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章無rou】大roubang老攻離開的第一天,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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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我是女仆,過來做清潔的。”項耀衣重復了一遍。 況智戶根本沒有將項耀衣放在眼里,威嚴地走向況青,沖他發(fā)火,“我讓你獨立生活,不是讓你在外面養(yǎng)這些不三不四的玩意!” 況青皺緊眉,轉頭看向項耀衣,“你先回房間?!?/br> “哦……那我,去打掃房間?!表椧戮o張地看了看況青,又偷瞄一眼況智戶,猶猶豫豫地走進臥室,關上門。 他一邊穿褲子,一邊趴在門上偷聽。 起先兩人只是交談,聲音太小他沒聽清,隨后,外面驟然傳來幾聲花瓶砸碎的聲音,以及況智戶大發(fā)雷霆的吼叫。 項耀衣驚訝地睜大眼睛,趕緊打開門走到客廳。 況青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捂住額頭,腳邊是被打碎的花瓶。很顯然,況智戶直接將花瓶扔到他的腦袋上,他也沒躲開。 靠!又被砸到頭! 可別砸傻了! 項耀衣心疼不已,伸手護在況青前面,“你再家暴我要報警了?!?/br> 況智戶諷刺地看著他,“我教訓兒子,輪不到你管!” “誰管你?打人就是不行,你是他爹也不行?!表椧屡慷?。 況青將手放下,額頭上腫了一個大包。他將項耀衣拉到身后,淡漠地搖搖頭,“你別管?!?/br> 項耀衣:“可是……” “爸,您還有別的事情嗎?”況青打斷項耀衣的話,淡漠地看向況智戶。 況智戶瞪眼,“怎么,想趕我走?” 況青:“這里談話不方便,您也不想被外人看了笑話吧?!?/br> 況智戶冷笑一聲,嘴角揚起諷刺的弧度。 況青低下頭,用商量的口吻道:“您先回公司,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況智戶:“你以為我想呆在這?一股臭氣熏天的垃圾味!” 項耀衣怒不可遏,還想上前同況智戶說理,卻被況青攔住。眼看況青臉色黯然,項耀衣動了動嘴唇,到嘴邊的話沒有說出口。 況智戶冰冷的視線在況青的臉上掃了掃,發(fā)出幾聲怒其不爭地辱罵,隨后跺了跺腳,雙手背后,盛氣凌人地離開。 …… “哐!” 大門被用力關上,屋內(nèi)陷入安靜。 項耀衣走上前,心疼地摸了摸況青的額頭。 況青抬起眼睛,目光里那抹冷然之色,仿佛一瞬間回到從前。項耀衣對上他的視線,后背一顫,手在他額前停滯了半秒,緩緩縮回去。 兩人沉默相對。 片刻后,況青掩去冷冽,上前一步捧住項耀衣的下巴,貪婪地吻下去。 “唔……” 唇舌廝摩,項耀衣半闔眼眸,眼波流轉。他看到?jīng)r青痛苦又不舍的表情。 兩人一度分開,鼻尖相抵,況青像是上癮了一般,再度親下去,依依不舍地糾纏,仿佛這是他們最后一次親吻。 況青的舉動,讓項耀衣有種不好的預感。 “唔……不親了?!表椧缕查_頭。 況青呼吸不穩(wěn),最后在他的耳垂上淺吻一下,揉了揉他的腦袋,“我去換衣服。” 項耀衣跟在他身后,滿臉遺憾,“這身挺好看啊,穿著顯年輕。” 況青:“談工作要成熟一點?!?/br> 項耀衣:“哦……你不會被你爸爸家暴吧?” 況青:“……”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項耀衣心急,“他總是打你?你都不反抗的嗎?他還是你親爸么?他……” “魏繹?!睕r青停下,面無表情地打斷他。 項耀衣生氣地瞪他,“干嘛?我說錯了嗎?” 況青盯著他須臾,無奈地嘆氣,關上房門將項耀衣阻隔在外。 …… 下午,況青去了公司之后一直沒回家,項耀衣心里煩躁,干脆起身去了酒吧。 他來到酒吧,發(fā)現(xiàn)佟必居然也在,正趴在吧臺跟柯望恭說些什么,臉上笑盈盈的。 項耀衣看到佟必,臉上浮現(xiàn)一抹驚喜,快速跑過去。 柯望恭看到項耀衣,眼睛霎時變亮,溫柔地同他打招呼。佟必循著柯望恭的視線,臉上的笑容悄悄收斂。 “佟警官,你在這里太好了?!表椧鲁钊轁M面地走到佟必跟前。 佟必和柯望恭對視了一眼,不明所以。 “您知道家暴一般怎么處理嗎?”項耀衣問道。 “家暴?!”柯望恭頓時大驚失色,“況青對你做了什么?!” “不是不是?!表椧逻B忙搖頭,雙手不安地放在桌面上,“是況青的爸爸家暴他?!?/br> 聽到?jīng)r青被家暴,柯望恭先是愣了愣,隨即冷冷開口:“哦……”——那不是活該么? 項耀衣緊張地看著佟必。 佟必的視線落到柯望恭臉上,見他露出大仇得報的表情,無奈地搖了搖頭。 “家暴這個很難定性,更何況是他父親,你有他被家暴的證據(jù)嗎?”佟必問。 項耀衣:“今天他爸去我們家了,用花瓶砸他,砸了很大一個包,這還不算家暴嗎?” “嗯……”佟必想了想,“況青現(xiàn)在在哪兒?” 項耀衣著急,“他下午說去公司就沒回來,也沒跟我聯(lián)系?!?/br> 柯望恭聽到?jīng)r青被打,心里沒來由的高興,拍了拍項耀衣的肩膀,“他可能只是去處理公務,你別太擔心了,虎毒不食子,誰沒被老爸打過?” 