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直男怎么能不喜歡玩奶子呢【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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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徵知道自己沖動了……他應(yīng)該先和記杭談一談,他這么做并沒有征得對方的同意,他剛剛做的那些還可以說不是故意而為之的,可現(xiàn)在做的,就是明晃晃的耍流氓了! 他什么都知道,但他卻根本做不到,他想親吻記杭,想把對方剝光,想對他做更過分的事情,想到了理智全失,哪怕他感覺到記杭掙扎了一下,可他還是不想放開對方,反而用發(fā)燙的手掌,按在了對方的脖頸上,逼得對方不能抬頭,只能和他接吻。 盛徵是純粹的處男,都沒和人牽手過,更別提親吻了。 不過男人么,在有些事情上總是無師自通的,尤其記杭對他的誘惑力太大了,他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舔在了記杭的唇瓣之上,開始描摹那完美的唇形。 記杭的唇有些涼,感覺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可盛徵能感覺到,一年多的相處,他已經(jīng)把記杭給捂熱了,所以對方在他面前,和在別人面前是不一樣的。 而他現(xiàn)在想試試,能不能讓對方的雙唇也熱起來,于是他除了舔舐之外,還將對方那甜美雙唇,含在自己口中輕輕地吮吸著。 記杭感覺到之后,又掙扎了兩下,可卻感覺到按在他脖頸上的手掌越來越熱,熱到他感覺自己都要被燙到了。 他有些茫然,又想叫盛徵的名字,可嘴唇剛剛開啟,就被盛徵的舌頭闖了進(jìn)來,在他的口中攻池掠地,還試圖勾動他的舌尖,將他的舌頭攪得不得安寧。 而被這么親了一會兒之后,記杭鴉羽般的睫毛扇了兩下,之后他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軟在了盛徵的身上。 他拒絕不了…… 記杭知道自己拒絕不了盛徵,他知道的,因為他暗戀著對方,暗戀一年多了,只是因為對方是直男,自己的身體又特殊,所以他才一直苦苦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把對方當(dāng)作朋友來相處,還唯恐對方會發(fā)現(xiàn)這件事。 所以即便他還是不明白,盛徵為什么會忽然對他這樣,但他就是拒絕不了,哪怕對方只是想要拿他來泄欲,他也認(rèn)了。 于是他不但軟下了自己的身體,還稍稍也伸出了舌尖,回應(yīng)了盛徵。 盛徵感覺到之后激動得不行,他一邊狂風(fēng)暴雨般的親吻著記杭,一邊又開始向上挺胯,隔著褲子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記杭的女xue兒。 記杭被那劇烈的動作弄得上下顛簸了起來,于是兩人下體之間的摩擦力越來越強。 他被頂?shù)糜行┨?,可那疼里還隱藏著絲絲縷縷,讓他腰肢酥軟的酥麻感,他還感覺自己小腹中出現(xiàn)了一股奇怪的熱流,讓他不但硬了,似乎還有淅瀝瀝的液體,從他的女xue兒之中流了出去。 他頓時一僵,想要努力夾住自己那處,但他的雙腿本來就是分開跨坐在盛徵身上的,還被對方頂來頂去,怎么可能做得到這種事情,于是不到片刻,盛徵就感覺自己的褲子似乎濕了,還有一根小小的東西,戳刺在他的腹肌上,而被他親吻的記杭,正從喉間發(fā)出了難以抑制的輕哼聲來。 這聲音讓盛徵恨不得把懷中人,揉到自己的骨血里。 ——他絲毫沒有對自己的好兄弟產(chǎn)生欲望這種事情,有什么抵觸心理,甚至還有那么一絲了悟,就難怪以前那些人都不行,原來是人不對啊。 可記杭這樣的表現(xiàn),反而將盛徵的理智給喚回來了一些。 他總得和記杭確認(rèn)一下,要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意思才行。 