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章無rou】拯救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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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貼著墻壁偷偷潛入別墅內(nèi)。 除了門口那名管家,這里似乎再沒其他人看守。他們盡可能地放輕腳步,但鞋底踩在高級瓷磚上,還是會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音。 項耀衣走在前面?zhèn)刹欤娮呃葲]人,才沖身后的司式揮了揮手,示意他跟上。 “你知道阿青被關(guān)在哪兒嗎?”項耀衣小聲問。 司式為難地?fù)u搖頭。 正在這時,項耀衣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動靜,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司式的后領(lǐng),兩人一個閃身,躲進(jìn)墻角。 不久,一名梳著馬尾辮的女仆從轉(zhuǎn)角處走出來,手里端著食物。 她神情凝重,腳步匆匆。 項耀衣看到她,腦海中忽而閃過一個念頭。他伸出半顆腦袋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等女仆路過的時候,他陡然沖出去,箭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將人帶回角落里,按在墻壁上。 女仆驚惶地睜大眼睛,手里的餐盤差點掉到地上,被司式穩(wěn)穩(wěn)接住。 “別動,我們不會傷害你?!表椧掳迤鹉樀臅r候頗為強勢,自帶總攻氣場,讓人不禁害怕。 女仆眼角含淚,顫顫巍巍地點頭。 項耀衣:“況青在哪?帶我們?nèi)フ宜??!?/br> 聽到?jīng)r青的名字,女仆原本還恐懼的雙眼,漸漸染上一層驚訝。她眨了眨眼睛,試探著握住項耀衣的手腕往下拉。 項耀衣見她似乎有話要說,猶豫了片刻,緩緩放下手。 得到自由后,女仆緊張地吸了吸氣,看向項耀衣,小聲問:“你們是少爺?shù)呐笥褑???/br> 項耀衣和司式對視一眼,微微點頭。 “太好了……”女仆像是見到救星一般,喃喃自語,隨后抓起項耀衣的手腕,急迫地說:“請跟我來?!?/br> …… 她對別墅非常熟悉。 項耀衣跟在她身后,見她熟練地躲開各處監(jiān)控,輕車熟路地帶他們來到一個地下室入口。 盡管這名女仆沒有惡意,但項耀衣還是留著心眼,謹(jǐn)慎地看著四周。 女仆:“少爺就在下面。我原本就是來給少爺送飯的,他被關(guān)在這里好多天了?!?/br> 項耀衣看了眼昏暗的地下室入口,眼神微沉。 “請不要說是我?guī)銈冞^來的?!迸突袒滩话驳乜粗椧?。 “你放心?!表椧乱埠茏载?zé),“很抱歉剛剛威脅你?!?/br> 女仆笑著搖搖頭,“你們能來找少爺我很開心,請一定要救救他?!?/br> 項耀衣心里緊張,急切地想要下去。 …… 等女仆率先走下樓梯,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項耀衣和司式躊躇了片刻,便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后面,走向地下室。 這里不似普通地下室那般破敗,墻壁里嵌著很多壁畫,每隔不遠(yuǎn)便有一盞橙黃色的壁燈。 兩人才剛走完樓梯,便聽到里面?zhèn)鱽韼茁暠P子被打碎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剛剛那位女仆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離開!” 項耀衣連忙拉著司式躲到門后,屏氣凝神。 