項耀衣愁眉不展,看著佟必。 佟必無奈,“后續(xù)如果有什么事,你隨時打給我?!?/br> “好……”項耀衣嘆了口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希望酒精能讓他快點入睡,也希望明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況青能出現(xiàn)在他枕邊。 …… 然而,事與愿違,況青不止那天沒回家,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不見人影。 起先他還故作鎮(zhèn)定,但況青一直沒有回復他的消息,電話也不接,完完全全杳無音訊。 雖然那天他就有不好的預感,但況青直接失蹤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猶豫了片刻,項耀衣打開手機找到司式的電話,給他撥過去。 對方很快接起電話。 司式:“喂,你好?!?/br> 項耀衣:“你好,很抱歉這么晚打給你。” “魏繹先生?”司式聽到他的聲音,有些驚訝。 項耀衣:“嗯,我就是想問問……阿青這幾天在公司嗎?他沒回家,也不接我電話。” 司式:“魏繹先生?。≌垎柲忝魈煊锌諉??!我們出來說可以嗎?!” 項耀衣聽他聲音有些激動,困惑地皺眉,“好。” …… 兩人約在咖啡廳見面。 項耀衣準時抵達,等了大概十分鐘,才看到司式慌慌張張地一路狂奔而來,肩膀上的背包不斷往下掉。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司式跑到項耀衣跟前,扶著膝蓋氣喘吁吁地說。 項耀衣替他拉開凳子,“沒事,坐吧,我也剛到?!?/br> 司式隨意點了杯咖啡,一臉嚴肅地看向項耀衣,“是這樣的魏繹先生,我想讓你陪我去找老板,你看你方便嗎?” 項耀衣愣了愣,“阿青不在公司?” “嗯?!彼臼匠林氐乜粗烂?,“上周他來過一次,給我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再也沒跟我聯(lián)系過?!?/br> 項耀衣左右轉了轉眼珠,心里越發(fā)擔憂起來,“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司式不太確定地點點頭,“我猜他被帶回去了……” 項耀衣:“被他父親?” 司式驚訝地整圓眼睛,“你知道?!” 項耀衣神色不明,司式連忙又低下頭,惴惴不安,“那天老板是跟那個人一起離開的,所以我想這幾天老板應該是被關在家里了?!?/br> 項耀衣:“你知道他家里的事嗎?” 司式:“不太知道,但……” 眼看司式吞吞吐吐,項耀衣著急,“怎么?” 司式:“我見過他父親幾次,感覺他們關系并不好,而且……他父親有些暴力傾向?!?/br> 果真如此! 項耀衣心急如焚,站起身,“你知道他家在哪兒吧?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br> 司式:“嗯!” 司式背著包包,兩人迅速叫了一輛車。 …… 況家在離市區(qū)較遠的地方。 這里是一處很新的別墅區(qū),住戶較少。 由于對周邊的環(huán)境還不太熟悉,司式憑借模糊的記憶,找了許久才找到?jīng)r家的別墅。 兩人走到門口,一名管家模樣的人攔住他們,“你們找誰?” 司式禮貌地說:“您好,我是況青先生的助理,您應該見過我。” 管家看著司式幾秒,淡淡點頭。 司式咽了咽口水,抬手指向項耀衣,“這位是他的朋友?!?/br> 管家同項耀衣對視,打量了兩眼,沒有接話。 司式目光流轉,繼續(xù)道:“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我們想找老板說說情況,但一直沒聯(lián)系上他,請問他現(xiàn)在在這里嗎?” 管家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不好意思,少爺不在,讓你們白跑這一趟了?!?/br> 司式:“可是……” 管家:“請回?!?/br> 管家并沒有給他們講話的機會,嚴肅地將他們趕出去。 …… 兩人不甘離開,躲進對面的草叢,緊緊盯著門口。 那名管家一直守在那里,不動如山,如此下去他們根本進不去。 “怎么辦,老板肯定在里面?!彼臼叫募比绶佟?/br> “要不翻墻吧?”項耀衣提議。 “翻墻……”司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項耀衣拉著,偷偷摸摸地溜到后面。 他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來,你踩著我?!?/br> 司式做了很大的心里建設,踩上項耀衣的肩膀。等他艱難地翻過去,項耀衣立刻跟上,靈敏地翻進別墅內(nèi)。 …… 監(jiān)控里,兩人翻墻的身影一覽無余。 管家一動不動地看著錄像,須臾,他閉上眼睛,假裝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