這么想著,盛徵一個翻身將對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他看著雙目緊閉,眼皮卻在輕顫的記杭,啄吻了幾下那被自己舔舐吮吸到濕紅的唇瓣,才抵著對方微微汗?jié)竦念~頭,啞著嗓子,含蓄而又熱烈的詢問,“記杭,我們做吧,你愿意么?” 問完這句話,盛徵只覺得自己心跳若擂鼓一般。 雖然剛剛記杭回應(yīng)了他,可他很擔(dān)心對方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畢竟他很清楚,記杭雖然身體上多了個女xue兒,可他本質(zhì)上卻是個男人,所以他不一定能真正的接受自己。 而如果記杭不接受……盛徵手背繃緊,視線落在記杭那張漂亮的臉龐上,不肯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想著到時候自己是死纏爛打呢,還是死纏爛打呢,或者拼了命地死纏爛打! 但上天是眷顧他的,記杭雖然依然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說話,雙臂卻環(huán)在了他的脖頸上,然后抬起下頜,對他做出了一個索吻的姿勢來。 他當(dāng)然不會讓記杭等待太久,幾乎連一秒鐘的遲疑都沒有的,他就又吻在了對方的唇瓣上。 盛徵雖然學(xué)習(xí)成績不錯,但他一向自詡為大老粗,覺得自己沒有什么文藝細(xì)胞,也不夠浪漫,可在這一刻,他腦中驟然浮現(xiàn)了許多關(guān)于愛情的句子,甚至幻聽到一朵花在自己心中開放的聲音。 而且雖然他硬的快要爆了,但他心里卻一點兒也不著急,因為他和記杭的第一次不應(yīng)該是火急火燎的,這樣日后回憶起來一點都不唯美。 咳……雖然開始的時候有那么一點兒糟糕,但他會彌補的。 于是盛徵細(xì)細(xì)的親吻著記杭,用舌尖舔舐過他口腔里敏感的牙齦和上顎,還將對方那仿佛帶著甜味的舌頭,吮到自己的唇中品嘗著。 然后他一手撐在記杭的身側(cè),同時膝蓋用力,分開了記杭的雙腿,他再次跪在了中間。 但他沒著急直搗黃龍,而是用另一只手沿著對方那如玉般溫潤,如柳枝般柔韌的腰線向上。 他想要摸遍記杭的每一寸肌膚,細(xì)致的探索過記杭的每一個敏感點……既然是zuoai,那就要兩個人都舒服才好。 于是記杭只感覺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溫度熱的幾乎要把他給燙到,甚至讓他那比常人偏低的體溫,都變得正常了起來。 而且對方因為打籃球的原因,手心和指腹都帶著薄繭,刮在他身上的時候,讓他一陣一陣地顫栗著,但盛徵的手在半路就被擋住了,因為記杭的身上,穿了一件緊身的運動背心。 盛徵感覺到后,唇舌離開記杭的唇瓣,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好在他反應(yīng)得挺快的,就,如果記杭是個雙性人的話,也許他也是有胸的……盛徵以前沒覺得自己喜歡胸,但如果這東西長在記杭身上的話,就讓他非常激動了。 他嗓音又喑啞了幾分地問記杭,“這個,怎么解開???” 他確實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 不過他只是求教而已,可記杭雖然被盛徵的親密動作弄得有些應(yīng)接不暇,但他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破釜沉舟,當(dāng)即也不含糊地直接脫掉了自己的T恤和背心,赤裸著身體和盛徵相對,只是緊張的睫毛都在一個勁地顫著。 而盛徵看著身下人胸前那兩團微微的隆起,喉結(jié)劇烈的滾動著。 他以前對胸這種東西,并沒有什么想法,但此刻他只覺得,這世上最可愛,最漂亮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記杭的胸了。 記杭的這對兒東西并不大,甚至還不如他的胸肌大,那凸起的弧度,頂多能被他的手心覆蓋住——不然也不可能一件運動背心就遮掩住了。 可記杭是冷白皮,這對兒酥胸宛若用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的筍尖一般,漂亮細(xì)膩得驚人,尤其那頂端還有著粉色柔嫩,好似一元硬幣大小的兩團,仿若最甜美的糕點之上,點綴著的櫻桃一般,讓人恨不得立刻吃到口中,品嘗一番…… 于是盛徵視線里帶著灼熱的溫度,死死地盯著那里,哪怕記杭沒有睜眼都感覺到了,這就導(dǎo)致他那軟軟的乳尖,敏感地聚攏在了一起,最終出現(xiàn)了兩顆紅豆般大小的rutou來。 