幾分鐘后,女仆拿著餐盤慌慌張張地跑出去,盤子里全是破碎的餐具和掉在地上弄臟了的飯菜。 等動靜差不多平息,項耀衣和司式對視了一眼,躡手躡腳地推開門,往里走去。 地下室里有好幾個房間,只有最里面的一間亮著燈。 項耀衣和司式蹲在地上,用墻作為遮擋,一點一點往那個房間挪過去。等到了門口,他們悄無聲息地伸出頭,透過窗戶往里面看。 那一瞬間,項耀衣瞳孔驟縮,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緊繃起來。 只見況青被幾條皮帶禁錮在一張高級躺椅中,兩側(cè)太陽xue和額頭上貼著幾枚帶電的貼片。 一名長相陰郁的男子正在控制不遠(yuǎn)處的開關(guān),讓電流不斷擊打在況青的頭部。 “噼嗞噼嗞”的聲音響起,況青的頭發(fā)像四周微微張開,而他的臉上也露出極其痛苦猙獰的表情。 “啊……”況青難以忍受地扭動,痛苦的沉吟從牙縫間蹦出來。 男子嘆了口氣,無奈地看著他,“您想起來了嗎?” 況青向上仰著頭,五官不受控制地輕微抽搐,眼球周圍爬滿紅血絲。 “理論上來說您不該失憶的,究竟怎么回事……”男子露出苦惱的表情。 他絲毫不理會況青的痛苦,仿佛況青只是他做實驗研究的一只小白鼠,可以肆意妄為。 項耀衣氣得渾身發(fā)抖,眼看一滴眼淚從況青的眼角滑落,他知道那不是況青哭了,而是他沒法控制的生理反應(yīng)。 理智的弦“啪”的一下斷開。 項耀衣怒不可遏地站起來,一腳踢向玻璃窗。 “刺啦!”玻璃窗裂開幾道縫隙。 項耀衣雙眼發(fā)紅,對著裂痕的中心,再度狠踹幾腳。隨著“嘭”的一聲巨響,玻璃窗終于破裂,向里碎開。 項耀衣靈敏地翻身進(jìn)去,朝著男子跑過去。 男子驚駭不已,“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爹!”項耀衣兇神惡煞地走向男子,揪著他的衣領(lǐng)生拉硬拽到?jīng)r青面前。 男子拼命反抗,卻遠(yuǎn)不及項耀衣的力氣。 項耀衣將況青頭上的貼片取下來貼到男子的臉上,可怕的電流瞬間將他的五官電的扭曲痙攣。 況青呆呆地看著項耀衣,渾濁的眼睛漸漸恢復(fù)清明,像是歷經(jīng)黑暗之后被光點燃了一般,閃爍著隱忍的感動。他咽了咽口水,嗓子因為之前的折磨干得發(fā)痛。 司式見項耀衣正在教訓(xùn)男子,連忙跑上前替況青解開禁錮他的皮帶。 項耀衣揪著男子的頭發(fā),將他的臉摁在地上,隨后把控制電流大小的開關(guān)往上調(diào)節(jié)。 “?。。?!住手?。?!”男子瘋狂哀嚎,“救命??!救命??!電流開太大了!!” “是嗎?”項耀衣面若冰霜,毫不留情地將開關(guān)調(diào)到最大檔。 “?。。。 蹦凶宇D時像離開水的活魚一樣在地上抽搐彈動,眼睛翻白。 項耀衣看了眼開關(guān),“哦,不好意思,調(diào)錯了方向。” 男子:“饒嗷……命……” 項耀衣冷笑兩聲,將開關(guān)調(diào)回去,“把你腦子里的壞水電一電,記住做人要善良?!?/br> 這時,司式已經(jīng)扶著況青站起來,“魏繹先生快走吧,免得被發(fā)現(xiàn)?!?/br> 項耀衣厭惡地看了男子一眼,連忙走到?jīng)r青身邊,架起他的另一只胳膊,三人迅速離開別墅。 …… 等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樹叢,門口的管家遽然睜開眼睛,緩緩走進(jìn)別墅內(nèi)。 他慢悠悠地來到地下室,看到里面一片狼藉。那名男子倒在地上,似乎已經(jīng)失去意識。 他沒有先去救那名男子,而是拿出電話,面無表情地?fù)芡ā?/br> 管家:“老爺,少爺被帶走了?!?/br> “什么?!”電話那頭的人大發(fā)雷霆。 管家沉默著聽,面不改色。 不久,通話掛斷。管家放下手機,走到男子身邊,鄙夷地看著他——真活該。 這幾天,他親眼看到自家少爺被這位“科學(xué)家”折磨。 他好幾次想去救他,卻礙于況智戶的威嚴(yán),不敢輕舉妄動。今天早上他其實準(zhǔn)備報警,卻來了兩位意外的客人。 幸好,少爺是被人惦記著的。 管家欣慰地看向電源開關(guān),將其關(guān)閉,隨后端來兩杯水,澆到這個機器上。