒幾個認識的,只是跟著喬岸看報紙上的圖片。

    喬岸聞著油炸雞柳傳出的油膩味道,隨手指了報紙上一個字問道:“這是什么字?”

    “啊,不認識?!绷q倒是爽朗承認。

    “這個字念做‘袖’,袖子的袖?!眴贪队檬种更c了點柳絨的袖角。

    那小姑娘便立馬重復(fù)了幾遍讀音,又盯著‘袖’字看了又看。

    白令月告訴喬岸,柳絨是alpha。而喬岸卻從未想過自己能去照顧那些被視為下等人的alpha,他從小受到的教育都在告知他,要去保護弱勢的omega,去壓制與反感那些占著生理優(yōu)勢的alpha。

    但這個頭小小的小姑娘,眼睛很大,笑起來嘴角還有一顆虎牙,與上城區(qū)同年級的小孩子沒有什么區(qū)別。但這樣的孩子還不知道她的信息素決定了她的命運。

    喬岸心里忽然酸了一下,他便又轉(zhuǎn)個指向另一個字,試圖去教會這個小姑娘認識更多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