記杭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還來不及為自己的不爭氣羞赧,就感覺自己的乳尖被碰觸了一下。 仿若有火焰在那里升起,記杭應(yīng)激下睜開眼睛,就看到盛徵正用指尖,好似怕碰疼了他一般地輕柔撥弄著那里…… 洗澡的時候,他也碰過自己這里,但以前他從未覺得自己居然敏感到這種程度,只被盛徵稍稍碰了幾下,他就感覺小腹一片酸脹,并且女xue兒里又汩汩地流出了液體來。 他也知道,這是因為碰他的人是盛徵,他的身體甚至好似有著自我的意志一般,將胸膛抬了起來,導(dǎo)致那紅潤的一點,都被戳入了那一小團軟rou中,也讓他抑制不住地又發(fā)出了yin靡的輕哼聲。 盛徵被他這樣的動作和聲音刺激到,手掌頓時罩住了記杭的一側(cè)乳rou開始揉弄,然后還一低頭,用粗糙的舌頭,舔在了那彈軟的紅蕊之上,將那里染上了一片水色。 “唔……”記杭的腰身都弓了起來,將自己的雙乳更深的送入盛徵的手中和口中。 盛徵也不客氣,他的手掌將那一小團軟rou揉圓捏扁,靈巧的舌尖一會兒繞著圈的舔舐那粉色的乳暈,一會兒去碰觸那顆發(fā)出瀲滟光澤的乳尖。 因為這樣的動作,盛徵手心的薄繭和舌尖的味蕾,不停刮弄在那柔嫩的地方,從那里升起的快感,激得記杭一陣又一陣的顫栗,甚至讓他大腦都糊了幾分,發(fā)出平日里絕對不會發(fā)出的誘人呻吟聲來,“啊哈,酸……癢……” 盛徵聽到之后,“百忙”之中還不忘問一句,“到底是酸,還是癢?” 記杭一陣無語。 這讓他怎么回答呢? 他的乳核被揉到發(fā)酸,乳尖卻被逗弄得發(fā)癢,乃至那紅豆般大小的兩點,很快就被盛徵玩弄到了花生大小。 快感從那兩處不斷的升起,然后傳向他的四肢百骸,又匯聚在他的小腹中之中,讓他眼中的神色越來越迷離,他只能無助一般的開口,“別,別玩了……唔啊,受不了……” 可這甜美的一聲非但沒能讓盛徵住手,還打破了他的小心翼翼、 知道這么做會讓記杭舒服后,盛徵的手指和唇舌都驟然用力,將那漂亮的乳尖夾在了指縫之中搓弄著,同時將另一顆小東西直接含在口中吮吸啃噬,甚至將整顆胸乳都吃進(jìn)了口中,還發(fā)出了嘖嘖得yin靡水漬聲來。 “唔啊啊……啊哈……”只是被玩了玩胸而已,但記杭卻覺得自己的雙腿間已經(jīng)濕透了,那黏膩膩的yin水還順著他的臀縫向下流去,估計就快要洇濕床單了。 然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驚惶之下居然將自己的雙腿,都盤在了盛徵的那勁瘦卻充滿了力量的腰上。 這明顯是一個求cao的姿勢,反應(yīng)過來之后記杭羞恥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尤其他還聽到盛徵的喉間,發(fā)出一聲輕笑來。 記杭頗有幾分羞惱地扭頭,不想搭理這個正玩著他酥胸的人,可盛徵卻還要逗他,調(diào)笑一般地叼著他的rutou,一邊用犬齒在上面磨著,讓那里產(chǎn)生真正快感的電流,一邊含糊開口,“別著急,不會放過你的?!?/br> 如果是別人和記杭這么說,他肯定會一腳踹過去……但是盛徵的話,記杭磨了磨自己的牙,把喉間差點脫口而出的“滾”字給咽了下去。 而且他必須承認(rèn),他現(xiàn)在確實擔(dān)憂盛徵會忽然清醒過來的離開他,于是他腳趾悄悄地蜷縮了兩下,臉紅得和晚霞一般開口,“別光玩……玩那里了,又沒什么意思?!?/br> 居然真的催促了起來。 盛徵聽他這么說,只感覺自己的jiba都要把內(nèi)褲撐破了。 不過玩奶子怎么會沒意思呢,尤其是記杭的奶子,他簡直能玩上一年……不,一輩子! 只是雖然這么想著,他還是一只手向下,將自己的褲腰拽下去,讓那被箍了許久的碩大性器,從里面彈跳出來。 盛徵之前并沒有吹牛,他的jiba又大又硬,雖然顏色健康,但guitou足有雞卵大小,莖身更是仿若兒臂,那上面還有著勃起的青筋,所以看上去猙獰又可怕……而此刻這根可怕的東西,好巧不巧地打在了記杭那漂亮小巧,精致泥濘的女xue兒上,發(fā)出帶著水聲的“啪”一聲不說,甚至讓那上面的yin水兒,都飛濺了出去。