“滋滋滋”,機器傳來電流短路的聲音,冒出青煙。 管家輕輕勾起嘴唇,拖著男子離開地下室。 …… “去中心醫(yī)院!”司式在副駕駛,緊張地跟司機師傅說。 車剛起步,況青卻握住項耀衣的手,搖搖頭,“不用了,回家吧?!?/br> “不行,先去醫(yī)院看看?!表椧掳櫭迹爸挥心X子被電了吧?別的地方呢?有沒有受傷?” 那雙手在身上摸來摸去,況青無奈地皺眉,握住他的手腕。 兩人四目相對,況青的眼睛略微濕潤,嘴唇蒼白一副受了虐待的樣子。 項耀衣皺眉,“怎么了?” “……出租車上。”況青聲音嘶啞。 項耀衣眨了眨眼睛,“什么?” 況青:“……” 拗不過項耀衣和司式,況青去醫(yī)院做了全套檢查,確定身體無礙后,三人才回到別墅。 大門口,司式的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了一陣,停下腳步,“老板,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回公司處理事情了?!?/br> 況青回過頭,感激地看著司式,“好,我明天就去公司。” “你可以多休息幾天,沒關(guān)系。”司式偷瞄項耀衣一眼,見他已經(jīng)在掏鑰匙,便揮揮手迅速離開。 這時,項耀衣已經(jīng)打開大門。 他前腳剛踏進(jìn)去,況青后腳就追上前抱住他的腰,將他推到門上。 “嘭!”大門關(guān)上的瞬間,況青的吻也落下來。 項耀衣感覺況青的嘴唇干干的,很粗糙,便輕輕含住他的下唇,溫柔地吮吸,用舌尖將他的嘴唇濡濕。 然而,況青并不滿足于這樣的淺吻。他急切地撬開項耀衣的嘴巴,熱情而用力地糾纏他的舌頭。 “唔唔……”項耀衣被親得暈頭轉(zhuǎn)向。 況青貪婪地同他溫存,沿著他的臉頰一路親到耳朵。 粗糲的觸感在皮膚上蔓延,項耀衣感覺癢癢的,主動回應(yīng)他。 “你是不是這里也被電了?”項耀衣調(diào)笑著摸向況青的下體。 況青不由地呼吸加重,“是啊,被你電了……” 項耀衣輕笑,“我比機器還厲害?” “厲害多了?!睕r青抱起項耀衣,迫不及待地走進(jìn)臥室,扔到床上,“阿繹,我想進(jìn)去。” 項耀衣:“嗯……” 兩人幾天沒見,迫不及待地扒光彼此的衣服。 “唔……嗯……”項耀衣一邊傾下身舔弄況青的roubang,一邊伸手自己擴張菊xue,手指在xiaoxue里攪動,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音。 況青的心跳得好快,眼眶不受控制地發(fā)熱。 這個人的體溫好高,比那冰冷地下室高出好多倍。 以前他總被困在那個地下室,黑暗和折磨對他而言猶如家常便飯。從來不會有人來救他,除了祈禱父親的原諒,他沒有任何辦法。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冰冷,直到跟這個人交合,抱著他睡覺,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體溫可以這般溫暖。 他本以為自己的身心足夠堅定,卻還是在今天,看到這個人打破玻璃的時候,差點流下眼淚。 況青心急如焚地將人撲到,握住發(fā)硬發(fā)燙的頂端,緩緩插進(jìn)去。 “嗯……”項耀衣渾身顫抖,好幾天沒用的大roubang讓他懷念不已,菊xue收縮著接納他。 況青感覺眼前有些模糊,他以為是自己的眼淚。他不想項耀衣看到自己狼狽的表情,溫柔地捂住他的眼睛,隨后開始擺動腰肢,用力挺進(jìn),激動地抽插著。 “??!啊……”激烈的撞擊聲和呻吟混在一起,快感宛如電流一般爬慢兩人全身。 就在項耀衣慶幸況青的身體完好無損甚至比之前還猛的時候,他卻猝不及防地停下了動作,暈倒在項耀衣的身上。 正在激情叫床的人漸漸停下,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隨即瞳孔驟縮,驚恐地坐起來。 項耀衣:“阿青???!阿青你醒醒!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